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4, 2009

軍中鬼故事三




軍中靈異之靶場篇

這個故事不是發生在筆者的營區內,而是在一次支援演習中,該連的一個即將退伍的上兵小陳所講的。
故事的主角是他的同梯叫阿鴻;阿鴻住高雄,排行老三(跟桃園縣長血案的老三沒有任何關係,不要緊張),
生性活潑外向,無不良嗜好。話說阿鴻下部隊後,表現積極,跟大家相處愉快,連長有意送他去受訓,
結訓後可以當班長;阿鴻也很想去,因此特別努力表現,希望能夠成行。
當天是營上一個月一次的步槍實彈射擊,昨天晚上連上弟兄就已經把自己的步槍做了一次徹底的保養,
阿鴻也決心在這次的射擊中好好表現一番。「開車」營長下令,七部大軍卡,一部彈藥車外加營長車,
浩浩蕩蕩開往靶場去。途中大家有說有笑,好不融洽。突然間,
上士排副開口說「希望這次打靶不要被排到第五個靶位」「嗯!對喔」。
「學長,排副仔耐矮拱安勒?」阿鴻好奇的問他旁邊的一兵阿郎,「改天再告訴你」阿郎這麼回答著。
於是阿鴻就不再問了。到了靶場,開始佈置靶場。阿鴻是新兵,於是被派去當靶溝勤務,
就是在目標區築起一條類似壕溝的大溝,深度超過一個人高,
擔任靶溝勤務的弟兄在那裡面聽到射擊預備口令時,把人像靶升起讓弟兄們射擊,
聽到停止射擊口令後,把人像靶降下,數數人像靶有幾個破洞,表示該靶被打中幾發子彈,並回報靶台。
由於該營人員眾多,靶位僅十個,造成射擊時間較長,輪到阿鴻射擊時己經快中午了。
阿鴻被排至第四靶位,他為了引人注目所以故意跟第五靶位的弟兄調換,心想「你們打不中,
我就打給你們大家看看」,於是阿鴻很用心的射擊。阿鴻射擊完後已經等不及的想知道打中幾發子彈;
靶台從無線電傳來訊息「第一靶位一發,第二靶位無……第五靶位……」阿鴻很緊張的繼續聽「一發」,
剎那間幾乎所有人的眼光全集中到阿鴻身上,空氣中瞬時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阿鴻並沒有注意到,
「什麼!才一發而已,應該起碼有打中四發,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排副仔也是打麵包」
阿鴻心裡這麼啼咕著。歸途中,大家都悶不吭聲,籠罩著一股低氣壓。新兵們也都不敢出聲,怕被罵。
突然間排副仔開口說「阿鴻!你最近要凡事都小心一點,有什麼問題沒有辦法解決就來找我」,
阿鴻聽了滿頭霧水,只好含糊回答一聲「嗯」。回到連上用完午餐後,
全連弟兄都集中在中山室裡面擦槍,大家異常忙碌,也就忘了在靶場所發生的事了。
某日中午,阿鴻與阿郎擔任油庫衛兵;因為是睡午覺時間,整個營區安安靜靜的。
「學長!我越想越覺得奇怪,為什麼那天打靶的時候,第五靶位都沒有人打的中靶,只有我打中一發,
大家都擺著一張臉孔,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回來時排副仔跟我講的話也覺得莫名其妙,好奇怪!」
阿鴻跟阿良這麼說著,「我也不太清楚,聽說以前那個靶場曾經有人在那邊自殺過,
之後就有這樣的傳說了」「改天再問問排副仔好了」。
之後幾天,大家發現阿鴻漸漸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時常會自己自言自語,而且白天呵欠連連,晚上特別有精神,人是日漸消瘦,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連長也發現阿鴻的怪異行為,囑咐大家要多注意阿鴻;也找阿鴻做個別談話,
他總是說自己沒事,是大家多心了。某夜,安全士官急敲連長寢室的門「報告連長,戰情剛剛來報,
阿鴻站油庫衛兵時攜械逃亡了」。這時整個營區各連開始己經緊急集合,準備去尋找阿鴻的下落,
指揮官把阿鴻的營長跟連長叫去問話,也得知阿鴻的怪異行為,並研判他可能逃亡的原因跟可能去的地方。
大家折騰了一個晚上,都找不到阿鴻;也通知阿鴻的家人,
並詢問他休假常去的地方和一些較有來往朋友的住址,派遣輔導長跟排副去尋找。
過了兩天,指揮官突然派人請營長及連長去見他,並搭乘指揮官的小車一起出去,據說是找到了阿鴻,
一個不會說話的阿鴻,而且是在靶場被一位農民發現的,逃亡所帶的槍跟子彈都還在,死因是腦部中彈。
事後,排副講了一個故事,內容是某連一位即將退伍的下士班長,日前接到他女朋友的來信,
信中提出要分手的消息,該班長傷心之餘利用營上打靶的機會,在靶場的第五個靶位舉槍自殺,
從此便傳出第五靶位沒有人可以打中靶。
隔壁連有位排長不信邪,硬是舉槍打中一發。當天晚上查哨時,一聲槍響奪去了他的生命,
清查槍械彈藥,子彈沒有少一發,當時衛兵攜帶的槍枝根本找不到有射擊過的跡象,
奪去生命的子彈不知從何而來,沒有人可以解釋清楚。




