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February 11, 2010

喜歡把公仔放在床頭的人.......要留意囉


這故事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聽了這事情﹐我以後都不敢放公仔在床頭了.......

真人真事

我朋友超愛公仔﹐尤其可愛的公仔。

無論是自己或人家買給她的公仔﹐

她都會如珠如寶的放在她的床頭那裡陪伴她入睡。。

十年如一日﹐她每天都喜歡臨睡前跟她的寶貝們說說話才入睡......

今天也不例外﹐跟寶貝們說完悄悄話後﹐她就慢慢的睡去......

她在朦朧之間﹐聽到有人在說話﹐聲音很近﹐很細﹐

要很仔細的聽才聽到﹐睡意也因這樣的嘈聲而消去一大半﹐

她用心的去聽﹐突然她聽見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而這時的她也嚇得目瞪口呆了﹐

因為說話的人﹐不是別人 而是她一班可愛的公仔們..
....
她嚇得一整晚都不能睡﹐第二天她將所有的公仔都丟掉......

也跟所有的朋友說不准再送她公仔.....


知道為什麼那些公仔會說話嗎?

聽說是因為一些物品放太久被附身了或被人類整天當成人類看待的話﹐


他們也會把自己當成人一樣......


信不信由你

灣仔東成戲院

東成 戲 院 , 相 信 年 長 的 朋 友 必 知 其 名 。 東 成 之 所 以 出 名 , 不 是
因 其 富 麗 非 凡 , 而 是 出 名 猛 鬼 的 戲 院 。 其 中 很 多 故 事 已 人 所 共
知 。 如 看 彊 屍 片 , 在 當 時 東 成 巳 有 「 立 體 設 備 」 設 備 , 使 片 中
彊 屍 通 場 跳 , 何 其 迫 真 。 還 有 買 票 時 見 只 賣 出 少 量 門 票 , 但 隨
即 場 立 見 人 頭 湧 湧 , 熱 鬧 非 常 , 只 是 眾 人 階 面 色 蒼 白 。 但 說 到
最 利 害 的 , 算 此 為 最 .......
東 成 前 身 是 未 搬 址 前 的 萬 國 殯 儀 館 , 而 更 傳 聞 東 西 之 男 女 廁 便
是 萬 國 的 停 屍 間 , 那 可 怕 之 事 便 在 要 以 樓 梯 下 地 庫 的 女 洗 手 間
開 始 。 當 代 男 女 一 起 看 戲 是 拍 拖 的 主 要 節 目 , 而 一 雙 初 次 約 會
的 男 女 , 便 相 約 在 東 成 看 愛 情 片 。 二 人 一 路 看 得 十 分 頭 入 , 到
片 中 段 時 , 女 的 離 座 到 洗 手 間 去 。 走 過 向 下 之 樓 梯 逛 入 女 間 ,立 時 進 入 廁 格 小 解 。 完 事 後 便 和 平 常 女 子 般 洗 手 及 梳 頭 , 但 當她 望 向 鏡 中 時 , 看 見 一 女 子 在 她 身 傍 梳 頭 , 但 面 容 被 長 髮 擋 著而 不 見 。 小 女 吃 了 一 驚 本 能 地 回 頭 一 看 , 但 什 麼 也 沒 有 。 此 時聽 聞 的 故 事 全 上 心 頭 , 已 驚 得 發 慌 , 再 回 看 鏡 子 時 更 見 這 長 髮女 子 把 髮 梳 起 , 五 官 全 無 。 她 立 時 大 叫 一 聲 , 飛 奔 出去 。 驚 慌的 她 心 想 , 必 雖 和 男 友 盡 快 離 開 。 一 路 由 梯 間 奔 上 , 到 看 見 和戲 院 分 隔 的 廉 時 , 更 是 亡 命 狂 奔 。 但 本 應 只 得 兩 重 的 廉 , 她 了 一 重 又 來 一 重 , 像 無 窮 無 盡 一 般 。 她 已 快 瘋 了 , 只 會 邊 邊 狂叫 男 友 名 字 。 到 不 知 第 幾 重 時 , 她 突 然 一 穿 而 出 , 把 一 想 進 來的 女 子 撞 個 正 著 。 她 心 想 此 女 子 必 到 女 間 去 , 立 好 心 道 : 「 小姐 ,女 廁 有 鬼 啊 ! 你 不 要 進 去 呀 ....! 」 女 子 驚 道 : 「 有 鬼 , 那 你 是 否 撞 見 了 啊 !」 她 道 : 「 是 ..... 是 啊 ! 我 .. 我 更 看 到 她 的 臉 , 妳 不 要 進 ... 去 就 是 了 。 」 女子 道 : 你 更 看 見 鬼 臉 , 必 定 十 分 可 怕 的 , 但 .. 你 .. 看 .. 看 ..像 .. 不 .. 像 .. 我 ,哈 ... 」 她 抬 頭 一 看 , 立 時 大 叫 一 聲 便 昏 倒 過 去 了 。 她 男 友 聽 到 叫 聲 立 到 來一 看 , 再 立 送 她 往 醫 院 。 可 惜 她 只 醒 來 道 出 一 切 , 便 因 嚇 破 了 膽 而 亡 。
這 事 當 年 十 分 聞 名 , 現 在 東 成 已 改 建 成 商 業 大 廈 ,但 怪 事 仍 ..................

