Saturday, March 1, 2008

闭上你的眼睛

我 和 小 鱼 曾 经 在 公 司 附 近 合 租 位 于 街 角 一 间 四 层 店 屋 的 顶 层 单 位, 这 个 单 位 可 能 是 位 于 顶 层 的 关 系, 经 常 都 是 很 凉 快, 甚 至 是 有 点 阴 凉。

在 农 历 七 月 时 佛 堂 总 是 有 很 多 活 动, 比 如 念 经 班。 每 天 夜 里 零 晨 时分 在 念 经 班 结 束 后, 我 经 常 一 个 人 从 佛 堂 步 行 回 家, 半 路 上 顺 便 去MAMAK 档 喝 茶, 这 间MAMAK 档 子 就 在 三 叉 路 口(T-JUNCTION) 的 交 汇 处 旁 边。

一 天 夜 里, 如 往 常 般 我 在 凌 时1 点 时 到MAMAK 档 喝 茶。 坐 在MAMAK 档 口 喝 着 热 呼 呼 的 茶, 心 情 特 别 好。 我 看 着 宁 静 的 街 道, 享 受 着 宁 静 的 夜, 将 日 间 里 的 烦 恼 和 刚 接 触 过 人 群 喧 哗 后 的 情 绪 一 一 解 放, 这 样 待 会 儿 才 能 够 回 家 专 心 的 和 周 公 打 麻 将。 忽 然, 我 的 视 线 里 走 进 了 一 双 脚, 然 后 紧 跟 着 另 一 双 脚, 是 一 男 一 女 的, 而 且 只 有 下 半 身 而 已, 瞬 间 消 失。 因 为 是 农 历 七 月, 所 以 我 毫 不 以 为 意, 喝 完 茶 结 帐, 然 后 步 行 回 街 角 的 凭 租 单 位。

隔 壁 单 位 的 住 户 是 两 名“AH GUA”, 夜 里 他 们 常 常 在 楼 下 徘 徊, 有 时 也 会 在 三 叉 路 口 等 我, 和 我 保 持 一 定 的 距 离, 却 常 陪 我 走 路 回 家, 跟 他 们 打 了 招 呼 以 后, 我 就 上 楼 了。 回 到 家 里, 小 鱼 早 就 睡 了, 我 们 是 有 各 自 的 睡 房 的。 最 近 小 鱼 常 投 诉, 我 不 在 家 时, 我 的 房 里 常 常 有 异 响, 好 像 有 人 在 房 里 走 动、 或 是 在 做 东 西, 可 是 她 很 肯 定 我 不 在 家, 我 够 是 更 可 以 肯 定 喽, 炸 到!

回 到 家 中, 我 梳 洗 一 番 后, 躺 在 床 上 准 备 睡 觉, 于 是 我 闭 起 了 眼 睛, 这 次 我 看 到 了 一 对 男 女 站 在 我 的 床 边, 我 登 时 吓 了 一 跳, 因 为 他 们 身 上 有 血, 有 伤 口 又 血 淋 淋 的, 而 且 身 体 有 点 肢 离 破 碎、 血 肉 模 糊 的 样 子, 明 显 是 在 车 祸 重 伤 而 死 的, 而 他 们 就 在 我 的 床 边 徘 徊。 我 记 住 了 他 们 的 样 子( 大 概 大 概 而 已, 因 为 有 点 恐 怖)。 赶 紧 睡 觉, 什 么 都 不 理。 隔 天 去 佛 堂 替 他 们 报 名 超 度, 地 址 就 放 我 家。 夜 里 回 家 就 没 在 看 到 他 们 了。 后 来 听 附 近 的 店 家 说, 那 个 三 叉 路 口 曾 经 是 车 祸 黑 区, 有 人 在 那 儿 发 生 车 祸 后 不 治。 从 此 以 后, 我 只 去MAMAK 档 打 包 茶, 再 也 不 敢 做 在 那 儿 乱 欣 赏 夜 景 了。 ( =.=II 冒 冷 汗 呀!)

两 天 后 的 夜 里, 我 晚 上 十 点 就 回 到 家 了, 准 备 早 早 睡 觉, 就 在 我 用 水 拍 在 脸 上 洗 脸 时 ( 闭 上 眼 睛), 我 面 对 的 洗 脸 盆, 可 是 我 的 视 线 看 到 了 我 的 身 后, 站 着 一 整 排 的“ 人”, 我 用 一 整 排 来 形 容 他 们, 因 为 他 们 有 在 排 队, 大 约6~ 7 人。我又被吓到了, 因为这次是有完整的人型, 可是他们全身焦黑, 身上好像涂满了黑油, 没有头发, 好像也没有衣服, 就像一具具在火灾现场找到的尸体般。他们没有动, 只是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

隔天, 我又到佛堂, 为无名氏报名超度。 那年的农历七月, 我的荷包大出血, 报名了一堆的无名氏的超度, 又不敢跟人家承认是我做的。 多年后的今天, 才敢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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