師對抗中的慘案

中華民國陸軍步兵249師因為師部位於桃園縣楊梅鎮. 因此又叫楊梅師.
楊梅師有一個105榴砲營駐防在新竹縣新埔鎮的犁頭山. 我們稱它為1075營.這營跟陸軍其它砲兵營一樣.
沒什麼特別. 在民國七十四年吧. 這營的砲一連因有一次關渡師的禮砲連.
因禮拜天臨時接到任務要到湖口臺地出迎接國賓放禮砲任務. 但因正值假期. 連上長官都休假去了.
值星的小軍官因此不知道要申請那些文件就把戰砲隊要往湖口臺地拉.
但因守臺北盆地周圍隧道的憲兵. 以文件不齊為由. 不准該禮砲連通過隧道.
以至該次任務在司儀宣佈"放禮砲"時大擺烏龍. 當場讓大閱官丟個大臉.
當天陸總部除了馬上把該營營長以下幹部撤職查辦外. 另命1075營的砲一連即日起接任禮砲連的任務.
犁頭山與湖口臺地只以一條鳳山溪相隔. 比較不會擺烏龍.民國七十四年吧.
步兵249師與海軍陸戰隊66師進行師對抗. 249由楊梅出發南攻. 陸戰66由清泉崗往北進發.
兩軍都是以彪悍出名的. 因此, 短兵相接後必定很慘烈.
演習進行的第一個夜晚. 249師的一個戰車連在夜色掩護之下. 正燈火管制.
慢慢的往南進發. 當時這戰車連的位置正在苗栗的山區之中. 因為預計的接敵地點會是在苗栗山區.
因此每個人莫不繃緊神經. 小心翼翼的前進.在大約清晨四點鐘時, 天色最暗的時候.
戰車連正成縱隊緩緩前進. 這時第一輛戰車的駕駛聽到無線電傳來第二輛戰車車長的警告.
要他小心駕駛. 注意不要撞到在第一輛戰車前不遠的路肩上行走的四個路人.
無線電中傳來第一輛戰車的駕駛回答說他沒看到什麼路人.無線電傳來第二輛.
第三輛及第四輛戰車的車長的警告. 告訴第一輛戰車的駕駛. 他開的離那四個人太近了. 很危險.
第一輛戰車的駕駛及車長依舊回答沒看到什麼路邊的行人.突然, 所有的戰車,
都聽到第一輛戰車傳來無線電報告. 他們看到了其它戰車要他們注意的路人了.
後面的戰車看到第一輛戰車向旁邊稍為靠一下, 然後就看到該戰車翻落旁邊的大山溝中.
當時該戰車的汽油燃料從側翻的戰車中流出並很快的引燃. 四名戰車中的戰士慘遭燒死.
只有一個成員跳車逃生成功. 幸免於難.事件發生時, 跳車的戰士其實是有兩位. 他們各往一邊跳,
不幸的, 另一位是剛於七十四年從文化大學機械系畢業的大專兵. 他跳到地面後.
馬上被翻滾中的戰車壓在戰車車體底下. 令人慘不卒睹. 該大專兵生前常對人說.
他過去給人算過命. 算命的人都說他這輩子會死兩次. 他相當的不解.
慘案發生後, 部隊馬上停止前進. 通知戰車救濟車前來拖吊翻落大山溝中的戰車.
以便把戰車底下的屍體搬出來. 早上天亮不久. 救濟車到了. 馬上把山溝中的戰車用鋼纜綁緊後.
用起重機往上拖吊. 當該戰車吊到一半. 離路面尚有一小段高度時. 吊著戰車的鋼纜.
突然斷落. 在眾人驚呼聲中. 戰車又一次重重的砸到該大專兵的屍體上.
您們認為其它戰車看到的路人是什麼呢?