食人村

五、六十年前,在我居住的村落裡,發生了哄動一時的大事
。起初,村民對事件都議論紛紛,什至有人結起黨來
抗爭。後來不知怎的,村裡的人對此事變得忌諱,說及的
人也愈來愈少了。為了把這有趣歷史記錄下來,我走訪了數
戶人家,把所得來的材料加以整理,刪去那些不可信的或是
自相矛盾的,集成文章,如實記下:

起初,吃人的就只有一個,給吃掉的也只有一人。那被吃的
人的屍首,是在村口的破廟前被發現的,被發現的時候就只
剩下了一堆潰爛的內臟與白骨。有人說是給野獸吃掉的;有
人說是給猛鬼殺害的,眾說紛紜。後來,不知怎的就得出了
結論,說村內出了個吃人的狂徒,斷定那死人是被吃掉然後
被扔在村口的。


事件交給了政府的保衛隊調查,不消半日,事情便水落石出
。然而,沒有人知道犯人是誰,也不知道判決的結果,只是
官方一方面的在宣佈事情已經結束了。村民疑心官僚們旨在
安撫人心,並非真抓住了吃人者,各自都彷徨著,不敢夜出


數天後,村口的破廟前多發見了一具屍體,也只剩下了內臟
與白骨。此事以後村裡發生了大恐慌,村民都組織起了大大
小小的自衛團隊,各自緝捕狂徒。

後來,被吃掉的人多了起來。由起初的兩、三日一個,到以
後的一日兩、三個,屍骨也隨處可見。有人疑心愈來愈多的
村民成了吃人者,先前組織起來的團隊也紛紛解散了,生怕
有吃人者混在其中。村裡的氣氛漸變得死寂,村民也各自猜
疑。師生、朋輩、鄰舍、家人也彼此忌諱,相互防備,各人
都對吃人一事緘口不言。

就這樣,村人久慣了吃人與被吃,這便成了這村的「風氣」
,事情也因此不了了之。到後來,吃人也算不得是什麼罪惡
了,反倒要咀咒那些被吃者的無能。實在是異哉!異哉!

17歲的死刑犯

「ㄟ... 別睡了,有人來報到了!」我身旁的同事叫著我。
「喔... 讓我在睡一下嘛!好無聊喔!整天悶在這裡! 」
「不行啦!快去開鐵門啦!」
「喔..好啦!」
我心不甘的將屁股移開了溫熱的椅子,拿了一串鑰匙去開鐵夾門。 我是一個獄警,每天我所要做的工作就是待在這個無聊的監獄,監視犯人,並負責一些突發的狀況,今天又來了一位新犯人,所以我又得幫他安排個牢房了,真是麻煩!
起了點名簿,看了一下犯人的資料,我楞了一下,只見犯人的編號下寫著兩個字─「死刑」,不過我並不是為這個驚訝,因為我們這裡清一色都是關著將要赴刑場的犯人,這我習以為常了。
我驚訝的是,犯人的年齡寫著「十七」歲,這我便相當的少見,可以說在我任內一次也沒看過。果然,只見兩位押送的獄警中,我微微看見了一張年輕的臉龐。
「這是5207嗎?」我問著押送的人。
「對!現在把他交給你了。」
「好的!辛苦你們了!」接過這位犯人,我便帶著他進去找空的囚房,他腳上的鏈條聲,在這近凌晨 1:00的囚房長廊裡,顯得格外的清晰、刺耳。但是看著資料,我對他十七歲就被判死刑的背景相當的好奇,帶他進囚房前,我將他留了下來聊聊天。
「5207,我看著你的資料上寫著你的年齡只有十七歲,是真的
嗎?」
起初他並不太想理我,但最後他開了口。「死刑都是真的了,上面寫的年齡還會假嗎?」他的眼神似乎告訴著我,不該問他那麼笨的問題。
「我這個獄警,平常悶在這裡,無聊時就是喜歡聽犯人講他們的背景,你呢?你想跟我聊聊嗎?」我小心的問著他,深怕這問題又讓他覺得很笨。
「你真的想聽嗎?我想你會聽煩,我的死刑來的太悲慘,聽了,等一下會影響了你的人生觀!」他說。
「不會啦!再悲慘的人生我在這裡都聽過啦!」
「唉... 好吧!反正再怎樣都是死刑,死前留下自己的故事也不錯。」
看他答應了,我帶他到我值班的桌子前坐下,在燈光的照射下,我這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長相,原來他是如此的清秀,一個長的乾乾淨淨的男孩子,相當的斯文、有氣質的樣子,這讓我對他的背景又有了更強烈知的慾望,因為我們這裡關的大部分都是一臉壞人長相,其他的大概也都獐頭鼠目、小頭銳面吧!反正一看就知道那些應該是會來這裡的啦!
「你準備好要說了嗎?」我又小心翼翼的問。
「嗯!給我一根煙好嗎?我上癮了。」
「嗯...等一下,我拿給你。」點著了煙,他吐了個煙圈,接著便是一陣的咳嗽。「咳... 咳... 咳... 我還是不習慣抽煙,我果然接近不了任何的
壞習慣,呵...」他邊咳邊說。
「不會抽煙還跟我要煙幹麻!真是的!」我為我那根陣亡的煙嘆息著。
「呵... 我只是想試試看抽煙是怎樣的感覺嘛!」
從剛才到現在,我終於看到了他露出了笑容,是如此的天真、稚嫩,這樣的一個男孩子,為什麼會來到這呢?
「好吧!快說吧!等一下被典獄長發現我留你在這可是不好的」我催促著他。
「你真的要聽嗎?唉... 好吧!」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終於說了。
「我出生在一個充滿書香氣息的家庭,家裡除了父母親跟我外,我還有一個小弟,也因為我家這種獨特的氣息,從小我跟我弟便被教導著做人之道,整天更是與知識為伍,父母親不斷的讓我跟我弟得到最好的教育,一心一意想要教導我倆成為人上君子,擁有無上知識,將來好可以光耀門楣;但這個願望在高中之前只是針對了我,對於我弟,似乎是不太有用。他每天不是打架就是惹一些瑣瑣碎碎的事,我父母親對他都相當的頭疼;相較之下,在父母的眼中,我乖了許多。在成長的路上,我一路不負期望的拿下了各項比賽的獎狀,在班上更是名列前矛,也因此,父母親都相當的疼愛我,相較之下,我弟便像是父母親眼中的一顆惹人厭的眼屎一樣,討厭但又揮之不去,於是便冷落了他。
老實說,我跟我弟的交集並不多,或說等於零吧!因為我倆的作息時間不同,通常我睡覺時,才剛是他開始玩樂的時間,一天當中我們碰面的時間不多,更別談我跟他說話的時間了,通常一天是不超過十句話的;我們有手足關係,更是同一血緣的兄弟,但是我想我跟他的關係只比我和陌生人更好一點而已。不,或說差不多吧。幼稚園、小學,到現在的國三,我一路讀上來並沒有太大的挫折,相對的,我的成績反而常常讓家裡的人嚇一跳的好,所以家人總對我特別好,但對弟弟卻漠不關心。
很快的,高中聯考來臨,而我也被期望能考上我們那邊的第一志願「×中」,當然,以我當時的能力,×中對我來說只是囊中之物,但我也花了很多時間去準備,每一夜我都熬夜到凌晨才上床就寢,因為就算是十分有信心,我也不想讓意外來拜訪我,讓家人失望。
一天一天過去,終於到了考前一天,我今夜想早睡,以應付考試時所需要的體力;但當我正準備熄燈時,我的門外響了幾聲聲響。
「叩叩叩!」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我的父母親想來看看考前我的情況如何,前來關心一下,當我上前應門時,「弟!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老媽。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睡不著嗎?」
老實說,我嚇了一跳,只差我應門時沒直接叫他一聲「媽」。「這個給你!」只見他神秘兮兮的從背後拿了一樣東西給我。
「哦... 什麼時候良心發現啦!還那麼狗腿拿這牛奶給我喝。」我又嚇了一跳,平常跟我毫無交集的弟弟,竟然在這時候送上一杯熱呼呼的牛奶給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沒啦,看你明天都要考試了,總需要多一點營養吧!」
「嗯,我知道,謝謝啦老弟,我一定會喝光的。」
「那你喝完早一點睡吧!我也要去睡了。」
「好,你去吧!」從弟弟手上接過熱呼呼的牛奶,我一口氣便喝光了它,之後便上床睡覺去了。
此時躺在床上的我覺得我就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我沒有女朋友關心我,但我卻有我這個老弟關心我,我想還有大家的祝福下,我一定可以高中的。
不久,我遊走於夢鄉。
隔天,帶著大家的祝福,我踏進了考場,第一堂考的是國文,文科我雖並不專長,但我仍然很有把握的寫完。
第二堂考的是數學,正是我的專長科目,等監考老師下令可以開始寫時,我便一題題很有把握的解出答案;但是時間過了一半時,我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我的肚子有點疼的感覺。
「可能是緊張的關係吧。」我心裡這樣想著。
但是疼痛越來越劇烈,我再也忍受不住,請監考老師允許我上洗手間,無奈劇痛難耐,我得一直待在廁所等疼痛消除;但當我再趕回來考試時,我的考卷已經被收走,這堂考試我已經失去了後半堂。
我煩惱自己為何會出這樣的差錯,平常模擬考不是都已經考到麻木了嗎?為何現在會緊張?我十分責怪自己。

