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7, 2010

千萬不要在晚上看房子



這是發生在2009年四月份的事~~那時後和男友一起租的套房合約快到期了~~所以就想在逢甲那附近找寬敞一點的公寓~~

那陣子我和男友常常上租屋網站~~聯絡好屋主~~一下班就兩人騎著機車去看房子

因為我們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除了假日也就只有晚上能抽空看房子了~~加上距離合約日期一步一步逼進~~到最後真的只能到處瞎找

那天好像是星期五吧~~兩個人終於能從工作中稍微解脫所以心情挺不錯~~一向討厭擁擠人潮的男友~~也破天慌邀我一起到台中最熱鬧的逢甲夜市走走逛逛

簡單吃了一些逢甲知名小吃後~~就決定乾脆趁今晚有空就順便在附近找找囉~~因為這邊有逢甲大學~~所以非常多出租的公寓套房

但要找到喜歡的還真不容易~~前後也看了兩三間了~~~

那時後大概晚上八點多吧~~~我們在逢甲路上看到一個像社區入口的地方圍了很多學生很熱鬧

進去之後有兩棟公寓~~兩棟正門面對著面~~我走進位在左手邊的公寓問了裡面的管理員A是否有出租房間是可開伙有廚房的

管理員A很熱心的告訴我這棟公寓都是套房~~所以沒有廚房~~不過他說我們可以去對面棟問問

步行到對面大概就二十公尺左右~~這時對面棟的年輕管理員B看到我們走近~便很熱情地打招呼問我們有何需求

在他的代領下進去公寓大聽的櫃台~~年紀稍長的管理員C說~~目前最小的單位是兩房一廳~~租金大概一萬初~~家具都有等等等的~~我和男友聽了想要看一下房間

老管理員C就轉身對管理員B小聲說: 「你帶他們去X樓XX室那間」,管理員B有點訝異地說: 「阿?那間喔?喔。」

我和男友跟在管理員B身後~~出了一樓大廳~~看到的是整裡地很整齊的戶外花園長廊~~男友:「你們這棟大樓蓋好多久啦~~感覺還蠻新的」。管理員B:「我們大樓已經有十年以上了,不過因為管理很完善都會定期整理維修,像我們社區還會開課給住家的主婦或小孩子上課,還蠻不錯的」,我說:「那很不錯耶,我們也看了很多新公寓,有些服務都沒那麼好,價錢也都開很高」。

在那時我和男友在還沒上電梯前都覺得這棟公寓還不錯~~因為管理員很熱情~~看到住戶都能叫出名字~~還會噓寒問暖一番

但一進電梯從那一刻就怪怪的~~但我也說不上來~~似乎進電梯後~~管理員B的臉就沉下來~~不像他在大廳時口沫恆飛地講解~~

到了X樓後~~管理員B走第一個~~男友則跟在他身後~~我排第三~~在等管理員B開門時~~我快速看了一下周糟~~的確是有一段時間的房子了~~一樓有三戶~~另外兩戶感覺沒什麼人氣~~應該是沒人住~~不然就是很少人會回來~~~

進屋前除了只看到我男友的背面~~抬頭也只看到門外的門牌~~門牌是新換過的~~其他兩戶也是~~光滑木質的板子~~在上面刻上住戶地址~~還蠻精緻可愛的~~果然是有定期在維護的大樓~~對公寓的好感也多加一分~~

等管理員B和男友都進門了~~我在門外禮冒性脫了鞋~~低頭踩進門的第一步,我整個人像是被人用力晃了一大下 ~~我的頭變得很暈~~~像石頭丟到水裡~~暈泫的感覺像漣漪一樣慢慢散怖到全身~~我當下就停下腳步試圖站穩~~並仔細思考原因~~(是因為搭電梯嗎??不可能阿~來這棟公寓前也看了三四棟不同公寓了阿~~還是因為沒吃東西~~但明明才吃了逢甲小吃~~而且我也沒感冒阿)~安慰自己是巧合應該只是暫時的身體不適吧~~~

等暈眩感不再那麼重後~~我又踏出第二步~~~這次我真的毛起來了~~同樣在我踏到地板那一刻又被用力搖晃了一下~~可以感覺地出來~~這並不是延續上一次的暈眩感~~再怎麼巧合都不可能如此~~我只好故作鎮定~~環視了一下四周~~很沉重的家具擺設~~眼前所看到的客廳’親子房以及主臥房~~全是深色木製的~~除了廚房和廁所~~基本上我已經對這間房沒啥好感了~~所以只在客廳晃了一下~~

男友則是一馬當先走進主臥房裡面~~要是平常的我一定會跟進去~~但那時我只想快點離開~~~男友還沒從主臥房出來時~~我也注意到另一個軌異的氣氛~~之後仔細想想是管理員B表現的很反常~~因為從進電梯到進那間房~~管理員B一句話都沒說~~感覺像是他不敢說也不肯說任何一句話~~他就靜靜地待在大門口邊一動也不錯~沒有任何表情~~看到我脫鞋走進去~~用很冷的眼神隨著我的腳步看著我~~~那時後只覺得這管理員也太表理不一了吧~~在一樓大廳這麼有活力~~現在卻不說話~~也沒講解這間房的狀況或是屋主背景等~~

等我男友從房間出來後~~男友對管理員B說:「我們會回家討論~如果有需要會再通知你們」。但管理員B聽了一句話也沒表示~~又帶著我們進電梯。男友又說: 「公寓真的管理地很不錯耶」。管理員還是沒說話,我心裡就OS「機車~~也太沒禮貌了吧~好歹也回應一下是會少一塊肉嗎」。

出電梯後又看到戶外長廊~~迎面走來這棟公寓的住戶~~傻眼的是~~管理員B又陌名熱絡起來~~大聲打招呼~~之後對我們說:「這棟公寓真的不錯啦~~有需要的話和我們聯絡再談細節」。真的很想飆髒話~~這男的是怎樣~~也太會演了吧~~對住戶如此~~對看房子的人又是另一個樣~~

走出這棟公寓後就跟著男友去停機車的地方~~外面一樣是一堆大學生熱鬧地交談~~氣氛比較緩和了~~我邊戴安全帽邊考慮要不要告訴男友剛剛的事~~但又怕只有我有感覺~~他一定會覺得我想太多~~但我又是那種沒辦法藏秘密的人~~就說:「baby~我剛剛不曉得是不是錯覺啦~~一進那間房~~我就頭暈耶~~」。本以為會討一頓罵或不以為然~~但男友的回話~~讓我腦中瞬間空白結凍,男友說:「我也是」。

………………………………男友表情嚴肅~我也不敢再問下去~~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共乘機車離開~~~開了一段距離後~~男友拿起手機播電話給一位朋友想問一下遇到這種狀況要去哪收驚或是拜拜的~~那時已經九點多了~~我們很幸運地遇到一位師傅願意開門讓我們收驚~~他說我們遇到無名的地基主~~打擾到對方了~~開了一些符水要我們回去喝~~這樣才不會讓那位好兄弟影響到我們~~

我是位科學實驗室研究人員~~在以前喝符水這種事對我來說是很無聊的舉動~~但我當天真的喝了~~也照師傅說的一些步驟做~~

回到我們的套房和男友情緒較緩和後~~他告訴我他進門前就看到門口貼了一張符~~他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也想到有些比較迷信的人也會貼符求平安~~也就沒想太多~~他進去房間也不喜歡全是木頭家具擺設~~所以他第一印象就很不好~~但覺得既然來了就看徹底一點~~所以他進了主臥室~~就看到一大片的木頭做為與浴室門口前與床的分隔~~他心想~~這屋主的品味是怎樣~~放這麼大一塊木頭也太怪了吧~~之後男友走向房間窗戶瞄了一下~~那瞬間那整個人也暈了起來~~他第一時間覺得不對勁想快點離開主臥房~~卻感覺自己的雙腳被抓住往後拉~~男友嚇死了~~用力快走出房門~~~但怕嚇到我也沒對我說~~直到我說自己頭暈的事才覺得不單純。

但事情還沒結束~~男友本也是無神主意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他也不敢大意~~隔天早上就拜託他老媽帶著我們去廟裡拜拜~~拜拜的時後是大概下午兩三點了~~天氣很好~~但去程因為和男友鬧小口角~~我就在心裡OS: 「哼~~大男人的膽子那麼小~~不過就是拜拜幹麻要趕成這樣~~機車耶~~平時對其它索事就沒那麼積極~有什麼好怕的嘛~~去~」~總之就是板著一張臉跟在男友和男友媽媽身後拜拜~~口中念著昨晚師傅要我們念的台詞~~但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還是因為太陽太大造成中暑之類的不適~~但是~~明明是睡到中午自然醒~~也是開著我的寶貝SWIFT出門~~再怎麼被太陽曬到也不可能~~這時我突然想到~~我頭又有點暈好像是我在心裡面罵完我男友之後開始的~~難道是因為心存不敬嗎!!!??

總之結束拜拜後~~我告訴男友他們我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男友送我回租處後就載他老媽回家~~順便去籃球場打球~~~

而我回去房間後就癱在床上~~身體不適頭暈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以為自己血糖太低就開了幾包零食大口大口吃~~但情況卻沒變好反而更遭~~~我試圖讓自己睡著~~但頭確越來越暈到了我已經越受不了的地步~~當我張開眼睛想看電視~~我眼前的視線因為頭暈不停大轉~~~我曾經醉過~~我相信喝醉的人都知道~~酒醉頭暈只是視線變磨糊站不穩~~但我的情況是畫面不停轉不停轉~~轉到我必需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著~~我很了解自己~~在沒喝酒或吃成藥的情況下~~~陌名的這種生理反應一定不單純~~所以我在心裡默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輕視你~~只是和男友吵架不懂事亂想的氣話~~請原諒我~~真的很抱歉~~也抱歉打擾到你的私人空間~~」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在這之後就沒再身體無端不適了~~~

所以說~~奉勸找房子的朋友們~~千萬不要晚上看房也千萬不要找不熟悉的舊房子

算是因禍得福吧~~我和男友之後堅持找到屋齡在三年以內的新公寓~~價錢也很公道~~~目前過得挺快活的啦~~

簡單方法測試你住的房間有沒有鬼

方法1:首先,讓你的屋子放空幾天,在這幾天中,你的家裡一定不可以有人在。

這樣可以讓「它們」沒有戒心然後,在幾天後,你選擇一個時辰進屋(座北向南的就選早上7點到9點的時候)
你首先不可以呼吸,然後先用你的左腳踏進去,再用你的右腳踏進。但是右腳一定要在你左腳的前面,之後你就從左往右慢慢地看,這個過程中你一定記住不要呼吸在你看的時候,保持認真,如果你發現了紅光或者是綠光,就證明你的家不大乾淨了試試看吧。祝你們好運



方法2: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

把你的房間擺設畫在紙張上,然後用一條細繩綁在一個硬幣上。集中意念,把手放在紙張上相應的擺設上空,硬幣是向左轉就表示有鬼,向右轉就表示沒有問題如果真的有,只要往那個擺設灑一把鹽就行了


方法3:最最簡單的方法可以立即知道你的房間是否有鬼,回復此帖後如果你看不到你的回復,或者看到你居然回復了兩次以上,那就證明你房間有髒東西了

一件發生在我身上的經歷

軍中的恐怖故事一直以來都是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當過兵的很多都會有親身
經歷到在下很剛好也是其中的一位,姑且讓我用『阿風』綽號來代表我自己吧!

這是個在民國九十二年的一個夏季夜晚...
軍中部隊駐地或營區營舍(包含倉庫)很多都還是缺少些應該有的設備,
但是基於上級要求之下夜間照明的設備還是被要求僅維持重要據點能有充分照
明像是小小的崗哨或是只有一個人的衛兵哨,往往都完全沒有其他照明設備,
不過還是會有個小小手電筒可以用,不過有時候這僅有的光源會鬧脾氣...
看文章的看客官們或許會認為以上情形只有偏僻的地區比較多,但是
我現在所說的這個經歷是位於高雄市區內的某個營區...

轉入正題,由於我是在86年國中畢業之後進了軍校三年,軍校畢業之後就分到

這個位於市區的營區,的確在白天的時候營區外的車輛聲音很吵雜甚至人聲也
能聽得清晰畢竟位於市區周圍又是主要的道路,可是呢,到了夜晚對於要值那
幾處會讓人恐懼又不得不上哨的接哨衛兵,還是必須硬著頭皮上去只能祈禱自
己的時運能夠好一點,到了夜晚會遇上靈異的不單只有哨點衛兵,連擔任巡邏
察查營區安全的資深軍、士官都難逃中籤的可能,就在那天,我中籤了...

一如往常著好制式的服裝踩著腳踏車往營區大門哨點出發,到安全士官哨檢查
當班衛兵確認無誤後繼續騎著腳踏車往下一個巡查點去,第二個、第三個巡查
點今天讓我感覺到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心想著另個巡查軍官怎麼還沒來勒,
正在簽完第三本簽到簿的時候一陣涼風...但是不像是風在吹到皮膚上的那種感
覺,應該是"感覺"到有一陣冷風在後頸很自然的反應縮了一下,想說這個晚上悶
熱的狂流汗(當時正值夏季)可來個涼風了,沒有想太多,接著跨上鐵馬踩上了兩
三圈"喀"我整個像是定了格,腳踏好像瞬間卡死了!


心裡面不禁OS:X勒,今天知道晚上有班下午還特地的保養過A!
不死心又用力踩了兩三次最後快失去平衡時候只好放棄,拖到了路旁正要蹲下
檢查的時候,突然感覺聽右前方大概水溝發出一聲"赫"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聽
得很清楚,那聲音像是人突然笑出的短暫聲音,我抬起頭首先看到的是前方沒
東西一間倉庫,拿出腰後的大手電筒(可以充電有遠照燈功能的)之後轉向右前
方也沒其他異狀,因為是倉庫附近所以水溝幾乎沒有任何東西乾溝一條,這讓
我頭皮的發麻往下蔓延全身對了營區只有一條兩台小車寬的道路一路通到底,
四周有任何動靜是不可能沒看見的,由於原本到底應該接回中間營部連的哨所
但是不曉得什麼原因,將最後一個哨所與中間營部連那道鐵欄杆門鎖上,如果
從大門進來營區道路像9的形狀,查不出那個怪異聲音看了看錶01:44從出連部
才三個點就已經過了14分鐘,

為了趕緊把事情辦在沒理會那個聲音繼續蹲下,扶著握把打開手電筒一照,怪哉!
明明就好好的,正納悶著順手一轉腳踏,這讓我更傻了眼,沒問題?還順的很...
當下就烙了一句:X的X巴、王X蛋,我在當班巡哨不要在那邊亂搞!

可能是罵完之後就壯了些膽子順勢騎上了腳踏車繼續往下個巡點騎去,這時流的
不是熱汗而是全身的冷汗,經過數個巡點終於到了有衛兵的地方,這裡是位於中
央的連部安官哨,明亮環境讓我緩了些緊張的心情,詢問了幾句簽好簿子準備往
下一個哨點,正要離開時安官哨裡安全士官隨口用台語問了我『阿風班A,你今天
一個人巡哨喔?』我回答『應該吧,可能晚點就會跟我一起去巡◎◎庫吧。』
(礙於軍中保密只好加密請見諒!)

安官破台語『班A,哩A驚吼?跨哩面像今賣喔。』因為我跟士兵處得都還不錯
習慣互損,我也不客氣的說『你不要打瞌睡蛤,不然等下被主任抓包不要跟我喊
救命嘿,我沒空。』隨後就朝下一個哨點騎去

老實說這個單人哨點我以前不覺得有什麼雖然烏漆抹黑,沒有手電筒幾乎看不
見東西不少個自以為老經驗的老鳥,晚上騎腳踏車不帶燈照樣進溝,為什麼說
以前不覺得怎樣那現在呢?一個字"毛"而且很毛!!!

