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28, 2009

一九九七



昨天接到驢的信,落款赫然:與你同醉同嘔吐的兄弟。 我一愣,隨之莞爾。似乎又嗅出空氣中飄起的陣陣酒香。
  那時,全世界都知道飛馬、驢、亢子和耳朵是穿一條褲子的死黨。 飛馬自號毒品齋居士。叫他飛馬并不是因為他跑得象馬一樣飛快,叫他飛馬只是因為他叫馬飛。 驢則是因了本姓呂,大家“呂呂呂”的叫著,便成了驢。 亢子是筆名。高二那年,亢子瘋狂地暗戀我們年輕美麗的英語老師。拿亢子做筆名,在八班的墻報上貼情詩,一天換一首,震驚朝野,自是聲名大振。 我曾問過驢為什么叫我耳朵,他高深莫測地一笑,然后吐出三個字:“不知道”。只好回去照鏡子:左邊一只,右邊一只,和別人一樣;再仔細看,也并沒有長在眉毛上邊或 是嘴巴下面。所以天知道為什么—我叫耳朵。
  1997年,全世界都知道,飛馬驢亢子耳朵是穿一條褲子的死黨。 正是香港回歸的那一年罷,祖國各地的人們高舉猩紅的倒計時牌,迎接百年的游子回歸偉大母親懷抱——也順道送我們踏上高考的戰場。空氣變得有些異樣:課堂上學生老師接力賽似地打起哈欠;班主任老李有事沒事總“最后一戰最后一戰”地叫囂;一向不關 心時事的老媽也開始掰著指頭算,還有幾天香港回歸,還有幾天高考。人們總是行色匆匆,天空常常步滿陰云。在那一段日子里,我們曾付出過真情。那時,唯一能讓我感到生之有趣的就是周末的小聚。每到周五六七點,飛馬驢亢子耳朵便開始在學校附近眾多的小飯館門前逡巡。選一間坐下了,三五瓶啤酒,一兩碟花生, 或小酌或牛飲,嬉戲怒罵,盡興始返。
  飛馬酷愛古文,亢子叛逆不馴,他們總是桌上的 主角。有時亢子被飛馬的“之乎者也”惹急了,一拍桌子,“你他媽再吐文言我跟你沒完!”飛馬伸伸舌頭,嘟囔:“秀才遇見兵......”我和驢則偷笑。耳朵每飲必醉,醉了便趴在桌上蒙頭大睡,一兩小時醒過來,開始醉話連篇。驢很少說話,別人興高采烈之際,他總在一旁擺酷,或飲酒或吸煙,但每次總是他說:太晚了,散吧。于是各回各 家,睡覺。只要憶起那段日子,便有一抹笑意從心底泛起,再仔細想,卻已記不清究竟說過些什么 。似乎曾聊過武俠。我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令狐沖令狐大俠,亢子立刻斜睨著我咬牙切齒擠出四個字:“婦人之見。”飛馬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做悲天憫人狀,道:“咳,到底是 婦道人家。”又曾喝得爛醉,猛然亢子一聲長嘯:“君不見話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與爾同消萬古愁!”隨后四人仰天大笑。今天,當這笑聲又回響在耳邊,不禁對往日的自 己泛起了一絲絲的妒意:我也曾活得那樣真實?!驢絕少喝醉,戲稱千杯不倒。但一醉便高歌張信哲,從愛如潮水到寬容到過火,聲嘶力竭,與平常判若兩人。飛馬覺到蹊蹺,一留心,原來驢是單戀了同桌的她。于是每逢驢舉杯,便有亢子和飛馬的愛如潮水伴奏,之后兩人又是一左一右勸戒“好男兒志在四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說得情深意重,聲淚俱下。恨得驢牙根癢癢 ,大呼交友不慎。
  香港回歸的日子不知不覺中近了。當我們在煙酒中打發日子時,江主席和董建華在做什么?教委在做什么?老李在做什么?我們的競爭者們又在做什么?但無所謂了。說“人 生得一知己足矣”,與坦誠的心比,高考又算什么?二月的一模,三月的二模,四月的三模。香港就要回歸,普天同慶;我的成績直線下降。老李叫了我去。在煙霧繚繞的辦公室里,老李竟有些不真實起來。半晌,他說:“你成績下降太快,是什么影響了吧?”我知道他意有所指,直直的盯著他,道:“沒有,李老師。真的,我倦了。讀了十幾年的書,到現在我想按自己的想法生活。”我說的是真話,但我也知道,我倆誰都不可能理解誰。擁有朋友,高考又算得了什么?我想。
  五一那天,老天爺哭喪著臉,到晚上竟然淅淅瀝瀝下了起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聽雨無語。突然聽到驢說:“散了吧。”我一驚,正要抬腕看表,又聽見他說:“散了吧,不然大家都得完蛋。”我呆了。望望亢子和飛馬,他倆一心一意的抽煙,不看我。我壓住心里的不安,徉笑道:“就為了高考,太不值得吧,到底朋友一場......”“酒肉朋友一場,”驢掐滅了煙,倒一杯酒,“真正的朋友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事,咱們算什么?不知上進,醉生夢死,狐群狗黨,人神共怒?”我竟辨不出他在哭還是在笑。大家無語。就這樣便決定散了。本以為會一醉方休,結果卻仍象平常一樣,東拉西扯到了十一點。只在分開前,驢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耳朵,考清華吧,給咱們爭口氣。 ”就這樣散了。 那天正是五月一號,驢的生日。
  我曾以為友情能天長地久,但在現實的威壓下,它脆弱得可笑,還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呢?我甚至不敢確定,那令我敢于放棄一切的感情是什么!我們錯了嗎?似乎是的,否則怎會有那一道道令人心悸的目光:老李的焦灼,父母的痛心,學友的不屑......一開始,我們的行為便被判了死刑。也許因為只想要活得真實,卻偏離了眾人的軌道。赤luo 裸的活在這世上總是容易受傷嗎?關閉心扉,戴上眼鏡,混跡于匆匆的人群中,做回一名品學兼優的學生原本也容易。只 是偶爾也會想起,飛馬驢亢子耳朵曾是發誓要做一輩子的死黨。
   七月一號,香港回歸,全國人民放假一天,共賀中華民族的盛典。當五星紅旗代替米字旗升起在香港的土地,人們熱淚盈眶;我也哭了,祭奠曾經鮮活的友情。七號,我跨入 考場。沒有考上清華,九月驢和我踏上了東去的火車,亢子和飛馬西行。平淡上了四年大學,之后在早九晚五的人群中掙扎,更是篤信現實的可怕,再也不敢相信真情與永恒。 今天,我坐在中關村的一間寫字樓里,鋪開信紙寫道:“驢:你好!現在是早上十點,外面陽光明媚,boss在里屋喝咖啡。我在想,九七年, 我們真的錯了嗎?......”

