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31, 2009

照片



過了多久……我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天下著大雨。



  我、小靚、D、林仔與阿陽五人,是R高中的一年級生,也是專門研究靈異現象的團體,那時的我們,著魔似的對靈異現象特別熱衷,對於所謂的鬼上身、附身也見過了不少,不過這也逐漸養大了我們的膽子。


  「欸,笨幻,聽說XX那裡有一棟鬧的挺兇的鬼屋,要不要去看看?」

  某個禮拜六,D突然在手機裡對我這麼問,自然,我也毫不考慮的答應了,隨即約了大家。隔日,在D的帶領下,我們到達了那棟鬼屋附近,我們先問了附近幾戶人家,但是他們的回答都大同小異——「那裡住了隻怨靈。」

  根本跟以前沒兩樣嘛!正當我們瀕臨絕忘之際,一位老婆婆攔住了我們。

  「年輕人,你們想進那棟屋子?」

  她這麼問道。

  「恩,請問您知道那棟屋子嗎?」

  小靚帶頭問著。

  「唉……現在的年輕人,愈來愈不像話了。那棟屋子裡住了隻厲鬼,由於被封印起來,所以祂不能作亂,但是一踏進屋子便會破壞封印,所以你們絕對不能進去。」

  語落,老婆婆又是輕嘆一聲,走回屋子裡。

  
  大家都安靜了一會兒,我首先打破沉默:「怎麼辦,要去嗎?」

  「還是不要吧,好像很危險的樣子。」林仔緊皺著眉頭,道。

  阿陽舉起手上的符咒、平安符與相機,說:「安啦,我都帶好了,我們五人小組才不會因為這種亂唬亂掰的東西給騙了咧,對吧!」

  D推了推眼鏡,說:「也對,反正都已經來了。」

  「其實……我也有些好奇呢。」小靚搔搔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因此,就再三人同意一人反對及一人不明不白的情況下,我們在當天傍晚踏進了那棟鬼屋。

  凌亂不堪的屋子,還有些焦黑,狀似被火燒過的模樣,散發出陰冷的氣息。外頭的樹葉被風吹的颼颼叫,還下著雨,不時有幾隻貓竄來竄去,挑戰著我們的心臟。

  
  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全身帶著符咒的阿陽,突然間又叫又跳的,還把身上的符咒及平安符丟在地上,接著抓起離他最近的林仔,張口咬下。

  「阿——!」林仔痛徹心肺的叫聲夾雜著貓叫一起傳出,顯得格外陰森。我們其他幾個見狀,立刻拉開阿陽。

  
  嘶——

  
  撕裂聲傳出,林仔的皮膚被咬掉了一塊,血流不止。當下,我們慌了,從以前到現在,也沒遇過這麼血淋淋的事件阿!

  接著,阿陽又轉向抓著他的我與D咬下,那可真是無法言喻的痛阿!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小靚慌慌張張的拍下阿陽的照片,我們將發了瘋似的阿陽給搬了出去,奇蹟似的,在出了屋子以後,阿陽竟昏睡了過去。




  過了幾天,我、小靚、阿陽去洗出相片,不出所料,阿陽當天的頭上坐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勉強還能看出四肢的動作,以及祂是女生。

  「喏,給你留作紀念吧,說不定是個正妹喔!」我用著半開玩笑的語氣,將照片硬塞給了阿陽。

  「那我頭上豈不是做了個正妹?哈!爽!」阿陽笑著,那天的恐懼早就已經被我們給拋諸腦後,剩下的只有勝利的愉悅感。




  又過了兩天,我突然接到了阿陽母親打來的電話。

  「喂喂?是OO(本名)嗎?我是阿陽的母親,我們家阿陽出了車禍,住在加護病房阿!你快點來拿那幾張照片!都是它害的!」

  我當下立即趕到醫院,阿陽的母親一見到我,立刻將照片塞給我,一句話也不說。

  當天晚上,我簡直徹夜難眠,不時就忍不住往桌上的照片看,到了早上,只好到學校睡,帶著照片的那幾天,我的同伴們也陸陸續續了事情,有溺水,有車禍,甚至還有突然出了精神疾病,而我,則是失眠,加上整夜的鬼壓床。

  

  「小姐,最近是不是愈到什麼不順的事情?」

  某日,我走在某間廟附近的街上,被一名類似道士或是算命師的人給攔住。

  「恩,是阿。」

  我微笑,心裡罵到:廢話,哪個人來廟裡不適遇到不順的事?還用的著你這個神棍講麼?

  「你最近是否有去OO地區的廢棄屋?而且還拍了照?」

  我抿嘴,不語,點了點頭。

  「可否借我看一下?」

  我從包包裡拿出當晚的照片遞給他。

  他接過照片,瞥了一眼,接著還給我,道:「燒了它吧。」

  我看了看照片,照片裡的人影竟換了動作!當下,我立即將照片帶回家燒掉,那夜,我睡的異常好。


  隔日,阿陽的母親打給我,說阿陽已經清醒了,讓我不禁鬆了口氣。


  此後,我們便再也不敢挑戰靈異,找尋刺激了。

Thursday, May 28, 2009

某個時候的我很沉迷於筆仙....



因為果陣番工果度有一班志同道合既朋友....

所以每落場..收工...都會約埋一齊係d無人既地方...

我地多數叫老地方.....係甘e吹兩句就玩....

話說有一個同事佢話自己本身有隻家鬼...甘佢果次就自己玩..

我地係隔離睇...之後玩玩下原來我地個個都有家鬼....

我自己都有...仲記得果陣輪到請我果陣上黎果陣.....

佢第一句講既野我記到而加...我諗會記一世.........




"我好掛住你呀"

絕對真人真事....而加諗番起都寒寒地.....



之後仲有d因為玩筆仙而同果d有親密關係...

開始慢慢感覺倒佢地既存在....慢慢feel倒佢地係心入面同我溝通....



2.親密關係當然唔係人類果種....

係會開始feel倒佢係隔離or跟住你....

玩得最勁果排直情唔洗用筆...係心入面可以同佢地溝通倒.....

....講番之前果件事.....

甘我個fd1請上黎...我個家鬼係張紙度第1句就係我好掛住你....

本身我睇唔清楚佢寫乜...但係我個fd同我gf同一時間都話"好掛住你呀"

即刻心都寒埋....腦海1片空白....都唔知講咩好....

咪問佢係邊個囉.......之後佢問我記唔記得xx年x月x日我係邊做過d乜.....

佢知我gf可以feel倒佢地講咩..簡單d黎講者係通靈...

所以之後都係由我gf把口講出黎....但係講果陣既語氣完全係第2個人...

變得好惡...好似好大怨氣甘...

甘簡稱佢叫"mn"..mn話等左我好耐....叫我陪佢耐d.....唔準甘快走...

嘩..唔係講笑...真係嚇到心都黎晒..........

Tuesday, May 26, 2009

染血的頭髮



  這是一所私立的女子高中。

  一群剛升上高中的女孩兒們坐在教室裡,等待導師的到來。

  女孩兒們費盡心思的找尋將要共處三年的朋友,這所高中是徵試制的,所以每個進來這間教室的女孩,都是第一天見面。

  玫琳是個開朗又大方的女孩,她的開朗立刻讓她交到了不少朋友。之後導師也任命她當班長,隨著日子漸漸過去,她變成全班最受歡迎的人物。

  升上二年級後,玫琳依然是眾望所歸的班長。

  就在某個下雨天的早自習,導師忽然帶來了一位轉學生。

  她有一頭及腰的長髮和白皙細緻的肌膚,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略顯緊張的大眼睛,精緻美麗的臉龐上帶著一抹微笑。

  導師要她自我介紹,於是她站在台上說:「各位同學好!我是楊婉瑜,從日本搬來的,國語有些不標準,希望大家多多指教。」然後很有禮貌的鞠躬。

  「班長!楊同學就暫時坐妳身邊,等一下要帶她去熟悉一下校園。」導師說完,指著玫琳身邊的位子。

  「妳好!」婉瑜坐在玫琳身邊伸出了手。

  「歡迎妳進入本班,等一下我帶妳去逛逛。」玫琳幾乎是第一眼就喜歡這位新同學,她覺得一定能和對方變成最好的朋友,她也握緊了對方的手。

  從那一天開始,她們倆就成了最親密的朋友,無論做什麼總能看到她們倆的身影,倆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可聊。

  尤其對玫琳而言,婉瑜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朋友,快樂時一起分享快樂,悲傷時她一定在身邊柔聲安慰。

  玫琳最喜歡的就是婉瑜那一頭秀美至極的烏黑長髮,她常在下課時拿著自己的小梳子,替婉瑜梳理。

  當梳理完成,站在婉瑜身後的玫琳總是讚嘆不已的說:「哇!真亮!彷彿能照出人影似的。」婉瑜聽了也總是微笑著。


  但她們沒想到,這樣相知相惜的日子,會有再也不能見面的一天。


  「玫琳!我要轉學了,我爸的工作這回要調往大陸,我……我實在不想離開這裡……」婉瑜坐在教室的位子上,眼淚不停的落下,滴在桌面上。

  玫琳自己也哭得亂七八糟,卻還一直拿著面紙替婉瑜拭去臉上的淚痕,她知道這位一生最要好的朋友是非離去不可,她難過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明天我就要搭早上的飛機去了,玫琳,妳可以來送我嗎?」婉瑜抬起滿是眼淚的眼睛望著最要好的朋友。

  「傻瓜,我當然要去,我一定會去的。妳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玫琳和婉瑜在教室中哭成一團,身旁的同學看見這麼感人的友情,也都在一旁偷偷的拭淚。

*************************

  清晨的中正機場,遠方第一道曙光從地平線那頭慢慢升起。

  這是個適合飛行的好天氣,一大早機場就擠滿了人。

  婉瑜戴著一頂俏麗的帽子,身穿和帽子同色的淡藍色洋裝,父母正在遠處辦著出關事宜,她左看右看就是沒看見玫琳,她手中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禮物,著急的望著往來的人潮走來走去。

  「婉瑜--!」爸爸媽媽已經在喊她了,她慢慢的走向出關的櫃台,眼睛還是不停的看著機場門口。

  「婉瑜!我在這兒!抱歉我來晚了。」玫琳終於在最後一刻趕上,她趕緊將手上的玫瑰花束塞給婉瑜,匆匆的喊了聲:「珍重!要記得寫信給我!」

  「玫琳!這是我最愛也最重要的東西,我將它送給妳,妳也一樣要珍重,再見了,玫琳。」婉瑜緊緊握住玫琳的另一隻手,但沒多久就因為婉瑜被擠向前而分開。

  玫琳看著最好的朋友哭泣的背影,她不禁難過的蹲在地上大聲的哭了起來。其它的幾位同學在她身邊好言相勸,才使她慢慢的平復心情。

  回到家後,玫琳哀傷的什麼都吃不下,她拿著手中婉瑜交給她的禮物盒,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慢慢的將它拆開。


  當盒蓋一打開,那束用紅繩綁起的髮絲映入眼瞼,玫琳的淚水再度決堤。


  「這是妳最寶貴的東西,我會把它看成我的生命一樣珍惜的。」玫琳將盒子蓋上,緊緊的抱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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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三年級的日子過得非常快,每天都得為即將升大學而努力。

  玫琳看著婉瑜從大陸寄來的信,知道她也在那兒過的很好,心裡非常的高興。

  她們倆幾乎每天都有聯絡,雙方的父母早已拿這兩個女孩子沒辦法了,還直說她們上輩子一定是真正的姐妹呢!