千萬不要讀下去

轉有很多人在網上不同的論壇上打"不要在youtube搜索LATUALATUKA"

你們可知道LATUALATUKA的意思是什麼嗎?
也一樣有一個有關LATUALATUKA的信息

內容大概如下:
於一九四五年,一位非藉少女名KatuLataKulu,乘坐一艘灰色小船由非洲漂遊到美國,一位神秘男人殺死了她,而且在背脊割了"LATUALATUKA"幾個字母。一星期後,這消息傳到亞洲。現在,你已看完這篇訊息,她會在一星期後飄到家中奪取你最重要的家人性命。現在你已看完這篇訊息, 她會在一星期後飄到你家中奪取你最重要的家人性命。解咒方法只有完成以下指示:將此訊息貼在其他三個留言版的回應內。


這是一個咒語嗎?
很多人為了解咒也服從信息
貼這文章到其他三個留言板上的回應內
主題被命名為"千萬不要讀下去"


嘗試在youtube搜索此英文後
找到以下有關的短片......



Urban YouTube Legend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4er7VZUSQt0

LATUALATUK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2Bsv8EEhS74

RE:LATUALATUK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FT44rFVgIzc

RE:LATUALATUKA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DgMKOJTKxk

這些是詛咒當真嗎?
然而在youtube上的RE:LATUALATUKA,他們真的害怕嗎?




你也曾看過此信息?
你覺得是真還是假?值得相信?
LATUALATUKA的傳聞會永遠是迷嗎?
在何時才有勇敢的人去破解?

乞丐爺爺

美麗的大型煙火,少說都要幾百萬,藝人,富翁的結婚,都會擺個好幾百桌,政府常常亂砸錢,像是改什麼郵政名字,就要花上兩千萬。

這些錢,如果拿來救濟這些路邊的乞丐,那不知道有多好。

在上學的途中,我常常抄捷徑,這條捷徑雖然短,但是很狹窄,寬度我想只有一公尺半而已。

而這條巷子,每天都會有一個乞丐蹲坐在那邊,身前只有一個破爛的碗,碗裡面,很少有錢的出現。

走過巷子的學生們,往往都是快遲到的,包括我,所以根本沒時間理這乞丐,除了上下學,幾乎沒人通過這條窄巷。

有天,我終於命令我自己要早點起床,我搭了第一班的公車,前往學校,還先買了一包吐司。

當然,我還是走那條捷徑的,沒想到那麼早,那乞丐已經在那邊了。我鼓起勇氣,走到那乞丐前,他看起來還在睡,我先放了五十元在他的碗裡,然後坐到他身旁。

一聽到錢跟碗的碰撞聲,他馬上起來了,而且拼命的跟我道謝。

“不會。”我答了一句,他才停了下來,往左方轉過來。

他是個年約六七十的老人,近看才會知道。

“你是... ...學生嗎?”他看起來很膽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啊,老爺爺,這邊有包吐司,您就吃吧。”我從書包拿出了剛買的麵包。

這時,那爺爺,露出了只有小孩才有的微笑,他說:“小朋友,謝謝,但我想,這麵包,我是吃不完的,不如一起吃吧?”