Wednesday, December 23, 2009

這時窗簾突然被掀開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著熟悉的電腦發呆,手指下意識的搭在鍵盤上百無聊賴的敲打著。
  窗外依然響起野貓的叫聲,突然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她發出的音調由遠及近,從低到高,后來又漸漸減弱到幾不可聞的程度,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覺之中。
  我靈機一動,這真是一個絕好的素材,并且自己不正是為沒有東西可寫而犯愁嗎?
  但是怎樣寫呢?
  怎樣才能既具有懸念又帶有恐怖色彩呢?
  對了,我知道如何寫了。
  只要把我剛才聽到的聲音和自己聯系起來不就可以了嗎!
  這樣一來,肯定既具有真實性又能貼近生活。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開始創作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著熟悉的電腦發呆,手指下意識的搭在鍵盤上百無聊賴的敲打著。
  窗外依然響起野貓的叫聲,突然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她發出的音調由遠及近,從低到高,后來又漸漸減弱到幾不可聞的程度,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覺之中。
  嗯,渲染后就該充分發揮我的想象力了。
  “我正要掀起窗簾往外看,突然自己不知為什么打了一個冷戰,一種莫名的恐懼剎那間涌上了心頭。”
  “也許她正躲在窗戶外等著自己往外看呢?而且根據有些奇異的說法可知,只要被其看到的人就絕對逃脫不了。”
  “并且她一旦知道你發現了自己的存在,就會主動的來找你。”
  “我極力想忘掉這件事情,可是它已經勢不可擋的占據了自己所有的思維空間。”
  “我竭力去想過去的白天工作上的不快事情,奇怪的是那些平時讓自己徹夜難眠的瑣事居然絲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力了。”
  “我只得戴上耳機,傾聽那張舍棄已久且布滿了塵埃的唱片,隨著和緩優美的旋律,我真的擺脫了困境,全身心的投入了音樂的海洋中。”
  “我不覺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經忘記了女鬼捉人的事情。”
  “這時窗簾忽然被掀開了……”
  我一氣呵成的寫完后,不禁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因為自己又完成了一個恐怖故事。
  當你感覺忘記了一件事情的時候,實際上正是在心中把它再次回憶起來。
  突然自己也不知為什么打了一個冷戰,一種莫名的恐懼剎那間涌上了心頭。
  難道真的有鬼存在?
  這時窗簾忽然被掀開了……

Monday, December 21, 2009

自殺的老四



今年“五一”節那天,是S校50年校慶。活動結束后,我們幾個老同學不約而同來到當年住的114寢室。匆匆間,畢業已經十年,提起往事,大家感慨不已。傍晚,這間寢室的學弟說既然幾位師兄都在這里住過,今天學校放假,你們不妨還在這里住一晚,多有紀念意義。大家聽了都說好。
晚上,大家躺在十年前自己睡過的床位上,怎么也睡不著,于是有人提議講鬼故事。當年宿舍的老大最先講,說他們老家房后有棵古樹,砍的時候直往外流血,刨開看時,原來有具女尸葬在樹下……大家聽了都說無趣;老二講的是他們城市新發生的一件怪事:有個小伙子騎自行車深夜回家,遇見一位單身女子請求送她一程,于是就讓那女子坐在車后,后來偶然回頭,卻見那女子一臉慘白,垂著血紅的長舌……大家說這故事才有點味道;接下來,該老三接著說。老三是我們宿舍當年“臥談會”的主持人,說笑話講黃段子最為活躍。不過這天晚上卻有些沉悶,先是不肯講,推拖了好半天才說:“不是我不講,是怕講了嚇壞你們。”大家聽了,紛紛說,這樣你更要講了,漫漫長夜,無法睡眠,快講快講。老三推拖不過,于是講了下面這個故事:
大家還記得“阿色”吧,就是我們班長,當年我們宿舍的老四,畢業前自殺死了的那位。老四自殺的直接原因是同女朋友虹兒分手,他本是個多情的人,非常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其實漂亮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只因他過于喜歡,所以大家都叫他“阿色”。不過他對虹兒是動了真情的。失戀的打擊也非常沉重。我想大家都還記得那天的情景:一覺醒來,宿舍里不見了老四,卻發現了他留在鋪上的遺書,5000字左右,大意是說,虹兒已經不愛我了,真的不愛我了┅┅寫得很凄美、很深情,我們從來沒想到老四的文筆會這么好。
是啊,那天早晨,學校發動了全體師生尋找老四。想到了“自掛東南枝”的,就去幾處風景優美的小樹林;想到了“舉身赴清池”的,就去學校西邊養殖甲魚的池溏------我們幾乎轉遍全市。最后有人想到了虹兒,她應該知道線索的。可是據一些女生說虹兒這幾天心情不好,到另一所大學串門去了。于是大隊人馬馬上都向那所大學聚攏。我們趕到的時候,虹兒還在吃早餐,聽到這個消息那張俏臉馬上就白了,經過一段時間鎮定,才領著大家向一處他倆常在樓頂上聊天的建筑物跑去。她說一定在那兒,不過她真的很害怕耶,自己不去現場的。我們趕到那兒,果然,老四正在樓前徘徊著呢。見到我們,立刻下定了自殺的決心。他飛快地跑到五樓,然后揮手致意。然而,他在往下跳的瞬間似乎覺得五樓有點太高了(老四講過自己有恐高癥的),后來,老四選擇了四樓,然后是三樓、二樓……最后,老四好象是從一樓的臺階上自殺的。跳下來時捂著臉, 喊了聲你們誰也別管我,然后“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傷心痛哭。許多人看,許多人笑。
嗯,這是老四第一次“自殺”,當然未遂。可是老四的自暴自棄直接影響了他在大家心目中原本就不怎么高的威望。老四的“自殺”故事成為大家很長一段時間的笑料。我記得老二為此還專門創作了一幅畫,畫上的老四呈現給我們一個憂傷的背影,上面清晰的印了一只黑黑的高跟鞋印;那段時間晚上我們宿舍的“臥談會”上開辟了一個專題,一致以安慰老四取樂:老大說老四,別太傷心,不記得上次某青年導師來校演講時說名言了,大丈夫何患無妻!我還說就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對象何必大學找,不但數量不很多,質量也不怎么好;老大說對呀,老四,想開點,男兒有淚不輕彈嘛!老五說老四流淚了么,別瞎說,老四被窩里偷著哭能讓咱輕易看見,你說是吧老四?老六說別泄氣老四,沒人同情你,我們同情你;沒等大家充分發表意見呢,被窩里便傳出老四帶哭腔惡狠狠的聲音:“你們都別小瞧我,有一天我真自殺了,就是你們幾個王八蛋逼的!”這話有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后來,我們終于明白老四的話預示了一個悲劇。是啊,后來就是老四第二次自殺。還是那樣明媚的早晨,還是那樣凄婉的遺書,還是去的那座樓。老四第二次自殺時老實說我們大家都沒當做回事,記得老五和我還沖他嚷:跳啊,杜丘不是跳下去了嗎!沒想到這小子這回沒恐高癥了,真從5樓跳了下來,摔得不成人樣子,血和腦漿流了那么大一灘。。。。。
那時候我做宿舍長,記得畢業前我們宿舍集體留影嗎?后來我對你們說相片沖洗壞了,其實,根本不是。本來我不想告訴你們,今晚你們逼著我講鬼故事,我只好對你們明說了。我不給你們照片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分明七個人的合影,可照片洗出來后,照片上分明有8個人!那個人就是
——老四!