  這一天晚上,玫琳因為補習所以回來晚了,她一回到家就累癱了。

  慢吞吞的走到浴室要洗個澡,她打開了水龍頭先放了一缸滿滿的熱水。將身上的衣物解下,整個人緩緩的浸在溫暖的熱水中。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很睏,於是她疲倦的將雙眼閉起。

  「玫琳--玫琳--」耳邊有人在叫喚她,玫琳立刻將雙眼睜開。

  她的對面坐著一個人!

  那個人的臉皮完全不見,露出裡面的肌理紋路和骨頭,眼球還極度恐怖的整個掛在那人的眼眶下!整個人還在冒著血,一隻腐爛的手還伸到玫琳的面前!

  「啊啊啊啊啊---!」發出尖叫聲的玫琳被眼前的恐怖嚇暈了過去。


  當她再度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看見父母親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她。

  「玫琳!妳怎麼了?怎麼會暈倒在浴室呢?要不要去給醫生看?」母親坐在床邊擔心的問。

  「我……我沒事啦!可能……可能是太累了,我休息一下就好。」雖然那幕恐怖的情形還殘存在腦海,但她不想讓父母擔心。

  「好,那妳睡吧!有事要說。」父母親一起走了出去。


  玫琳在床上翻來覆去已沒有任何睡意,於是她起來坐在書桌前,想要整理一下明天的功課,她的眼睛不經意的瞄到一絲長髮掛在抽屜上。

  她滿心疑惑的想:「家裡又沒有人是長髮,怎麼會有長髮?」於是她順手想將那根頭髮拿起去丟掉,沒想到一拉起那根長髮,整個抽屜「咻!」的一聲,整個打開了!

  一大團沾滿了血液的長髮!整個塞滿她那小小的抽屜!玫琳嚇到驚跳了起來!她尖叫著衝向門外,卻發現剛才在浴缸見到的那個人站在門口!


  「玫琳--玫琳--我好痛啊--」那個人慢慢的走向玫琳,沒有臉皮的臉上流著血,那雙腐爛見骨的雙手眼看就要伸向玫琳了!


  「啊--不要過來!救命啊--救命啊--!」玫琳嚇到縮在床上哭喊著,全身劇烈的發抖。

  
  父母親的腳步聲匆匆忙忙的在房門外,他們一進房來,剛才的一切全都不見了!母親看到女兒抖成那樣,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一會,玫琳平靜了些,才將今晚遇到的總總怪事說給父母聽。

  父親也決定讓女兒今晚和母親一起睡,明天再請個法師到家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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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玫琳請假在家,她就迫不及待的打了手機想跟婉瑜聯絡,沒想到接聽的竟然是婉瑜的父親。

  婉瑜的父親語帶哽咽的說:「婉瑜前天失蹤,昨晚在大陸公安的尋找下找到了,她是被壞人帶到一處廢棄工寮輪姦後,那群畜牲還將她的臉皮剝下來,全身還被砍了七十幾刀才死,找到她時,天氣熱,都爛了……」

  手中的手機依然傳來婉瑜父親的聲音,玫琳終於知道昨晚是誰來找她了,她竟然這樣害怕自己的朋友!自責又哀痛的心情充滿無限的悔恨,她哭倒在地,再也無法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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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琳站在婉瑜的墓地旁,將手中那盒長髮,親自將它埋在墳墓旁邊。

  玫琳望著婉瑜墓碑上那張依然美麗無比的相片,它彷彿在笑著說:「玫琳!妳又遲到囉!」

  她將墓前的鮮花重新整理,擺好帶來的供果,點上了三柱香。


  「婉瑜!下輩子我還要再當一次妳最要好的朋友,就這麼說定了喔!」玫琳的淚自從得知她過逝的消息後,就不曾停過。


  傍晚的墓園起了陣陣晚風,風兒吹動樹林,激起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玫琳站在那兒彷彿聽見了婉瑜說:「好啊!好啊!當然好。」


  如同老天爺也同情這條早夭的生命一般,天空,靜靜的下起了細雨。

Monday, May 25, 2009

醫院里鬼很多



我的家人中有很多是在醫院工作的,他們都有自己不同的感受。
  小時候,我就是在他們的講述中把膽子練大的。

  奶奶(醫院里的資深老護士):
  那是個沒有星光的漆黑夜晚,我奶奶要去上12點過后下半夜的夜班。
  走進醫院的大門,穿過一片開闊的草地,就是病房大樓了。奶奶見前面蹣跚地走著一位老婆婆的背影,而我奶奶,那時候是個中年女人,她憐憫地喊道:“阿婆,你慢點,我扶你一段吧!”卻不料,那老婆婆反而越走越快,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一個小土包處就忽然消失了。奶奶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她左瞧右看,可前面分明既沒有樹叢更沒有什么可擋之物呀?而那小土包,也只不過是草地上的凹凸不平之處。奶奶走過十幾步之后,不解地又回頭再望望,只見小土包處立著那老婆婆的背影,手上卻拉著個小男娃,匆匆地往醫院大門外走去。
  上了病房的三樓,迎面聽見一間病房內傳來陣陣哭聲,進去一問,原來是一個小孩因心肌炎引發心臟衰竭,搶救不及剛剛死了。看著病床上孩子的尸體,再想想方才老婆婆手中拉著那小男孩的身影,奶奶低聲問家屬:“孩子的奶奶在嗎?”一個女人帶著哭聲說:“孩子他奶奶去年底沒了,她生前可最痛這個孫娃啊!”奶奶打了個寒戰,匆匆離開了病房。

  叔叔(醫院中的一名醫生):
  叔叔是醫院中的一名醫生,那時“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醫院中的老院長被人揪出批斗,院長愛人也被殃及。也許是女人不經打吧,叔叔親眼看見一根木棒揮向那女人的頭部,倒下后就死了。畢竟是死了個人,打人者的心也虛了,院長本人得以逃過一劫。而那時場面人多手雜,現場一面混亂,所以是誰一棒打死了院長愛人,當時在場的個個都不承認。
  大概一個月后吧,一天中午,叔叔從一間病房的窗外路過,無意中往病房內一瞥,見滿屋的人大都在午睡,而有一張病床前卻立著個披長發的女人,她正撥弄著病人的吸氧瓶。從她的衣著上,叔叔知道她不是個醫生或護士,而這種醫療器械家屬是不得隨意亂動的。叔叔出聲喝止并快步走進病房,然而只是那一瞬間,病床前并無女人,再看床上的病人,卻已是滿臉青烏,一片尸氣。叔叔喊來了值班的醫生,醫生查了查,搖搖頭說:不久前還呼吸平穩呀,怎么氧氣瓶開著卻吸不進了呢?!
  死者是個男人,他老婆哭天喊地著來了。在家屬給他換衣服時,叔叔從他露出的右手背那一大塊紅斑上,突然記起那天舉起木棒揮向院長愛人頭部的,不就是這雙手嗎,而剛才病床前披長發女人的背影,不正是那冤死的院長愛人!!

  姑姑(醫院中的一名婦產科醫生):
  姑姑上班的婦產科,在醫院里那幢紅磚樓的二層。那年底,因為太平間的停尸床位不夠,醫院中臨時決定,把紅磚樓底層空著的一間改為臨時停尸室,專門停放那剛剛死去的病人。
  醫生都是要值夜班的。姑姑的習慣是,進入值班室時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下,掛在值班室門前的一根釘子上,然后把門關上,有人敲門就開門應診,無事就一覺睡到天亮。
  有一天晚上,姑姑進值班室時因急著要取東西,就沒把白大褂脫了掛在門前的釘子上,而是脫下掛在床頭了。睡到下半夜,忽聽值班室的門被敲得震天響,伴隨著女人焦急的呼救聲,還有娃娃的啼哭聲。姑姑趕緊披上白大褂,打開門一看,昏暗的燈光靜悄悄地照著走廊,咦,并沒有人呀?啊,一定是做夢吧!姑姑揉了揉眼,關上門又去睡了。豈不料,剛朦朧中,又聽見房門被急促地敲響,一個女人清晰地呼喊著:“醫生!醫生!快救救我的孩子吧!”而嬰兒的哭叫,也一聲高一聲。姑姑趕緊披衣開門,可除了迎面一陣冷風外,走廊外仍是空無一人!姑姑忽然想起同事們說,昨天的手術中,一位孕婦因難產,孩子仍在肚中生不出來,來不及剖腹產就母子都死了,同事們說:真慘啊,就停尸在樓下的那間。姑姑不由心中發寒,把值班室的門關上后,再也無法入睡。她開著燈在床上坐著,然而卻再也沒有什么動靜。
  天亮后,姑姑把這事悄悄地告訴了婦產科的一位老護士,并說明天晚上她可不值班了。老護士思索了一會兒,告訴姑姑:“沒事,明晚值夜班時,進房門前一定要記得把白大褂掛在門前。”她說:“小年輕啊,你不知道,那白大褂雖平常,卻是制服,和公檢法的制服一樣,都具有威懾力,是能避邪的!”姑姑聽了老護士的一番話,又因無人和她調班,只好姑且一試,卻真的一夜太平。從此后,姑姑在醫院里,身上都一定穿著白大褂!

  堂妹(醫院中的一名小護士):
  堂妹終于也成了醫院中的一名護士,她說:“我怎么什么都沒聽見看見呢?”我告訴她:“來日方長,常在醫院里,總會碰著鬼!”
  如果她哪天又告訴我什么新鮮事,我一定及時的告訴大家,大伙就等著吧!

Sunday, May 24, 2009

大學電梯




文化大學的所有館中,大仁館是格局最特別的一個館!其形狀為一個八卦式的
建築。所以會採用這樣的格局,是因為大仁館的所在地是一個陰陽交界處,因此
當時在建館時~便請了設計師將它設計成八卦式的格局,以鎮壓那個地方的陰
氣..不過由於在建築時~並沒有完全按照本來的設計圖建築,以至於整個格局
都亂掉了,而從此之後~大仁館便怪事連連...其中最為大家熟知的~就是大
仁館的鬼電梯!!不過由於校方擔心再發生意外,已經將該部電梯封閉很久
了...。  

據說在那部電梯還沒封閉前~某天,有位同學從一樓要搭電梯到七樓上課,於是
他便按下上樓的鈕,電梯降到一樓後,裡面並沒有任何人,於是那位同學便進入
了電梯。到了四樓的時候~電梯又停了!門一開.那位在電梯裡的同學發現外面
有許多人,其中還有一位他的同學,可是很奇怪的?那些人只是往電梯裡看了一
下,並沒有人進去,讓那位在電梯裡的同學感到很疑惑?後來到了七樓後,那位
同學遇到了剛剛在四樓等電梯的那個同學,於是就問他:你剛剛怎麼按了電梯可
是卻又不坐啊?沒想到他那位同學竟然說:你有沒有搞錯啊?整臺電梯滿滿的都
是人,你要我怎麼進去啊?那位同學聽了以後,整個人呆了好久...。

Saturday, May 23, 2009

一個19歲女孩自殺前的自拍照,相當詭異


這是一位19歲的女孩,很平凡的女孩.她有一個男朋友,她很愛她,可是有一天他卻拋棄了她.