因為這個哨點約十幾步有條不曉得從哪來的也不曉得通哪去的兩尺寬的水溝,
沒人想跨過去的,那是有兩個原因一是根本沒有立足點水溝的對面生長了不少
樹木雜草莫名陰森,二來那裡最近發生了一件命案,有位女性的往生者棄屍在
圍牆內的草叢裡,詳細情形不便多說,光只這兩點原因就讓我們這些人吃了不
少苦頭,姑且不去說命案之後的所發生的現象,就說我正快到哨點時當值的衛
兵也發現了我打開手電筒照向我這來,我也打開燈回應,這是我們小默契開燈
互照只有一個意思『我是人不用怕』、『不用怕我也是人』


曾有巡查官或衛兵遇過明明看見有人但是短短的距離,靠近之後才發覺巡查官
根本還沒起來或者衛兵尿急找地方灑水並沒有人在哨所裡面,所以自然就會先
以燈光互相驗明正身,慶幸沒事抵達到了哨所前面就在那我剛煞住腳踏車的同
時,兩個人身上的手電筒同時熄滅,相信我沒有人想在那個環境下惡作劇那擺明
是跟自己過不去,兩人試了幾下就放棄了,我可以很肯定的我和這個衛兵心中的
OS是一樣的『賽哩X勒』我今天是什麼時運啊?!


兩人故做鎮定我說『阿東,你等下幾點下哨?』阿東是我從新兵就帶的兵回我說
『02:30啊,班A你今天怎麼這麼久?』我呆了一下暗罵幾句,偏偏問我這個,大
家不想遇到我今天已經中一半了,晚上黑歸黑連個月亮都沒有今天太適合靈異感
應了吧?我趕緊在簽簿上憑記憶在某個位置簽上應該會像我的簽名,搞定後回阿
東『明天再說,我已經慢很多了』,阿東也應該感覺到我的緊張了吧就沒有再多
問,又經過兩三個巡查點


騎在幾乎黑暗的道路上四周幾乎沒有任何光線,奇怪...照理說這邊固定都會有一
群野狗砲兵團,由於這群七八隻野狗經常上演野戰實況秀所以就稱這群野狗叫野
狗砲兵團,腦子想不通這群野狗上哪去了,連一隻都沒見到,對晚上出來巡查的
人來說,牠們是惡魔,白天很聰明會找地方躲起來,到了晚上就牠們的天下了七
八隻對著你狂吠、整群追逐都還算是小菜一碟,剛來這的時候巡查都要準備幾
乎每次都要練上一場的打狗棍法,不然,下個被咬傷的會是我,時間久了好像就
沒在這樣了八成是對我沒了興趣吧!


可是今天怎麼連聲狗叫都沒聽見、連條狗尾巴都沒見著呢?太安靜又太詭異了
吧!?我只能加速騎著往下一個哨所高速飆去,下個哨所是兩個人守在◎◎庫前
門的哨所,刺眼的燈光朝我這照了過來,慘了我的燈掛點了,只高喊著『你們
還有沒有手電筒?我的不會亮了!』好不容易走上約兩樓半的哨所,趕緊把剩下
的幾個巡查點搞定吧!

不然不曉得又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我邊寫著簿子邊這想的時候,衛兵A君
『班長,今天超安靜的...』A君又說『整個晚上都沒風又悶,全身都汗熱死了。』


哩勒,不用你這樣提醒我吧?我假裝沒事『嗯,是有點,我簽好了,幫我開門吧。』
我跟著衛兵B君走到了前門,這道門的裡面有四座大倉庫是最後一區的巡
查點了,B君是個剛進來不到四個月的新進弟兄可能有些緊張像是找不到鑰匙,
為了安撫他也為了不被自己更加緊張,我輕鬆的對他說『沒關係,不用急...』
我看了哨所旁邊兩隻警戒犬說是警戒犬其實只是弟兄自己養的一般土狗,
以相當舒適的姿勢側躺在哨所旁邊我正想著今天營區的狗是不是吃錯同一種
藥了啊?還真是安靜...


『喀..』看來鎖已經打開了,鐵柵門往兩側推開『咚咚..』柵門撞擊到圍牆發出
聲響就在這個時刻,在遠處響起了一陣瘋狂的狗吠叫聲忽遠忽近的,然後本來
在哨所旁睡覺的那兩隻警戒犬像是被電到似的同時朝大倉庫區裡頭狂吠,我全
身發麻了...


心中一直咒罵,這是怎樣!搞得像是進去會遇到什麼似的樣子,這不只要硬頭皮
上了,屁股皮都一併補上還不見得能使我提起精神進入大庫房區,說歸說、想
歸想...跟衛兵借了個同款的手電筒後跨上腳踏車、帶好筆、喬正了帽子,我怎
感覺像要uX...看了旁邊兩個衛兵從他們臉部表情,我很明白,不用指望他們其
中一個會陪我進去,壯了膽子騎進了大倉庫區就在通過大門時所有的狗吠叫聲
頓時停止,一切又都歸於寧靜,這太明顯了吧!我在盤算著這擺明要讓我聽見什
麼或看見什麼東西,緩緩的接近庫區內第一個巡查點,沒事...
呼了一口氣並在心中對著自己說別想太多,不要自己嚇自己


接近第二個巡查點也很順利搞定,將簿子放回懸掛在牆壁上的木箱內,
『恰』,一個聲音讓我正要收回的左手定格在木箱中,聲音距離似乎離我約八
到十步的距離,心想轉身動作要快點右手順勢將燈光往聲音方向照去,又是空
無一物,只有滿地的樹葉還有晃動...

等等...晃動的樹枝!?今天晚上都沒風加上這裡位置就算有風也會被其他建築物
擋住,更何況要風的強度要大到能讓樹枝晃動,要是有這樣的風我怎麼可能感
覺不到,我心中的不安感與緊張感越來越強烈,那個聲音也不想樹枝、樹葉或
者是泥土會發出的,我沒辦法多想,因為想也沒用根本有個我看不見的某種物
質或物體跟在我後面,卡在這也不是辦法,我發現我的左手還定在木箱中而且
已經麻痺了,我已經不曉得站在這裡有多久了,還有兩個哨所還沒簽,牙一咬
縮回左手跑回腳踏車幾乎是飛奔的速度,狂踏著腳踏但是最後兩個巡查點很近
我不得我跳下腳踏車直接放倒在地,朝著放簿子的地方衝過去,我可以看見背
掛在身上的手電筒燈光隨著我的沒命奔跑胡亂晃照著,我有確實簽簿只是我不
曉得簽在哪個位置了可能是別人簽過的地方或者又是最後一頁,我在閃避那個
物質可能存在的位置同時還得保持鎮靜,已經沒有多餘的精神去注意其他了

『恰』又是這個聲音不過這次是在我放回簿子轉身後出現在我的前方,突然間
感覺那個看不見的物質朝我這衝了過來,雖然看不見但是我清楚可以感覺到有
東西對著我衝,我自然反應往左邊閃,為什麼是左邊我也不知道,往左邊一衝右
耳感覺到很強的風,像是有人在我的右耳邊揮拳至於是不是揮拳還是什麼造成
的,這個我到現在還搞不懂,不知道是哪邊來怒氣我開始破口大罵,把我所知道
的髒話通通都給用上了,當下就是整個人氣到不知道人,滿腦子充滿的都是怒
火,大約過了五分鐘我也靜了下來,當我回過神之後想到的是我吼這麼大聲應
該很多人被我吵到了吧?這時候的我處於有點晃神的狀態,慢慢的牽起腳踏車
往大門走去,兩個衛兵看我是用走的出來就趕緊走到我旁邊A君『班長你怎麼
進去這麼久?本來還想盡去看怎麼回事勒!』我帶點虛弱的問著『我進去久?』
B君看了看時間就說『班長你大概兩點三十分進去的,現在已經三點十分了。』
我無法置信的追問『我進去了四十分鐘?!』


A君有點緊張的說『嗯...我們兩個正想一起進去找你的時候,你就出來了。』
我的腦海盤旋著兩點三十分、三點十分、四十分鐘?最慢也只需要十分鐘就能
弄好出來的四個巡查點我在裡面呆了四十分鐘,我忘了旁邊還有兩個人自己陷
入了沉思,我從一點三十分從連部往大門開始巡查,到大倉庫區兩點十五分、
二十五分進庫區隨即壓亮左手上的電子表,『兩點三十分』這不是我剛進去的
時間嗎?有點不相信的又多看了幾次

A君喚醒陷入混亂的我『班長你查好了嗎?我們要鎖門了。』
我點了頭應了一聲將掛在背上還亮著的燈交給B君,我動作有些恢復跨上了腳
踏車朝連部騎去,在到達連部的這段時間我的腦袋幾乎是空空的感覺怎樣回到
連部的我也想不起來了,接著,走向充滿光亮的安官哨,看來安官已經換班接哨
了,哪知道...這接班的安官第一句就說『班長,跟你進庫區的軍官怎麼沒有來?』
我一聽差點昏倒,那傢伙根本沒要起來查哨他打算要在起床前趕去簽在我旁邊
就好了,我強壓著情緒問安官『你在哪個位置的監視器上看到我們?』安官直接
回答『庫區啊,因為我接完哨的時候已經兩點半了剛好看見你們要進庫區大門。』


我感覺腦袋上的血液好像都結了冰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窖,我久久無法平復
下來...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安官用另一個螢幕將錄影時間調回
01:30看著螢幕一點三十分自己從連部出發經過安官哨,因為大門口到安官
哨這段的錄影不歸這裡所控管,只好繼續看下去一點五十五分經過連部安官哨
,兩點五分到達很那個很毛的單人哨點,不過還是只看見自己跟那個叫阿東的
衛兵,可是,就在我看到我一停住腳踏車就發現我跟阿東的中間有團白影感覺
像是蒸氣慢慢冒出來而且越來越明顯,白影出現的同時螢幕中的我跟阿東所拿
的手電筒都熄滅了,趁著安官在簽簿子我迅速將畫面快轉我可不想造成恐慌,
畢竟還有兩三百人要在這住的啊!可是這一轉就剛好轉到了我正要進庫區大門
的那一慕,螢幕上的時間兩點三十分,我看見了,這時所看見的並不是剛剛看見
的白影而是很黑很黑的黑影,雖然螢幕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只有手電筒的光線,
但是當手電筒的光稍微照到那個黑影

那個黑影就會閃避造成跟周圍的黑有些許的顏色不同,所以我才會發現從進大
門時那團黑影一直跟在我身後,進入庫區我看不清楚我自己只看得見手電筒四
處亂晃所照到的地方,沒錯,從進去第二個巡查點之後兩點三十四分光線不在
晃動那段時間應該是我跟那東西僵持住了,接著兩點五十六分...天啊!我跟那黑
團僵持二十多分鐘?難怪手那麼酸了,從兩點五十六分螢幕中的我又開始手電筒
光線又開始晃動,這次跑到了第三個巡查點,仔細想想在那個當下根本沒辦法
看出來黑團在哪但是可以感覺到,螢幕繼續撥放...


三點整,影像中的光線又停住不過有些小晃動,應該是我破口大罵的樣子,三點
六分手電筒的光線緩緩移動可以認出動作,牽起倒在地上的腳踏車之後就走出
庫區門,到這裡就沒看到那黑影或白影了,我鬆了一口氣,隨口問安官『兩三點
的時候你有聽到什麼嗎?』我點了支煙給自己壓驚,安官稍微想了一下回我
『是有聽見一陣很狗吠的聲音之後變得非常安靜了,班A怎麼了?』我吐了一口
煙霧後說『沒什麼。』

其實這根煙我已經抽不下去了,我那時候破口大罵的位置就離現在安官哨這不
過也十五公尺左右,跟另一邊的門一樣也只隔著一道上了鎖的柵欄門,怎麼可
能會聽不見...

這支煙頓時讓我感覺到噁心,隨口亂哈拉幾句之後裝做沒事的樣子回寢室睡覺
,進門之前也將那支還停在兩點三十分的電子錶丟進垃圾桶中,換下溼透的衣
服盥洗後窩回被窩,我不曉得回到被窩的時間了,應該說不想看到時間吧,不想
再想起...
到了天亮

我的耳朵開始都會聽見很高頻率的聲音而且很大聲,造成我現在有些高頻率的
聲音我聽不見,因為會被耳朵中的聲音遮蓋掉,我從90年在這個單位開始服役
93年調任其他單位。

從中午開始寫這篇文章時我耳鳴又變得很大聲又有點痛,我很緊張不時的回頭
看看四周...

因為那個類似的感覺好像又來了...

在北宜公路遇到......

2009年的6月?號凌晨

正在睡覺的我被我的手機鈴聲吵醒 起床拿起手機一看 是我的好朋友小馬

以下是我跟小馬的通話內容

我~幹麻拉 都幾點了 你不睡我可是很想睡耶 (後面一連串的髒話)

小馬~對不起啦 (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受到驚嚇一樣) 我犁田了 (摔車的意思) 你能過來一趟嗎

我~我告訴你 我現在很不爽 你不要跟我開玩笑 你害我現在睡不著了你知道嗎 明天我還有事耶 (後面又是一連串髒話)

小馬~真的對不起啦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我是真的犁田了 拜託你 過來載我回去好嗎 我的車發不動了

我~馬的 你真的很欠打耶 這麼晚了還跑出去幹麻拉 現在幾點了 你還要我出門 (我當時因為被吵醒 還是很不爽)

小馬~拜託你啦 我人現在在北宜公路上 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又沒有車 我好怕 而且......好像有......

我~北宜公路.......你跑去北宜公路幹麻拉 你真的很白痴耶 現在要我去北宜公路 不可能啦 找別人拉

小馬~求求你啦 我手機快沒電了 我怕我一掛電話 就沒電了 拜託你過來載我回去好媽 等我回去了 我請你吃早餐跟零食一個月

我~真的假的 (我本身很愛吃零食 我買零食花了我不少錢) 好吧 你最好別騙我 不然我就打爆你

小馬~不會 我不會騙你 只要你來載我回去 我說到做到

我~好 衝著你剛剛說的 我去 你在北宜公路哪

小馬~我應該已經騎了3/2了吧 就是很多大U形彎那裡 (小馬是第一次跑北宜)

我~好啦 你這樣講我也不知道你在哪 不管了 先這樣 到時候手機聯絡 我要掛電話了 我怕你手機沒電 掰

掛完電話之後 看手機 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這麼晚了 我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敢上北宜

於是我就想起我的另一個朋友 豐哥 豐哥跟我是我們這群朋友裡面最會飆車的 我跟他感情也是最好的

決定了之後 馬上打給豐哥

豐哥~偎 衝三小啦 現在幾點了 有事不會等明天喔 幹

我~別這樣啦 小馬犁田了啦 我們去救他拉

豐哥~你去就好了阿 我要睡覺拉 別吵我

我~吼 快點啦 偎 偎 偎 給我掛電話.......

我又打了一通

豐哥~幹麻拉 我說我要睡覺你是聽不懂喔

我~不要睡了啦 小馬在北宜犁田了啦 我一個人不敢過去 你陪我去啦 也比較有個照應

豐哥~北宜 他是跑去北一幹麻拉 吼 (後面一堆髒話)

我~沒辦法阿 他就是犁田了 我們不去救他 那他怎麼辦 小馬說 我去救他 他就請我吃早餐跟零食一個月 你跟我去 他一定也會算

你一份的拉

豐哥~好 這個條件很吸引我 被你打了兩通電話 我也睡不著了 你現在過來我家 我準備一下就出發(豐哥跟我一樣很愛吃零食)

我~OK 我馬上過去

我帶著一件大外套 就直接出門了 到了豐哥家之後 發現他比我早準備好 已經在等我

豐哥~你有沒有護身符

我~沒有耶

豐哥~我的給你戴 (他從他的脖子上拿下護身符給我戴)

我~你的給我 那你呢?