他打開了袋子,先拿了片吐司給我,之後也拿了一片自己吃。

邊吃,我跟這個爺爺也聊了很多,他說,他的兒女全都跑到海外做生意,唯一的孫子也只見過一次面,幾乎沒有時間回來看他,也沒有寄錢回來,他的家,因為沒錢繳房租,被房東給趕了出來。

當他說完時,他的吐司,還是完整的,我不好意思讓他繼續餓下去,只能先掰個理由。

“爺爺,我快遲到了,我放學在來找你吧。”說完,我留下這包吐司,往校門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放學,我以光速般的速度,衝到那條巷子,但裡面卻沒半個人。

我失望的走回家,隔天一早,我還是搭到第一班車,來到這巷子,還是沒半個人。

我問了巷子旁邊一位在掃地的阿姨,她說,那爺爺在昨天中午時就過世了。

我當場震驚了三秒,我們昨天早上才認識,怎麼中午... ...

那阿姨繼續說下去:“當他走的時候,身旁有包吐司,而碗裡有五十元。經過社會局介入調查,那個爺爺,好像是姓何,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何?跟我的姓氏一樣,我先謝過阿姨,之後就回了家。

可在回家的途中,在一個十字路口,過馬路時,有台高速行駛的車子向我而來... ...

但卻有一股力量推了我一把,讓我避免被車撞的危險,我看了看後面,卻沒半個人,算是幸運吧?

回家後,我就發現好像有哪邊怪怪的... ...

“他的兒女全都跑到海外做生意,唯一的孫子也只見過一次面... ...”這句話,讓我想起,我好像從來沒看過爺爺,而我爸媽,也全部出國作生意,我是跟我叔叔住的。

晚上,叔叔回來,我跟他要了爺爺的照片。

“唷,你想到你爺爺啦?我也好久沒看到他了,你爸媽又出國作生意,只有他們知道爺爺在哪啊。”

當照片一拿出來,我呆了... ...

照片裡的,跟早上遇到的爺爺根本是同一個人... ...而照片上,爺爺的笑容,就像小孩子一般... ...

我想,今天救我的,就是爺爺了。

Tuesday, February 9, 2010

鬼節出生



石頭和我是好朋友。
                 
  我們都是不愛說話的人,和他認識的那天正是一年一度的鬼節。
                 
                 
  那天天氣陰沉沉的,不時刮著冷冷的風,滿地的沙塵隨著風到處飄揚,在鬼節這個特殊的日子里顯的那么的詭異。
                 
  班主任晚自習把把我座位調到了石頭那里,之后就讓我們在班上上自習,班上這個時候鬧哄哄的,都在講著鬼節的種種傳說。
  “聽說鬼節是鬼放假的日子,讓那些死去的人來陽間游逛,但是在晚上12點的時候他們必須回到陰間。”我前面的虎子對我神秘的說,我看出他眼神里的一絲恐懼,和懷疑。
                 
  ‘我跟你說,別信這一套,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想著那封建社會的東西。’我嘲笑他,給了他一拳。
                 
  旁邊的石頭看了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眼里帶著幽怨,和悲傷,我看著他奇怪的眼神,他隨即低下頭,又繼續在那里發呆。
  我有點奇怪,但并沒有說什么,他我是了解的,總是那么奇怪和寡言少語。
  “可是你不覺的有點怪異嗎?”虎子繼續看著我,很專注。“可是我聽到很多的故事,都是很真實的,要不要不講給你?”
                 
  “呵呵,只有你這個白癡才相信這是真的,現在的人總愛講那些恐怖的事情,看到別人恐懼之后,他在一旁偷著樂,那是在看傻B呢。”我笑著看虎子,對于這些事情其實我也是半信半疑的,說這些,只是不想讓人看出我內心的那點恐懼。
                 
  “你真的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石頭抬起頭看著我說。
  我對他的突然發話嚇了一跳,“當然了,其實鬼這個東西的出現就跟那些神話故事的出現是一個道理,或許是以前有些屬于叛逆的人們編出與神話對立的玩意。”我突然講出這么有道理的話來。
                 
  “是嗎?但是……”虎子還想說什么,但是又沒有說出來。
  以前他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很調皮,但是今天他變的這個正經,我還是不常見他這樣的。
                 
  “龍,你想聽我的故事嗎?”石頭嚴肅的看著我,還是那種眼神,但是卻多了悲哀,讓我不忍心拒絕他。
                 
  “好……吧”
  “丁零零……”這時候下課的鈴聲響起,同學們轟鬧著擁擠出教室。片刻,教室里安靜了下來,石頭看看門口,有看看我,猶豫不決。
  “我等你。”這時候我平靜的說。
                 
  “……”石頭低下頭,在回憶著什么。
  我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情這么鄭重的要對我說,我不想擾亂他的思緒。
                 
  “今天是我的生日……”許久,石頭抬起頭看著我,像是在期待我激烈的反映。隨即又低下頭,雙手不停的互相摩擦。
  “在鬼節出生?你?”我感到新奇,“怎么這么巧?”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石頭保持的原來的姿態,默默的說。
  “那又怎么樣呢?我想這個時候出生的人會很多的,你只是其中的一個。”我似乎想安慰他,但是又找不出安慰他的理由。我只能這么說。
  “可是,可是他們一定沒有像我一樣的遭遇!”石頭忽的站了起來,激動的揮舞著拳頭。
                 
  我被他的反映驚奇不已,抬頭詫異的看著他扭曲的面 孔,他低下頭激動的看著我,隨即又坐了下來,“對不起,我……”石頭雙手捂住頭部,痛苦的說。
  “為什么?你有什么遭遇?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忍心看著他這副模樣。
  “你不能的,我……你看!”石頭撩開他的襯衫,我看見石頭左胸的位置有一塊碗口大的黑斑,像是受到撞擊留下來的。
  “這是什么?”我不禁問道。
                 
  石頭把衣服放下,然后用悲哀的腔調慢慢的說:“相面的人說這叫鬼胎記,它隨著我年齡的增長會慢慢變大,當……當他布滿全身的時候,我就會死……”
  這時候,燈突然滅了,教室里漆黑一片,窗外滲透出一點點淺藍色的光照在石頭臉上,石頭正看著我,還是那種悲哀的眼神,反射著窗外的淺藍色。他的表情就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孩子,我不禁生出了一陣憐憫。
  我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安慰他,而且我的心里亂極了,在我的世界里根本沒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何況,除了同情,我能做什么?
                 