討假期

一聽到演習,可能大部份服義務兵役的人都會怯步.那些年久的老裝備,平時好好的,
一到演習就跟你做對,毛病百出.我朋友(以後以"豪哥"稱呼),在裝甲營當預官排長,平時就是保養戰車,
聊聊天,有空就在營區開開戰車,以免車子跑不動.而豪哥也因為官時跟部下打成一片,
所以部下有委屈就向他訴苦,但毫哥就只有安慰他們而以,無法替他們爭取福利.(因官階低).
有一次放選舉假----選立委.豪哥和甲兵(代稱)及一些被列為偏向反對黨的官兵就被留守在營區,
但按照時間推算,甲兵應該是輪到他放假,就因為....而假期被柪了下來,甲兵對此一直念念不平,
一直說他的假一定放不到了---因為過幾天就要演習了.
到了演習時,豪哥本被分到裝甲一隊,負責代隊當先鋒,但因二隊的排長帶不動二隊,
營長就要豪哥跟二隊排長對調,但甲兵仍留在一隊.當此裝甲營得到命令出發後,不幸的事發生了.
當戰車按照行程開往目地當中,經過一橋時,帶頭的戰車因要閃避一騎腳踏車而將方向盤轉向時,
方向盤竟卡死了,戰車因而朝橋護欄撞去,而使整輛裝甲翻覆到橋下,當時事出突然,
領隊的排長被拋到河床而撞死了,另一士兵也被拋出,但卻被戰車壓死了,而甲兵因是機槍手,
根本無處逃,也被戰車壓的面目全非.其餘的人因在戰車內而只受輕傷.
事件一發生(報張雜誌有報導),豪哥跟乙兵及丙兵(此二者入伍前在賓儀館工作)被派負責將死者送去太平間,
而乙,丙兵等檢查官驗屍後,基於同梯的情誼上,而將死者洗乾淨以利化妝.
當天晚上,豪哥和乙,丙兵同睡在車上----此車就是載死者的車.當晚三人就感覺有人搖他們,
且一再要他們幫忙向輔導長要假.說輔導長欠他三天假,他要要回來,
且那人就是甲兵.隔天豪哥就向輔導長報告此事,輔導長根本就不理會.可是甲兵巷每晚就向豪哥拜託,
豪哥只好叫他自己向輔導長要,隔天輔導長就叫豪哥幫他查假單,果然欠甲兵三天選舉假,
於是輔導長就寫好假單,跟豪哥到甲兵的靈堂前燒掉.以後豪哥就沒碰到甲兵了.