女孩是那麼愛這男友,一直纏著他.男孩對她說,要不你拍張你最美的照片給我留念吧.

于是女孩在自己家的屋頂拍下了這張照片,用電子郵件傳給男孩后就跳樓自殺了.

男孩看了著張照片,感覺到了女孩眼裡的仇恨,也莫名其妙的自殺了..

不知為什麼這張照片怎麼流傳開來,看過著張照片的人都覺得不對勁,經常就能感覺到女孩坐在某個地方看著自己....

有些人承受不住也自殺了. ..請仔細看者相片的女孩 ..請仔細看者屋簷上的字....您也曾是位負心漢嗎??

Friday, May 22, 2009

電話鈴聲



我是個化妝品公司的電話調查工讀生。

就是那種一家一家打電話問事情的那種,因為我是在化妝品公司上班的,問的當然是一些對於化妝品的意見等等......可別小看這些意見,這可是公司推出新產品時的重要參考。

雖然我通常接到這種電話就是隨便說一句「我沒空」,然後乾脆的掛掉電話,不管是補習班、溫泉館、保險等等的,全不例外。但我現在卻跑來做這種電話調查的工作,沒為什麼,因為錢多。

電話調查的訪問對象當然也是以婦女為主,總不能去問男人或小孩對化妝品的意見吧?

「喂?」

「您好,我們是芬亞化妝品公司......」

「啊啊,我知道,我常常用你們的產品......」

還好我們公司還算蠻知名的,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品牌,也讓我的電話調查工作相當順利。

直到我打到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當天,我打給了一個聲音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家裡,糊裡糊塗的掛了電話後,便開始在電話簿上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嗯?換這家試試。」我在電話簿上找了個姓吳的人家,手指俐落的撥了電話號碼。

一陣無聊且煩悶的嘟嘟聲過後,有人接起了電話。

電話剛被接起來,我的嘴巴開始機械式的例行作業:「您好,我們是芬亞化妝......」

「可不可以不要再來煩我了!!」我話說不到一半,女子突然淒凓的大叫,接著我聽到她用力的掛上了電話。

「哇!」我大叫,嚇的差點把話筒摔到地上,我傻傻的聽著話筒裡的嘟嘟聲。

這女人瘋了不成?

嘿,這也可能是個逃避煩人的電話調查的新把戲罷了。

我嘴巴上輕輕罵了個髒話,繼續在電話簿上找號碼。

「妹妹,剛剛怎麼了?」掃地的阿伯突然靠了過來,「剛剛妳怎麼突然叫了一聲?見鬼似的?」

「啊......阿雄伯啊......」我微微一笑,說:「沒什麼啦,只是剛剛打過去的人家有點奇怪。」

阿雄伯眉頭微微一皺,「怎麼奇怪?說來聽聽?」

我看看電話簿,還有一大堆的電話號碼沒打,好吧,稍微偷一下懶好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剛才的事情說給了阿雄伯聽,我可不希望被主管看到我在跟掃地阿伯聊天。

阿雄伯聽完後,那張酷似郎雄的帥臉竟苦苦皺成了蔡頭,他說:「妹妹,妳確定妳沒搞錯?」

「呃?沒錯啊?」我歪頭,搞不懂阿雄伯在說什麼。

「不要又是那通電話........」阿雄伯臉上苦巴巴的看著我,「如果真是那通電話,那就麻煩了。」

「阿雄伯,你在說什麼?」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會有麻煩?」

阿雄伯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用神秘兮兮的輕聲語氣對我說:「妳是第三個,知道吧?」

「嗄?」

「之前有兩個工讀生跟妳一樣,打到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女人都會大聲尖叫,然後掛上電話......」阿雄伯臉色漸轉陰沉。

「然後呢?那兩個人有怎樣了嗎?」我緊張追問。

「不見了,」阿雄伯臉色突然變的陰森森的,活像玫瑰之夜的主持人。「隔天,他們就失蹤了,到處都找不到人。電話不通,住所沒人,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公司以離職來處理,然後找了新的人來頂替......」

阿雄伯說鬼故事的功力一流,我被他嚇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麼,他們兩個之後,是我嗎?」我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

「或許吧,」阿雄伯說,「妳再翻翻電話簿,還有沒有那通電話?」

「嗯......我看看......」我開始翻著攤在桌上的電話簿,但詭異的,在這一頁上,不是姓王的就是姓林的,根本就沒有半個姓吳的!而我敢確定,在我打完那通電話後,我根本沒有再動過電話簿!

「找不到了是吧?」阿雄伯臉色鐵青,「果然,跟他們一樣。」

「什麼?」我開始冒冷汗。

「之前的兩個人也一樣,他們大膽的想再打過去試試看,卻再也找不到那個號碼了。」

「那......那......」一時間我竟說不話來,「那......我該怎麼辦?」

「我又不是三太子,我有什麼辦法?」阿雄伯的眼球突然靈敏的轉了一下,說道:「娘的,濃妝總理來了,我要掃地去了。」

阿雄伯起身正要走,我急忙呼道:「阿雄伯,我到底該怎麼辦?」

「不知道,我勸妳去廟裡求個平安吧!」阿雄伯雙肩一聳,轉身走了。

我正傻傻望著阿雄伯的背影發愣,忽的一隻手拍上我的肩膀。

「育芳!」

「嚇!」我驚叫一聲。

「幹什麼?不好好工作在發呆?」總理狠狠的瞪著我。

「啊......總理......」一看是總理,我的心便鬆了下來,「嗯......那個......」

「什麼東西?有屁快放。」總理不客氣的說。

我心頭轉念一想,這位總理是新來的,是在我來了之後才接下這個位置的,她應該不知道先前兩個工讀生的事情。

「沒什麼......」我咕噥道。

「沒事就好好工作!別打混!」總理照了照我桌上的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春風滿面的走了。大概是下班後跟男友有約吧。

受了總理的一翻教訓,我繼續勤奮的打著電話,先把那通電話的事情給丟到腦後去了。


下班後,我沒有去廟裡求平安上香,而是直接回了家,順路到附近的滷味攤買了晚餐。

阿雄伯是唬我的吧。我後來想了想,阿雄伯平常就很愛開我們這些年輕女工讀生的玩笑,這次也是,錯不了的。這想法在我心中落定,我便提著香噴噴的滷味,輕鬆的回了家。

回到我那棟廉價的公寓,剛到了我房間所在的三樓,看見住我隔壁的智成剛好出門。

「下班了?」智成一邊對我問一邊鎖門。

「嗯,」我拿出房門鑰匙,「你要出去吃晚餐?」

「對,」智成說,「妳的電話吵的我今天沒辦法睡午覺。」

「呃?」我正在開門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我的電話怎麼了?」

「整個下午都在響,吵死人了。」

「整個下午?」我不敢相信。

「對,響了三、四個小時吧。」智成突然笑了一下,「打來的人還真屌,妳男友打來的?」

「我沒男友啦。」我笑著搖搖頭,「等等我再看看來電號碼,看是哪個不怕死的傢伙。」

智成哈哈一笑,跟我簡單告了別,出去吃他的晚餐。

「到底是誰打來的?」剛進房間,我先把我手上那袋滷味丟到便宜沙發上,手往電話上伸去。

「耶?這是誰的號碼?」未接來電的顯示上,是一個我從未看過的號碼,卻又有點眼熟。

「管他的,先吃飽了再說。」我把電話放回去,開始坐在沙發上吃我的滷味,看著電視上帥氣的梁朝偉。

我才剛吞下兩塊豆干,正在吃魚板時,才剛放好的電話就響了,我急忙把咀嚼到一半,硬到不行的魚板拿出嘴巴,接了電話。

很詭異,我接了電話,卻發現電話鈴聲竟沒有消失,而是持續在我的耳邊迴響。

我傻掉了,我四處張望,想找出是哪裡在發出鈴聲。但我稍後就明白了,發出鈴聲的不是在我房間裡的其他東西,而是話筒。

電話那頭,正傳來電話鈴聲。

「搞什麼啊?」我把話筒貼到臉頰上,「喂喂,是誰啊?」

電話鈴聲不斷響起。

「搞什麼啊?惡作劇電話?」我生氣的把電話掛上。

電話鈴聲仍是不斷響起。

電話又響了?我再度接起電話,電話鈴聲還是不斷響起。

「到底搞什麼?」我掛上電話,只是那討厭的電話鈴聲,不斷在我耳邊響起。

我慌張的調著電視遙控器,把音量調到最大,但沒有用,電視根本沒有聲音,有的,只是電話鈴聲。

我開始亂了。

慌亂中,我不小心將桌上的花瓶弄倒了,陶瓷製的花瓶在地板上破碎。

而這一刻,恐懼襲上我的心頭,花瓶破碎時,我竟然沒有聽到清脆的破碎聲,彷彿在我耳朵裡,只剩下電話鈴聲。

我開始尖叫,可是沒有用,我根本聽不到自己尖叫的聲音,有的,只是電話鈴聲。

我飛也似的跑下樓,跑到附近最熱鬧的夜市。

沒有了,通通沒有了。攤販的吵雜聲、人群的喧嘩聲,通通消失了,在我耳邊的,只是不斷響起,像死神旋律般的電話鈴聲。

我再度大聲尖叫,周圍的人紛紛看著我,對著我議論紛紛。我聽不到自己的尖叫聲、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我絕望的拉住旁邊的一名男子,大聲哀求。男子生氣的推開我,面有怒色,嘴巴批哩啪拉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救救我!我放聲大叫。我聽不到!

我衝到旁邊的攤販,拿了一隻筆,在我的手掌了寫了「救我」兩個字,秀給行人看。

人們看到我手上的字後,嘰哩咕嚕的又說了起來。

我再寫上「我聽不到」四個字。

我剛寫完,耳膜忽地劇烈的疼痛了一下。

我用雙手按住雙耳,可是沒有用。

電話鈴聲又更大聲了,似乎已把我的耳膜震破。我感覺到耳朵中流出熱辣辣的液體,流到了手上,舉起手來一看,全是血。

我最後一次放聲大叫。

當時,我聽到了我自己的聲音。



「可不可以不要再煩我了!!」

Wednesday, May 20, 2009

12點~~不速之客!!