Sunday, December 20, 2009

明天晚上,就是月圓之夜



和守門的保安前塵打過招呼,沿著吱呀作響的木樓板一步步跨上三樓,樓梯的燈壞了,帶著霉朽味的氣息讓人窒息,月色中搖擺的樹葉在轉角的窗前暗舞,我每天都要在午夜兩點前趕去上班,因為我是一檔深夜節目的主持人。電臺已經搬到新樓,只有直播室,因為新樓的設備還未裝配調試好,還在這里播音,人去樓空,古舊的樓房象寂寞的老人,在夜里時不時地呻吟咳嗽兩下,怪異的聲音常驚得屋檐下的蝙蝠四下盤旋,發出“啾啾”的尖叫。
                 
“鐺!鐺!”兩聲悠揚的鐘聲響過,是一段凄清二胡,隨著節奏,我隔著玻璃看見導播室里的番茄翹起一個大拇指,我推上調音臺上的按鈕,開始播報節目頭:“聽眾朋友,長夜漫慢,無邊寂寞,青鋒、豆泥主持的《午夜兩點》,愿與你一起迎接黎明的日出……”
  綠色的頻跡指示燈輕快地跳躍著,話筒拖著妖冶的身段,窺視著我的口腔,兩段廣告過后,豆泥在念著一段煽情的小資散文,番茄放下手里的面碗接聽電話,我知道,今夜節目的第一個熱線進來了。                 
“喂,你好。”豆泥的聲音在我的耳機里絮絮叨叨地回蕩,象滔滔不絕的流水,不知不覺地泡著我的每一個關節,《午夜兩點》給這個城市的失眠者一個傾訴的空間和交流的氛圍,也給豆泥在聽友們有了永無休止侃侃而談的用武之地。

  “我想死。”一個女人的聲音,沙啞中夾雜著嘶嘶的細微嘯叫,“你們知道我是誰?你們也該知道,明天晚上,就是月圓之夜。”
  是她?番茄的面碗輕輕滑落,她似乎在說什么,厚厚的隔音玻璃使我們聽不見她的聲音,她的臉色由于恐怖而扭曲,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條慘白的絲帕在監聽音箱的上方輕輕顫抖。
  CD機依然在轉動,唱著一首憂傷的老歌,這個城市的聽眾感受不到我們的恐懼,四十九天前的一次可怕卻時時繚繞在我的心頭。
                 
那天也是我,還有豆泥,一個女人絮絮地念叨著她的不幸,她說她遇到了一個負心人,為了報復,她用枕頭悶死了自己的孩子,她要自殺,豆泥在熱線電話里反反復復地勸解她,然而她依然重復著同一句話:“我要自殺!你越說我越想自殺!”
  番茄從導播室里通過耳機催促我們結束這段漫長的對話,好幾個聽眾熱線已經等得太久太久,我忍不住對著話筒說:“如果你堅持要去死的話,你就去跳樓吧。那是你的自由,我們也不攔你。”
                
“那是你們說的,”電話線的那一頭傳來凄厲的冷笑,“是你們害我去跳樓的,那就再見了。”我迷茫地對著話筒,耳機里傳來電話掛線之后的嘟嘟聲。
                
豆泥迅速地掐斷進來的電話線,放上一支歌曲,她關了話筒,生氣地看著我:“你瘋了?怎么可以這樣跟熱線求助的聽眾說話?如果播出去聽眾還不炸開鍋啦?你還不去洗把冷水清醒清醒。你真不能做一個合格的節目主持人……”                 
我腦子一片空白,走出直播室,經過外面的導播室室時,聽到番茄的一聲尖叫,一個雪白的身影從對面的高樓上躍下,象一張白紙樣飄飄蕩蕩,跌落在馬路上,空中,一塊慘白的紗帕飛舞,最后掛在我們直播室的窗上。               
  直播室的語言和正式播出之間有套延遲裝置,我們的設置是推遲十五妙,我最后一句話剛出口,就被豆泥斷開了連接,那句話沒有播放出去,除了番茄、豆泥還有我,誰也不知道那個女人臨死的話。從報紙上看到,一個被遺棄的女人用枕頭悶死了自己的孩子后跳樓自殺,還配上了鮮血淋漓的現場照片,還有那個被悶死的女孩,那張青紫的臉和一頂可愛的小紅帽。  那塊飄到我們窗前的絲帕被我們燒了,這該是個永遠的秘密。然而中秋的月圓之夜,這塊絲帕卻再次懸掛在我們的導播室里!
  豆泥的聲音有點顫,我看得見她鼻尖沁出的汗滴:“青鋒,你去把它拿下來,燒了。”
 歌聲依舊,番茄看著絲帕在發抖,我走到外間,拿起一把掃帚,戰戰兢兢地要去挑,卻突然發現音箱上什么也沒有了。這時候有人在敲導播室的門。很急促。
啊!”番茄驚叫了一聲暈了過去。用得著敲門嗎?我倒提著掃帚柄,猛地拉開門,卻是保安前塵。我松了一口氣,回頭看見番茄暈在轉椅上,我連忙托著她的頭,前塵替她掐人中,好幾分鐘才蘇醒過來。我問前塵有什么事,他奇怪地看看四下:“剛才誰帶了小孩?在這里亂走,這可不安全。”
                 
這時豆泥也走了出來,聽到這話奇怪地問:“小孩?我們都沒小孩,更不會帶進直播區來啊。”