豐哥~我機車上有一個 別多說了 趕快出發

我們就從土城那裡出發 一路一直飆 紅綠燈幾乎不等的 一路殺到烏來直衝北宜公路

我跟豐哥只知道怎麼走到北宜 但卻沒有走過 我們兩個準備要騎上北宜公路的時候 豐哥說 等等跟著我騎 別跟丟了 這條路很陰

要小心點 豐哥騎的車是鐵克諾 改汽缸58.5全套 我騎的是GTR改58.5半套 我們兩個在山下做好心理準備之後 油門一灌 開始飆上

北宜公路

騎上北宜公路之後 我們兩個時速都是六十幾在跑 因為是第一次騎 實在不敢騎太快 北宜真的是有夠難騎 彎彎曲曲 一個不小心

真的會犁田

我們騎了大概有10幾分鐘了吧 (大概) 當時我覺得時間過的好慢 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加上晚上北宜公路真的很冷 使我心裡的

不安越來越強烈 這時候 我發現我跟豐哥的距離越來越遠 他越騎越快 本來時速只有六十幾 我為了要追上豐哥 時速已經騎到七十

幾了 但我還是追不上豐哥 我也不敢再加速 一個彎 兩個彎 我已經看不到豐哥了 整條山路都沒有車 我跟豐哥的車是改裝車 在

北宜路上 我們車子的聲音特別明顯 豐哥的引擎聲跟我不同 比我大聲很多 我認的出他的引擎聲 他的聲音 離我越來越遠 越來越

小聲 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北宜的路燈真的很少 我也不敢看後照鏡 我一個人 我真的好害怕 不知道騎了多久 我在一條直線上

看到豐哥人在路邊 機車是倒的 看到眼前的情形 使我更加害怕

我~怎麼會這樣 你騎太快了啦

豐哥~我沒事啦 你去幫我牽車一下

我~恩 我去把豐哥的車牽起來 我看了一下外表 右邊 整片刮傷 其他部份沒什麼事 我試著發車 一直發不動 我再繼續發車 總算發

動了 豐哥走過來看車子一下 還好啦 應該只有刮傷而已 走吧 在等下去 我怕小馬會出事 於是稍微整理一下 就繼續出發 除了豐

哥摔車 一路上倒是沒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騎了多久 我們總算看到小馬了 小馬的車立了中柱 停在路邊 車子只有一點刮傷 感覺好

像不是很嚴重 而小馬是坐在車子的旁邊 臉上完全沒有表情 那裡真的很誇張 沒有路燈 唯一的燈 就是小馬的車燈 非常微弱的燈

已經快沒電了 豐哥在叫小馬 我在幫小馬發車 不管我怎麼發 就是發不動 而小馬不管怎麼叫他 他就是沒反應 我跟豐哥說 小馬的

車子發不動 我們直接載他回去好了 但是小馬就是叫不動 豐哥火大 一個巴掌過去 趴 沒反應 又一個巴掌 還是沒反應 豐哥就一

直打 好像打了十幾巴掌....... 小馬總算有反映了 小馬說 你們總算來了 這裡好恐怖 我們趕快走 這時候我在試著去發動小馬的車

還是一樣發不動 最後決定把小馬的車丟在這 豐哥載小馬 先回去再說 這次換我騎前面 我跟豐哥說 你們只要跟不上 就按喇叭 我

就會慢下來等你們 跟豐哥溝通好之後 我們就往回騎了 騎著騎著 我時速一樣在六十幾 豐哥也有跟上 心裡正想著 小馬 你等著請

我吃東西吧 真爽 正當我在暗爽的時候 我發現 豐哥怎麼離我越來越遠 我看了我的時速表 一樣六十幾阿 怎麼可能會跟不上 我就

放油門等豐哥 奇怪的是 我放了油門 但是油門沒有回油 一樣一直灌著油門 我按剎車 剎車失靈 根本剎不住 眼看著前面就是一個

U形彎了 我一直直衝 在不剎車我就衝下山涯了 當時的我 沒想很多 身體的反應是跳車 我往右邊一壓 跳了出去 身體一直滾 一直

滾 頭不知道去撞到什麼東西 超痛 眼前一黑 我就暈過去了

我醒來時 我發現我人已經在醫院 在我旁邊的是小馬跟豐哥 還有小馬的爸爸 我問豐哥 我當時怎麼了 豐哥說 他跟在我後面騎車

的時候 不知何時 我的後座 忽然出現一個女生 (是側坐的) 豐哥發現之後 一直按喇叭 但我好像沒聽見 他們也不敢跟太近 忽然

聽到摔車的聲音 才知道我摔車了 他們發現我的時候 我的頭一直在流血 而我是怎麼到醫院的呢 我是被豐哥跟小馬夾在中間載到台

北的醫院的 我的車 摔下山涯 已經毀了 小馬他爸爸後來有買台新的GTR給我

事後我問豐哥 當時他怎麼會摔車 他說 他當時騎很快 沒注意到我沒跟上 本來想慢下來等我 豐哥看了後照鏡想看我跟上了沒 結

果卻看到一個女生 飄在空中 豐哥嚇到 油門一灌 想甩開那個女鬼 但是不管怎麼騎 就是甩不掉 豐哥騎到路比較大條又是直線的

路 想油門罐底 一口氣甩開那個女鬼 正要灌油門的時候 右手忽然被推了一下 一個重心不穩 就犁田了 豐哥只是擦傷 沒什麼大

礙 他當時不跟我說 是怕我會害怕 才沒跟我說

至於小馬 他說 他會去北宜 是為了要去找他的網友 為了要住網友家 他10點多就騎去北宜 小馬說 在路上也沒有發生什麼事 只是

感覺毛毛的 就在小馬要騎到U形彎的時候 忽然看到一個女生在路中間 小馬為了要閃那個女生 就犁田了 小馬說 他當時是沒受到

什麼傷 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那個女生 車子 也發不動 拿起手機想打給家人 但是怎麼打就是打不通 眼看著手機快沒電 電話簿裡

我的號碼離他家人的號碼最近 所以不用找 小馬打給我就打的通....... 真是奇怪 我跟小馬通完電話 小馬一個人在沒有路燈的地方等

唯一的燈光 就是他的摩托車的大燈 他不知道他的車能撐多久 於是就抱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等著 等著等著 小馬發現 那裏除了

風聲 還有腳步聲 那腳步聲呢 就像是女生穿著高跟鞋在走路的聲音 扣 扣 扣 聲音呼近呼遠 小馬嚇的半死 那高跟鞋的聲音 越來

越靠近 越來越靠近 忽然 一個女生從無到有慢慢浮現在小馬的眼前 那個女生 就是小馬在彎道遇到的那個女生 一看到那個女生

小馬就沒有意識了 醒來的時候 就是被豐哥打醒的時候了

我不知道我們三個遇到的女生是不是同一個 但有了這次的經驗 我們再也不敢晚上跑北宜了

Thursday, February 11, 2010

喜歡把公仔放在床頭的人.......要留意囉


這故事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聽了這事情﹐我以後都不敢放公仔在床頭了.......

真人真事

我朋友超愛公仔﹐尤其可愛的公仔。

無論是自己或人家買給她的公仔﹐

她都會如珠如寶的放在她的床頭那裡陪伴她入睡。。

十年如一日﹐她每天都喜歡臨睡前跟她的寶貝們說說話才入睡......

今天也不例外﹐跟寶貝們說完悄悄話後﹐她就慢慢的睡去......

她在朦朧之間﹐聽到有人在說話﹐聲音很近﹐很細﹐

要很仔細的聽才聽到﹐睡意也因這樣的嘈聲而消去一大半﹐

她用心的去聽﹐突然她聽見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而這時的她也嚇得目瞪口呆了﹐

因為說話的人﹐不是別人 而是她一班可愛的公仔們..
....
她嚇得一整晚都不能睡﹐第二天她將所有的公仔都丟掉......

也跟所有的朋友說不准再送她公仔.....


知道為什麼那些公仔會說話嗎?

聽說是因為一些物品放太久被附身了或被人類整天當成人類看待的話﹐


他們也會把自己當成人一樣......


信不信由你

灣仔東成戲院

東成 戲 院 , 相 信 年 長 的 朋 友 必 知 其 名 。 東 成 之 所 以 出 名 , 不 是
因 其 富 麗 非 凡 , 而 是 出 名 猛 鬼 的 戲 院 。 其 中 很 多 故 事 已 人 所 共
知 。 如 看 彊 屍 片 , 在 當 時 東 成 巳 有 「 立 體 設 備 」 設 備 , 使 片 中
彊 屍 通 場 跳 , 何 其 迫 真 。 還 有 買 票 時 見 只 賣 出 少 量 門 票 , 但 隨
即 場 立 見 人 頭 湧 湧 , 熱 鬧 非 常 , 只 是 眾 人 階 面 色 蒼 白 。 但 說 到
最 利 害 的 , 算 此 為 最 .......
東 成 前 身 是 未 搬 址 前 的 萬 國 殯 儀 館 , 而 更 傳 聞 東 西 之 男 女 廁 便
是 萬 國 的 停 屍 間 , 那 可 怕 之 事 便 在 要 以 樓 梯 下 地 庫 的 女 洗 手 間
開 始 。 當 代 男 女 一 起 看 戲 是 拍 拖 的 主 要 節 目 , 而 一 雙 初 次 約 會
的 男 女 , 便 相 約 在 東 成 看 愛 情 片 。 二 人 一 路 看 得 十 分 頭 入 , 到
片 中 段 時 , 女 的 離 座 到 洗 手 間 去 。 走 過 向 下 之 樓 梯 逛 入 女 間 ,立 時 進 入 廁 格 小 解 。 完 事 後 便 和 平 常 女 子 般 洗 手 及 梳 頭 , 但 當她 望 向 鏡 中 時 , 看 見 一 女 子 在 她 身 傍 梳 頭 , 但 面 容 被 長 髮 擋 著而 不 見 。 小 女 吃 了 一 驚 本 能 地 回 頭 一 看 , 但 什 麼 也 沒 有 。 此 時聽 聞 的 故 事 全 上 心 頭 , 已 驚 得 發 慌 , 再 回 看 鏡 子 時 更 見 這 長 髮女 子 把 髮 梳 起 , 五 官 全 無 。 她 立 時 大 叫 一 聲 , 飛 奔 出去 。 驚 慌的 她 心 想 , 必 雖 和 男 友 盡 快 離 開 。 一 路 由 梯 間 奔 上 , 到 看 見 和戲 院 分 隔 的 廉 時 , 更 是 亡 命 狂 奔 。 但 本 應 只 得 兩 重 的 廉 , 她 了 一 重 又 來 一 重 , 像 無 窮 無 盡 一 般 。 她 已 快 瘋 了 , 只 會 邊 邊 狂叫 男 友 名 字 。 到 不 知 第 幾 重 時 , 她 突 然 一 穿 而 出 , 把 一 想 進 來的 女 子 撞 個 正 著 。 她 心 想 此 女 子 必 到 女 間 去 , 立 好 心 道 : 「 小姐 ,女 廁 有 鬼 啊 ! 你 不 要 進 去 呀 ....! 」 女 子 驚 道 : 「 有 鬼 , 那 你 是 否 撞 見 了 啊 !」 她 道 : 「 是 ..... 是 啊 ! 我 .. 我 更 看 到 她 的 臉 , 妳 不 要 進 ... 去 就 是 了 。 」 女子 道 : 你 更 看 見 鬼 臉 , 必 定 十 分 可 怕 的 , 但 .. 你 .. 看 .. 看 ..像 .. 不 .. 像 .. 我 ,哈 ... 」 她 抬 頭 一 看 , 立 時 大 叫 一 聲 便 昏 倒 過 去 了 。 她 男 友 聽 到 叫 聲 立 到 來一 看 , 再 立 送 她 往 醫 院 。 可 惜 她 只 醒 來 道 出 一 切 , 便 因 嚇 破 了 膽 而 亡 。
這 事 當 年 十 分 聞 名 , 現 在 東 成 已 改 建 成 商 業 大 廈 ,但 怪 事 仍 ..................

食人村

五、六十年前,在我居住的村落裡,發生了哄動一時的大事
。起初,村民對事件都議論紛紛,什至有人結起黨來
抗爭。後來不知怎的,村裡的人對此事變得忌諱,說及的
人也愈來愈少了。為了把這有趣歷史記錄下來,我走訪了數
戶人家,把所得來的材料加以整理,刪去那些不可信的或是
自相矛盾的,集成文章,如實記下:

起初,吃人的就只有一個,給吃掉的也只有一人。那被吃的
人的屍首,是在村口的破廟前被發現的,被發現的時候就只
剩下了一堆潰爛的內臟與白骨。有人說是給野獸吃掉的;有
人說是給猛鬼殺害的,眾說紛紜。後來,不知怎的就得出了
結論,說村內出了個吃人的狂徒,斷定那死人是被吃掉然後
被扔在村口的。


事件交給了政府的保衛隊調查,不消半日,事情便水落石出
。然而,沒有人知道犯人是誰,也不知道判決的結果,只是
官方一方面的在宣佈事情已經結束了。村民疑心官僚們旨在
安撫人心,並非真抓住了吃人者,各自都彷徨著,不敢夜出


數天後,村口的破廟前多發見了一具屍體,也只剩下了內臟
與白骨。此事以後村裡發生了大恐慌,村民都組織起了大大
小小的自衛團隊,各自緝捕狂徒。

後來,被吃掉的人多了起來。由起初的兩、三日一個,到以
後的一日兩、三個,屍骨也隨處可見。有人疑心愈來愈多的
村民成了吃人者,先前組織起來的團隊也紛紛解散了,生怕
有吃人者混在其中。村裡的氣氛漸變得死寂,村民也各自猜
疑。師生、朋輩、鄰舍、家人也彼此忌諱,相互防備,各人
都對吃人一事緘口不言。

就這樣,村人久慣了吃人與被吃,這便成了這村的「風氣」
,事情也因此不了了之。到後來,吃人也算不得是什麼罪惡
了,反倒要咀咒那些被吃者的無能。實在是異哉!異哉!