已是深夜,我仍在看恐怖錄象——那是我的愛好,電視屏幕上的吸血鬼正喝著人血,津津有味。

公寓外面的門沒有關,那是為阿倫絲太太留的,這里的治安很好,我完全不用擔心有什么夜晚的不速之客。

阿倫絲太太是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她喜歡跳舞,非常的喜歡,每次都要到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過后才會回來,作為她的同室朋友我很熟悉這點,也很習慣等她回來然后關門,我覺得那似乎是件每天必做的事,但我卻想不出原因,也許只因為她是我的朋友吧。

“叮——”鬧表響了,是午夜十二點,“喀”外面的門也響了一下,“阿倫絲回來了。”我想著,她還是一樣的準時。我習慣的走出自己的房間,準備到樓下的大廳去關門——阿倫絲討厭關門,真沒有辦法。

走廊里靜靜的,頂上的燈發著白亮的光,但不知為什么,平日里讓我覺得安心的燈光,在今天卻總給我一種慘淡與陰冷的感覺,可能是我的恐怖片看太多了吧。廊道回響著我一個人的腳步聲,我沒有遇到阿倫絲。來到大廳,門是開著的,沒有人進來嗎?我想是的,因為我沒有聽見任何腳步聲,大廳里靜得出奇。這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還是把門關上吧。我走近門,想把它關上。忽然,我從門開著的寬縫中瞥見一張臉,那張臉的面部正象蠟一樣溶化著,點點滴滴的淌著肉和血的混合液,眼瞼已經溶沒了,眼突出的幾乎快要掉出來,兩顆怪異而長牙從翻開的唇下支出來,它陰陰的笑著,我知道那是那張臉的表情,那衣著……是阿倫絲的!如果不是看過太多恐怖片,我想我早就暈倒了。“砰”我把門用力的關起來鎖上。一秒鐘我也不敢耽擱,我把所有的窗子也都關起來,鎖死。開亮所有的日光燈,我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我發著抖將自己房間的窗也都鎖好,我知道我有多怕,因為這偌大的別墅里只有我一個人!就在我離開窗的一瞬間,阿倫絲突然出現在窗外,她離我是那樣近,僅隔著一層玻璃。她的頭和身體緊貼在玻璃上,似乎隨時都會擠近來一般,她又對我露出了剛剛那怪異的笑容,我驚叫一聲,“唰”的拉上了窗簾。我的牙齒“格格”的響著,幾乎崩潰。驚魂未定,我坐回了電視機前,因為那是最遠離門窗的地方了。可是當我看到屏幕的畫面時,我簡直窒息了,那上面居然是阿倫絲猙獰的笑容和……脖子上被啃成一片血的我!來不及反映,阿倫絲的手已經驟然伸出了屏幕,長長的鮮紅的指甲,滴滴嗒嗒的液體,我頓時暈了過去……

我感到有誰在推我,醒來發現是阿倫絲,她依然是漂亮的面容,美麗的聲音,“你做噩夢了嗎?”我一怔,然后自嘲的搖搖頭,看來我真的是恐怖片看的太多了,連做夢都會夢見那種恐怖的東西。“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做噩夢了呢!”我低下頭,心道:“那真的是場很可怕的噩夢啊!”忽然一滴液體滴在了我面前,抬頭一望,我的血液立即凝住了——那根本不是夢,阿倫絲那可怕的臉近在眼前!!我又暈倒了,只是再沒有起來,恍惚中我似乎聽見阿倫絲的刺耳狂笑聲……

第二天的午夜十二點,我醒來了,面前是自己血肉模糊的尸體,我沒有驚訝,沒有害怕,反而很高興!我飄飄悠悠的蕩進阿倫絲的房間,卻發現她已經死在浴室了,原因是煤氣中毒。我笑著笑著,身形漸漸模糊,我飄在廊道里,幽幽的,終于完全消失了。

Tuesday, May 19, 2009

電梯鬼故事




在風雨交加颱風夜裡的某個醫院中…
電擊……注射1cc強心劑……一段時間後,手術台上的病人宣告不治。

當時已接近午夜,焦頭爛額的外科醫師正要從五樓坐電梯下樓,正當他走進電梯,轉身按完電梯按鈕,
電梯門要關起來的時候,遠方一個護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醫生連忙把電梯門再按開,讓那位護士進來。
護士進電梯後,說了聲:『謝~~謝~~』

電梯往下走,三樓、二樓…一樓到了,但是電梯沒有停下來,又一直往下去…B1…B2…

醫生正覺得納悶,什麼時候醫院多了地下三樓?
到了B4的時候,電梯門突然打了開來,門外站著一個男子要搭電梯,醫生看了他一眼,就直接把電梯門關起來,讓電梯繼續上升。
這時,那位護士狐疑的問醫生:「你為什麼不讓他進來呢?」
醫生說:「虧你是輪夜班的護士,你沒看到他手上戴著的手環嗎?那是只有送進太平間的屍體才會戴的...『屍環』啊!」
這時,護士舉起了她的左手,看著醫生說:『你說的是這個嗎?』

Monday, May 18, 2009

千萬不要自殺




怎麼樣都不可以自殺的啊﹗ 自殺就 = 推自己墮地獄﹗

那有這麼笨的人﹖ 她說因為種種原因﹐情況讓她覺得人生沒有意義了﹐

就想要自殺。 我說﹐絕對不可以有自殺的念頭﹗ 自殺不是解決的辦法﹗

一個人自殺後﹐要承受的痛苦比起人道還要難過 100 倍啊﹗ 不要以為自殺﹐

就什麼都了喇﹗ 錯了﹗ 自殺的人﹐就是種下地獄因﹗

自殺的人死後會先被鬼差拖到地府裡審判﹐自殺是要墮地獄的。

因為本身陽壽還沒盡﹐本來今生要受的果報也還沒了﹐

該還的債也因自殺早死而未能還。 種種的一切因果﹐是要自己去背的。

自殺也是屬於不孝﹐自殘身體也是有因果的﹗ 這麼不容易的得了人身﹐

卻不好好珍惜﹐了斷自己﹐多麼的愚痴啊﹗ 不管在世上﹐有多難過﹐

這也是自己往世的業力所致﹐絕不能覺得辛苦就自我了斷﹗ 不可以﹗

自殺的人﹐死後經過閻王審判就要去受報了。 獅眼所見的是這樣的﹕

自殺者經過宣判後﹐就被鬼差帶到自殺現場。 他/她比如說本來陽壽是 70 的﹐

可是他/她 40 歲就自殺死了。 那麼應該還有 30 年的陽壽就沒有過﹐

30 年裡該要還的債也沒還﹐該有的福報也沒消。 這樣﹐那位自殺的靈者﹐

就要重回那個自殺地點﹐每天就要不斷的做著重複的自殺程序。

比方說﹐他/她是跳樓的﹐那麼他/她每天就要在那裡重複的做跳樓的這個動作。

一直到他/她本來的陽壽盡了﹐方能離開。 離開後呢﹐就要去受地獄報了﹗

因為自殺是要下地獄的﹐等不知過了多久﹐地獄報還清了﹐方得離開。

離開地獄後﹐多投生為畜生或殘缺不正常之人。

而且前世的自殺業力還會一直跟著到來生﹐有的人就生生世世自殺死的﹐

可怕啊﹗ 自殺的 [種子] 會一直跟著那個靈性﹐入了 8 識田﹐就永遠跟著的。

千萬不可以隨便自殺﹗ 根本就不可以自殺﹗ 那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那就天天看到了同樣情景.....

Sunday, May 17, 2009

三十六類鬼




1.食氣鬼:食危病人的氣

2.食法鬼:常於世人勸善之處,聞說善法,就會覺得不餓
3.食水鬼:食陰溝水

4.食血鬼:以血為食,尤喜食人血

5.食吐鬼:吸食醉酒佬嘔吐物的味
6.食糞鬼:食糞氣
7.食唾鬼:喜歡親近有吐痰習慣的人,每聞咳嗽聲及痰喘囗唾之聲,非常高興,伺其唾痰而食之
8.食發鬼:喜食嬰兒胎發
9.無食鬼:成日無得食,是餓鬼
10.希惡鬼:專門希望世人為惡,此種鬼的精神就會感到滿足



11.食肉鬼:專門吃動物死臭的屍體傳染毒菌

12.食小兒鬼:此鬼吸小兒之氣血
13.伺嬰兒便鬼:此鬼對嬰兒之便,甚覺香美

14.伺便鬼:專門吸人類之大便熱氣

15.食人精氣鬼:吸取人之精氣
16.火爐燒食鬼:伺於火爐食物,吸其食物氣味
17.熾燃鬼:生前為人時,瞠心太重,死後入熾燃鬼類,經常感到烈火中燒之苦
18.食香鬼:專門喜歡親近身上有塗抹各種香氣的女人,吸其香氣,喜崇婦女作邪惡
19.地下鬼:專門居住於地下洞穴或黑暗之處,尤其陰濕地方

20.疾行鬼:於夜以身靠牆而橫行,足不著地,頃刻千里

21.護身餓鬼:其身體貌俱黑如鍋底。喜親近衰敗人家

22.針囗餓鬼:肚大喉細,囗如針孔,遇飲食不能下嚥,飢火中燒,痛苦不堪
23.神通鬼:此為鬼中之精靈,專門假借人之靈氣,說神話,做鬼事,誘惑世人入迷崇邪,漸離人道,而行鬼道
24.欲色鬼:此鬼常與好色之徒親近,崇人邪淫,而鬼得食淫污之物,遇人懷孕,鬼緣投胎,生為人
25.住海渚鬼:此鬼常住海水中之小沙洲,伺機取其替代
26.使執杖鬼:地獄中之一切鬼吏,專執目杖,對犯鬼執行刑罰
27.住不淨巷陌鬼:住在小巷陌弄,髒亂不淨、污濁不堪,臭穢不能令人居住之處
28.住塚間食熱炭土鬼:多住墓地,尤喜居古墓。吸食地上土炭熱氣
29.樹中住鬼:此鬼多居住木中或樹下,有時顯其靈異,使世人愚迷,而呼之曰樹神
30.住四交道鬼:此鬼喜住各處交通旁之陰暗或危險之處,專戲弄心中有惡之人,走失迷路及車禍

31.曠野鬼:此鬼居於無人曠野之地,平原及山坡,森林山谷均有之
32.食風鬼:常於夜間出來,吸納腥風而為食
33.食火炭鬼:專吸火炭之氣而食
34.食毒鬼:凡地上之各種毒氣,均喜吸其而食
35.羅剎鬼:此為惡鬼的總名,黑身朱發綠眼,極其兇惡

36.殺身餓鬼:此鬼多系自殺而生,專門尋找機會,助人愚迷而行各種自殺

Saturday, May 16, 2009

孕尸




殯儀館新換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輕的小伙,名字叫做王明。他的工作非常簡單,就是看護死尸。這一夜的風特別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沒有月亮。停尸體房的后院,除了沙沙樹葉聲別無它音。

  與這間停尸房隔著一道門的前屋,王明端著一杯沏好的熱茶正關細細地品著。眼睛盯著桌子上的報紙,報紙上面頭一條用印刷體赫然印著:《看更員離奇死亡》“哼,當我嚇大的?”王明把報紙一扔,然后仰身把雙腳搭在桌子上,繼續喝茶。

  其實,他這么做只是在自我安慰罷了,因為不久前,這里看更的老張頭突然死掉了。尸體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是死于窒息的,可是,現場卻找不到一絲博斗的痕跡。

  許多都說是鬼魂索命,便具體的原因卻沒有人說得清楚。

  “咚,咚”有人敲門,王明猛然一驚差點摔掉手中的茶杯,奇怪了,這么晚了會有誰來呢?不會是領導來查房吧?不可能的啊,于是王明問到:“是誰啊?”