前塵說:“不可能,我明明看見一個小女孩,帶個小紅帽,還抱著個枕頭,走進來的呀。”
  “咚!”一聲響,這次暈倒的是豆泥。這會兒是番茄抱頭,前塵負責掐人中,我跑進直播室,換了一盤錄好的磁帶。剛擦擦汗,不經意間抬頭,隔音玻璃上反映出一頂小小的童帽,紅的好象一朵火。我倒吸一口冷氣,翻身沖到外面,四個人抖著聚在一起,烏云遮住了月色,秋風刺骨地冷。
                 
  “靠,怎么這么冷?”前塵從腰里抽出一根電警棍,向著空中揮舞了一下,我不知道這東東到底有什么用,除了給它的主人壯壯膽。他疑惑地問:“出了什么事?好邪氣。”                 
“撞鬼了。”我沒好聲氣地說,“你看見的小女孩就是鬼。”

  “暈,嚇人也不是這么嚇的。”他的話聲未落,玻璃墻上浮起一個身穿白衣的影子,長發遮面,手里有條慘白的絲帕。只聽見一聲響,前塵的警棍落地。我們四個人驚叫著奪門而出,卻看見樓梯口一個小孩的身影,懷里抱著一個枕頭,頭上戴了頂小紅帽。
回頭,白衣飄飄,朝我們近來。
豆泥突然和鬼影說話了,“死亡是你自己選擇的,你為什么不能自己面對結局呢?”            鬼影遲疑了一下,豆泥突然用直播室里面對話筒的語調,娓娓動聽地講起人生的感悟,說起善良的本性,說得我都感動得要哭。最后,鬼影終于退走了。
                  中秋月圓依舊,從此太平無事,這次鬧鬼事件平安地過去了。                   后來我們搬進了新樓,永遠離開了陰森森的老樓,四個人為了慶賀大難不死,一起搓了一頓,喝到半醉時我們問豆泥:“那天你是怎么想到把鬼勸走的?”  豆泥也有點醉,酒后吐真言:“偶有什么本事?就是能說會道嘛。我那時看看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過,只好和鬼胡侃,最后鬼都怕了偶啦,就只好溜了,從此沒敢再來找偶們麻煩,一定是怕了偶的一張利嘴……”  “砰!”前塵連人帶椅摔在地上。

  “撲!”番茄從椅子上滑落。  “嘔!”我暈得趴在桌子上,在失去知覺前心想:“夜夜和她在一起共事,真比做鬼還辛苦哦,不過我愿意……”

Tuesday, December 15, 2009

十八層地獄,一層一層介紹



十八層地獄,一層一層介紹十八層地獄
地獄(梵語naraka)十八泥犁經中,列有十八個地獄,何等?十八呢?就是光就居、居虛略、桑居都、樓、房卒、草烏卑次、都盧難旦、不盧半呼、烏竟都、泥盧都、烏略、烏滿、烏藉、烏 呼、須健居、末都幹直呼、區通途、陳莫。這些都是梵音,全部是一些刀兵殺傷,大火大熱、大寒大凍、大坑大穀等的種種罪刑。
  
以下是詳細介紹:

第一層,拔舌地獄:
凡在世之人,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辯,說謊騙人。死後被打入拔舌地獄,小鬼掰開來人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長,......後入剪刀地獄,鐵樹地獄。
  
第二層,剪刀地獄:
在陽間,若婦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你若唆使她再嫁,或是?她牽線搭橋,那?你死後就會被打入剪刀地獄,剪斷你的十個手指!更不用說她的丈夫還沒死,就向《水滸》中的王婆,潘金蓮本無意勾引西門慶,王婆卻唆使她討好西門大官人,並贈予她毒藥,毒害武大郎。且不說潘金蓮,西門慶下場如何,單講這王婆子,剪刀地獄夠她一戧!
  
第三層,鐵樹地獄:
凡在世時離間骨肉,挑唆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和之人,死後入鐵樹地獄。樹上皆利刃,自來人後背皮下挑入,吊于鐵樹之上。待此過後,還要入拔舌地獄,蒸籠地獄。
  
第四層,孽鏡地獄:
如果在陽世犯了罪,即便其不吐真情,或是走通門路,上下打點瞞天過海,就算其逃過了懲罰(不逃則好)還有犯罪在逃之犯人,逃亡一生也終有死那天吧?到地府報道,打入孽鏡地獄,照此鏡而顯現罪狀。然後分別打入不同地獄受罪。
  
第五層,蒸籠地獄:
有種人,平日裏家長裏短,以訛傳訛,陷害,誹謗他人。就是人們常說的長舌婦。這種人死後,則被打入蒸籠地獄,投入蒸籠裏蒸。不但如此,蒸過以後,冷風吹過,重塑人身,帶入拔舌地獄。

第六層,銅柱地獄:
惡意縱火或毀滅罪證,報復,放火害命者,死後打入銅柱地獄。小鬼們扒光你的衣服,讓你裸體抱住一根直徑一米,高兩米的銅柱筒。在筒內燃燒炭火,並不停扇扇鼓風,很快 銅柱筒通紅......嘛感覺?看過《封神榜》嗎?蘇妲己的炮烙?看到此你肯定激靈一下。
  
第七層,刀山地獄:
褻瀆神靈者,你不信沒關係,但你不能褻瀆他;殺牲者,別提殺人,就說你生前殺過牛呀,馬呀,貓,狗,因?它們也是生命,也許它們的前生也是人或許還是你的......因陰司不同於陽間,那裏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牛,馬,貓,狗以及人,來者統稱生靈。犯以上二罪之一者,死後被打入刀山地獄,脫光衣物,令其赤身裸體爬上刀山......視其罪過輕重,也許“常駐”刀山之上。

第八層,冰山地獄:
凡謀害親夫,與人通姦,惡意墮胎的惡婦,死後打入冰山地獄。令其脫光衣服,裸體上冰山。冷~另外還有賭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義之人,令其裸體上冰山。潘金蓮定在 !