17歲的死刑犯

「ㄟ... 別睡了,有人來報到了!」我身旁的同事叫著我。
「喔... 讓我在睡一下嘛!好無聊喔!整天悶在這裡! 」
「不行啦!快去開鐵門啦!」
「喔..好啦!」
我心不甘的將屁股移開了溫熱的椅子,拿了一串鑰匙去開鐵夾門。 我是一個獄警,每天我所要做的工作就是待在這個無聊的監獄,監視犯人,並負責一些突發的狀況,今天又來了一位新犯人,所以我又得幫他安排個牢房了,真是麻煩!
起了點名簿,看了一下犯人的資料,我楞了一下,只見犯人的編號下寫著兩個字─「死刑」,不過我並不是為這個驚訝,因為我們這裡清一色都是關著將要赴刑場的犯人,這我習以為常了。
我驚訝的是,犯人的年齡寫著「十七」歲,這我便相當的少見,可以說在我任內一次也沒看過。果然,只見兩位押送的獄警中,我微微看見了一張年輕的臉龐。
「這是5207嗎?」我問著押送的人。
「對!現在把他交給你了。」
「好的!辛苦你們了!」接過這位犯人,我便帶著他進去找空的囚房,他腳上的鏈條聲,在這近凌晨 1:00的囚房長廊裡,顯得格外的清晰、刺耳。但是看著資料,我對他十七歲就被判死刑的背景相當的好奇,帶他進囚房前,我將他留了下來聊聊天。
「5207,我看著你的資料上寫著你的年齡只有十七歲,是真的
嗎?」
起初他並不太想理我,但最後他開了口。「死刑都是真的了,上面寫的年齡還會假嗎?」他的眼神似乎告訴著我,不該問他那麼笨的問題。
「我這個獄警,平常悶在這裡,無聊時就是喜歡聽犯人講他們的背景,你呢?你想跟我聊聊嗎?」我小心的問著他,深怕這問題又讓他覺得很笨。
「你真的想聽嗎?我想你會聽煩,我的死刑來的太悲慘,聽了,等一下會影響了你的人生觀!」他說。
「不會啦!再悲慘的人生我在這裡都聽過啦!」
「唉... 好吧!反正再怎樣都是死刑,死前留下自己的故事也不錯。」
看他答應了,我帶他到我值班的桌子前坐下,在燈光的照射下,我這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長相,原來他是如此的清秀,一個長的乾乾淨淨的男孩子,相當的斯文、有氣質的樣子,這讓我對他的背景又有了更強烈知的慾望,因為我們這裡關的大部分都是一臉壞人長相,其他的大概也都獐頭鼠目、小頭銳面吧!反正一看就知道那些應該是會來這裡的啦!
「你準備好要說了嗎?」我又小心翼翼的問。
「嗯!給我一根煙好嗎?我上癮了。」
「嗯...等一下,我拿給你。」點著了煙,他吐了個煙圈,接著便是一陣的咳嗽。「咳... 咳... 咳... 我還是不習慣抽煙,我果然接近不了任何的
壞習慣,呵...」他邊咳邊說。
「不會抽煙還跟我要煙幹麻!真是的!」我為我那根陣亡的煙嘆息著。
「呵... 我只是想試試看抽煙是怎樣的感覺嘛!」
從剛才到現在,我終於看到了他露出了笑容,是如此的天真、稚嫩,這樣的一個男孩子,為什麼會來到這呢?
「好吧!快說吧!等一下被典獄長發現我留你在這可是不好的」我催促著他。
「你真的要聽嗎?唉... 好吧!」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終於說了。
「我出生在一個充滿書香氣息的家庭,家裡除了父母親跟我外,我還有一個小弟,也因為我家這種獨特的氣息,從小我跟我弟便被教導著做人之道,整天更是與知識為伍,父母親不斷的讓我跟我弟得到最好的教育,一心一意想要教導我倆成為人上君子,擁有無上知識,將來好可以光耀門楣;但這個願望在高中之前只是針對了我,對於我弟,似乎是不太有用。他每天不是打架就是惹一些瑣瑣碎碎的事,我父母親對他都相當的頭疼;相較之下,在父母的眼中,我乖了許多。在成長的路上,我一路不負期望的拿下了各項比賽的獎狀,在班上更是名列前矛,也因此,父母親都相當的疼愛我,相較之下,我弟便像是父母親眼中的一顆惹人厭的眼屎一樣,討厭但又揮之不去,於是便冷落了他。
老實說,我跟我弟的交集並不多,或說等於零吧!因為我倆的作息時間不同,通常我睡覺時,才剛是他開始玩樂的時間,一天當中我們碰面的時間不多,更別談我跟他說話的時間了,通常一天是不超過十句話的;我們有手足關係,更是同一血緣的兄弟,但是我想我跟他的關係只比我和陌生人更好一點而已。不,或說差不多吧。幼稚園、小學,到現在的國三,我一路讀上來並沒有太大的挫折,相對的,我的成績反而常常讓家裡的人嚇一跳的好,所以家人總對我特別好,但對弟弟卻漠不關心。
很快的,高中聯考來臨,而我也被期望能考上我們那邊的第一志願「×中」,當然,以我當時的能力,×中對我來說只是囊中之物,但我也花了很多時間去準備,每一夜我都熬夜到凌晨才上床就寢,因為就算是十分有信心,我也不想讓意外來拜訪我,讓家人失望。
一天一天過去,終於到了考前一天,我今夜想早睡,以應付考試時所需要的體力;但當我正準備熄燈時,我的門外響了幾聲聲響。
「叩叩叩!」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我的父母親想來看看考前我的情況如何,前來關心一下,當我上前應門時,「弟!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老媽。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睡不著嗎?」
老實說,我嚇了一跳,只差我應門時沒直接叫他一聲「媽」。「這個給你!」只見他神秘兮兮的從背後拿了一樣東西給我。
「哦... 什麼時候良心發現啦!還那麼狗腿拿這牛奶給我喝。」我又嚇了一跳,平常跟我毫無交集的弟弟,竟然在這時候送上一杯熱呼呼的牛奶給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沒啦,看你明天都要考試了,總需要多一點營養吧!」
「嗯,我知道,謝謝啦老弟,我一定會喝光的。」
「那你喝完早一點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好,你去吧!」從弟弟手上接過熱呼呼的牛奶,我一口氣便喝光了它,之後便上床睡覺去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我覺得我就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我沒有女朋友關心我,但我卻有我這個老弟關心我,我想還有大家的祝福下,我一定可以高中的。
不久,我遊走於夢鄉。
隔天,帶著大家的祝福,我踏進了考場,第一堂考的是國文,文科我雖並不專長,但我仍然很有把握的寫完。
第二堂考的是數學,正是我的專長科目,等監考老師下令可以開始寫時,我便一題題很有把握的解出答案;但是時間過了一半時,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我的肚子有點疼的感覺。
「可能是緊張的關係吧。」我心裡這樣想著。
但是疼痛越來越劇烈,我再也忍受不住,請監考老師允許我上洗手間,無奈劇痛難耐,我得一直待在廁所等疼痛消除;但當我再趕回來考試時,我的考卷已經被收走,這堂考試我已經失去了後半堂。
我煩惱自己為何會出這樣的差錯,平常模擬考不是都已經考到麻木了嗎?為何現在會緊張?我十分責怪自己。

千萬不要讀下去

轉有很多人在網上不同的論壇上打"不要在youtube搜索LATUALATUKA"

你們可知道LATUALATUKA的意思是什麼嗎?
也一樣有一個有關LATUALATUKA的信息

內容大概如下:
於一九四五年,一位非藉少女名KatuLataKulu,乘坐一艘灰色小船由非洲漂遊到美國,一位神秘男人殺死了她,而且在背脊割了"LATUALATUKA"幾個字母。一星期後,這消息傳到亞洲。現在,你已看完這篇訊息,她會在一星期後飄到家中奪取你最重要的家人性命。現在你已看完這篇訊息, 她會在一星期後飄到你家中奪取你最重要的家人性命。解咒方法只有完成以下指示:將此訊息貼在其他三個留言版的回應內。


這是一個咒語嗎?
很多人為了解咒也服從信息
貼這文章到其他三個留言板上的回應內
主題被命名為"千萬不要讀下去"


嘗試在youtube搜索此英文後
找到以下有關的短片......



Urban YouTube Legend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4er7VZUSQt0

LATUALATUK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2Bsv8EEhS74

RE:LATUALATUK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T44rFVgIzc

RE:LATUALATUK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DgMKOJTKxk

這些是詛咒當真嗎?
然而在youtube上的RE:LATUALATUKA,他們真的害怕嗎?




你也曾看過此信息?
你覺得是真還是假?值得相信?
LATUALATUKA的傳聞會永遠是迷嗎?
在何時才有勇敢的人去破解?

乞丐爺爺

美麗的大型煙火,少說都要幾百萬,藝人,富翁的結婚,都會擺個好幾百桌,政府常常亂砸錢,像是改什麼郵政名字,就要花上兩千萬。

這些錢,如果拿來救濟這些路邊的乞丐,那不知道有多好。

在上學的途中,我常常抄捷徑,這條捷徑雖然短,但是很狹窄,寬度我想只有一公尺半而已。

而這條巷子,每天都會有一個乞丐蹲坐在那邊,身前只有一個破爛的碗,碗裡面,很少有錢的出現。

走過巷子的學生們,往往都是快遲到的,包括我,所以根本沒時間理這乞丐,除了上下學,幾乎沒人通過這條窄巷。

有天,我終於命令我自己要早點起床,我搭了第一班的公車,前往學校,還先買了一包吐司。

當然,我還是走那條捷徑的,沒想到那麼早,那乞丐已經在那邊了。我鼓起勇氣,走到那乞丐前,他看起來還在睡,我先放了五十元在他的碗裡,然後坐到他身旁。

一聽到錢跟碗的碰撞聲,他馬上起來了,而且拼命的跟我道謝。

“不會。”我答了一句,他才停了下來,往左方轉過來。

他是個年約六七十的老人,近看才會知道。

“你是... ...學生嗎?”他看起來很膽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啊,老爺爺,這邊有包吐司,您就吃吧。”我從書包拿出了剛買的麵包。

這時,那爺爺,露出了只有小孩才有的微笑,他說:“小朋友,謝謝,但我想,這麵包,我是吃不完的,不如一起吃吧?”

他打開了袋子,先拿了片吐司給我,之後也拿了一片自己吃。

邊吃,我跟這個爺爺也聊了很多,他說,他的兒女全都跑到海外做生意,唯一的孫子也只見過一次面,幾乎沒有時間回來看他,也沒有寄錢回來,他的家,因為沒錢繳房租,被房東給趕了出來。

當他說完時,他的吐司,還是完整的,我不好意思讓他繼續餓下去,只能先掰個理由。

“爺爺,我快遲到了,我放學在來找你吧。”說完,我留下這包吐司,往校門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放學,我以光速般的速度,衝到那條巷子,但裡面卻沒半個人。

我失望的走回家,隔天一早,我還是搭到第一班車,來到這巷子,還是沒半個人。

我問了巷子旁邊一位在掃地的阿姨,她說,那爺爺在昨天中午時就過世了。

我當場震驚了三秒,我們昨天早上才認識,怎麼中午... ...

那阿姨繼續說下去:“當他走的時候,身旁有包吐司,而碗裡有五十元。經過社會局介入調查,那個爺爺,好像是姓何,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何?跟我的姓氏一樣,我先謝過阿姨,之後就回了家。

可在回家的途中,在一個十字路口,過馬路時,有台高速行駛的車子向我而來... ...

但卻有一股力量推了我一把,讓我避免被車撞的危險,我看了看後面,卻沒半個人,算是幸運吧?

回家後,我就發現好像有哪邊怪怪的... ...

“他的兒女全都跑到海外做生意,唯一的孫子也只見過一次面... ...”這句話,讓我想起,我好像從來沒看過爺爺,而我爸媽,也全部出國作生意,我是跟我叔叔住的。

晚上,叔叔回來,我跟他要了爺爺的照片。

“唷,你想到你爺爺啦?我也好久沒看到他了,你爸媽又出國作生意,只有他們知道爺爺在哪啊。”

當照片一拿出來,我呆了... ...

照片裡的,跟早上遇到的爺爺根本是同一個人... ...而照片上,爺爺的笑容,就像小孩子一般... ...

我想,今天救我的,就是爺爺了。

Tuesday, February 9, 2010

鬼節出生



石頭和我是好朋友。
                 
  我們都是不愛說話的人,和他認識的那天正是一年一度的鬼節。
                 
                 
  那天天氣陰沉沉的,不時刮著冷冷的風,滿地的沙塵隨著風到處飄揚,在鬼節這個特殊的日子里顯的那么的詭異。
                 
  班主任晚自習把把我座位調到了石頭那里,之后就讓我們在班上上自習,班上這個時候鬧哄哄的,都在講著鬼節的種種傳說。
  “聽說鬼節是鬼放假的日子,讓那些死去的人來陽間游逛,但是在晚上12點的時候他們必須回到陰間。”我前面的虎子對我神秘的說,我看出他眼神里的一絲恐懼,和懷疑。
                 
  ‘我跟你說,別信這一套,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想著那封建社會的東西。’我嘲笑他,給了他一拳。
                 
  旁邊的石頭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眼里帶著幽怨,和悲傷,我看著他奇怪的眼神,他隨即低下頭,又繼續在那里發呆。
  我有點奇怪,但并沒有說什么,他我是了解的,總是那么奇怪和寡言少語。
  “可是你不覺的有點怪異嗎?”虎子繼續看著我,很專注。“可是我聽到很多的故事,都是很真實的,要不要不講給你?”
                 
  “呵呵,只有你這個白癡才相信這是真的,現在的人總愛講那些恐怖的事情,看到別人恐懼之后,他在一旁偷著樂,那是在看傻B呢。”我笑著看虎子,對于這些事情其實我也是半信半疑的,說這些,只是不想讓人看出我內心的那點恐懼。
                 
  “你真的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石頭抬起頭看著我說。
  我對他的突然發話嚇了一跳,“當然了,其實鬼這個東西的出現就跟那些神話故事的出現是一個道理,或許是以前有些屬于叛逆的人們編出與神話對立的玩意。”我突然講出這么有道理的話來。
                 
  “是嗎?但是……”虎子還想說什么,但是又沒有說出來。
  以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很調皮,但是今天他變的這個正經,我還是不常見他這樣的。
                 
  “龍,你想聽我的故事嗎?”石頭嚴肅的看著我,還是那種眼神,但是卻多了悲哀,讓我不忍心拒絕他。
                 
  “好……吧”
  “丁零零……”這時候下課的鈴聲響起,同學們轟鬧著擁擠出教室。片刻,教室里安靜了下來,石頭看看門口,有看看我,猶豫不決。
  “我等你。”這時候我平靜的說。
                 
  “……”石頭低下頭,在回憶著什么。
  我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這么鄭重的要對我說,我不想擾亂他的思緒。
                 
  “今天是我的生日……”許久,石頭抬起頭看著我,像是在期待我激烈的反映。隨即又低下頭,雙手不停的互相摩擦。
  “在鬼節出生?你?”我感到新奇,“怎么這么巧?”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石頭保持的原來的姿態,默默的說。
  “那又怎么樣呢?我想這個時候出生的人會很多的,你只是其中的一個。”我似乎想安慰他,但是又找不出安慰他的理由。我只能這么說。
  “可是,可是他們一定沒有像我一樣的遭遇!”石頭忽的站了起來,激動的揮舞著拳頭。
                 
  我被他的反映驚奇不已,抬頭詫異的看著他扭曲的面 孔,他低下頭激動的看著我,隨即又坐了下來,“對不起,我……”石頭雙手捂住頭部,痛苦的說。
  “為什么?你有什么遭遇?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忍心看著他這副模樣。
  “你不能的,我……你看!”石頭撩開他的襯衫,我看見石頭左胸的位置有一塊碗口大的黑斑,像是受到撞擊留下來的。
  “這是什么?”我不禁問道。
                 
  石頭把衣服放下,然后用悲哀的腔調慢慢的說:“相面的人說這叫鬼胎記,它隨著我年齡的增長會慢慢變大,當……當他布滿全身的時候,我就會死……”
  這時候,燈突然滅了,教室里漆黑一片,窗外滲透出一點點淺藍色的光照在石頭臉上,石頭正看著我,還是那種悲哀的眼神,反射著窗外的淺藍色。他的表情就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孩子,我不禁生出了一陣憐憫。
  我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安慰他,而且我的心里亂極了,在我的世界里根本沒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何況,除了同情,我能做什么?
                 