瞭五哨

當兵時是在86旅,86旅有很多個瞭望哨,我就站過其中的五哨跟六哨,六哨是沒什麼,但是五哨就好玩啦!
以前菜鳥的時候都要站下面幫學長把風,有時候學長無聊會下來一起聊天,
有一天當我跟學長在聊天的時候,突然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本來應該很靜的,可是ㄋㄟ,我們都聽到啦!
在瞭望哨的上面有人在聊天,挖勒@#$%,我們兩個人都在下面,那是誰在聊天啊!
後來就有很多學長不敢上去啦!到後來我去站上面的時候,
也常常會聽到有人上瞭望哨的聲音(那是一個環狀的鐵樓梯,上去時聲音很大的),
本來以為是查哨官上來查哨,心裡還暗幹學弟都沒有通知一下(有一次睡著啦!醒來後發現槍不見啦!),
還好沒睡,趕快把鋼盔戴上,槍拿好,準備接受查哨,可是ㄌㄟ,等了一會兒,卻又不見查哨官上來,
心裡就有點疑惑啦!於是就探頭去問學弟啦!『學弟,剛剛有沒有人上來查哨啊!』
學弟很懷疑的回答了『學長,剛剛都沒有人過來啊!你是不是在ㄕㄨㄟˋ...........啊!』
挖勒@#$% 原來真的不太乾淨喔!後來還是習慣啦!有時半夜會聽到有部隊在唱軍歌說,算啦!
反正也不會怎樣嘛!還是看我的風景,數我的火車好啦!如果你坐火車經過豐原要往北走的話,
你會先經過一座鐵橋,然後是一段很長的隧道(很黑喔!伸手不見五指耶!),
一出隧道後抬頭往右上方看,你會看到有個衛兵正在看你喔!那就是五哨。