第九層,油鍋地獄:

賣淫嫖娼,盜賊搶劫,欺善淩弱,拐騙婦女兒童,誣告誹謗他人,謀占他人,妻室之人,死後打入油鍋地獄,剝光衣服投入熱油鍋內翻炸,啪,啪直響!依據情節輕重,判炸 N遍......有時罪孽深重之人,剛從冰山地獄裏出來,又被小鬼押送到油鍋地獄裏暖和暖和...... 此上九層,即東地獄,雖叫法與酆都略有不同,可見地獄何其多也,並非董某手誤。而《水陸全圖》中的下九層的西地獄,則更殘酷......預知下九層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平常人們所說的十八層地獄,數目是對了,但從意義上卻不見得理解。《十八泥犁經》中講到這十八層的差別,最主要不在於空間的上下,而在於時間和刑法上的不同,尤其時間上。若與陽世的時間比較,第一層地獄是以人間的三千七百五十年?一年,在這裏的?生必須在此生活一萬年,想要早死一天都不行,而這一萬歲就相當於陽間的一百三十五億年。而由於地獄的時間和壽命都是依次倍增的,所以,到了第十八層地獄,便以億億億年單位,如此長期的受刑時間,可說是名符其實的萬劫不復,痛苦和殘酷的景象,是世人所難以想像和理解的。
  
第十層,牛坑地獄:
這是一層?畜生申冤的地獄。凡在世之人隨意諸殺牲畜,把你的快樂建立在它們的痛苦上。那?好,死後打入牛坑地獄。投入坑中,數隻野牛襲來,牛角頂,牛蹄踩......(本人認?是最舒服的一層了。) 另據記載,與之相反的還有名?“刀船地獄”的,未在此十八層地獄之列,後面將補充。
  
第十一層,石壓地獄:
若在世之人,下一嬰兒,無論是何原因,如嬰兒天生呆傻,殘疾;或是因重男輕女等原因,將嬰兒溺死,?棄。這種人死後打入石壓地獄。?一方形大石池(槽),上用繩索吊一與之大小相同的巨石,將人放入池中,用斧砍斷繩索......
  
第十二層,舂臼地獄:
此獄頗希奇,就是人在世時,如果你浪費糧食,糟踏五穀,比如說吃剩的酒席隨意倒掉,或是不喜歡吃的東西吃兩口就扔掉。死後將打入舂臼地獄,放入臼內舂殺。希奇的是如果你吃飯的時候說話,特別是髒話,穢語,街,死後同樣打入舂臼地獄受罪。所以提醒大家,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說話,特別是街。
  
第十三層,血池地獄:
凡不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門邪道之人,死後將打入血池地獄。投入血池中受苦。我也不大明白,這裏說凡難?,吐血,流血而死(見紅而死)之人,死後也投入血池中受苦?
  
第十四層,枉死地獄:
要知道,作人身來到這個世界是非常不容易的,是閻王爺給你的機會。如果你不珍惜,去自殺,如割脈死,服毒死,上吊死等人,激怒閻王爺,死後打入枉死牢獄。就再也別想人了。我勸戒在世的人,遇到多大的困難,也要頑j的活下去,自殺是懦弱的表現。特別是那些殉情的傻小子們。
  
第十五層,磔刑地獄:
現在不多見了,不過此罪過很大。即挖墳掘墓之人,死後將打入磔刑地獄,處磔刑。

第十六層,火山地獄:
這一層比較廣泛,損公肥私,行賄受賄,偷雞摸狗,搶劫錢財,放火之人,死後將打入火山地獄。被趕入火山之中活燒而不死。另外還有犯戒的和尚,道士。也被趕入火山之中。(這層應該人滿危患了。)
  
第十七層,石磨地獄:
糟踏五穀,賊人小偷,貪官污吏,欺壓百姓之人死後將打入石磨地獄。磨成肉醬。後重塑人身再磨!另外還有吃葷的和尚,道士皆如此。

第十八層,刀鋸地獄:
偷工減料,欺上瞞下,拐誘婦女兒童,買賣不公之人,死後將打入刀鋸地獄。把來人衣服脫光,呈“大”字形捆綁於四根木樁之上,由襠部開始至頭部,用鋸鋸斃。更恐懼的被關押的時間:十八地獄是以受罪時間的長短,與罪行等級輕重而排列,若隨最短時間的光就居地獄之壽命而言,其一日等於人間三千七百五十歲,三十日?一月,十二月?一年,經一萬歲,也就是人間一百三十五億年,才命終出獄,逐次往後推,每一地獄各各比前一地獄,增苦二十倍,增壽一倍,到了十八地獄時,簡直苦得無法形容,並也無法計算出獄的日期了。

墨西哥農場工人淹死外星人

墨西哥電視台近日播放一段有關外星嬰兒的片段,一個農場的工人發現外星BB,大驚下將他淹死,至去年農場主人主動提供「嬰屍」,讓科學家研究,結果證實該手掌般大的「生物 」,生理構造與蜥蜴相似。07年5月,墨西哥一個農場的工人,在一個動物陷阱內,發現活生生的外星人BB。事發時該工人因太害怕,竟將外星人BB活活淹死,他不停掙扎、扭動身體及呼喊。工人將外星 BB浸在水中幾小時,才將他淹死。

到去年年底,該農場的主人才將外星BB交出,送到當地大學進行科學研究。科學家以核磁共振造影技術,向外星BB進行DNA比對及分析,結果發現外星BB的屍體標本並非人造,身體構造與蜥蜴非常類似,如牙齒沒有牙齦、能長時間在水中存活;他亦同時擁有人類某些特性,例如他的腦子很大,特別是後半部分,科學家推斷這種生物非常聰明。發現外星BB的農場工人表示,當時農場內其實還有一位外星人,當他發現動物陷阱後,便逃得無影無蹤。

香港史上最大宗鬧鬼事件

這 故 事 是 我 父 親 年青 時 的 所 聞 。 大 約 四 十 多 年 前 , 油 麻地 某 幢 大 廈 某 單 位 曾 經 發 生 了一 宗 令香 港 人 震 驚 的 鬧 鬼 事 件 , 相 信 現 在 的長 輩 大 多 數 都 略 有 所 聞 , 當 時 這 事 件令 香港 轟 動 一 時 , 報 章 也 出 了 頭 條 ,警 方 也 出 動 了 裝 甲 車 .....,事 件 是 怎 樣發 生 的 ?