  “我們的路還很長,即使……即使這樣,你也應該活的快樂……”我只能這么對他說,接著我嘆了一口氣。
                 
  石頭沒有做聲,只是看著我,臉上顯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我描繪不出他的這種表情,就像是在尋找什么。
                 
  “他們,他們不會讓我快樂的”許久,石頭喃喃的說。
  “他們?誰?”石頭總是這么的奇怪,說些不著邊界的話。
  “我清楚的記得,我四歲生日的時候,我在房子上面玩。奶奶和我在一起,抱著我,我非常的開心,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奶奶突然把我從房子上面扔了下來,重重的掉在院子里的花壇里,我痛的大聲哭,沒人理我,只有我自己在那里。我爬在草地上,身上一陣陣的巨痛,好久,奶奶才下來,抱起哭著的我,摟著我,也大聲的哭,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從奶奶的哭訴中的知,是他們,在我出生就這么的折磨我,給我弄這么多的意外!”石頭恨恨的說,手握成了拳頭,很用力挨著大腿。
                 
  我沒有看見一個人這樣的表情,石頭這時候就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一頭饑渴難耐的野獸正面對尋找以久的獵物。
                 
  “他們……他們是……”我心里一陣陣的酸痛,我知道這是恐懼的反映,內心的真實的恐懼。面對著寂靜黑暗的教室,發狂的石頭,我用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恐慌。
                 
  石頭看著自己的拳頭,好象在回憶。
                 
  我默不做聲,等待著他,連同我的恐慌……
                 
  鐘表“塔塔臺塔……”的走著,我抬頭看了看,已經9:50分了。
  教室樓已經安靜的睡著,整個樓寂靜一片。
  “該離開這里了,恐懼,鬼……”我心里只有這些念頭。
  “你們在這里啊!”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教室門口處傳來,驚了我一聲冷汗……
                 
  我機械的扭頭往門口看去,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可笑,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想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教室里很黑,我瞪大眼睛,卻只看見一個矮胖的黑團站的門口。
                 
  “誰?”石頭的聲音又讓我心里一顫。我轉過頭來看著石頭,石頭正全神貫注的望著門口,石頭的臉上又是那種古怪的表情。
  那個黑團向我們走來,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心里不住的后悔沒有離開這個鬼地方!
                 
                 
  “虎子?你怎么來了?”又是石頭的聲音,我不禁一驚,虎子?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黑團,確實是虎子,心里不禁松了口氣,手往褲子上面擦了擦驚出來的冷汗。
                 
  “靠!嚇死我了,臭小子!”我笑著站起來向虎子走去,習慣的給了他一拳。
                 
  不知道怎么回事,虎子沒有反應。只是站在那里,側對著我,我看著他頭發,又給了他一拳道:“我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你沒回家嗎?”

元朗屏山夜半鬼操兵

本港唯一供奉抗英烈士的元朗屏山達德公所,被列為一級歷史建築後一直復修無期,在臨近盂蘭節之際卻頻傳鬧鬼事件,有村民聲稱目睹烈士遊魂在村內遊走及有士兵團練步操,村民懷疑與公所內供奉逾百名烈士的石碑遭古物古蹟辦事處移走有關,該處地主為安撫亡靈,斥資建碑並於昨日舉行法事請英魂歸位接受供奉。有掌故學者認為無論鬧鬼之說是真是假,當局移走石碑後工程一直無下文,促請當局盡快修復此碩果僅存的抗英紀念所。
出資做法事的地產商人鄭會明透露,村內鬧鬼傳聞早在十多二十年前已出現,但去年底開始傳得更頻密。雖然他本人從未見過靈界異物,但間中也會感應到一些奇怪聲音,他批評當局去年將明堂上刻有百多名忠義烈士姓名的石碑移走後,石碑便下落不明,至今又未有交代修復工程進度。


犧牲枉死怨氣甚深鄭會明坦言,他一直不忍烈士英魂成為無主孤魂,故聽從建議,建造抗戰英魂烈士塚,讓亡靈安息。他表示:「抗日英雄紀念碑到處都有豎立,為何抗英烈士不受到當局的重視?回歸十多年了,是時候給先烈英雄們一個安息之所。」
昨日主持法事的六壬神功殷法青師傅表示,公所內供奉的先烈在百年前抗英戰爭中犧牲枉死,原本已怨氣甚深,其後雖被安奉在公所內,但長久以來得不到後人供奉,變成遊魂野鬼,加上公所荒廢太久,香火斷絕,靈體遊走外出,對村民造成一定滋擾。
殷師傅透露,曾多次收到村民求助,如去年二十多名青年在達德學校玩碟仙時撞邪、有女童在目睹穿紅衣女子過橋後即病倒等,亦有村民反映晚上聽到大批士兵操練的聲音,開門查看卻空無一人。殷說,在昨日法事中,已透過法力告知土地神靈,烈士英魂可認碑歸位領取所得而安息,不再滋擾村民。
達德公所雖見證新界原居民百年前抵抗英國殖民地統治的重要歷史,但一直未有受到保育。港英政府早於八十年代發展天水圍新巿鎮時,公所周圍土地被填高,天然排水系統被破壞,加上年久失修,致牆身剝落,部分青磚鬆脫,建築物內長滿青苔,長期浸在逾一米深的水中,周圍雜草叢生,一片陰森。
修復工程話搞唔搞即使香港回歸後,特區政府亦一樣任由公所荒廢,直至村民多次強烈要求,古蹟辦才於○六年十月公布斥資九百多萬元進行修復,工程原定○七年十月施工,今年底完成。但村民透露,修復工程根本從無開展。
古蹟辦發言人證實去年九月為準備開展達德公所全面修復工程,將公所內一些木構件及一塊抗英烈士石碑移走,運返古蹟辦進行修復工作。該批物品待公所整項修復工程完成後,再運返公所安裝。但移除的物件內並無神主牌(石碑)。發言人補充,古蹟辦事前已書面知會公所司理,得到對方同意下才移走物件。
香港民俗掌故研究者周樹佳指出,達德公所與聚星樓及鄧氏宗祠是屏山三大重要文物,達德公所更是包括內地寶安在內唯一備有抗英烈士名單可追尋之所,歷史意義極之重要。他透露,五年前已向政府提出兩個修復公所的方案,但政府一直無行動,他促政府盡快完成修復,並將公所加入屏山文物徑內。

嬰云

貴州的朋友都知道,貴州有個航天系統,叫061系統,分廠很多,都是以前的國防單位來的,現在還有很多分廠是給國家做導彈車啊什麼的.我也是航天系統的,從小在廠裡長大,廠在離市裡很遠的大山裡面,這個故事是我中學時候的事情。

我們那裡就一個小學,農村啊沒辦法,學校裡有3個孩子很要好,家都在一起的,每天一起上學放學,那天他們上學的時候在去學校的路上的時候,在一個破茅房的旁邊,別人廢棄了不用的,農村常有的,撿到一個女嬰,剛剛出生的,3個小孩好玩,就把那孩子挑在樹*上再用棍子亂戳,直到孩子死掉,他們才知道害怕,也不敢告訴別人,就把那孩子往矛坑裡一扔就跑了.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天以後,第二天,歲數最大的那個,12歲,也是最開始玩孩子的那個,在水庫裡游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搞的,水庫和發電廠水管的那個鐵欄突然之間打開了,男孩被強大的吸力吸進管子裡去了,旁邊割草的人看見馬上跑下山去和電廠的人說,可是來不及了,等他們關了電閘,只看見一片血紅,整個水電廠排出來的都是血水,男孩已經被發電機絞成粉末了,留下的唯一東西就是還沒進去的頭,當時我還去看了,可怕.沒人知道他們做過什麼,孩子的父母一直以為是意外。

直到7天後,另一個孩子在晚上起來去尿尿(農村的WC都在房子後面)一直沒回來,等父母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見了,過了一天才在那個廢棄的矛坑裡找到那個孩子,被淹死了,你說被淹死了也就罷了,問題是孩子的肚子都破了,撈起來的時候腸子都在外面,大人們這才感覺不對,趕緊找來第3個孩子問,這一問才知道這個事情,於是懂點的人就叫趕快去把那個死了的嬰孩撈起來,由於是夏天,撈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差不多只有骨頭了,沒死的那個孩子在那個嬰孩撈起來的那天就開始一直發高燒,什麼方法都用過了,就是不退,水飯也潑了,道士說請不走了,要償命的,結果發了1天高燒後就死了.3個孩子都死了,死得都恐怖,估計那個嬰孩死的時候也是受盡折磨死的.從那以後,那個矛坑被扒掉了,上面建了個小小的土地廟這才沒事了,不過那死了孩子的3家人不敢再居住下去,半年後就搬走了。

這件事情在當地很多人都知道的,人家說這叫報應。

Thursday, February 4, 2010

姐姐她死了



阿麗是班級的一個乖乖女。由佳,由子,真愛子是班級的三朵班花,她們平時以欺 負阿麗為消遣。
  
“最近經常發生碎屍案,死者都是未成年少女,請大家晚上減少出門,如有線索請 立即與警方聯系。”廣播裡的新聞頓時在學校中引起了轟動。   

“阿麗,我們去找幾個男生護送我們回家,至於作業就請你幫我們做一下吧。放學我們一起回家。”由佳等又想讓阿麗代勞作業。阿麗雖然極不情願,但是有礙於情面不原去得罪她們,只好一個人默默地躲在廁所裡哭。由佳三人也進入了廁所,顯然她們沒有發現阿麗,“那個傻瓜真實有意思,我們才不會和她一起回家呢,她也被碎屍才好呢。”“不行,要是她死了就沒有人幫我們交作業和清掃教室了。”“真愛子你可真 壞,呵呵。”阿麗聽了對她們的仇恨掩蓋了傷心的程度。
  
放了學,由佳三人自然不會和阿麗一起回家。阿麗只能孤孤單單地走在漫長的回家 路上,碎屍案的恐怖另她渾身顫抖不已。忽然一個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個大約 只有6.7 歲的小孩,帶著一頂小帽子,背著一個小書包,由於他背對著阿麗,所以不能 看到他的長相。出於好心阿麗上前詢問:“小家伙,現在有碎屍案,你怎麼還不回家? 是迷路了嗎?”等靠近了才發現那孩子在哭。孩子轉過頭來,阿麗嚇了一跳,因為那孩 子長得很醜,也許是因該說長的很凶惡。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小孩不停地重復著,一邊不斷地擦著眼淚。
  
原來是親人去世了,這孩子好可憐啊,也許出於自幼喪夫的同情她便去安慰那小男 孩。他們很快便混熟了,他們來到附近的社區活動區蕩秋千。
  
“姐姐,你真好,就像我以前的姐姐一樣,我們以後還可以一起玩嗎?”“當然可 以,我叫阿麗,你呢?”“史太郎。”孩子含糊地回答到。
  
“姐姐,要是以後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好。”真 是個好乖的孩子。阿麗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姐姐,我要回家了,你要到我家去做客嗎?”阿麗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便婉言謝 絕。
  
“姐姐,我以後還要來找你玩哦,再見了。”說著,孩子便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第二天,由佳三人依然那阿麗找樂子。“阿麗,今天我們三人有約會,今天的打掃 就拜托你了,明天請你吃點心。”說玩就嬉皮笑臉地出了教室。雖說是請吃東西,可是 沒有一次履行諾言的。“你們全死了才好呢!!!”阿麗詛咒道。
  
第三天,由佳三人都沒有來學校。“又有三名無辜少女慘遭毒手,凶手仍舊是用碎 屍的手段,死者的頭部也不知去向,請市民注意出行安全問題。”廣播裡播音到。不久 後經證實,那屍體就是由佳三人的。等得知這消息後阿麗真是高興極了,但是又充滿了 一些迷惑……
  
那天晚上史太郎來找阿麗玩,由於三個仇人意外死亡,所以今天的阿麗特別高興, 和史太郎玩到很完才回家。臨走時史太郎仍不忘說:“姐姐,要是以後有人欺負你一定 要告訴我哦,我一定會保護你的。”這使阿麗的迷惑更加深了一些。
  
“你這死丫頭還知道回家?作業怎麼辦?今天你不用吃飯了,快上樓做作業去!!!!!”自從父親死後母親的脾氣出奇地暴躁,今天的嘮叨只是家常便飯。阿麗很不情願地上了樓,一邊做作業一邊嘮叨著:“真煩,要是沒有媽媽就好了。”說玩,阿麗覺得在窗外有人看著她,她抬頭一看嚇壞了,原來是史太郎爬在窗口朝她笑,笑得既陰森 又恐怖。怎麼可能?這裡可是2 樓,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爬上來?阿麗以為看走眼了,於是便揉揉眼看看清楚,可是等她睜開眼睛卻是什麼都沒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媽媽!!媽媽!!!”阿麗跑下樓去看母親是否安全,可是母親卻不見了。幾個 小時後在鄰居們的幫助下報了警,可是只得到馬上會找到的含糊答復。
  
“難道是史太郎?可是他還只是個小孩啊。”阿麗腦中一片空白。第二天媽媽還是沒有回來。阿麗沒有去學校,她在那個秋千的地方等史太郎,因為她想知道這一切。傍晚了,史太郎很高興地跑過來。史太郎很不解地問著阿麗:“姐姐,你為什麼不高興啊?欺負你的人不是都死了嗎?”。阿麗聽了吃了一驚:“太郎,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死了 ?”。史太郎聽了只是笑,什麼都沒有說。在以後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姐姐,去我家做客好嗎?”史太郎終於打破了僵局。
  
“好吧。”出於要解開疑團的心態阿麗答應了他。
  
這事一條很偏僻的小路,阿麗雖然自小出生在這裡,但是今天的這條路是她先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到了!!!!!!”史太郎很高興地指著遠處的一座平房叫到,蹦蹦跳跳地先衝進了房子。走近一看這事一座很久的房子,蜘蛛網密布,窗戶也破得不像 樣。“死太郎!”屋外的門牌讓阿麗渾身顫抖了起來。  

“姐姐,請進。”史太郎拿著一盞蠟燭走了出來,在燭光的照耀下他本來就醜陋的 臉顯得分外恐怖。屋子裡面很黑很黑,只能借助手來摸索。忽然碰到一個毛絨絨的東西 讓阿麗嚇了一跳。死太郎拿來蠟燭放在桌子上。“啊!!!!!!!!!”阿麗發出尖叫,原來剛才摸到的是由佳的人頭,她仔細地看了一眼,由佳的人頭被釘在一個木頭人 偶的身體上,旁邊是由子和真愛子的人頭。阿麗已經嚇得兩腿發軟。
  
“姐姐,她們是我的玩具,這是我的媽媽,你們來認識一下。”順著史太郎的聲 音,阿麗借助暗淡的燭光望去,這下阿麗幾乎嚇得失去了意識,原來自己母親的人頭同 樣被釘在了木頭人偶上面
  
一種求生的欲望告訴阿麗要快跑,她不斷地跑著,拼命地跑。史太郎在後面邊哭邊追:“姐姐,別跑。”阿麗不知不覺跑進了一條死胡同。死太郎也追了進來。阿麗扶著牆,眼淚早已一泄而下,雙腿也不聽使喚了,一下子跪倒在牆下。史太郎也哭得泣不成聲,他從書包裡抽出一把锃亮的長刀:“姐姐,你為什麼要跑?”“由佳她們還有我媽媽都是你殺的?”“是的,可是她們是欺負姐姐的人,她們該死,我說過要保護姐姐的。”“我不要你保護!!!你是魔鬼!!!”“以前也有幾個姐姐像你一樣,可是她們去我家後也會逃跑,於是我就殺了她們,把她們切成一塊一塊的,這樣她們就只屬於我一個人了。”“以前的那些女孩也是你殺的?你真是魔鬼的化身!”“既然姐姐不要我了,那也別怪我無情了,因為我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說著便舉著刀衝了上 去……
  
“昨天夜晚又有一名叫阿麗的未成年少女遇害,凶手仍是運用碎屍的殘忍手段,請廣大市民注意安全。”

阿麗同學校的梅子放學回家,忽然一個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 是一個大約只有6.7 歲的小孩,帶著一頂小帽子,背著一個小書包,由於他背對著梅 子,所以不能看到他的長相。

梅子好心上前詢問,孩子一邊哭一邊說著:“姐姐死了,姐姐死了……”

在網絡中碰見了死去的愛人

城市安靜的睡去,獨坐在網前,音樂緩緩的響著,我茫然的尋找聊友. ‘你好,可以聊聊天嗎?’,一個似曾相識的頭像映入我眼前.