  “我是前院掃地的。”王明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頭發有少許白,年紀有五十歲上下的老頭。

  “你是誰?有事嗎?”王明驚訝的問,“我是前院掃地的,天晚了來這里歇歇腳。”老頭說到。

  “哦,那您請進吧。”王明把老人請進了屋里,但他心里奇怪,這么晚了這老頭來干什么呢?老頭也不客氣,像是把這里當成自家似的,進來以后大大咧咧地一坐。“您怎么稱呼?”王明一邊給老頭倒茶一邊問道,“啊,叫我張伯好了。”老頭隨品說到。

  “啊!!”王明手里的暖壺差一點掉了下去。“呵呵呵,別怕,這里姓張的老頭多的是的。”老頭解釋著,王明聽后才擦了一下嚇出的汗水,抖著還發顫的手給張伯倒水徹茶。

  “小伙子,不用這么客氣了。”張伯接過水笑到,這時外面的風大了一些,不一會就狂風大作。似乎要下雨了,猛列的風吹進了屋子里,將王明扔在地上的報紙吹起來老高。那個看更員離奇死亡之迷的報道又一次進入了王明的眼睛,“知道張伯為什么會死嗎?”張伯泯著茶說到。“不知道,死得太離奇了!”王明答到。

  “他是讓一個女鬼掐死了!”張伯笑著說。

  “大家都這么說,您也是聽來的吧?”王明有些抖動地說。

  這時,外面已經下起雨了,而且下得很大。

  張伯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到:“我不是聽說,我是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王明吃驚極了,張伯繼續笑著:“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就是關于這個張伯的。”

  張伯是一個孤兒,沒有文化也沒有本事,一直是單身一人,沒有女人肯嫁給他。就這樣,一直到他很大年紀了也就不去想了。幾年前他到這里做看更人,開始他非常的害怕,但是后來漸漸熟悉了這種氣氛,甚至膽了越來越大起來,竟然去打開冷柜看尸體。其中也有女人的,張伯摸她們,她們也不反抗,張伯覺得很高興,于是這成了他的習慣。后來他選了一個年輕漂亮的死人做了老婆。。。

  “打住,打住,這不可能!”王明不相信的說到。

  “呵呵,我有辦法讓你相信!”張伯陰森森地笑到。

  王明感到很好奇,“你跟我來吧。”張伯站了起來。向停尸體房走了過去,王明看著他,心里直發毛。可是好奇心站勝了這一切,他跟了過去。。。

  雨更大了,不時還有雷聲,一聲聲雷擊讓王明的心臟一次一次跳得更加快速,他想還是回去吧。可是好奇心卻讓他一步一步向前走著,他覺得他每走一次就離死神更近了。

  到了門口,張伯站在門后,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是開玩笑吧!王明松了一口氣,打了張伯一下,“差點給您嚇死!”張伯倒退了幾步,頭仰了起來。

  啊!他的脖子上有勒痕!!!王明的臉剎時變得慘白,本能地往后退去。不小絆到了什么,他回頭一看,天啊!是一個尸體!還是個女的,可是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來了!她懷孕了!!!

  張伯冷笑到,“你發現了事情的真相了吧!那你也不能活著了!!!”張伯變得可怕極了,向王明撲過來。。。

  “啊!!!”王明從惡夢中醒來,茶水灑了一地。外面正在下著大雨,不知道什么窗戶正著被風吹得直響。王明起身要去關窗戶。這時,有人敲門。。。

  “誰啊?”

“我前院掃地的張伯。”

Thursday, May 14, 2009

衣櫥





“嘀、嘀、嘀……”機械的鬧鐘聲在寂靜的夜里有規律地回響著,那種冰冷的節奏在陰暗的夜色中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的空洞。
她猛地睜開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大腦有瞬間的空白。
又在半夜醒來了嗎?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氣,她的嘴唇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就算不看鬧鐘,她也知道現在是半夜一點鐘——她每天會準時醒來的時候。
她忘了這是從什么時候起所養成的習慣——如果這也算是一種習慣的話,好象是從她丈夫把她一個人留在這里離開后開始的。
想起那個男人,心中所涌起的悲傷比此刻的恐懼更令她難以忍受。她明明那么地愛他,而他卻背叛了兩人曾經許下的承諾,拋下她逃走了。
眼淚從她那雙空洞的眼中順著眼角滑落,左手無名指上的指環比她的四肢更冰冷。她忍不住哽咽出聲,隨即立刻用手捂住嘴唇以防止自己哭出聲音,但無論她如何控制自己,抽泣聲依然從手指間隱隱地傳了出去。這令她驚恐萬狀地望向一邊的衣櫥,她知道她不應該再出聲的,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哭聲不傳出去。
“嘀、嘀、嘀……”鬧鐘依然回響著冰冷的節奏,和她的心情以及抽泣聲一起在黑暗中起伏著。她死死地盯著在黑暗中那輪廓模糊的衣櫥,明明充滿排斥的心情卻又似在期待著什么!對了,她在期待每天晚上的重復。
“吱——”一聲長長的木材與金屬的磨擦聲在瞬間將她的恐懼提升到最高點。她摒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被某種未知的力量所緩緩開啟的櫥門。此時的情景,在黑夜中格外的令人心顫。也許她應該逃開的,但因極度恐懼而僵硬、冰冷的四肢,讓她根本無法移動,她只能驚恐地望著那冷冷地開啟的櫥門,直到它完全打開。
那衣櫥里面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暗,那黑暗之中似乎隱藏了什么未知的恐怖的力量,似乎隨時都會從那黑暗中沖出將她吞沒,就象每天晚上重復的一般……
重復?!她猛地睜大眼睛,一種危險的意識讓她尖叫著跳了起來,但太遲了!她還來不及逃開,一雙蒼白的利爪突然從衣櫥里面飛伸出來,緊緊地抓住她纖細的脖子將她拖了進去!
“砰!”隨著一聲巨響,衣櫥的門再次緊緊地關上,黑暗中,她能感覺到那雙冰冷的手死死地纏繞著她的脖子,窒息的痛苦令她無法出聲呼救,只能掙扎著拍打著櫥門,但那木制的衣櫥在此刻卻象墻壁那般的堅硬,而她的指尖處也傳來了指甲剝落的劇痛,但這卻絲毫阻止不了她掙扎的動作,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出去!
“咚咚!”一陣激烈的錘打聲從衣櫥外傳來,這讓她不由得停下了動作,一種期待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流下淚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但那種期待的感覺仿佛已經等待了很久了。
“砰!”隨著一記穿透的撞擊聲過后,一道光線直直地照入了黑暗的衣櫥中,她看見了面前站著的一對滿臉震驚的年輕男女。一種解脫般的輕松讓她的身形向前撲倒,在那女子突然響起的尖叫聲中,她看見了自己的手——那雙指甲剝落,只剩枯骨的手,那左手的無名指上依然緊緊的套著一枚指環……
新聞
昨夜,一對夫婦在新居的臥室墻壁所隱藏的衣櫥中發現一具女尸,從纏繞在尸體脖子上的床單來看,死因可能為窒息,具體情況,尚需進一步調查。據警方透露,該女子是有可能是前任屋主XX的妻子,該XX具有重大嫌疑,目前已被拘留……
據發現尸體的夫婦敘述,自搬入新居后,每天晚上一點左右,總會聽見從臥室的墻中傳出雜音而不勝其擾,最終決定破開墻壁……
(完)

Wednesday, May 13, 2009

四年後的某一天



 前段時間的某天深夜,具體是哪天已經忘了,我的門鈴急促的響起,迎進來的是肖劍。

  肖劍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在這個城市里。他是個很有風度的畫家,有整齊光鑒的長頭發和雄性的絡腮胡須。

  他氣急敗壞,滿身泥濘,臉色蒼白、目光迷亂,急促的呼吸和艱難的吞咽口水、,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是受到極度的刺激所致。

  他慌忙不迭的接過我給他的啤酒,恨恨的灌下一大口,我看到他渾身在顫抖,手抖得更加厲害,以至于把啤酒撒了出來弄臟了我剛剛擦過的地板。

  換了平常,我會開玩笑要他打掃干凈,今天知道不同尋常,所以不言不語等他開口。

  “我知道這讓人難以置信,但你一定要聽我說下去!”肖劍好容易把自己平靜下來,跟我講其剛才發生的事情。

  “要說剛才的事情,我想有必要向你坦白四年前的一件事情,要知道,你是我朋友……”我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沒有打斷他的話,肖劍告訴我的事情仍然讓我震驚不以。

  四年前的肖劍曾經和另外一個青年作家同時愛上了一個叫凌馨的姑娘,凌馨是個很愛做夢而可愛得讓人愿意為她去死的女孩。問題是這個女孩也同時的愛著肖劍和青年作家。

  我實在懶得描述男女之間的事情,就是兩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同時喜歡那兩個男人。我不是窮搖阿姨,對這樣的多角關系總是感到不知所措。

  到了最后的時刻,凌馨準備好了一次三人同出的旅游,她要在那次旅游中做出最后的選擇--放棄他們其中的一個而和另一個結婚。

  “最后凌馨沒有選擇你是嗎?”我自以為聰明的插了一句。

  “不要打斷我!”肖劍突然對我咆哮:“聽我說完!”他們三個人把最后做決定的時刻選擇了這個城市,就在彩田路上的某個賓館里,凌馨決定讓一向感覺良好的肖劍跌落到人生的最底端。

  “我喪魂落魄的會到自己的房間,可我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調情蕩笑的聲音……”肖劍邊說邊把眼睛抬起來,仿佛是在看電影一樣。

  “我越來越覺得難受,越來越難受,我敲開了他們的房門,我……”肖劍突然把眼睛閉上,好象一切都已經停止,他再打開眼睛的時候,雙眼已經通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我拿著我們登山用的登山鎬,一下、兩下、三下……最后我殺了他們倆,我看到滿地的血和他們一動不動的趟在地上……”肖劍突然變得讓我感到害怕和陌生,這么多年的朋友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他是個殺人兇手,而且是個有兩條人命在身的殺人者。

  “我跑了,他們一直沒有抓到我。”肖劍好象松了口氣繼續說:“你知道那個時候這里經常有無頭公案最后不了了之。”他怕我不相信,故意補充了這樣一句。

  我不敢再插嘴,一直等著他說今天的事情。

  后來風頭過了,肖劍又堂而皇之的會到了這個城市,用他的畫筆在這個城市里做著二流的畫家,生活過得不好也不壞。
 后來風頭過了,肖劍又堂而皇之的會到了這個城市,用他的畫筆在這個城市里做著二流的畫家,生活過得不好也不壞。