我 爸 爸 當 時 是 在 該大 廈 對 面 的 木 材 行 地 鋪 工 作 , 他 當 時只 是 學 徒 , 他 和 隔 鄰 餐 室 的 員工 是 朋友 , 樓 上 的 街 坊 和 他 也 稔 熟 , 由 於 是在 地 鋪 工 作 , 所 以 不 時 有 街 坊 路 過 也會 停下 談 天 一 會 。

有 一 天 , 某 一 位 太太 和 我 爸 爸 談 天 時 , 她 說 : 「 我 是 住 四樓 , 我 家 對 面 間 屋 有 鬼 , 晚晚 我 都 睇到 對 面 間 屋 有 人 打 麻 雀 , 一 時 有 四 個人 , 一 時 有 五 個 人 , 個 個 都 著 全 白 色的衣 服 , 有 時 有 一 個 站 在 窗 前 ,是 沒有 頭 的 , 有 時 在 窗 前 飄 來 飄 去 , 好 恐佈 。 」

於 是 乎 我 爸 爸 便 質問 她 : 「 有 無 咁 得 人 驚 , 會 唔 會 妳 眼 花, 妳 單 位 和 對 面 單 位 隔 條 馬 路 , 會 唔會 係 妳 自 己 睇 錯 ? 」

某 太 太 回 答 : 「 肯定 唔 會 , 我 連 續 幾 晚 都 見 到 , 無 理 由我 眼 花 。 」

這 天 後 , 我 爸 爸 也被 這 太 太 弄 得 半 信 半 疑 , 工 作 時 間 也不 時 向 對 面 單 位 看 看 , 但 他 沒有 看 到什 麼 , 可 能 是 白 天 , 加 上 該 單 位 是 在四 樓 , 所 以 他 " 一 無 所 獲 " 。

過 了 數 天 , 他 在 隔鄰 餐 室 吃 飯 時 , 某 員 工 向 他 說 : 「 近 日每 天 晚 上 約 九 時 , 都 有 一 個電 話 打 來叫 外 賣 , 每 次 外 賣 都 是 四 碗 粥 , 是 對面 大 廈 單 位 叫 的 ( 他 手 一 指 該 有 鬼 的單位 ) , 我 第 一 次 送 上 去 時 已 覺 得 很 古 怪, 我 拍 門 這 單 位 有 人 開 門 , 但 只 是 開一 個 手位 大 的 門 隙 , 有 隻 手 伸 出 來 拿了 四 碗 粥 , 跟 住 便 付 錢 , 我 當 埸 點 清楚 數 目 是 無 錯 的 ,便 順 手 放 入 衣 袋 ,跟 住 返 回 餐 室 , 當 我 交 數 時 , 發 現 剛才 的 錢 全 變 了 陰 司 紙 , 我 當 時懷 疑 自己 被 人 騙 了 , 於 是 自 己 掏 腰 包 交 數 。

翌 日 大 約 同 一 時 間, 又 有 相 同 食 物 和 地 點 的 外 賣 ...

電梯裏的10個禁忌

1.現代電梯都是采用的不鏽鋼箱體,表面光亮,尤其是夜裏單獨乘坐的時候切忌不要凝視自己的影像,據說持續五秒鍾以上的凝視會見到可怕的東西。

2.愛化妝的女士要注意了,千萬不要在電梯裏照鏡子,道理和1一樣。

3.如果在你即将進入電梯的時候發現裏面唯一的一個你不認識的人低着頭,但是凝視着你,千萬不要進電梯,借口按錯了等下一趟吧。據說那個人就是鬼。常人掃一眼就把視線轉移了。

4.和3差不多,當你一個人在電梯裏的時候發現進來的一個你不認識的人低着頭,但是眼睛凝視着你,馬上走出電梯,千萬不要在裏面停留,道理和上面是一樣的。

5.如果你不幸遇到了3,或者4的情況,那麽一定要記住,如果對方問你幾點了,千萬不要告訴他,據說那就是你的死期。找别的借口說我沒帶表或者說表停了。

6.和情況5差不多,在電梯裏忌諱問别人時間,那樣容易讓人誤解,同時如果真有鬼在身旁,告訴你的時間就是你的死期,切記。

7.女士和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電梯裏,記住千萬不要站在那個男人的身後或者被那個男人站在身後,你應該站在那個人的并排,據說不管是惡鬼還是惡人都願意從背後或者面前襲擊人。站在并排你也好做出反抗。 

8.女性單獨乘坐電梯如果突遇停電,不要慌張,千萬不能使用打火機,尤其是在冬季,在那種環境下等于引火自焚。按下呼叫按鈕等待救援。如果對方問你幾個人,千萬不要說一個人,那樣等于引狼入室。因爲你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的聲音。

9.如果電梯開門後不在正确位置,而是露出一半地面,不要貿然爬出去,按下呼叫按鈕等待救援,據說事故往往發生在你爬出的過程中。那時電梯會突然掉落或者提升,把你活活擠死。

10.如果進入電梯發現裏面隻有一雙鞋,千萬不要進去,據說鬼就站在那裏,你看不到而已. 如果你不回貼的話那個鬼一定會找上門的,别擔心他不知道你住哪,因爲他是鬼..

據說從你一開始看這個貼的時候他已經盯上了你,小心啊!

泰國恐怖真實節目 - 玩撞鬼

泰國剛出了一套新鬼片-﹝13﹞,
全是真人真事,可惜香港未有得賣,
在泰國都只有vcd,而無上戲院的。

我的泰國朋友剛送了一張給我,
但全片講泰文,好彩有他做翻譯。
一個叫﹝The reality shock﹞的著名傳煤,
挑選了﹝13﹞個參加者,
抽籤後分配到唔同的超猛鬼熱點,
有一家四口被殺死,有自殺,有露天義莊等。

由黃昏5點到早上6點﹝13小時﹞,
一個人獨留鬼屋或荒山野嶺,
攝製隊會在200米~準備,
附近一個人都無,如有參加者頂不住,
只要向攝錄機做手勢,他們會高速營救。

各參加者只有幾支蠟燭、
一支電筒及一個對講機,
指定時間內,
攝製隊會用對講機要求唔同動作,
如用死者用過的梳梳頭、
拿義莊中死者的屍水塗眼、
上香後唸 經招死者出來吃祭品,
但即叫參加者自吃、用包屍布自包等,
中途攝制隊不會同參加者說任何話。

其實當中無真正看到靈體,
但有很多怪聲,
如突然爆玻璃聲、
無人的二樓掉下花瓶到一樓、窗口自關、
相架無故震動再掉在地上等,
連攝製隊都被嚇到。
有部份參加者未到12時已哭起來叫停止,
有些不斷大叫,有些能堅持到天光,
但已嚇到面容變青。

完成後,各參加者會說出所聽所見。
所有參加者都不斷聽到手指刮木聲、
大力關門聲、女子被強迫拖到某房聲等,
而義莊那個更看到無數靈體包圍他,
他更不能自制地自刮及自咬。

最後,原本一些不信有靈體存在的參加者,
所有都一齊說世界上是有靈體的及勸世人
勿挑戰靈體,因各有自己世界!