  “我們的路還很長,即使……即使這樣,你也應該活的快樂……”我只能這么對他說,接著我嘆了一口氣。
                 
  石頭沒有做聲,只是看著我,臉上顯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我描繪不出他的這種表情,就像是在尋找什么。
                 
  “他們,他們不會讓我快樂的”許久,石頭喃喃的說。
  “他們?誰?”石頭總是這么的奇怪,說些不著邊界的話。
  “我清楚的記得,我四歲生日的時候,我在房子上面玩。奶奶和我在一起,抱著我,我非常的開心,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奶奶突然把我從房子上面扔了下來,重重的掉在院子里的花壇里,我痛的大聲哭,沒人理我,只有我自己在那里。我爬在草地上,身上一陣陣的巨痛,好久,奶奶才下來,抱起哭著的我,摟著我,也大聲的哭,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從奶奶的哭訴中的知,是他們,在我出生就這么的折磨我,給我弄這么多的意外!”石頭恨恨的說,手握成了拳頭,很用力挨著大腿。
                 
  我沒有看見一個人這樣的表情,石頭這時候就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一頭饑渴難耐的野獸正面對尋找以久的獵物。
                 
  “他們……他們是……”我心里一陣陣的酸痛,我知道這是恐懼的反映,內心的真實的恐懼。面對著寂靜黑暗的教室,發狂的石頭,我用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恐慌。
                 
  石頭看著自己的拳頭,好象在回憶。
                 
  我默不做聲,等待著他,連同我的恐慌……
                 
  鐘表“塔塔臺塔……”的走著,我抬頭看了看,已經9:50分了。
  教室樓已經安靜的睡著,整個樓寂靜一片。
  “該離開這里了,恐懼,鬼……”我心里只有這些念頭。
  “你們在這里啊!”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教室門口處傳來,驚了我一聲冷汗……
                 
  我機械的扭頭往門口看去,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可笑,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想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教室里很黑,我瞪大眼睛,卻只看見一個矮胖的黑團站的門口。
                 
  “誰?”石頭的聲音又讓我心里一顫。我轉過頭來看著石頭,石頭正全神貫注的望著門口,石頭的臉上又是那種古怪的表情。
  那個黑團向我們走來,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心里不住的后悔沒有離開這個鬼地方!
                 
                 
  “虎子?你怎么來了?”又是石頭的聲音,我不禁一驚,虎子?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黑團,確實是虎子,心里不禁松了口氣,手往褲子上面擦了擦驚出來的冷汗。
                 
  “靠!嚇死我了,臭小子!”我笑著站起來向虎子走去,習慣的給了他一拳。
                 
  不知道怎么回事,虎子沒有反應。只是站在那里,側對著我,我看著他頭發,又給了他一拳道:“我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你沒回家嗎?”

元朗屏山夜半鬼操兵

本港唯一供奉抗英烈士的元朗屏山達德公所,被列為一級歷史建築後一直復修無期,在臨近盂蘭節之際卻頻傳鬧鬼事件,有村民聲稱目睹烈士遊魂在村內遊走及有士兵團練步操,村民懷疑與公所內供奉逾百名烈士的石碑遭古物古蹟辦事處移走有關,該處地主為安撫亡靈,斥資建碑並於昨日舉行法事請英魂歸位接受供奉。有掌故學者認為無論鬧鬼之說是真是假,當局移走石碑後工程一直無下文,促請當局盡快修復此碩果僅存的抗英紀念所。
出資做法事的地產商人鄭會明透露,村內鬧鬼傳聞早在十多二十年前已出現,但去年底開始傳得更頻密。雖然他本人從未見過靈界異物,但間中也會感應到一些奇怪聲音,他批評當局去年將明堂上刻有百多名忠義烈士姓名的石碑移走後,石碑便下落不明,至今又未有交代修復工程進度。


犧牲枉死怨氣甚深鄭會明坦言,他一直不忍烈士英魂成為無主孤魂,故聽從建議,建造抗戰英魂烈士塚,讓亡靈安息。他表示:「抗日英雄紀念碑到處都有豎立,為何抗英烈士不受到當局的重視?回歸十多年了,是時候給先烈英雄們一個安息之所。」
昨日主持法事的六壬神功殷法青師傅表示,公所內供奉的先烈在百年前抗英戰爭中犧牲枉死,原本已怨氣甚深,其後雖被安奉在公所內,但長久以來得不到後人供奉,變成遊魂野鬼,加上公所荒廢太久,香火斷絕,靈體遊走外出,對村民造成一定滋擾。
殷師傅透露,曾多次收到村民求助,如去年二十多名青年在達德學校玩碟仙時撞邪、有女童在目睹穿紅衣女子過橋後即病倒等,亦有村民反映晚上聽到大批士兵操練的聲音,開門查看卻空無一人。殷說,在昨日法事中,已透過法力告知土地神靈,烈士英魂可認碑歸位領取所得而安息,不再滋擾村民。
達德公所雖見證新界原居民百年前抵抗英國殖民地統治的重要歷史,但一直未有受到保育。港英政府早於八十年代發展天水圍新巿鎮時,公所周圍土地被填高,天然排水系統被破壞,加上年久失修,致牆身剝落,部分青磚鬆脫,建築物內長滿青苔,長期浸在逾一米深的水中,周圍雜草叢生,一片陰森。
修復工程話搞唔搞即使香港回歸後,特區政府亦一樣任由公所荒廢,直至村民多次強烈要求,古蹟辦才於○六年十月公布斥資九百多萬元進行修復,工程原定○七年十月施工,今年底完成。但村民透露,修復工程根本從無開展。
古蹟辦發言人證實去年九月為準備開展達德公所全面修復工程,將公所內一些木構件及一塊抗英烈士石碑移走,運返古蹟辦進行修復工作。該批物品待公所整項修復工程完成後,再運返公所安裝。但移除的物件內並無神主牌(石碑)。發言人補充,古蹟辦事前已書面知會公所司理,得到對方同意下才移走物件。
香港民俗掌故研究者周樹佳指出,達德公所與聚星樓及鄧氏宗祠是屏山三大重要文物,達德公所更是包括內地寶安在內唯一備有抗英烈士名單可追尋之所,歷史意義極之重要。他透露,五年前已向政府提出兩個修復公所的方案,但政府一直無行動,他促政府盡快完成修復,並將公所加入屏山文物徑內。