  當然可以,我也正想找個人聊聊’我發了條信息過去。于是,我們聊了起來。

  奇怪的是他對我好象很了解,但從他的話語感覺又很陌生,我們漫無目的的聊到凌晨。那一夜我無法入眠,他的話語在我腦海飄蕩。不經讓我想起他,一個我深愛的男人,但在前不久出車禍死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獨著活著世上……

  第二天,我借著生病的幌子逃課。來到網吧,濕漉漉的空氣粘在身上,人們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仿佛無視世界的存在。

  打開QQ,他的黑白的頭像一閃一閃,‘昨天和你聊天很高興,也因為我讓你一夜未眠,讓你想起死去的男友。’我心頭一驚,他好象什么都知道似的。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同寢室的小KI照常和男友出去玩,小KI曾多次叫我一起去,說我整天守在電腦前都快變成妖怪了,到時候就沒人要咯。哼……這家伙,不就是要我去當電燈泡嗎?我才沒有那么傻呢。

  今晚的風有點大,雖然是炎熱的夏天,卻感到陣陣寒意。打開QQ,他也在線。

  ‘我等你好久了。’他發了條信息過來。

  ‘你怎么知道我要上網啊?’

  ‘我還知道你的心一直在期盼我上線。’

  撞邪了,‘你到底是誰,快說。’我立即發了條信息過去。突然覺得冷氣直往身體里鉆。

  ‘你想念你男友吧?’

  ‘你什么知道?’

  ‘我不僅僅知道你想念他,還知道你和他的過去。他去年出車禍死了,也讓你對愛失去了希望。’

  我愣住了……當我回過神來,他下線了。只剩下我心頭千萬個疑問。天空的繁星點點,悲傷再次滑落我心頭,幽幽的房間只剩下星空陪伴我,我毅然的關掉電腦,來到窗前,看著無聲無息的夜空。

  他為了給我買‘月光’,悄悄的花掉了這幾年來辛苦打工的所有的錢,因為我曾經說過‘月光’代表著我們一生的承諾。但不幸的是他為了盡快見到我給我一個驚喜,橫穿馬路中央,這時,一輛卡車沖了過來,他來不及躲開……

  滴……’電話響了,我以為是小KI,隨意的說;“干嘛,又不回來了對不對?知道啦。”

  “是不是心里感覺很凄涼悲傷,但又不愿意被人知道?”

  我大驚;“你是誰?”

  “你想知道我是誰就下來吧”

  就在這時阿KI興高采烈的沖進來說;“阿諾,樓下有人找你”

  也許是對他產生恐懼感,使我的步子邁不開,但是好奇心促使我無反顧的跑下去,他的氣息讓我緊張起來。當我來到寢室底下卻見不到半個人影,我能感覺到那冷冷的眼光在某個角度注視著我,讓我不經打了個寒顫。
  “你到底在哪里?我連人影都沒看見。”我說。

  “我們來玩個游戲,你看著天空最亮的那顆星,憑你的感覺走,走對了就可以見到我了,走錯了,你將永遠都見不到我。”

  “你到底是誰,快告訴……”我還沒說完,他把給電話掛了。他的氣息讓我覺得越來越熟悉,但是我始終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于是我向最亮的那顆星走去,去感覺那種如冥界般冷冷的氣息,那種感覺越來越近,越來越冷,“啊……”

  當我醒來,四周一片漆黑,“還是被你找到了。”他的聲音在我耳邊游蕩,他繼續說;“向前一直走……就會看見你想要的東西……”

  在這個漆黑的地方,我有種想要逃脫的恐懼,但他的話語也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我閉上眼,一步步的踏著這條未知的路……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我睜開眼,前方不遠處有一道亮光射進來,我帶著希望跑了過去,眼前出現了一堵墻,我心想;完了,沒有路了,該不會永遠困在里面吧。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墻上,我環顧四周;沒有人。“不用找了,我就在墻上。”

  “你到底是什么?”我有點生氣。

  “我是他的影子。”

  剎那間,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種氣息會那么熟悉,我的眼睛濕潤了,所有的恐懼感消失了。我高興的說;“他在哪?我非常的想念他。”

  “他已經死了,你應該接受這個事實,我只是為完成他的心愿守護在你身邊。”影子說。

  “不,不會的,他沒有死,你的存在就意味著他還在,求求你,帶我去見他。”在我堅決的態度下,它終于答應了

  “那個地方很邪惡,人是不能進去的,你若是這么堅持的話,我可以幫助你,但你回來以后就會減少三十年的壽命,你愿意嗎?”

  我躊躇了一會,但是愛的力量讓我不顧一切的答應了。“你先閉上眼睛。”我的耳邊只聽見唰了一下,感覺像是在外太空,沒有了知覺……

  “你可以睜開眼了,”我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見石柱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冥界!我忽然渾身的冷氣像要全部蒸發出來。“去吧,你一直向右走,走到沒有路的時候就可以見到他了。”它說完以后變成一陣黑色的旋風消失在我眼前,

  突然我有種想回到人間的沖動,但卻那么無助,我輕輕向右邊的門走去,雖然嘴上不害怕,但是全身開始發抖了,后悔當初為什么要答應它,可惜后悔已經無用了,索性心一橫;死就死吧!回頭的路已經被層層煙霧彌漫,想回去也找不到路了,只能沿著這唯一的一條路走下去了。

  終于到盡頭了,眼前的他……透明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但是那張俊美的臉龐還是那么清晰明亮,我伸手想去摸他的臉,突然這張臉變的越來越扭曲,最后變成骷髏頭,身體也開始溶化,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瞬間消失了,我不經的向前走去,原來前方沒有路了,可是后悔已經晚了,‘啊……’,我的身體向下墜……

  “阿諾,快醒醒,昨天又上網通宵了吧!”小KI 捅了捅我的胳膊輕輕的說著。我緩緩的睜開眼,“阿諾同學,去操場跑五圈再回來,聽見沒有?”老師敲打著我的桌子。我伸了個懶腰,才清醒過來,怎么搞的,在教室?老天啊!不用開這么大的玩笑吧!“阿諾同學,聽見沒有?”我抬頭一看,老師正用拳頭敲打我的桌子,于是我屁顛屁顛跑出教室,原來那一切只是個夢……

喝完最後一口

一個村落裡.....

住著一對富有的夫婦.他們唯一的小女兒自出生就體弱多病.深愛孩子的他們總到處求醫.

且不時得餵女兒吃藥.但在女孩五歲的時候.她母親因氣喘去世了.留下父親和女兒...

父親因工作繁忙.平時餵女兒吃藥的工作又落在他身上.忙不過來的父親.只得另娶一妻..

這個後母卻十分厭惡這個不是自己骨肉的女孩.且不時還得不停餵她吃藥.簡直把她視為眼中釘..

每當餵藥....

不.應是說「灌藥」時.又濃又苦的藥.總讓小女孩又叫又扭的.

因為以前母親總會把藥泡的淡淡的...

然而.狠心的後母仍然把藥.一股腦的灌進她小小的嘴中...

父親回到家時.後母卻又裝得非常慈祥的「照顧」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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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女兒卻不敢向父親抱怨.就這樣過了一年.......

每天被後母以非常嚴厲且苛薄的方式對待的小女孩.仍不敢有任何的勇氣向父親訴苦.....

這天.惡毒的後母.下了一個決定.她要....

殺了小女孩!這樣一來.以後所有的財產.都是她的了..

這天晚上一點.後母依舊拿著要來到小女孩房間.

她的眼神有著幾分邪光.小女孩.發著抖.她.不要吃藥..後母轉了個小女孩看不到的角度.

在她的藥中.倒進了一些白色粉末..

當小女孩喝藥的時候.一點也沒發覺異狀.當她喝完最後一口時.身子一軟.兩手一攤.

倒在地上.喉嚨像灼傷般痛苦.接著.嘴唇發紫.指尖變黑.成中毒傾向...

就這樣.她被後母活活的毒死了..






後母假裝慌慌張張跑到客廳.告訴父親這件事.父親趕到女兒房間.看見女兒慘死的狀況.

不由得號啕大哭.三天三夜沒睡.直到女兒下葬那一天.看著女兒冷冰冰的屍體躺在棺木中.

還是忍不住留下淚來...




然而.輪到後母看她時.女孩本來閉著的雙眼.忽然張開瞪著後母.眼裡充滿哀怨及憤怒的神情.

後母嚇了一跳.趕緊離開.女孩的眼睛才又慢慢閤上....

自那天後.全村的人每晚一點的時候.都會聽到一個小女孩的聲因自那個父親家傳過來....

「好苦喔...我不要吃藥...好苦喔......好苦...」每一句話.都讓人感到心悸且憐惜.

尤其那後母的房裡.每當進入以前又該餵藥的時間時.都會傳來小女孩的聲音.而且很大聲...







「好苦喔...今天的藥..好苦喔....喉嚨好痛啊....不要吃藥.....」




且後母每天都會夢到一幅很可怕的景象:嘴唇發紫.手指變黑的小女孩.一臉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手裡拿著那碗毒死她的藥.追著後母.把她撲倒在地.

不停的往她嘴裡灌藥.且說著:「很苦吧......很苦吧......真的很苦...對吧....?....」

梳頭的女人

我的名字叫“小謝”,聊齋裡有個女鬼也叫這名字,不知道是否因為這個原因我總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的好朋友江海大學畢業後留在北京,自己在石景山區租了房子獨居,因為耐不住寂寞,所以經常找我們三五個好友一起去玩。
  他住的地方在一處較為安靜的小區裡,一棟八層的樓,每層四戶,可是樓裡連一半的住戶也沒有住滿,所以顯得有些冷清。
  他第一次約我們——小木、紅影和我去他那裡是七月,盛夏的季節。一進樓門紅影就打了個冷顫,然後看看我又看看江海:“怎麼像防空洞一樣?”其實每一層樓梯轉角都有向外的窗口,陽光暖暖的照進來,紅影拉著我的手:“你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我好奇的看著她搖搖頭,她的臉明顯不像陽光下的那麼紅潤。江海走在前面,回頭看看我們:“我第一次進來也覺得不太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不是吧?”小木四周裡看著,“看著是很正常啊!”“有沒什麼的,我都住一星期了!”江海拿出鑰匙開門,是二樓。
  “這是什麼?”小木發現新大陸似的,他看見的是房門上貼著奇怪的符號的黃紙。
  “應該是什麼保佑平安、鬼怪勿入的符咒。”紅影似乎是比較明白。
  “也許吧!”江海推開門,“進來再說!”
  兩室一廳,房間布置很簡單。大一點的房間向南,有一個好大的陽台,小的房間窗戶向東,廚房的窗戶也向東邊。一下午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做飯、吃飯、打麻將、看電視。八點多,天黑的時候我們還在打麻將,突然停電了,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的,紅影很緊張的站起來:“我怎麼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我看著外面,外面這時候比房間裡還要亮一些,我就走去陽台,對面樓是有電的,所以沒有放下窗簾亮著燈的房間裡發生的是在這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是有什麼偷窺的愛好,可是我卻為對面的一家所吸引,因為我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站在窗口梳頭,她頭髮很長很黑,動作柔和得像是手中沒有拿梳子一樣,那樣一下一下的梳著——可是,我突然發覺她似乎,似乎真的沒有拿梳子!她身後的房間裡也好象什麼都沒有,只有她自己孤獨的在窗口梳頭。
  燈突然亮了,對面的一切模糊不清了,我想也許是因為我近視眼的緣故沒有看清楚吧!我一轉頭,小木就站在我身後:“你在看什麼?”他問。“一個美女!”我順口回答他。
  我們繼續麻將大戰。紅影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的,她低聲的問我:“我們今天真的要留下嗎?”
  “不是說好了嗎?”我反問她。
  “怎麼有小孩子的哭聲?”小木突然問。
  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於是很仔細的聽,還是沒有聽見。
  “是啊!”紅影也聽見了,“誰家的孩子啊?大人怎麼忍心讓他這麼哭呢?”
  “我怎麼沒聽見啊?”江海問。
  “我也沒聽見!”我好奇的東張西望。
  “十點了!”江海把電視調到中央一台,是晚間新聞的時間。
  “宵夜!”我站起來,走去廚房,開始隱約聽見一點嬰孩的哭聲,聽起來的確很難受,“我也聽到了,好象很遠!”
  “你們不要嚇我好不好?”江海皺著眉,“我還要住這裡呢!”
  “可是的確有哭聲啊!”紅影也站起來,“我看你還是不要住這裡了!”
  “月租700呢!”江海趴在桌子上,“我才住一星期而已!”
  “沒有事情發生你就知足吧!明天你搬我地下室去住吧!”小木說。
  我在廚房聽見有人來回踱步,腳步聲很重,以為是小木:“小木你走路聲音那麼重,當心影響樓下休息!”
  “我們沒有人站著啊!”紅影在房間裡說話,“你聽到什麼?”
  “是嗎?”我從廚房出來,果然他們都是坐著的,“誰來幫忙!”我可以忽視剛剛聽見的聲音,我想那也許是一種幻聽。
  “我來!”江海走過來,我注意到他和小木穿的都是涼鞋,而我聽見的是皮鞋的聲音。
  我煎著雞蛋,江海在切香腸。突然我聽見一個聲音尖叫,我和江海一起衝向房間,我以為是紅影的聲音,可是紅影好好的坐在那裡。
  “怎麼了?”江海問。
  “什麼怎麼了?”紅影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
  “不是你叫嗎?”江海又看看小木,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沒有什麼事情。
  “叫?沒有。”
  我和江海回到廚房,他問我:“你也聽見是不是?”
  “是!我也以為是紅影。”
  “難道……”江海不禁打個冷顫,“看來我真的要搬出去了!”
  “那,今天?”
  “收拾東西!”江海就是這麼痛快的人,“不要做了,我收拾東西,咱們就走!”
  “可是,你就不想知道這一切是什麼原因嗎?”我也知道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不怕危險?”
  “現在看來還沒有什麼危險不是麼?”我的確是想知道原因,因為我聽說鬼這東西可以一見發財的,誰讓我窮呢?
  “那麼今天就住下!”江海繼續切香腸,“其實我也好奇,而且我自己住的時候沒有出現這麼多奇怪的事情。”
  “其實開始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但是好象小木和紅影的感覺比較明顯。聽說能不能見到鬼和人的生辰八字有關,有些人比較容易見到,有些人不容易。”我把煎好的雞蛋盛出來,“出來個人端進去!”
  沒有人應聲。
  “聽見沒有?”我繼續叫,還是沒有人答應,我看看江海,我們不約而同的走出廚房,小木和紅影趴在桌子上,都沒有動。這一次我和江海可都覺得害怕了,我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發現小木和紅影居然都睡著了,沒有其他異狀。
  “這麼緊張,他們怎麼可能睡著呢?”江海問我。
  “叫醒他們?”
  “好吧!”江海搖著小木,“醒醒!吃宵夜了!”
  小木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怎麼了?”
  “沒怎麼,吃宵夜了!”我推著紅影,“起來啊!”
  “不要!不要!”紅影突然大叫著,“別過來!別過來!”
  “紅影!”我們三個異口同聲。
  紅影身體一顫,驚醒過來,緊緊抱著我:“有個、有個男人,拿著刀,他說我害死了他老婆,他要殺了我!”
  “只是夢而已!”我安慰她,但我自己也在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僅僅是個夢而已。
  “我,”小木吞吞吐吐的,“我看見一個女人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周圍好多的血。”
  “難道,這曾經是什麼殺人案的現場嗎?”我打量著周圍,沒有什麼特別,普通的房子而已。
  “不知道!房東沒有提起。”江海回答。
  “他怎麼會提起?如果告訴你,你還會來住嗎?”小木站起身,“我看我們好是走吧!”
  “我想知道為什麼!”紅影瞪大了眼睛,“我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
  “那好!”小木點頭,“今晚我們留下!”
  我們四個這時候都已經無心睡眠,吃了宵夜我們繼續麻將大戰,但是精力畢竟有限,時鐘過兩點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很睏倦了。
  我倒在沙發裡,揉著眼睛:“太困了!”
  “出去涼快一下吧!”江海拉起我走去陽台,我不禁想起停電的時候看見的那個梳頭的女人,我在陽台上往那個窗口看去,我發現那個窗口連玻璃都沒有!即使現在是炎炎夏日,有人居住的屋子也不應該沒有玻璃啊!我問江海:“你見過對面那間房子裡的人嗎?”
  “沒有,”江海搖著頭,“那裡沒有人住。我聽說對面樓三樓以上都沒有人住。”
  “怎麼會?”我向上看去,果然三樓以上都沒有有人的跡象。
  “這是什麼?”小木突然在房間裡叫。
  我和江海回過頭,發現小木和紅影站在沙發旁邊,看著沙發後面。
  我們趕緊走過去,發現沙發後面的地上有一個貼著和門上的符咒一樣東西的紅漆木盒。
  “不能動!”紅影攔住江海伸出的手,“也許裡面封的就是鬼!”
  “天亮再說!”小木也退後一步,“我們收拾好東西,再開它!”
  “也許,打開它我們就可以知道結果。”江海看看我。
  說實話,我太好奇了,寧可危險我也想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江海終於伸手拿起那盒子:“很輕!”
  “也許是空的。”我說,但是我根本不相信那是空的。
  “別!”紅影驚叫,。
  就在她叫的剎那江海已經打開了那盒子,一道紫光閃過,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們都安然無恙。
  我們面面相覷,也許一切都是我們胡思亂想的結果。天已經有些亮了!時間已經是三點半了。我們終於安心的東倒西歪的睡覺了。
  我夢見了那個梳頭的女人,她說:“謝謝,我們終於可以團聚了!”可是我並不知道她要和誰團聚。
  早晨我們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收拾東西離開這裡,下樓的時候我們遇到街道的一位大媽。
  “小江,怎麼要搬走嗎?”大媽問。
  “是。”江海看著大媽,“您知道這樓裡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嗎?”
  “知道!”大媽搖搖頭,“他鬧你們了是不是?”
  “誰?”
  “二樓的小胡,就是你住的那間房子原來的主人。”大媽嘆息,“挺好的孩子,喜歡對面樓崔家的二姑娘,可是他爸媽不同意,逼著他和那姑娘斷。”
  “後來呢?”
  “就斷了!和個很厲害的姑娘結了婚,這個媳婦看見崔家的姑娘就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後來就沒有見過那姑娘,她們家也搬了。”
  “後來……”
  “後來,小胡媳婦叫一幫壞人給糟蹋了了,身上捅了好幾刀,就死在那屋的床上!小胡一直瘋瘋顛顛的,有一天開煤氣自殺了。”大媽嘆著氣,“他們家這房子就不該再往外租!”
  我們都沒有話,不知道這事情和昨晚的怪事有什麼關係。但是,江海說他再也不會來這片小區了................