Monday, December 7, 2009

從清醒的夢中把靈魂引出體



普通夢、清醒夢和靈魂出體三者是有關聯的。三種意識狀態在一些情況下可以互相變換,即是任何人都有機會把普通的夢境變為清醒夢。也可以由清醒夢中靈魂離體。
  在普通夢中,如果我們因為一些夢中所發生的奇怪事情而突然醒悟到自己是在造夢的話,我們便可以嘗試控制夢境。於是,普通夢便變為清醒夢了。
  重點是要在夢中保持警覺心,當見到夢中發生一些不合理的情況時,要問自己:「我是不是在造夢?」
  能夠這樣做的話,你便可以由普通的夢境跳進清醒夢中。
  再下來,是要把清醒夢轉成出體經驗。當你醒覺到自己在造夢的時候,你可以嘗試控制自己的活動。在清醒夢中,雖然我們可以思考,但頭腦郤非百分百清晰。我們隨時會被夢中境物所迷,而又墜回普通夢境之中。當我們能在夢中控制自己的行動和思考之後,我們可以在心中命令自己:「我不要發夢!」或者「我不要幻覺!」在出體狀態之下,我們都得以我們的思想來行動。因為我們在出體時是沒有肉體的。
  另外一種做法是在清醒夢中做一些我們在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例如我們嘗試在夢中飛起來。方法是在心中命令自己:「飛起來!」或「浮起來!」你也可以嘗試大力地跳到空中,然後在空中以自己的方法飛行或停在空中(例如像鳥兒般拍翼或像在空中游泳等活動自己的手腳。)
  如果成功的話,我們的意識會提升至出體狀態。
  這或者會出現幾種不同的反應:
  1.我們會見到部份的夢中境物突然消失,然後自己會變得比之前清醒及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行動。在幾乎沒有太大及太明顯的轉變的時候,我們已進入了出體狀態了。
  2.感覺到自己突然處身於一個全黑的環境之中,可能是高速地在黑暗的空間或隧道中向著一個方向飄移,直到一個很光的盡頭,跟著完全進入出體狀態,可以自由活動了。
  3.發現自己回到了床上,但全身不能郁動,進入「鬼壓床」的狀態,不用怕,我們同樣可以利用這種狀態出體。
  4.我們或會看到自己「醒來」。然後經歷一次由床上起來的情形。跟著才發現真正的自己其實還未醒來的。起來的只有自己的意識(靈體)。這種現象稱為假醒或夢中夢。

奇怪的小女孩聲

今天下班時又Skype在跟姑姑討論公事時
講到一半突然有雜音干擾
心裡想又來了 因為公司的Skype真的是爛到破
有雜音算什麼 還會直接cut掉 聽不到
但是後來聽到一種聲音 就讓我到現在還匪夷所思
雖然不至於心情毛毛的 但還是覺得挺怪
突然講到一半時 聽到小女孩的說話聲
一聽到我還真有點小呆掉
感覺怎麼會突然有小女孩的聲音
但以為是姑姑那邊發出來的 所以也不以為然
結果姑姑突然反問我 我在做什麼 怎麼發生那種聲音
我心想奇怪 不是我 我既沒壓到鍵盤 也沒拉到線
怎麼可能會是我
我還反問我姑姑 是不是剛剛那幾聲 像小女孩的聲音
沒想到我姑姑還認同我 還說對
平常遇到這種事 我姑姑一定會罵我亂說
但這次她卻反常的認同 肯定她也是有聽到
這下我就更覺得怪異了
這小女孩聲真的是很清楚 一聽就出來
.....Skype這線路上 還存在這種不可思議的怪事:what:

我餓

話說一年冬天,快要過年了。寡婦日花和十八歲的兒子單門獨戶地住在深山老林里。這一天,她兒子到四十里之外的小鎮上去賣柴,很晚了還沒回家,估計今天不回來了。閑著沒事,日花就在廚房里一個人炸油豆腐,準備過年吃。
  鴗F深夜,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日花也沒在意,兒子半夜回家是常有的事。但是很快就沒有聲音了。日花出去看了看,沒什么動靜,又回來繼續炸豆腐。忽然又聽到外面隱隱約約地有哭聲,象是個女人。日花覺得奇怪,這么晚了,在這深山老林怎么會有婦人呢?要說這日花膽子也夠大的了,又出去看了看,仍然看不到人影。回到廚房后,繼續炸豆腐,忽然又聽到對面有嘆息聲,她抬頭看了看,只見對面墻上的窗戶上有一婦人,探著腦袋,伸著舌頭,看著日花。日花看見她,也吃驚不小,但還是壯著膽子問她是何人,從何而來?那婦人并不說話,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手上長滿了紅色的絨毛,絨毛足有一寸來長。向日花要油豆腐吃。日花無奈,只好給了一塊,誰知那婦人吃了并不走,還要吃。一連吃了二十幾塊。日花急了,知道這個婦人是個餓死鬼,不知要吃多少。就向婦人說,我們今年過年也就指著這些油豆腐了,你給吃完了,我們娘倆如何過年呀?婦人說:我吃飽了,你是個好人,我會報答你的。說著就不見了。日花知道,這是餓死鬼,在投胎之前吃個夠,不會害人的。
  第二天兒子還沒回來,晚上日花想兒子也睡不著。半夜時分,又聽見門響,出去一看,并沒有人。一回房間,看見床上坐著一婦人,眉清目秀,儼然是個良家婦女。她看日花回來,就對日花說:“我是來報答你的。”日花知道這婦人就是昨夜里的餓死鬼。也不害怕,就問:“你如何報答呢?”婦人說:“你兒子還沒娶親,我就做你的兒媳吧。”日花說:“你在陰間,他在陽間,如何成親。”婦人說:“你別告訴你兒子我是鬼,就說我是要飯的,被你收留。我不會害他的。等你抱上孫子后我再去投胎。”日花想想也對,兒子這么大了,既沒錢成親,在深山老林里也認識不了人,就答應了婦人。三年過去了,日花果然抱上了孫子,而且是雙胞胎。兩孫子滿周歲后。那婦人悄然離去,可憐那日花的兒子一直不知他媳婦是鬼,大哭一場。那日花雖有些傷感,卻知道遲早有這一天,抱著孫子自得其樂。