嬰云

貴州的朋友都知道,貴州有個航天系統,叫061系統,分廠很多,都是以前的國防單位來的,現在還有很多分廠是給國家做導彈車啊什麼的.我也是航天系統的,從小在廠裡長大,廠在離市裡很遠的大山裡面,這個故事是我中學時候的事情。

我們那裡就一個小學,農村啊沒辦法,學校裡有3個孩子很要好,家都在一起的,每天一起上學放學,那天他們上學的時候在去學校的路上的時候,在一個破茅房的旁邊,別人廢棄了不用的,農村常有的,撿到一個女嬰,剛剛出生的,3個小孩好玩,就把那孩子挑在樹*上再用棍子亂戳,直到孩子死掉,他們才知道害怕,也不敢告訴別人,就把那孩子往矛坑裡一扔就跑了.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天以後,第二天,歲數最大的那個,12歲,也是最開始玩孩子的那個,在水庫裡游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搞的,水庫和發電廠水管的那個鐵欄突然之間打開了,男孩被強大的吸力吸進管子裡去了,旁邊割草的人看見馬上跑下山去和電廠的人說,可是來不及了,等他們關了電閘,只看見一片血紅,整個水電廠排出來的都是血水,男孩已經被發電機絞成粉末了,留下的唯一東西就是還沒進去的頭,當時我還去看了,可怕.沒人知道他們做過什麼,孩子的父母一直以為是意外。

直到7天後,另一個孩子在晚上起來去尿尿(農村的WC都在房子後面)一直沒回來,等父母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見了,過了一天才在那個廢棄的矛坑裡找到那個孩子,被淹死了,你說被淹死了也就罷了,問題是孩子的肚子都破了,撈起來的時候腸子都在外面,大人們這才感覺不對,趕緊找來第3個孩子問,這一問才知道這個事情,於是懂點的人就叫趕快去把那個死了的嬰孩撈起來,由於是夏天,撈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差不多只有骨頭了,沒死的那個孩子在那個嬰孩撈起來的那天就開始一直發高燒,什麼方法都用過了,就是不退,水飯也潑了,道士說請不走了,要償命的,結果發了1天高燒後就死了.3個孩子都死了,死得都恐怖,估計那個嬰孩死的時候也是受盡折磨死的.從那以後,那個矛坑被扒掉了,上面建了個小小的土地廟這才沒事了,不過那死了孩子的3家人不敢再居住下去,半年後就搬走了。

這件事情在當地很多人都知道的,人家說這叫報應。

Thursday, February 4, 2010

姐姐她死了



阿麗是班級的一個乖乖女。由佳,由子,真愛子是班級的三朵班花,她們平時以欺 負阿麗為消遣。
  
“最近經常發生碎屍案,死者都是未成年少女,請大家晚上減少出門,如有線索請 立即與警方聯系。”廣播裡的新聞頓時在學校中引起了轟動。   

“阿麗,我們去找幾個男生護送我們回家,至於作業就請你幫我們做一下吧。放學我們一起回家。”由佳等又想讓阿麗代勞作業。阿麗雖然極不情願,但是有礙於情面不原去得罪她們,只好一個人默默地躲在廁所裡哭。由佳三人也進入了廁所,顯然她們沒有發現阿麗,“那個傻瓜真實有意思,我們才不會和她一起回家呢,她也被碎屍才好呢。”“不行,要是她死了就沒有人幫我們交作業和清掃教室了。”“真愛子你可真 壞,呵呵。”阿麗聽了對她們的仇恨掩蓋了傷心的程度。
  
放了學,由佳三人自然不會和阿麗一起回家。阿麗只能孤孤單單地走在漫長的回家 路上,碎屍案的恐怖另她渾身顫抖不已。忽然一個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個大約 只有6.7 歲的小孩,帶著一頂小帽子,背著一個小書包,由於他背對著阿麗,所以不能 看到他的長相。出於好心阿麗上前詢問:“小家伙,現在有碎屍案,你怎麼還不回家? 是迷路了嗎?”等靠近了才發現那孩子在哭。孩子轉過頭來,阿麗嚇了一跳,因為那孩 子長得很醜,也許是因該說長的很凶惡。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小孩不停地重復著,一邊不斷地擦著眼淚。
  
原來是親人去世了,這孩子好可憐啊,也許出於自幼喪夫的同情她便去安慰那小男 孩。他們很快便混熟了,他們來到附近的社區活動區蕩秋千。
  
“姐姐,你真好,就像我以前的姐姐一樣,我們以後還可以一起玩嗎?”“當然可 以,我叫阿麗,你呢?”“史太郎。”孩子含糊地回答到。
  
“姐姐,要是以後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好。”真 是個好乖的孩子。阿麗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姐姐,我要回家了,你要到我家去做客嗎?”阿麗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便婉言謝 絕。
  
“姐姐,我以後還要來找你玩哦,再見了。”說著,孩子便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第二天,由佳三人依然那阿麗找樂子。“阿麗,今天我們三人有約會,今天的打掃 就拜托你了,明天請你吃點心。”說玩就嬉皮笑臉地出了教室。雖說是請吃東西,可是 沒有一次履行諾言的。“你們全死了才好呢!!!”阿麗詛咒道。
  