陰門

多采多姿的五專生活, 毫不留情的咻一聲就過去了.
畢業典禮熱鬧滾滾的場面, 站在受獎台上的我 ,早已漠視了台下同期畢業生的羡慕眼光和掌聲,
反倒是腦海中歷歷浮現一幕幕和同學唸書、玩樂, 在校園內歡樂的時光.
驪歌的樂曲緩緩奏出, 我的心中承受不了即將分離的苦痛,視線漸漸開始變得模糊,
最後台上和台下都哭成一片,再也沒有人在乎那一張畢業證書.畢了業之後, 過沒幾天,
男子入伍的徵召令便寄到家裏.為保佑自己能夠在抽籤時, 抽到好籤, 所以特地到十八王公廟去拜拜,
討個吉利. 未料,竟抽到東部的某個偏僻營區. 真不曉得是福是禍!
過了幾天, 發覺自己愈來愈能適應部隊的特性, 在這個營區裏,旅長最大他所辦公的地方,
在旅部大樓的二樓, 我第一次出公差時,就因為找不到地方, 而被長官責罵了一頓, 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不過, 在這裏生活久了,老是覺得有一股陰森、寒冷的感覺, 像是被人盯著看那樣地不自在.
旅部大樓有三個層樓, 二樓是旅長辦公室, 三樓是其它長官的辦公室,外牆被同一種我叫不出名字的樹木所包圍,
那些樹木長得高大壯碩, 而只要是比較細心的人,都不難發現那些樹木是呈八卦狀的環繞著旅部大樓,
而旅部大樓的後面就是靶場.那為什麼會按這樣的形狀來栽種呢﹖沒有人說過, 也從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部隊裏, 長官的昇遷常在變動, 像現任的旅長剛從金門調回來不久,聽說又要調到別的單位去了.
換上來了一位身材相當魁梧, 十分威嚴的旅長,非常重視部隊的紀律和要求官兵, 相當令人討厭.
通常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他的第一把火, 就燒在營區內的環境內務上, 要求十分嚴格. 有一次,
他在營區內散步的時候, 看見了旅部大樓旁, 所栽種的樹很醜, 不好看而且位置也不對,
竟一時興起找了我們幾個公差「青青菜菜」的砍去幾棵老樹, 從年輪上看來,差不多有好幾百歲了.
反正, 旅長最大嘛! 命令一下來, 要砍哪棵就砍哪棵,該死的永遠逃不掉, 我們這些當兵的只有做事的份,
可是奇怪的事因此發生了...............
原本我們只砍掉幾旅長礙眼的樹, 在隔天一早卻發現,旅部大樓周圍所栽種的樹木也全部一起枯死了.
當我一看到這種淒涼的景象,心中不免一陣寒意四起, 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心中老是犯嘀咕,
好像有什麼怪事要發生似的........果然不出所料, 在樹木離奇枯死後第二天,
有一支部隊正要到旅部後面的靶場, 練習射擊. 在靶場裏的安全紀律, 都是靠輔導長來維持的,
只要一有人或者槍枝出了問題, 就得立刻停止射擊, 然後進行故障排除.這一天, 天氣原本是放晴的,
後來部隊準備出發到靶打靶時,才突然變得烏雲密佈. 連上長官原本想取消這次的練習課程.
可是部隊的特性是不受任何天候、地形的影響, 所以還是浩浩蕩蕩的趕赴靶場.
在打靶的過程中, 每個人輪流上場練習, 十分順利. 說也奇怪, 在最後一次的打靶試射的時候,
天空中開始飄起毛毛雨,從遠方不遠處看見一隻黑壓壓的烏鴉, 呀呀呀呀叫著飛來.
通常烏鴉總是代表不吉利、壞運的象徵.當連長下達開始射擊的口令之後,
就有一位弟兄的子彈卡在槍枝裏面,沒有發射出來.就在這時, 精明幹練的輔導長來了,
面對這種小事, 當然是難不倒他的.大夥兒就看著他熟練地把槍枝裏面的所有子彈給取出來,
然後瞪大眼睛去檢視槍舌內是否有保養、擦試乾淨, 就在左看看、右看看的時候, 誰知道,竟然「砰」的一聲,
槍裏無緣無故地射出子彈來,把輔導長的頭活生生的打得迸裂, 腦漿四溢, 胡亂地亂噴出, 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
讓大家嚇傻了眼.後來在醫官的仔細審視下, 確定無他殺的嫌疑之下, 旅長便發佈命令,
以因公殉職的名義安葬了輔導長的遺体. 這件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震驚了營內所有的人,
也使得整個營區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一個禮拜過去了, 連上又有新進弟兄相繼續報到.
上級的長官為了怕上次的離奇事件影響到新進弟兄們的情緒, 而產生不必要的緊張恐懼,
所以下令要大家絕口不提所發生的怪事. 結果有一位叫朝發的的新進弟兄,在夜間服勤時,
看到一個頭顱破碎、直噴鮮血, 身上穿著草綠制服官階的輔導長幽魂.