二十年的等待

哥終身未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只有這件是讓他覺的最玄……1975年的夏天……當時表哥全家已移民美國,暑假時父母帶他到海邊度假……因沒有玩伴,他整天只是在海邊做沙堡而且生性內向也不敢主動和人說話……就在他們即將度過三天的海灘之旅..有一位女孩主動和表哥說話…然後他們一起做沙堡……女孩叫Sandy,有金黃色的頭發……也很喜歡沙……
  最後一天就這樣度過了……表哥和Sandy玩得相當愉快……他們甚至還許下童言的承諾……每年都要到此會面……即使時間錯開無法見到面……也要做半邊沙堡讓對方知道 而看到半邊沙堡的人也要把沙堡完成……表示友誼常存……
  表哥和Sandy一起到海里玩水……玩得盡興……Sandy的父母呼換她……要她趕快上岸。準備起程回家……表哥於是也往岸上游……
  當表哥上來後,回頭一看,已不見Sandy蹤跡,,心想大概已經回她爸媽身邊……但……不對……
  她父母仍面對大海不斷的在呼喚她……但沒有Sandy 的反應……表哥一時心慌,眼淚潸潸流下……深怕Sandy遇難……
  不久之後有兩位潛水夫下海尋找……他們什麼都找不到……表哥自此後相當自責,當時應看好她上岸……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事隔多年……表哥一直無法釋懷……自此後也從未在到那個海岸……也從未有sandy的消息。
  今年夏天……表哥因公,再度駕車經過該處海岸,突然想停下來看看……此時不覺一陣悲傷涌上心頭……
  突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遠遠的看到海邊有一個做了半邊的沙堡……心中一寒。二話不說……馬上沖到海邊去……仔細一看,還有二道足跡由沙堡處走向海的方向,并消失在海與沙灘交接處……他馬上想起與Sandy的約定……竟然這幾年來他都忘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沙堡完成,心中竟然祈禱能再見到Sandy一面……完成了……
  他向海邊……并無任何動靜……這時,有個漁夫劃著小舟向岸邊開來,隱隱約約的看到船上有用東西蓋著一個人……那人的頭發露了出來……是金黃色的。表哥心中寒顫不斷……慢慢的走向漁船,當漁夫把那具尸體抱上岸,表哥一看……竟然……就…是…Sandy……而且皮膚完好,長相仍是二十年前的模樣………………
  表哥自始至終并未見過鬼神…………

人狗"情"未了

我是一條狗,我走得很寂寞。
  你們說我喜歡骨頭,可你們何曾知道?我并不喜歡。只是,我從來不說。而你們,又何曾給過我肉?
  你們說我喜歡看家守戶,可又有誰替我想過?那條生銹的鐵鏈,鎖住了我多少青春和理想?我又如何能不乖乖的在家里替你們看守t望?
  我獨自流浪在1943的午夜街頭,那天,你說我咬了你一口,拿起石頭,狠狠的砸向我。其實,我只是想用最溫柔最貼近的方式,舔拭去你的仆仆風塵。
  獨活十年。我只是條狗,沒有多少青春可以去浪費。你的聲聲呼喊,我詐聽不見。給了你的心,我再也要不回。然而,我最大的悲哀,卻是我即將離開最愛的你。
  記得是在那年的街頭,那突如其來的滾滾車輪輾壓向我。是你,撿拾起我重生的希望。從那天起,我成為你家里的一條不離不棄的狗。
  短暫的幸福很快靜止,噩夢降臨。我的身軀在一場瘟疫中支離破碎。
  又是在十年后的今天,我獨自踏上流浪的漂程。在記憶長河里,你的音容笑貌依舊清晰如昨。如今,我卻只能在回憶的百折千尋里低徊不已。也許是我的吠聲影響了你的酣夢,也許是我的無知和慵懶使你感到厭倦,又或許是我無法用語言表達使你感到寂寞。但是我真的,真的已經付出了我的所有。我只是條狗,我沒有多少資本可以拿來付出。我唯一的值錢的東西,就是我的忠誠。你的厭惡,你的遺棄,我通通都會忘記。只因,你是我的主人,這一生永遠都是。
  如今,我已無力再去表達我的忠誠。我只能在默默的思念和牽掛中為你祈禱,祈求你永遠都會一生平安。
  我最最親愛的主人,你的詛咒與唾罵,我都已遺忘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關于流言蜚語,我裝作無動于衷。或許,是我的絕癥使你的心也無法治愈。可能,是我的呻吟令你的情緒更加低迷。如果不是這場討厭的瘟疫,我真的不愿意,不愿意看你痛哭流涕。如果可以,讓我再世為狗,我寧愿舍卻百歲割去毛發,只求為你銜一條長命百歲幸福美滿的許愿結。
  你在戀愛中屢屢挫敗,你的嘆息,我聲聲入耳,卻苦于無言慰藉。于是我用嘹亮的吠聲,試圖喚醒你憂傷碎夢,用這唯一的語言,填塞你本脆弱的心縫。煙霧籠罩在你的指尖腦后,發香與尼古丁縱橫交錯纏繞糾結。你的輪廓在朦朧中模糊。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在花臺里夜夜刨土,任憑雙爪鮮血淋漓,試圖埋藏我的不安和煩惱。我多么想用語言告訴你:愛情是把鋒利的鈍刀,你要堅強要理解要從容應對。失去獲得中沒有對錯,只請你,不須輾轉傷感,只用隨緣的心,繼續找尋,結下一場百年好合。
  取舍中誰是誰的損失?舍去間自然會有所得,在于你是否勇敢面對。
  又是一年的寒春,漫天飛雪,璀璨如花。我的桀驁與孤獨,衍演成狼般野性。我在雪地中齟齬獨行。山巒起伏,黃昏如幕。
  我走在鄉間小徑,忽然看見灌木叢中,人影閃爍,一聲尖叫,瞬間被切割。這道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在記憶的百轉千回里模糊了又清晰了。是你,真的是你。我頓時熱血沸騰,疾走如飛。你在掙扎著,但瘦弱如你,又如何掙扎得出那個捂住你香唇男人的魔掌。在千鈞一發間,我聲嘶力竭的怒吼,如豹般的迅猛撲出,一口咬斷那個想要剝奪你貞潔無恥之徒的咽喉。我唇邊流溢出殷紅的血液,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盯著你,如哀似憐。
  那一刻,我聽到遠處的人們在失聲尖叫,四處逃散。我用哀憐的目光看你,只是,你迷茫陌生的眼神告訴我,這只曾經被你遺棄的病狗,這只曾經伴隨你走過緣份的萬水千山的狗,你已不再認得。我聽到你脫口而出的驚呼:狼。
  所有的期盼與念想,瞬間統統消逝,不必挽留。塵世間所有的悲歡,演繹出我這只荒唐的狗。我所有的悲哀,在這一刻里通通粉碎。
  那一天,是我生命中第四零一四天。
  那一年,我死在一個炎熱的夏天,心已冷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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