  “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一直到今天晚上……”肖劍一直沒有固定的性伴侶,所以通過某些手段獲得滿足也無可非議,和他上過床的女人有多少他恐怕已經不記得,長什么樣其實他也不怎么在乎。

  在彩田路上閑逛的時候,有女人在路邊招攬生意,于是他們一起找了間賓館開房尋歡。

  肖劍說他就那么鬼使神差的來到了四年前的那家賓館,等他后悔的時候,身旁的女人已經嗲在他的胳膊上不肯離開。

  房間里的主燈沒有打開,空調開得很大,低檔的裝飾畫里透出糜爛的色情意味。

  一翻云雨之后,肖劍覺得很滿足,點上了一支香煙緩緩的把煙霧噴出,如果不是空調太冷,他覺得這樣的生活很爽。

  他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盡管那東西有點臟。剛才和他云雨的女人已經用浴巾裹住身體去了浴室,水聲和蒸汽從門縫里溢了出來。

  睡意上來了,如果不是聽說妓女會在嫖客熟睡的時候偷走錢包,肖劍一定會很熟的睡過去。

  肖劍在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有人跟他講話“你要喝水嗎?”肖劍睜開眼,模糊看到那女人蹲在床前問她。

  于是對她笑了笑,搖了搖頭,伸手去摟她時女人已經走開,在化妝臺前極其認真整理著自己的臉。

  “你要喝水嗎?”過了一會,肖劍又被那女人叫醒。

  他轉了個身,嘟嚕了一句什么又要睡過去。

“你要喝水嗎?”那女人端了杯水,更近的坐在床上。

  “你要喝水嗎?”那女人好象翻來覆去只會說這樣一句話。

  肖劍被弄得很火,正要發作,忽然看到一雙滿是憂郁和迷茫的眼睛看著他,心頭一緊,某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

  “你不認識我嗎?”那女人的語調突然變得一點也不象妓女,很輕柔的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摩著肖劍的臉頰,完全沒有半點第力道。

  肖劍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幾乎已經要說出某個名字了,可還是搖了搖頭。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那女人笑了,笑的很燦爛很可愛。

  “你是……”凌馨兩個字已經到了嘴邊,可肖劍完全的發不出音。

  那女人又笑了:“其實,我已經死了,我是一個死人。”她的聲音平淡而沒有感情色彩。

  “我是被人殺死的!用登山鎬一下一下的砸死的。”肖劍怎么也動彈不了,在那一瞬間感到血液都已經凝固,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話:“你知道是誰殺了你嗎?”

  “知道!”女人的話突然變得咬牙切齒,目光如電的看著肖劍。

 “知道!”女人的話突然變得咬牙切齒,目光如電的看著肖劍。

  肖劍忽然能動了,他彈也似的跳起來,奪門而出。

  他死命的跑,跑,跑!

  耳朵里老晃蕩著一個聲音“是--你--是--你--”肖劍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我這里。

  我耐心的聽肖劍講完了故事的全部,不否認我也被其中的某些情節弄得很恐懼。

  可我看到肖劍整齊的穿戴、我還想到了其他的東西。

  “你是說你在四年前殺了一個叫凌馨的女孩和她的男友嗎?”我問他。

  “是的!你不相信?”

  “你能告訴我那是幾月份嗎?”我問他。

  “那時天很熱,應當是在暑假。”肖劍想了很久才回答我。

  我笑了,嘲笑而又不懷好意。

  我歷數了四年前肖劍的事情:上半年,我、他、還有小泉在北京畫家村貓著,我們最長的時間也沒有分開24小時;整個暑假,我們三個,還有那個已經自殺了的畫家同去了西藏,一直到雪山封山前夕才回來--那已經是十月了。

  我拿出我們拍的照片給他看,上面有日期為證。

  “可今天的事情是真的呀!”我感覺肖劍就象是個夢游者在一點一點的清醒。

  我輕輕的把他遺落在我沙發上的泥土抖落在地上。

  “你還知道那家賓館怎么走嗎?”我問他。

  “當然!”我站起身來:“我們去看看!現在!”肖劍猶豫不決。

  “你不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嗎?”不由他分說,我拉起他就走。

  出門的時候,肖劍只找到他的一只鞋,想必是在驚慌中遺失了,他穿了我的鞋以后我們一起出門了。

  我們打車來到了肖劍所說的賓館:“是從這里轉進去的,對了,這里還有個湘菜館……”肖劍一路指點,路越走越黑,越來越窄。

  “是這里了!”車終于停住了。

  我們下得車來,看著的士掉頭逃也似的遠去了。

  我看著肖劍,眼睛里滿是詢問。

  眼前的是一個沒有完工的建筑工地,我往里走了幾步,在一堆黃泥旁邊找到了一只鞋子,鞋我認識,正是肖劍遺失的那只。

  肖劍沒有騙我,他真的來過,他真的在沒有完工的建筑工地上和一個妓女尋歡,然后把那個妓女當成了四年前并不是被自己殺害的一個叫凌馨的女人。

  一絲涼意從我的脊梁冒起,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看同來的肖劍。

  他灘倒在地上,最里神神叨叨的念著些什么,靠近了才聽清楚他說的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幾天以后,本地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刊登了那件著名的情殺案,本市二流畫家肖劍在某賓館用登山鎬殘忍的殺害了他的女友以及女友的另一個追求者。

  那個追求者很多人都認識,就是本市小有名氣的網絡寫手某某。

  殺人兇手肖劍象氣泡一樣的消失了,逃逸得無影無蹤,就象從來沒有存在過。

  我終于明白了,那天晚上肖劍跟我講的就是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再過了一些時候,彩田路上的那個建筑工地竣工了,有一間賓館開張。

  我去住過一晚,里面的格局和肖劍那天晚上描述的一模一樣。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沒有人可以給我解釋,連對公安人員我也沒有談及。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四年后的某天深夜,肖劍一定會慌張的敲開我的門,然后把這樣的故事重新再演繹一次。

  我肯定有這樣一天,那天的到來,才是我真正恐怖的時候。

  (完)

Tuesday, May 12, 2009

蕩秋千的小孩




發生在國小三四年級,有一天下午大約五六點,接近黃昏吧,我獨自一人去學校玩游樂設施。 我很想玩圓鍬形的廂型蕩F千, 就是鐵皮包住、可以在內部坐人那種前后兩排能坐六個人,如果有人在旁邊推搖可以蕩很高。我想玩卻被人搶先了有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小學生獨自坐在里面兩側有三個小孩幫忙推拉廂型蕩F千 。  我站在旁邊看,就看他們晃啊~~晃啊~~越蕩越高、速度逐漸加快已經接近緊繃、秋千發出很刺耳的吱基、吱基聲我一直擔心那秋千會支撐不住~~我彷房醇螺絲已經松動眼睛一直緊緊盯著秋千看~~基嘎~~基嘎聲音越來越尖銳~~我的心情緊張到極點!! 坐在里面的孩子也受不了、不住的抗議:
“你們不要在搖了!!我想要下來!!我要下來~~~!! ” 孩子卻當作聽不見,用力的繼續將他推到最高點 。
“哎呀~~天啊!! ”
嘎嘎的一聲巨響、秋千再蕩到最緊繃的時候支架斷裂!! 那里面的孩子咻~~被拋飛出大約兩樓高 旋轉一下后、啪、臉部地~~一張臉在草皮地上滑行數公尺 框啷!!那斷裂的廂型秋千就落在他身旁他努力在爬起來后,滿頭滿臉都是鮮血混著泥沙他臉部一片黑~~細看卻是皮膚破裂后粘陷進去的細碎砂石就像將表皮切割開在將砂土塞擠進去一般他半瞇著眼睛一手捧住不斷涌出的血水、張開嘴巴大口的喘氣 。
他并沒有哭,就搖搖晃晃的往操場方向走了。
頭像辣椒一樣、一顆紅通通還不停冒血,我在旁驚得目瞪口呆。看看地面,長長拖出一道血痕,我以為另外三個搖蕩F千的小孩是他的同伴 應該會關心他扶著他走路吧!!沒想到他們不但站著不動。
“嘻、嘻、嘻、嘻、嘻...”.居然還嘲笑他 。
我想看到一個受重傷的人走路應該沒那么好笑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
他們越笑越大聲~~此時黃昏的紅霞染遍天空紅紅的映著他們的笑臉、我覺得十分陰森詭異感到強烈的厭惡和不舒服就往校門走了在這件事發生以前,我們學校三年級的學生也發生過意外是三個學生去海邊游泳溺死,當時也有一個同學站在岸邊看到溺水過程不知道為什么,我常常將蕩F千的三個孩子和溺水事件聯想在一起為什么呢?因為我覺得當時那嘲笑他人的三個孩子行為表現很反常,讓我的意識懷疑他們不是人或許受傷的孩子人緣不好、或許只是意外而非陷害 但是小孩子看到這種畫面會出現這種反應真的很奇怪為什么還那么小就毫無同情心呢? 我知道我是胡思亂想,但是我覺得,心地殘忍的人和害人的鬼沒什么兩樣。
PS:事后我還是忍不住而四處探聽,發現一個恐怖的巧合。
三個學生去海邊游泳溺死,當時也有一個同學站在岸邊看到溺水過程 目睹溺水過程的孩子,和受重傷的孩子真的是同一人.... 難道是見死不救而遭到溺死的同學報復? 還是純粹被同學排擠的惡作劇呢? 至今尚無答案。因為我沒有追查真相到底的勇氣..... 以上是我一生中所遇到最離奇、也是唯一的真實事件。

Friday, May 8, 2009

方向



  基本上當警衛是一種非常累人且煩人的職業,有時候被排到的是夜班,想當然爾,你必須日夜顛倒,注定當天要當隻夜行動物,就算白天有友人所邀約的活動,你當然也只能推掉,假如你很有毅力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不過對於身為懶人的我,只要是認為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幹的。雖然值班的時間,很無聊。


  當警衛的薪水並不高,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只有高中肄業,想要去找個錢多事少離家近、冷氣吹到臉抽筋的工作地點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才只能到這破舊的學生宿舍大樓來賺賺勉強能讓自己過活的小錢。


  其實我最近由於我的聰明才智,替朋友解決一件事情,讓我撈了不少。也沒有什麼,還不是那個老問題,因為我那朋友先前去玩了股票,欠了一屁股債,雖然並不關我的事,但是沒想到就在我隨口說說的一個沒人道的致富方法,他們竟然也去實行了,我該說他們是喪心病狂還是我禍從口出呢?反正別人的家務事,我就在此收手了,至少我也拿到我想要的那一份了。


  在這裡當警衛其實我也樂的清閒,換個角度講是無聊,電視也看膩了,每天看看學生來來回回也成了我其中的嗜好之一,在我長期以來的認知當中,在這寧靜的住宅區,我想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或許我錯了。


  就在我某天下午要到警衛室去值班時,看到西側的學生大樓為了不少圍觀人群,還看到了警方紛紛圍起了黃線條,並且疏散觀看民眾。「該不會有人又為情所困跳樓了吧!」


  想想現在的學子常常爲了一點小壓力,就在那邊鬧自殺。國中生為了週記跳樓,那現在的大學生想必也是為了感情跳樓,反正以上都不關我的事,我也當作是輕鬆平常的小事,停頓一下看了幾眼便又往前邁進,其中我也注意到了兩名錯愕的大學生,臉上是寫滿了問號與恐懼,之後就從我身旁奔跑了過去,我想該不會是他們的憂鬱症室友吧!