第三天,由佳三人都沒有來學校。“又有三名無辜少女慘遭毒手,凶手仍舊是用碎 屍的手段,死者的頭部也不知去向,請市民注意出行安全問題。”廣播裡播音到。不久 後經證實,那屍體就是由佳三人的。等得知這消息後阿麗真是高興極了,但是又充滿了 一些迷惑……
  
那天晚上史太郎來找阿麗玩,由於三個仇人意外死亡,所以今天的阿麗特別高興, 和史太郎玩到很完才回家。臨走時史太郎仍不忘說:“姐姐,要是以後有人欺負你一定 要告訴我哦,我一定會保護你的。”這使阿麗的迷惑更加深了一些。
  
“你這死丫頭還知道回家?作業怎麼辦?今天你不用吃飯了,快上樓做作業去!!!!!”自從父親死後母親的脾氣出奇地暴躁,今天的嘮叨只是家常便飯。阿麗很不情願地上了樓,一邊做作業一邊嘮叨著:“真煩,要是沒有媽媽就好了。”說玩,阿麗覺得在窗外有人看著她,她抬頭一看嚇壞了,原來是史太郎爬在窗口朝她笑,笑得既陰森 又恐怖。怎麼可能?這裡可是2 樓,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爬上來?阿麗以為看走眼了,於是便揉揉眼看看清楚,可是等她睜開眼睛卻是什麼都沒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媽媽!!媽媽!!!”阿麗跑下樓去看母親是否安全,可是母親卻不見了。幾個 小時後在鄰居們的幫助下報了警,可是只得到馬上會找到的含糊答復。
  
“難道是史太郎?可是他還只是個小孩啊。”阿麗腦中一片空白。第二天媽媽還是沒有回來。阿麗沒有去學校,她在那個秋千的地方等史太郎,因為她想知道這一切。傍晚了,史太郎很高興地跑過來。史太郎很不解地問著阿麗:“姐姐,你為什麼不高興啊?欺負你的人不是都死了嗎?”。阿麗聽了吃了一驚:“太郎,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死了 ?”。史太郎聽了只是笑,什麼都沒有說。在以後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姐姐,去我家做客好嗎?”史太郎終於打破了僵局。
  
“好吧。”出於要解開疑團的心態阿麗答應了他。
  
這事一條很偏僻的小路,阿麗雖然自小出生在這裡,但是今天的這條路是她先前從來沒有見過的。“到了!!!!!!”史太郎很高興地指著遠處的一座平房叫到,蹦蹦跳跳地先衝進了房子。走近一看這事一座很久的房子,蜘蛛網密布,窗戶也破得不像 樣。“死太郎!”屋外的門牌讓阿麗渾身顫抖了起來。  

“姐姐,請進。”史太郎拿著一盞蠟燭走了出來,在燭光的照耀下他本來就醜陋的 臉顯得分外恐怖。屋子裡面很黑很黑,只能借助手來摸索。忽然碰到一個毛絨絨的東西 讓阿麗嚇了一跳。死太郎拿來蠟燭放在桌子上。“啊!!!!!!!!!”阿麗發出尖叫,原來剛才摸到的是由佳的人頭,她仔細地看了一眼,由佳的人頭被釘在一個木頭人 偶的身體上,旁邊是由子和真愛子的人頭。阿麗已經嚇得兩腿發軟。
  
“姐姐,她們是我的玩具,這是我的媽媽,你們來認識一下。”順著史太郎的聲 音,阿麗借助暗淡的燭光望去,這下阿麗幾乎嚇得失去了意識,原來自己母親的人頭同 樣被釘在了木頭人偶上面
  
一種求生的欲望告訴阿麗要快跑,她不斷地跑著,拼命地跑。史太郎在後面邊哭邊追:“姐姐,別跑。”阿麗不知不覺跑進了一條死胡同。死太郎也追了進來。阿麗扶著牆,眼淚早已一泄而下,雙腿也不聽使喚了,一下子跪倒在牆下。史太郎也哭得泣不成聲,他從書包裡抽出一把锃亮的長刀:“姐姐,你為什麼要跑?”“由佳她們還有我媽媽都是你殺的?”“是的,可是她們是欺負姐姐的人,她們該死,我說過要保護姐姐的。”“我不要你保護!!!你是魔鬼!!!”“以前也有幾個姐姐像你一樣,可是她們去我家後也會逃跑,於是我就殺了她們,把她們切成一塊一塊的,這樣她們就只屬於我一個人了。”“以前的那些女孩也是你殺的?你真是魔鬼的化身!”“既然姐姐不要我了,那也別怪我無情了,因為我要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說著便舉著刀衝了上 去……
  
“昨天夜晚又有一名叫阿麗的未成年少女遇害,凶手仍是運用碎屍的殘忍手段,請廣大市民注意安全。”

阿麗同學校的梅子放學回家,忽然一個小孩吸引了她的注意。那 是一個大約只有6.7 歲的小孩,帶著一頂小帽子,背著一個小書包,由於他背對著梅 子,所以不能看到他的長相。

梅子好心上前詢問,孩子一邊哭一邊說著:“姐姐死了,姐姐死了……”

在網絡中碰見了死去的愛人

城市安靜的睡去,獨坐在網前,音樂緩緩的響著,我茫然的尋找聊友. ‘你好,可以聊聊天嗎?’,一個似曾相識的頭像映入我眼前.