Thursday, January 28, 2010

停車場經歷~昨晚的事(怕怕!)


事源昨晚我外父入伙請飲, 我8點多dd"查"車到佢屋企既停車場, 一入到去我個人都既感覺都唔都唔係咁好, 果到黑"媽媽" 又陰森, 路又好窄, 我自問都開左車好耐, 同唔開快車,好小心的人, 但都括花左架車小小, 咁我都冇為意係d咩事啦~咁泊完算啦, 走啦~上去食飯.ok食飽哂冇完全忘記哂頭停車場d野~ 咁我叫老婆係樓下等我~我去拿車啦
我泊左係2/f 咁我就撘lift 按2/f出, 一出我頭先泊車入黎既唔好感覺又出現啦~ (心諗唔好理啦 快快開車走人)
我一直行就到架車的時(距離大約3-4米咁上下) 係我左眼的左上方出現左一個人影行過,我當堂突一突, 就轉頭看真d~點知咩都冇~我心諗有呢d感覺真係心知不炒~點知真係中招...唉真係怕怕.. 咁我就咩都唔理拿拿林上車, 點知仲有事發生, 開門, 著車, 事情又出現喇, 係咁"達"車...係咁"達"..係咁"達"..係咁"達"..係咁"達"都"達"唔著~起碼..10分鐘我知中招喇....我"達"下~"達"下就停左~心講左句話:對唔住呀~走架喇, 黎同老豆食飯, 你比我走啦.. 講完立即架車就著喇.. 哇個心真係吓到卜卜卜...跟住就硬住頭皮. 以勁高既速度~離開!!
哇~你話真係.....唉怕怕....

Friday, January 22, 2010

搭巴士


呢個都係以前聽電台節目(蔡生做主持)有位聽眾打上黎講既……
事主每晚返工都會搭巴士返屋企(唔記得邊度,
剩係記得係港島區),事發當晚事主要 OT ,
所以太約十二點幾先去到巴士站,當時巴士站冇人,
得佢一個,等到巴士到佢就上車,
佢坐咗係下層最近司機既位置,
當時車入面都有幾個乘客,初時佢都冇為意,
但係望望下,發現其他乘客都木無表情,
而且巴士轉灣時,個身郁都冇郁過……
佢開始驚,就想叫司機停車,
點知望到個司機同個 D 乘客一樣都係木無表情,
個時佢驚到唔知可以做乜,好彩呢個時候
佢見到前面有 ROADBLOCK ,而個司機又
好奇怪咁照停車開埋度門,有個 PC 仲上埋車,
事主都唔諗得咁多,梗係乜都唔理就衝咗落車向前跑,
當跑過 ROADBLOCK 個時……
佢回頭望,成條路乜都冇而且好靜,
就得佢一個自己企咗係度……

Thursday, January 21, 2010

眼角的餘光



你有這樣的感覺嗎

眼睛盯著正前方,可以從眼角餘光看到一些東西吧。當你在看前方時有感覺到眼端餘角視線裡好像出現什麼東西,但是將臉轉過去那個方向時

卻發現,你以為看到的東西其實並不在那裡。

有一個人在搭公車時眼睛是盯著車上的液晶電視看的,經過一個站牌前,從眼角餘光可以知道這站有好多人要等著上車,沒想到把頭轉往站

牌那裡看時,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有一個人在搭捷運時,從眼角餘光可以看到斜對面的一位婦女身後站了一個小孩子,因為是餘光知道是小孩子的身形,卻無法知道長相。但是

將正面對準那名婦女時,發現只有婦女一人站立著而已,小孩卻不見了。

有人在公車上向窗外看去,眼角餘光可以看到有兩位乘客上車,但轉向那裡看時,只有一個人。

Wednesday, January 13, 2010

民間傳說九大忌


1、做夢夢到有人跟你說話,不要隨便答話,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會帶來災難,特別是要求你跟他走之類的話更是要小心。

2、興土木時,要是挖出骨甕、骨灰盒之類的東西,一定不能隨便丟棄,因為你已經驚動了他們,要是不燒香請一下還要隨意丟棄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就算只是挖到了一些青磚也要進行撒米,逢年過節請祖宗的時候不要忘記也請一下他們,因為你占用了人家的地盤。

3、晚上不要隨便上你自認為是末班車的巴士,因為聽說現在靈界來勾鬼用的交通工具很多都是巴士。

4、在有事故發生的現場看見有奇怪的車子,如果沒有神明護身的話千萬不要好奇去窺探,更不要靠太近,小心被當作事故中死亡的亡死鬼帶走。

5、在路邊看見有女的或者小孩在哭,不要因憐憫之心上前去安慰。路上看到不干淨的東西見慣莫怪。

6、午夜十二點接到的電話切記不要一拿起電話就說話,要搞清楚對方是誰後再說話。因為據說有些電話只有波段相同的人才會接到的,而他們最喜歡十二點的時候打來電話,你拿起電話說餓第一句話他們就會認為是你給他們的承諾,也不要在電話裡做任何承諾或者是說和時間有關的事情,因為你說的那個時間有可能就是你的死期。

7、晚上一個人不要上電梯,特別是裝滿鏡子的電梯,因為誰知道鏡子裡會發生什麼事,到時候你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了

8、有錢收藏什麼都好,就是不要收藏古董。每一個古老的器物都有可能留藏著主人不尋常的故事,如果你不想半夜起來為願鬼伸冤或是替他們完成生前未完成的遺願,那你就盡量收藏吧。給孩子買什麼玩具都好,就是不要買娃娃,特別是日本的人偶娃娃,這種東西很邪的。

9、天不下雨又沒太陽,看見有人還撐著傘,特別是黑色的傘,你就要小心了。因為這種人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鬼,而後者的可能性居多。

Wednesday, January 6, 2010

下雨的平安夜千萬別走四樓




  今天是二零零年的平安夜。
  上午還飄著細雨,到了晚上雨便停了。我和高楚在市中心隨著歡快的人們狂歡了幾個小時,便坐出租車回家。
  我住的地方是二十九樓的十九樓。我和高楚剛裝修完就忙不迭的住了進去。
  走近大樓,就感覺到遠離喧囂繁華的一種寂靜。從下面往上望去,大樓就象沒有人住似的,不見一點燈火,黑壓壓的仿佛隨時要向自己倒下來。
  高楚摟住我的腰說:“人們都出去狂歡了吧?只有我們回來這么早。”
  我看著他英俊的臉,說:“我想回來和你更浪漫一點。”
  高楚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燭光?圣誕禮物?還是其他什么?”
  我嚶嚀一聲偎在他懷里,說:“我想要你。”
  高楚哈哈笑了起來,摟得我更緊,幾乎是抱著我走進了大樓。大樓一共有兩部電梯,一部是人工的,一部是自動的。
  高楚詫異地看了一下電梯門上的數字,說:“自動電梯的燈沒亮?沒開嗎?人工電梯倒是開著,怎么停在四樓,不上不下的?”
  我也注意到了:“或許開電梯的人在四樓吧。”我伸手按了一下墻壁上的按鈕。等待電梯往下降落。
  高楚的目光不離數字燈,自言自語,又好象在詢問我:“都快十二點了,還有開電梯的人?”
  我笑著說:“今天是平安夜。肯定有很多夜歸的人,開電梯的人也加班嘍。”
  高楚皺了下眉:“不是有自動電梯嗎?咦,電梯怎么還不下來?”
  我也有點納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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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anuary 5, 2010

紫色信封的秘密



第一封信
  周晶坐在窗前寫日記,偶爾抬頭看看窗外。“一切都平靜如常,這一年過的很快,小蕾和我還談得來,”剛寫到這裡,周晶忽然看到窗外小蕾走來,快到門前了,她連忙合上日記,鎖進抽屜。
  小蕾一進來就說,“周姐,你的信,好像是小張來的。”說完,還對她神秘的眨眨眼睛。小張是周晶的男朋友,最近去上海出差。“快給我。”小蕾笑著把信交給她。
  淡紫色的信封上寫著周晶家的地址,卻沒有寄的地址。撕開信封,讀了幾句後發現不是小張寫的,“小蕾,我中獎了,太好了!”“什麼?”“還記得上個月我和表姐買的那袋巧克力派嗎?袋裡有一張回執卡,上面說只要郵回就可參加抽獎,表姐讓我照著做,說沒準會中。”“你中了幾等獎?”“一等獎!免費去松崎山旅遊三天,信上說已定好了旅館,還有船票和門票。”周晶一直想在暑假裡出去旅遊,作為老師的好處就是每年有兩個悠長假期,而當小學的美術老師就更輕鬆了,同事們經常來周晶家裡玩,也多次出去野餐,但從沒去過什麼遠的地方,所以能去松崎山這麼有名的風景區真是天賜良機。
  小蕾活潑好動,很想沾光跟她去,就拉著她的手說,“好周姐,就帶我去嗎,好不好?”周晶的父母早亡,只有親戚表姐一家住在本市,有一個叔叔很早去了國外,杳無音信。她自己住著一個很大的房子,表姐勸她租出陰面的屋子,就租給在附近上大學的小蕾。
  周晶想表姐上班不可能有時間去,就答應了小蕾一起去。三天后,周晶把房門的要是交給表姐就和小蕾出發了。
  上船後,發現是艘很大很豪華的客船,小蕾說很像電影裡看到的泰坦尼克號。迎著水面吹來的風,站在船舷旁,周晶感覺很愜意。自父母去世後,她就以個人生活,天地一家變得寬廣,生活很自在。“周姐,快看,那是不是松崎山?”一路上小蕾都有說有笑,每艘油輪和飛鳥都讓她興奮不已。“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周晶說,也許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第二封信
  兩人下船後先去旅館登記,放好行李,就出去玩了。風景區裡遊人如織,熱鬧非凡,小商販們向行人推銷著紀念品,這吸引了周晶和小蕾的眼睛,她們一路上挑選著商品,就決定上午不去爬山,而先了解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中午,兩人回到旅館吃飯。
  小蕾一進屋就坐在床上,打開提包找吃的東西。而周晶則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封信,看信封和上次的是同樣的。她拿起一看是給自己的,有些奇怪,她拆開讀了起來。
  “周晶:到松崎山了嗎?這裡的景色很不錯,你玩的愉快嗎?可你想沒想過我在另一個世界孤獨的生活,這裡好冷阿!沒人和我聊天,沒人和我玩,周圍都是白色的,分不清是冬還是夏。怎麼還沒想起我嗎?長長的頭髮,大大的眼睛,我就是那個被你推下滑梯的小鳳!你的心好狠,我只不過比你漂亮,比你的家境好,你就這麼對我。我的洋娃娃你還留著嗎?還給我吧,我好寂寞啊……”一股涼氣從腳底涌上來,周晶扶住桌子才不致跌倒,小鳳,她想起來了,那是她七歲時在幼兒園的小朋友,她家裡很有錢,有一個很漂亮的會眨眼睛的洋娃娃,一拍它還會哭,那時,小朋友們都非常羡慕,可小鳳不許別人碰她的洋娃娃,這樣大家就越嫉妒她。周晶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幼兒園裡有一架簡陋的滑梯,對於孩子來說抬高了點,雖然一玩起來誰都不害怕。一次,老師不在,孩子們爭先恐後的玩滑梯,在滑梯上你推我擠,周晶借機從後面推了小鳳一把,沒想到她真的掉了下去,再也沒站起來。當時被認定是意外,老師監管不利。周晶趁人沒注意,拿走了布娃娃。
  想到這裡,周晶狐疑的看看四周,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小蕾咬著麵包,起身去拿水杯,“幹什麼那,周姐,怎麼不吃東西。”周晶把信放進衣袋裡,說,“剛才走得累拉,一時吃不下。”小蕾拉著周晶出去,好象什麼也沒發現。周晶裝作興致很濃的樣子,只是腳步有些遲疑,隨著小蕾走。正走著,旁邊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有六七歲的樣子,忽然在周晶的附近跌到了。周晶忙把她扶了起來,“小妹妹,這麼不小心?”小女孩抬起頭對她笑了笑,這時小蕾過來拍掉孩子身上的灰塵,整理衣服。周晶吃驚的發現,小女孩長得和小鳳長得非常相像。“周姐,你怎麼啦,臉色鎮麼蒼白?”“我不太舒服,大概是胃病又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你沒事吧?那不如明天再去爬山。”回到旅館,周晶躺在床上,仍然心有餘悸,有誰知道這件事呢,我從沒告訴任何人,媽媽也不會察覺到,只是有一次她到我的房裡,看到了那個洋娃娃,我說是借別人的玩兩天,而最後不得不把它扔掉。要騙過媽媽可不容易,她有嚴重的哮喘病,一發作就不停的喘,必須向嘴裡噴藥,周晶不止一次的看到她發病時難受的樣子。自父親死後,媽媽要管理她的一切,她總是板著面孔訓斥人,好像做什麼她都不滿意,屋子有一點亂就說周晶又苯又懶,考試成績不好就更是沒完沒了,不許出去玩,不許……