  「小張,外頭那邊是怎麼回事,是有人跳樓啦!鬧轟轟的。」我開了警衛室的門,看到裡頭正在看電視的同事小張,便向他問道。


  「沒錯,就是跳樓。我剛還被幾名警察抓去詢問呢,現在的警衛還真不好當啊,一個大樓有事,就好像警衛得負起多的責任似的,要是每週都跳一個,那我還真是吃不消。」小張一邊看著電視沒有回頭的答道。

  「這也才要有警衛這個工作不是嗎?」我無奈的說著。


  隔天下午又是我的值班時間,在百般無聊的情況下,我開著電視一邊聽著新聞報導,一邊看著外頭的學生們來來去去,看來昨天的跳樓事件像是場過眼於煙,對這個社區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這也就是現代人的冷漠吧!


  其中的一條新聞事件拉起了我的注意,是報著交通事故的新聞,裡頭的照片不就是我昨天下午所看到那兩位大學生的其中一位嗎?

  「某大學生因為誤闖平交道,導致火車輾斃慘死。」

  我看著新聞標題,鏡頭裡面的畫面佈滿了馬賽克,想必是沒有個全屍了,此時我剛吃完晚餐的胃,起了一陣翻攪。

  「究竟是因為車速過快?或著是產生爆衝?還是因為自殺?警方還要進一步的釐清。」


  總不可能是爲情吧!我想了想昨天他室友的跳樓自殺多少有給他帶來一些影響,所以才會精神恍惚的發生意外吧!現在大學生真是悲哀。

  無奈的搖搖頭,畢竟我沒當過大學生,也沒談過戀愛或許我不知道那種感受吧!之後隨手的把電視機關掉,現在的新聞也沒什麼好看的,剛剛打開電視是要看看有哪些政治人物又在那邊「發飆」、亂講話,可惜今天讓我失望了。


  轉頭看著電梯的監視攝影機,我忘了說,這也算是我平常值班的嗜好之一,看看現在學生的無意義動作,常常也能消耗一下我的無聊時光。還記得上次看到一個死白目學生對著電梯的鏡子擠痘痘,把子彈發射在上面,那時候那傢伙的猙獰表情宛如瀝瀝在目,竟然還不把上面遺留的殘渣給清理乾淨,現在的國民素養真的是有待加強。


  就如我剛剛所說的,人人都是愛漂亮的,像現在監視器裡頭又出現了一個愛照鏡子的傢伙,看他一整個蓬頭垢面、一臉樵粹的模樣,我懷疑他是不是跳樓的那群其中之一。


  忽然間監視器被一陣雜訊所干擾,導致畫面一下子模糊,但又馬上恢復正常,不過看的出來電梯裡的燈光忽明忽暗,並且正在處於激烈搖晃。神經大條的我心想不妙,該不會電梯系統出問題了吧!其中我也看到裡頭的學生一臉驚恐加上呆滯的矛盾表情,好像已經絕望似的。


  接著畫面斷訊。


  我立刻狂奔出警衛室,往那名學生所搭的電梯飛奔而去,這棟大樓又要死人的想法立刻從我腦海裡浮現。我想應該是一時的電源短路,才會讓電梯故障吧!


  轉眼間我已經那個出事電梯的現場,我一邊敲著電梯門,一邊確認裡面的人是否安好無事。


  碰碰碰─


  「喂!裡面有沒有人啊!有的話回答我一下。」我著急的敲著電梯門,一邊詢問著裡面的人是否無事。


  「……」裡面竟然是毫無動靜。


  「有沒有人啊?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被困住。」這下子我更急了,在剛剛的監視器畫面內明明有一名學生正在搭乘,除非監視器斷訊和電梯困人的時間不一致,不然他應該會在裡面的啊!

  「叔叔,我在裡面,快救我……」忽然有一陣非常微弱小女孩的聲音。


  「嘎?」這下我亂了,剛剛進去的不是一位大學生嗎?怎麼忽然間變成一個小女孩,從年齡來判定,應該不超過十歲,難道是剛剛電梯們有開啟,只是換了不同人被困在裡面嗎?可是這怎麼可能?這裡可是大學宿舍,怎麼可能有這麼小的小孩子在這裡?

  「叔叔,救我……」這時微弱的呼救聲又再度響起,將我拉回現實。

  「喔……好,妹妹,等等喔!我去叫人來幫忙。」現在不管這麼多了,還是先救人要緊,管他是誰困在裡面,目前最要緊的就是把握時間。


  「叔叔,不要丟下我……」


  「什麼?」正要轉身離開的我聽到小女孩的呼喊聲又再度的回頭。


  「妹妹,不要緊張,過不久叔叔救會帶人來救妳了喔!」我一邊安撫著說道。


  「叔叔,你騙人。」忽然女孩一陣加上尖叫的大吼聲,歇斯底里的發出。


  「咦?」我感覺到我的脖子有忽然被拉向前的感覺。


  「這……」我的血液瞬間沖到我的腦門,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我的領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進電梯們的縫隙裡面,讓我的臉整個貼著電梯門,而且不管我怎麼用手使力的撐開,對方的力氣像是牛一樣,我根本一點都拉不動。


  「妹妹,真的是妳嗎?妳別嚇叔叔好不好,趕快放開手,這樣叔叔才能救妳出來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是著掙扎的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離開電梯門,可適就是徒勞無功。雖然我知道一個小女孩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力氣,但是目前也只有電梯裡的人會這樣做了,就算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伸出手來拉住我的領帶。


  「叔叔!你騙我!你騙我!」女孩一邊尖叫著,那種尖銳的聲音彷彿要刺穿我的耳膜,我痛苦的用手捂著耳朵。

  「真的!真的!叔叔不會騙你!妳要相信我啊!」我也不禁意的大吼起來,也許是眼前的事情已經超出我的理解範圍了吧!


  「……」忽然一陣安靜。


  「叔叔,真的嗎?不可以騙我喔!」女孩的聲音此時又再度的響起,已經沒有剛剛的刺耳聲音了。


  「呼……呼……對啊,妹妹,是真的。」我一邊冒著汗,一邊慢慢撐離電梯門說著,雖然她沒有放手,但是可以感受到力道正在減小我,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種鬼地方。

  這時我注意到我的領帶其中一端被畫上不知名的怪圖,像是小孩子用色筆或蠟筆給你塗上去的幾何圖形,其實它也不算是圖畫,它只是一個向下的紅色箭頭。

  「媽的!死小孩,搞什麼鬼啊?」我有點不高興小聲呢喃的看著領帶,畢竟現在有可能畫上這鬼東西的只有在裡面力氣壯的跟牛一樣,尖叫會刺穿人耳膜的小女孩做的。

  忽然我聽到螺絲鬆動的聲音。


  「不會吧!」一個畫面忽然掠過我的腦海中,我在心裡暗叫不妙。

  這如果不趕快搶救,一定後果不堪設想!

  「妹妹,妳等等……」

  我忽然又感到我的脖子被拉像電梯門,臉被狠狠貼在上面。

  「妳……」我掙扎的想要掙脫,可是……

  「叔叔,不要丟下我。」

Thursday, May 7, 2009

回魂時間,人人不同



一般來說,殯儀館的辦事人員都會在每戶的靈堂外面,張貼黃紙,其上寫著死者魂高若干丈,何時回魂,從那個方向返來等等資料。

若然仔細觀看,便會發現每個死者的回魂日期都不是相同的,有些是死後的第九天回魂,有些則是於死後的第十八天才回魂。

因此,很多人對這方面都起了疑團,為什麼每個死者的回魂夜總是不同的呢?究竟是怎樣推算出來的?那麼,回魂之前死者的靈魂又會在何處?為什麼要待回魂夜才可返家探望親人呢?

這些各種的問題,就讓筆者和大家慢慢分析!

根據「辭源」的解釋,回魂的日期是這樣推算出來的:

「回煞(即回魂),古代陰陽家迷信之說,按人死時年月干支,推算所謂魂氣返舍的時間,並說返舍之日,有凶煞出現,謂之回煞。」

因此,我們可以知道,回魂是因各死者不同的死亡時間而推算出來的,故所有人的回魂日期也是不一樣的。

公式如下:

天干:甲/己 - 九尺

乙/庚 - 八尺

丙/辛 - 七尺

丁/壬 - 六尺

戊/癸 - 五尺

地支:子/午 - 九尺

丑/未 - 八尺

寅/申 - 七尺

卯/酉 - 六尺

辰/戍 - 五尺

已/亥 - 四尺

舉例來說,倘若一個人死於甲子日,那麼他的魂魄是九尺(甲)加九尺(子),合共是一丈八尺。

再舉一例,如死於壬寅日,則是六尺(壬)加七尺(寅),合共是一丈三尺。

以上的所謂一丈八尺和一丈三尺,是指魂魄入地的深度而言。

人有三魂六魄,死後,魂魄離身,魂上升而魄下降,魄下降入地深淺不一,由一丈八尺至九尺不等。

魄入死後便會上升,每日升一尺,所以死於甲子日的,入地一丈八尺深,便要於死後十八天才會回魂,若死於壬寅日,則會於死後十三天才會回魂,因此,亡魂於回魂之前,其靈魂仍是留在土中的。一般人在親人回魂之夜,通常會於亡魂的必經之處和放祭品的檯上灑下一些灰或粉,然後把門關上,告誡生人切入闖入騷擾。

直到第二天黎明,回魂的時間已過,然後才集合家中各人,開鎖入內觀看,看看灰上或粉上有無手印或腳印留下,便知道亡魂是否已回來。

Tuesday, May 5, 2009

那塊泥土地


每個學校都有鬧鬼的傳聞,司令台下的地下室、廁所的儲藏室、保健室的人體模型、音樂教室的鋼琴……通常都可以扯出幾個鬼故事來,尤其是在國小。

國小時什麼都不懂,看到一些黑暗陰森的地方就會說那裡有鬼,長大後就會發現那裡只是沒有開燈,頂多有些蟑螂老鼠。

而且還有一個在各個學校都幾乎聽的到的留言,就是這塊土地本來是亂葬崗,後來才改建成了學校。

「那麼,我們學校以前是亂葬崗嗎?」剛來到這間國小就職的狄安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問另一位在學校已經服務多年的張力靜老師。