他嚇得當場昏倒在地上, 口吐白味, 隔天一早被人發現之後才清醒過來.
當他比手晝腳的告訴大家當時發生的事情後, 大夥兒就勸他利用假日到廟裏去拜拜,
求助神明庇佑可是誰也沒想到, 他連踏出大門口一步的機會也沒有.
在當天晚上, 他就像被鬼魂附身一樣, 神智不清, 滿嘴的胡言亂語, 在連上發瘋似, 沒命地亂跑,
大夥兒怕他出了意外, 死命把他抓住,卻不曉得他那來的力氣, 一股強勁的力量, 抓也抓不住,
還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只見他衝出大門, 直往旅部大樓跑去, 速度非常之快, 很難追得到他,
大家只有站著乾瞪眼的份看他從旅部大樓樓頂跳下來, 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跌了個跟碎肉包子沒什二樣,
身上到處是血和骨折的傷痕, 腦袋還算是完整, 只是鮮血直流,從腦袋溢了出來那種血淋淋的模樣,
真是教人膽戰心寒,讓人不禁要懷疑營內是否真有怨靈在作怪﹖接著, 陸陸續續的又有弟兄在晚上服勤時,
看見日本軍隊在司令台前踢正步, 半夜還聽見女孩子哭泣的聲音, 意外事故亦不斷的發生!
就這樣持續到了七七四九天.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天很湊巧的, 連上排我站晚上的夜班,
從十一點開始到凌晨一點, 我早料到或許有這麼一天, 而且為了能夠在營區裏面求平安,還有不讓自己害怕,
所以老早就到廟裡去求得神符保佑,隨身必定攜帶一部縮小版的金剛經. 從早上開始, 我的眼皮就跳個不停,
做起事來十分的不順手,腦中盡是想像該如何度過今晚, 就這樣精神渙散的過了一天.
午夜時分, 換好衣服上哨, 連上的安全士官帶我到旅部三樓辦公室旁站衛兵, 當安全士官走遠時,
忽然吹來一陣冷颼颼的風,讓我不停地打哆嗦, 心中不免一陣發毛, 只好趕緊在心裏默唸 "南無阿彌陀佛" ,
但是唸了之後還是很緊張, 緊張得冷汗直流. 好不容易撐過了一小時,心裏面在雀躍時老天卻故意安排,
更駭人的事發生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我的內心的恐懼也正急據地上升.
就在這時 忽然從辦公室裏, 傳來一陣令人聞之喪膽的陰笑聲. 我發覺不妙,拔腿就跑時,
兩腿卻是硬生生的像是被兩支鋼釘釘在也板上, 想跑也跑不了.我靈機一動, 趕緊在心中默唸護身咒.
後來又看見了從無人的辦公室走出來約二十多隻" 鬼魂" , 個個都是死相, 有些是吊死, 有些是溺死的,
我還看到死去的輔導長正在向我招手.眼前一幕幕情景, 慘相嚇得我兩腿發軟, 兩眼發昏.
這時, 從鬼群中跑出一隻跳樓而死的鬼魂, 我強烈地感覺到牠要殺我,可是當牠一碰到我的身体時,
馬上被我身上所攜帶的金剛經給電得遠遠的, 重複了幾次,最後才學乖的跑回同夥鬼魂之中,
一干鬼魂飄飄蕩蕩的不知道要去哪裏,可能又要找替死鬼吧!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我頭痛欲裂,
兩眼直冒金星的醒來, 才知道不知何時, 我已被抬回連上.
隔天一大早, 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旅長報告.
一向最不相信靈異傳說的旅長,看見營區內出弓這麼多駭人、可怕的東西後,
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 接著又聽到我所碰上的事情, 更是覺得非信不可,於是在朋友的介紹下,
找來了一位功力高深的風水師.當他還沒踏進營區大門口一步時,
已經感受到營區內的一股強烈的陰氣衝上天空, 籠罩整個營區.在旅長的陪同之下,
巡視了營區內的地理環境, 然後走到旅部大樓前,掐指一算, 老神在在的說: 「嗯! 就是這裏了!」.
旅長滿臉狐疑地說.... 這裏鬧鬼﹖後來在風師的細心解說下, 才知道旅部大樓三樓的辦公室裏,
暗藏了一個無形的陰門.陰門, 就是陰間通往陽間的道路.
風水師還告訴旅長不該把八卦樹給砍掉因為它所栽種的位置恰巧是一個八卦的形狀,
無形中可以鎮壓住陰門,不讓裏面的鬼魂跑出來, 否則也不至於發生這麼多腥風血雨的事情.
最後在風水師的指點下, 指示旅長辦公室, 搬到三樓去了,因為大官有一股凜然正氣,
可以用來鎮壓任何邪惡的東西,大夥兒又在旅部大樓周圍重新栽種八卦樹, 才平息了一切,
可是再也挽不回所造成的傷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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