  第三封信
  第二天一早就明顯感覺到氣溫的變化,瓢潑的大雨使溫度下降了很多。“糟糕,忘了這裡經常下雨,沒有帶雨具。”周晶望著窗外陰暗的天氣,有些自責的說。小蕾也表示這樣的天氣不可能出門。進來打掃衛生的服務員說:“你們沒聽天氣預報嗎,這一天都下雨,這裡經常是這樣,不過下過後,天可透亮呢。”快十一點時,小蕾去找服務員要熱水泡麵。周晶整理買來的紀念品,這時,一個服務員敲門進來,說又封信給周晶,手裡拿著一個淡藍的信封,“誰給你的?”她的警覺使服務員下了一跳,“是郵來的,地址上寫的是523房間。”周晶呆坐在床上,感覺自己處處受制,好像有一隻無形的魔手在操縱著自己的命運。她遲疑的拆開信。
  “好久沒見了,近來如何?是不是過的太過舒服把我忘了?雖說我們相識不久,可我卻永遠不會忘記你,因為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小張!你們的關係還好嗎,在你們柔情蜜意的時候,想沒想到我受到的痛苦,我要時刻提醒你,要在你的耳邊告訴你,我的每一滴血都包含著恨意,是你,把我推向了深淵,從此與小丈人鬼殊途,永難相見。可你別忘了,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在你不遠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你,你現在感覺到了吧。
  阿玲“是她!周晶想起了那個情敵,小張曾經的戀人,要不是她,小張早就和周晶結婚了。她無法容忍小張對阿玲的著迷,一天到晚的圍著她轉。周晶call 他,他不回話,可一和阿玲通話,就聊起來沒完。她不能看著阿玲盛氣凌人的把小張搶走,她要採取行動。周晶尋找著時機,終於有一天晚上,她在路上看見了阿玲,她正行色匆匆的走著,大概是有什麼急事。周晶跟在她的後面,當阿玲在馬路邊要過道時,周晶猛地推了她一把,她一下跌到馬路上,正好一兩飛馳的轎車駛來……
  她自覺神不知鬼不覺,而小張也回到了她的身邊,她的計劃實現了,可這封信是怎麼回事呢?真有鬼魂存在嗎?她坐不住了,站起來在房中來回的走著。一定是看過她的日記,她每天的習慣就是寫日記,那麼是誰會看到她寫哪?只有經常和她在一起的人,而與她最接近的人就是……
  乒,門開了,小蕾雙手端著面碗走進來,“周姐,快吃吧,都泡了好半天了。”“怎麼才回來?”“歐,和服務員聊了一會,你猜她說什麼?她說一個月前,這裡死過人,死不瞑目,到晚上還鬧鬼呢!周姐,你信鬼嗎?”“真好笑,誰信那個呀?”周晶端過面碗吃了幾口,忽然說,不管明天下不下雨都要去爬山,機會難得啊!
  登山
  果然是晴天,艷陽高照,風和日麗。兩人很早就出發去松崎山。一路奮力攀登,兩個小時後到達山腰。山上的景色確實迷人,空氣清新,感覺真的回歸了自然,這也許是人們熱愛登山的原因。一片片的松林遍布山體,樹木高大茂盛,千姿百態的山石風格獨特。
  只休息了一會,周晶就催促著繼續上山,說山頂的風光最好。山路越上越陡,松崎山是這一帶最高的山,以險著稱。爬到陡處,上面的人要回身拉一把後面的同伴,有的地方只能踩著碎石而上。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二人到達了山頂。
  “真壯觀!”小蕾讚嘆道。舉目遠眺,遠處的風景,房屋,遊人,車輛都如豌豆般大小。“周姐快看,真的很美呀。”
  周晶站在她的旁邊,心情格外平靜,要擺脫煩惱,現在就是機會。“小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對我說,也別當我是外人。”
  小蕾的眼睛睜大了,她怎麼知道的,“真不好意思,周姐,最近家裡沒寄錢給我,我一直想和你說,能不能接我一千元?”
  “你不該這樣借的。”
  “你說什麼?”
  “我是不會接受訛詐的。”
  就在小蕾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時,周晶以開始行動了。只覺得被狠狠的推了一把,雙腳就離開了地面,在小蕾錯諤的眼神裡,發現自己難以置信的到了半空,懸崖上的人影越來越小,漸漸眼前一片漆黑,她發出了一聲驚叫。


  第四封信
  直到半夜,周晶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旅館,人群的嘈雜,警察的盤問,在頭腦裡攪成了一團,她只是一便便重複著同伴因為興奮與疲勞而失足墜崖,最後才被允許回來。一切都結束了嗎,她不知到,她只想睡一覺,太累了。
  咚咚的敲門聲把她從迷離中喚醒,開門時發現服務員站在門口,你的信。
  周晶吃驚的發現,她的手裡拿著紫色的信封。
  “周晶:還沒睡吧,我又來了,別以為是小蕾寫的,她只不過是一個孩子,雖然她有很多的缺點,花錢大手大腳,可我想她只是向你借點錢而已。為什麼總對人懷疑呢?不肯相信人。可你總該相信我吧,我是你最親近的人啊!總覺得是我限制了你,沒給你自由,可我終究是愛你的,只要你說說你的心事,我會答應你的。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每天都為你的生活,你的將來考慮,我是你的媽媽呀!還記得哪個晚上嗎?我的病發作,不停的咳喘,可藥瓶裡的藥那裡去了?我是你的媽媽,不會怪你,我只想對你說,這樣活著不是太累了嗎,為什麼要折磨自己呢,好好休息吧,一瓶安眠藥就可以得到永久的安眠。
  在你提包的左兜裡有一瓶。祝你睡個好覺。“
  信紙從周晶的手裡跌落,是她的媽媽寫的,不然怎麼會知道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不小心打碎了媽媽的藥瓶,卻沒有告訴她,而就在那天晚上,她的哮喘病發作,雷雨聲掩蓋了一切的聲音,雖然她在找藥時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從那以後,周晶經常會作惡夢,每天要服安眠藥才能入睡。
  她在提包裡找到了那瓶安眠藥,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是的,她太累了,從來沒有過的想睡卻睡不著,一個個的情景都浮現在眼前,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都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向她索要著性命,而她在企求著原諒。
  她無法忍受下去了,她需要安靜,需要永久的安寧,藥瓶是開封的,白色的圓形藥片在手心裡堆成小山……


  尾聲
  一周後的早晨,麗香和丈夫來到表妹家。“好幾天沒來了,到處都落滿了灰,你先去打一盆水來。”麗香對丈夫說。“這房子可真不錯,又寬敞,有明亮,比我們的房子可強多了。”夫妻兩邊收拾屋子邊聊。“要不說咱們孩子有福氣呢,等他結婚時就有好房子住。”
  “說道孩子,我們也該通知他了,他還在外地上學呢。”
  “我知道,我早就把信寫好了,”麗香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一個紫色信封,“就等郵差了。”

Monday, January 4, 2010

你討厭考試嗎?



「不到九十分通通起立!」台上的老師大喊道。
台下一群學生立刻站了起來,老師走下台,拿著木板,打著學生的手心。
「明天要考的是這一整章,一樣,不到九十分的,要被打五板,下課!」台上的老師又大喊
道。
一群學生從教室門口走了出去。這是××中學附近的一間大補習班。
「唉喲,煩死了,整天都在考試,煩不煩啊?」俐文嘆口氣說。
「沒辦法啊,最近學校又要考試了,補習班也是逼不得已的啊。」易學拍了拍俐文的肩膀
說。
王俐文和時易學,每天都要到這家補習班上課,但成績仍能保持在九十分以前。
「至少我們不用被打啊!」
「喲,小倆口在約會啊,好親熱哦!」一旁一個男孩笑著說道。
「喂喂喂…話不能亂講的…」時易學跑上去,摀住男孩的嘴。這個男孩叫何博仁,成績中
等。
「你看你們兩個臉都紅了!」何博仁又說道。
「對了,你今天考試如何?」易學故意轉移話題。
「考試,還好,七十三而已。」何博仁垮下了臉。
另一個男孩在走廊上,看了他們一眼。
「哼,成績好,了不起啊!?」戚以鈉心裡嘀咕著。
「好了,這幾份考卷先做一下,我先出去一下。」輔導老師走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戚以鈉聽到像是一疊考卷掉到地上的聲音。
「誰?」戚以鈉迅速轉頭,但是沒有人。
「看來是我多心了。」戚以鈉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此時…

早上,易學到了教室,但博仁和俐文板著臉,盯著電視。
「怎麼回事?」
「你看新聞就知道了。」
「昨天晚間十點多,位在××街的××補習班內,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就讀××高級中學三年
級的戚以鈉。兇手殺人手法相當變態,兇手使用銳器將死者的脖子一刀切開,目前警方仍在
調查兇器為何…」
「怎麼會…」

下午到了補習班,當然,已經有許多學生聚集在那兒了。
「各位各位,沒有事的就趕快離開了。」一名警員揮著手,把圍觀的學生驅走。
「你們是戚以鈉的同學吧?請跟我們回去偵訊。」警員對著易學他們說道。
到了警局,便看到補習班負責人吳主任坐在椅子上,神情哀痛。
「請問一下,你們查出是誰殺了戚以鈉嗎?」易學著急的問道。
「沒有。」警員邊說邊拿出一個夾鏈袋,「你們認得這個嗎?」
「那個是…」
夾鏈袋內放著的是一張考卷,「那是戚以鈉的數學考卷。」博仁說。
「對,但這上面沾有死者戚以鈉的血跡,我們懷疑,這張考卷很可疑。」
「你們在案發當天,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
「沒有。」
「那好。死者是被利器劃開脖子,但奇怪的是,現場散落一地考卷,顯示有人動過考卷,再
者,現場到處血跡四濺,但這張考卷卻只有邊緣沾上血跡。」
「……」
走出警局,三人沉默不語。
「很大的疑點…」易學喃喃念著。
「什麼?」
「你沒聽剛剛警察說的嗎?以鈉死掉的現場,到處沾滿了從他脖子噴出來的血跡,地上的考
卷沾的更多,但只有他的那張○分考卷是乾淨的。」
「有可能是兇手殺了以鈉之後,再放考卷的。」俐文說。
「但考卷是放在地上的,再怎麼說,考卷一定會沾上血跡的。」
「而且那張考卷只有邊緣沾上。」博仁說道。
「好了,我們別再談論這件事了。」俐文說,「我們都不希望這種事再度發生。」

易學決定一整天都待在家中念書。
他拿出一本厚厚的數理題庫參考書,打了開來,拿著筆,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以鈉死掉的畫面實在是在腦中他是揮之不去…使他連電話的響聲也沒去注意。
「易學,電話是找你的…易學?」易學的媽媽大喊道。
「哦…來了。」
「喂?」
「是易學嗎?我是林達顯,我要問你一個單字怎麼念…」
「哪個字?」易學心不在焉的說。
「responsibility」他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出來。
但易學沒答話,似乎想什麼想得入神似的。
「喂?喂?你聽到了嗎?」達顯又重複了一次。
「哦,抱歉,你剛剛講什麼?」
「你根本沒聽嘛!不聽別人講話的人真是麻煩。」達顯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他掛上了電話,整個人像是失神了一樣走回房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聲又再度響起。
「喂?」
「什麼!?哦,好,我馬上過去。」易學掛了電話,開了門,便跑了出去。
到了林達顯家,已經有幾位警察在客廳待著。
「怎麼回事?」易學問道。
「時先生,可能要勞煩您到警局一趟了。」
「伯母,林達顯他怎麼了?」
達顯的媽媽已經泣不成聲,易學走進房間,嚇了一跳。
達顯倒在地上,原本是耳朵的部分,已經被人切掉,然後挖了個大洞,塞了一團考卷在裡
面。地上也散落了一大堆的考卷,就跟以鈉死掉的現場一樣…
警方又再把易學帶回警局偵訊。但易學只知道塞在達顯「耳洞」裡的考卷是他的不及格英文
考卷,其餘什麼也不知。
警員嘆了口氣,放了易學回去。
出了門口,博仁已經在門口等候。
「怎麼了?又有人死掉了?」
易學沒有答話,博仁看了,便心照不宣,沒有繼續講下去。
到了往博仁家的路口,易學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此時,博仁開口了。
「發生這種事,對大家來講,都是很麻煩的,我希望你別太傷心。」說完,博仁便頭也不回
地走了回去。
易學走到了家門口,俐文卻跑了過來。
「你有沒有看到博仁?」
「哦,有啊,他往他家的方向走回去了。」易學有氣無力的答道。
「他出事了!」
「什麼!?」易學拉了俐文,便往街口衝去。
到了街口,要往博仁家走去的時候,易學突然停了下來。
「妳有沒有聽到紙張翻閱的聲音?」易學問道。
「沒有啊。」俐文一臉疑惑地答道。
「那個聲音是從博仁家門口發出來的!」
兩人跑到博仁家門口,但仍看到一幕恐怖的景象。
博仁倒在地上,手中握著一張化學科二十分考卷,但恐怖的是,博仁兩顆眼珠脫離眼窩,黏
在考卷上...
易學抓起博仁的手,他的手上有幾道被像是被刀劃過的痕跡,而且四周也散落著考卷。
「考卷,傷痕…」易學似乎想到什麼,「我知道了!」易學一把抓住俐文的手,
跑向補習班,「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補習班大門緊閉,因為死過一個學生,補習班便一直停課。
易學用力拉了一下大門,大門竟然開了。
開了燈,關上了門,易學開始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以及兇手的手法了!」
他邊拉開了櫃子邊說:「真正的兇手,就是這個!」一疊考卷掉到了地上。
「什麼?你說兇手是考卷?不太可能吧…」
「以前古人不是說每一件東西,只要舊了,就會幻化成妖怪?」
「這些考卷,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幻化,到處殺成績不好的學生。」
「但它為什麼要殺掉他們呢?」
「如果一個學生考差了,而考卷也就等於浪費了,考卷有生命的話,必定會怨恨這些學
生。」
「這些考卷的殺人手法,就是先在空中飄揚飛舞,讓學生恐懼,再趁學生看不清楚的時候,
趁機攻擊。剛才像是翻閱紙張的聲音,就可以證明。」
「我剛剛看到博仁手上有幾道像是被刀劃過的痕跡,那應該就是被考卷劃過的。」
「再來,控制考卷的兇手就是妳!」易學指著俐文喊道。
「你…你在說什麼?博仁被殺的時候,我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俐文顫抖地說道。
「是這樣沒錯。但是妳來跟我講說博仁出事,我們要前往他家的時候,我才聽到聲音。但妳
若不是兇手,又怎麼知道博仁幾分鐘後會出事呢?」
俐文露出笑容,她的腳開始分解,變成考卷,雙手也開始變化,不一會,整個人都變化成考
卷堆疊成的人形了。
易學露出恐懼的神色,退了幾步,但考卷仍一步步逼近,易學退到了牆邊,無路可逃…

「為您插播一則最新新聞:先前出過命案的××補習班,剛才被人發現一位時姓學生陳屍其
內,兇手以一把考卷折成的紙刀刺殺死者,目前警方仍在調查這一連串考卷殺人事件是否有
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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