張力靜聽後也輕鬆地回答:「哈,這流言我從我國小就聽到現在啦!那麼多間學校都蓋在亂葬崗上面?難不成全台灣都是亂葬崗嗎?」

「也是,我國小時也聽過這種流言。」狄安看了看時間,按下了退出遊戲的按鈕,抬起頭問:「那麼,學校最後方的那塊土地又是怎麼回事?」

「你說那塊雜草叢生的土地?」張力靜揚起了眉毛,狄安點點頭確定後,張力靜便繼續說:「以前也是放遊樂設施的場地,後來校方要改建成一棟全新的大樓,後來不知道怎麼搞的,工程施到一半就半途而廢了,工人、怪手什麼的一天之中就全從那塊地上撤走了,那塊地就這樣一直擺著不動,直到現在囉。」

狄安嘟起嘴嘖嘖了幾聲,似乎在想什麼事情。張力靜笑了笑,說:「我猜,你是從學生那裡聽到那塊地有鬧鬼的傳言吧?我也聽過啊,什麼雜草裡面有很多人在穿梭、還有滿臉鮮血的女人在裡面張牙舞爪……不過真實見到過的人卻半個也沒有,真不知道哪個頑皮學生亂造出來的。」

狄安不置可否,說了一句:「我的班級接下來有課,先走了。」後,便離開了辦公室。

打掃時間剛結束,教室內還瀰漫著少許的灰塵味,狄安用課本趕走一團在講桌上飛舞的灰塵後,發現還有許多人不在座位上。「外掃區的同學回來了嗎?」

「老師,不知道。」幾個學生一致回應。

狄安打算打開課本先開始上課時,幾個同學拿著掃地用具風塵僕僕的進教室來了,臉色都十分難看,好像在外掃區闖了什麼大禍一樣。

「怎麼那麼慢?快點坐下上課了。」狄安沒注意道這點,邊寫黑板邊說。但等剛進來的學生都坐定後,狄安發現還有少數幾個座位是空的。

狄安盯住了其中一個外掃區的學生,用溫和的語氣問:「其他外掃區的同學呢?」

那個學生原本抿著嘴唇,一副飽受委屈的樣子,狄安這樣一問,他終於忍不注哭叫了起來:「老師!他們……不見了……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什麼意思?」

另一個外掃區的同學接過說:「我們掃到那塊地的前面,他們說要進去裡面探險一下……然後就…沒有回來了。」

「那塊後面的雜草地嗎?」狄安不加思索地說。

那幾個外掃區的同學都點了頭,狄安略一沉思,說:「他們可能玩過頭了,我們先上課,看他們等一下會不會回來。」

這當然是最佳的假設,但過了二十分鐘,那些學生仍然沒有回來。狄安也開始坐立不安了,怎麼這群學生真的不回來了?若新進教師管教不當,學生集體翹課這件事傳到家長耳朵裡還得了?

不過,他們真的是翹課嗎?

熬了許久,總算下課了,狄安則跟班上吩咐說:「風紀股長跟班長管好秩序,老師下一堂課會晚點進來。」

然後他到了訓導處,跟正在座位上泡茶的訓導組長說了這件事。

訓導組長叫許光燦,是個塊頭不小的壯男,看起來反而像專長舉重的體育老師。他聽完後臉色微微地變了:「你確定他們真的是翹課?」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還一邊飄向放在訓導處角落的一根籐條。

狄安從張力靜老師那裡聽過許光燦的事情,在體罰還存在的時候,許光燦最喜歡用藤條往學生的手掌或屁股上痛快地來上一下,包准學生下次不敢再犯。但禁止體罰後,這根籐條就只能擺在角落,讓許光燦回味了。

「他們一堂課沒有來,這不是翹課嗎?」狄安話鋒一轉,說:「我們該去那塊泥土地上看一下。」

「去那裡看?都過了一堂課,如果他們真想翹課,你想他們還會留在那裡給你抓嗎?」

「如果他們不是故意要翹課呢?」狄安說:「我聽張力靜老師說,那裡本來是工地,後來撤走了,這樣的話裡面應該會有很多坑洞吧,說不定他們掉進了一個深坑洞裡動彈不得呢。」

這番推論也有道理,但許光燦卻反駁說:「工程現場我墈查過的,那裡沒有那麼深的洞。」

狄安反問:「那麼怎麼會把工程撤走?」

這下許光燦可吐不出清楚的解釋來了:「工程撤走是董事會的意思……我也不清楚,可能預算有問題吧。」

「不管怎麼說,我們該去那塊土地上看一下。」狄安堅持。

許光燦最後真的坳不過狄安了,兩人最後到班上確認一次那些學生還沒回來後,兩人便到了校園後方的那塊地,許光燦還帶了那根大藤條,說那些翹課的學生真是在裡面打混的話,就拿這藤條嚇他們個屁滾尿流。但狄安知道許光燦不會真的打,否則又會上新聞成為教改團體幹樵的對象了。

若非親身走過,不然很難想像這塊泥土地上的雜草有多高。雜草已經淹至兩人的腰部,而且也足夠完全吞噬一個國小學生。

許光燦用藤條邊撥開雜草邊前進,狄安則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後面,深怕也不小心踩到什麼坑洞而摔倒。

兩人走了一段路,來到一小塊沒有長草的小泥土地上,看來已經走的很裡面了。許光燦把籐條在地上用力戳了一戳,說:「你看,這裡沒人吧,那些學生早逃了。」

「不,你看這個。」狄安突然眼神一亮,彎下腰拿起一把泥土,在手中搓碎了,「你發現了嗎?」

「發現什麼?」

狄安指著地面上他剛剛搓碎的土說:「這是底層土,通常是被埋在下面的,現在怎麼會在地面上?」

說完,兩人同時看向腳底的土地,許光燦不可置信地說:「你該不會想說那些學生他們被埋在下面吧?」

「從這些土看來,這裡在不久前被挖了一個很深的洞,你說呢?」狄安篤定地說:「我們該挖開來看看。」

「不,太誇張了。」許光燦說:「有人在這裡挖洞?然後把學生們給埋了進去?太扯了吧?你以為這是恐怖旅社嗎?這裡是學校!」

「沒關係,我們可以先叫工友們來挖,我們則出去外面再找找看,不管他們有沒有在裡面。至少也要知道為什麼有人要在這裡挖洞吧?」狄安說完,轉身正要去叫工友,卻被許光燦給拉住了:「我想起來了,學校今天早上有一個地下水管的維修工程,就是在這開挖的。」

狄安自信地笑了,說:「許組長,你人雖壯,可是腦袋不怎麼靈光。如果今天這裡有施過工,你怎麼可能不記得?剛剛怎麼不講?而且我今天在學校待了一天,沒看到有半個工人進出過。」

聽完狄安這一席話,許光燦的臉色馬上變的比死人還慘白,然後他吞吞吐吐地說:「好吧,我告訴你這底下曾經埋了什麼……」

原來,施工工程剛進行的時候,工人就在這裡挖到了一具女屍,工頭跟校方反映,可是校方不信,於是工頭請校長跟各處處長都來看過了,校方這才相信了。而許光燦當時已經是訓導處組長,當然也是一員。

一個國小挖出女屍,這消息當然會影響招生跟校方形象,於是校方給了每個工人一個大紅包,要他們嚴守秘密,並且把女屍埋了回去。表面上事情平淡了,但當時學校每個知情的人可都記的清清楚楚。

「等等,你這麼說,那事情不就……」狄安打斷了許光燦的話,但接著要說什麼他卻講不出口。那這些底層土是怎麼回事?有人在這裡開挖過了嗎?

許光燦冒著冷汗說:「你知道為什麼這裡會有鬧鬼的傳言嗎?那是我們傳出來的,一開始是教務處的人看到了,然後我們也看到了,那是一個在雜草中哀嚎、渾身是血的腐爛女屍。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學生耳裡去了……」

「這麼說……」狄安也跟著冷汗直流。

「我們快離開這裡吧,我是走到這裡才記起來的……這裏就是當初埋那具女屍的地方。」許光燦一說完,臉色倏地緊繃,嘴唇瞬間變的紫白。

「許組長……」狄安正想詢問,但一眼瞥見地上的東西,整個人也沒力的癱軟到了地上。

一隻帶著少許皮肉、腐爛的手穿出泥土,正緊緊抓著許光燦的腳踝。

而狄安感覺腳踝一緊,似乎也被什麼東西抓住了……




教室裡,幾個人共同扶著一個學生回來了,教室裡的人一見他們,紛紛七嘴八舌地問:「你們跑哪去啦?」

「老師以為你們翹課了呢!」

「他怎麼啦?受傷了?」

回來的其中一個學生抱怨說:「都是大頭!在雜草裡面扭傷了腳還摔了一跤,我們只好帶他到保健室包紮啊!」

班長不滿地說:「那怎麼不先回來說一下?老師找你們去了知道嗎?」

那學生不好意思地搔搔臉說:「我們沒有人想回來上課啊……哈,反正等一下跟老師說一下就好了……」

Monday, May 4, 2009

十種容易被鬼纏身的人




1:左手食指有黑痔的人。
2:凌晨2點47分洗臉的人。(絕對準!不信可試!)
3:頭發自然枯黃無光的人。
4:家裡木梳超過4把的人。
5:無故失眠且屬狗的人。
6:凌晨1點44分出生的人。
7:額頭無故發青的人。
8:家裡衛生間的鏡子裡可直接看到窗戶的人。
9:在7月14日打破碗的人。

Sunday, May 3, 2009

釣魚的禁忌



一個釣魚的朋友吃飯時聊天, 聽到一樣是關於釣到"油錐"的事...
他說釣魚如果釣到"油錐", (一種長型像是鱔類的魚, 不過嘴比較長同尖.)
就要離開不要再繼續釣, 因為那邊一定死過人. 同埋不可以釣三條, 最多兩條一定要走.
話說好耐之前有次他租小船出海釣魚, 先釣到一條"油椎", 一個艇家望一望神情已經有異之後.之後他很快又再釣一條, 那個艇家說個船家就說了一句話, 保證他一落絲立刻可以釣多條, 果然!! 有一大堆的油椎, 但是那個船家二話不說就手起刀落斬斷條絲放走條魚, 跟著就開船走人.
走的時候他才說原因, 他說如果不斬斷條絲放走條"油錐", 水鬼(或者說是被淹死的那個人的魂魄就會跟一起上來.).
他又講了另一個釣友間流傳好出名故事, 話說就是有個人釣了兩條油錐上來, 放入桶養住, 見到桶水有頭髮絲, 不以為意, 再繼續釣, 結果釣左三條油錐(其他種魚不知道有多少), 之後他人回家去, 當晚已經急病非常難受入急症, 三日後就去世.
如果那時他進屋去時人先往魚桶理看, 發覺他裝魚的魚桶裡面不是魚,而是一堆頭髮..........
那位朋友話好多時, 釣到油錐上黎, 放入桶到養住時, 都會發現頭髮絲.......
他自己都研究過, 係有少少科學根據既, 因為油錐這種魚是食腐肉死屍做食糧, 所以如果連續釣到兩條油錐或以上, 即表示這邊下面有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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