  當然可以,我也正想找個人聊聊’我發了條信息過去。于是,我們聊了起來。

  奇怪的是他對我好象很了解,但從他的話語感覺又很陌生,我們漫無目的的聊到凌晨。那一夜我無法入眠,他的話語在我腦海飄蕩。不經讓我想起他,一個我深愛的男人,但在前不久出車禍死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獨著活著世上……

  第二天,我借著生病的幌子逃課。來到網吧,濕漉漉的空氣粘在身上,人們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仿佛無視世界的存在。

  打開QQ,他的黑白的頭像一閃一閃,‘昨天和你聊天很高興,也因為我讓你一夜未眠,讓你想起死去的男友。’我心頭一驚,他好象什么都知道似的。

  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同寢室的小KI照常和男友出去玩,小KI曾多次叫我一起去,說我整天守在電腦前都快變成妖怪了,到時候就沒人要咯。哼……這家伙,不就是要我去當電燈泡嗎?我才沒有那么傻呢。

  今晚的風有點大,雖然是炎熱的夏天,卻感到陣陣寒意。打開QQ,他也在線。

  ‘我等你好久了。’他發了條信息過來。

  ‘你怎么知道我要上網啊?’

  ‘我還知道你的心一直在期盼我上線。’

  撞邪了,‘你到底是誰,快說。’我立即發了條信息過去。突然覺得冷氣直往身體里鉆。

  ‘你想念你男友吧?’

  ‘你什么知道?’

  ‘我不僅僅知道你想念他,還知道你和他的過去。他去年出車禍死了,也讓你對愛失去了希望。’

  我愣住了……當我回過神來,他下線了。只剩下我心頭千萬個疑問。天空的繁星點點,悲傷再次滑落我心頭,幽幽的房間只剩下星空陪伴我,我毅然的關掉電腦,來到窗前,看著無聲無息的夜空。

  他為了給我買‘月光’,悄悄的花掉了這幾年來辛苦打工的所有的錢,因為我曾經說過‘月光’代表著我們一生的承諾。但不幸的是他為了盡快見到我給我一個驚喜,橫穿馬路中央,這時,一輛卡車沖了過來,他來不及躲開……

  滴……’電話響了,我以為是小KI,隨意的說;“干嘛,又不回來了對不對?知道啦。”

  “是不是心里感覺很凄涼悲傷,但又不愿意被人知道?”

  我大驚;“你是誰?”

  “你想知道我是誰就下來吧”

  就在這時阿KI興高采烈的沖進來說;“阿諾,樓下有人找你”

  也許是對他產生恐懼感,使我的步子邁不開,但是好奇心促使我無反顧的跑下去,他的氣息讓我緊張起來。當我來到寢室底下卻見不到半個人影,我能感覺到那冷冷的眼光在某個角度注視著我,讓我不經打了個寒顫。
  “你到底在哪里?我連人影都沒看見。”我說。

  “我們來玩個游戲,你看著天空最亮的那顆星,憑你的感覺走,走對了就可以見到我了,走錯了,你將永遠都見不到我。”

  “你到底是誰,快告訴……”我還沒說完,他把給電話掛了。他的氣息讓我覺得越來越熟悉,但是我始終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于是我向最亮的那顆星走去,去感覺那種如冥界般冷冷的氣息,那種感覺越來越近,越來越冷,“啊……”

  當我醒來,四周一片漆黑,“還是被你找到了。”他的聲音在我耳邊游蕩,他繼續說;“向前一直走……就會看見你想要的東西……”

  在這個漆黑的地方,我有種想要逃脫的恐懼,但他的話語也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我閉上眼,一步步的踏著這條未知的路……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我睜開眼,前方不遠處有一道亮光射進來,我帶著希望跑了過去,眼前出現了一堵墻,我心想;完了,沒有路了,該不會永遠困在里面吧。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墻上,我環顧四周;沒有人。“不用找了,我就在墻上。”

  “你到底是什么?”我有點生氣。

  “我是他的影子。”

  剎那間,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種氣息會那么熟悉,我的眼睛濕潤了,所有的恐懼感消失了。我高興的說;“他在哪?我非常的想念他。”

  “他已經死了,你應該接受這個事實,我只是為完成他的心愿守護在你身邊。”影子說。

  “不,不會的,他沒有死,你的存在就意味著他還在,求求你,帶我去見他。”在我堅決的態度下,它終于答應了

  “那個地方很邪惡,人是不能進去的,你若是這么堅持的話,我可以幫助你,但你回來以后就會減少三十年的壽命,你愿意嗎?”

  我躊躇了一會,但是愛的力量讓我不顧一切的答應了。“你先閉上眼睛。”我的耳邊只聽見唰了一下,感覺像是在外太空,沒有了知覺……

  “你可以睜開眼了,”我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見石柱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冥界!我忽然渾身的冷氣像要全部蒸發出來。“去吧,你一直向右走,走到沒有路的時候就可以見到他了。”它說完以后變成一陣黑色的旋風消失在我眼前,

  突然我有種想回到人間的沖動,但卻那么無助,我輕輕向右邊的門走去,雖然嘴上不害怕,但是全身開始發抖了,后悔當初為什么要答應它,可惜后悔已經無用了,索性心一橫;死就死吧!回頭的路已經被層層煙霧彌漫,想回去也找不到路了,只能沿著這唯一的一條路走下去了。

  終于到盡頭了,眼前的他……透明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但是那張俊美的臉龐還是那么清晰明亮,我伸手想去摸他的臉,突然這張臉變的越來越扭曲,最后變成骷髏頭,身體也開始溶化,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瞬間消失了,我不經的向前走去,原來前方沒有路了,可是后悔已經晚了,‘啊……’,我的身體向下墜……

  “阿諾,快醒醒,昨天又上網通宵了吧!”小KI 捅了捅我的胳膊輕輕的說著。我緩緩的睜開眼,“阿諾同學,去操場跑五圈再回來,聽見沒有?”老師敲打著我的桌子。我伸了個懶腰,才清醒過來,怎么搞的,在教室?老天啊!不用開這么大的玩笑吧!“阿諾同學,聽見沒有?”我抬頭一看,老師正用拳頭敲打我的桌子,于是我屁顛屁顛跑出教室,原來那一切只是個夢……

喝完最後一口

一個村落裡.....

住著一對富有的夫婦.他們唯一的小女兒自出生就體弱多病.深愛孩子的他們總到處求醫.

且不時得餵女兒吃藥.但在女孩五歲的時候.她母親因氣喘去世了.留下父親和女兒...

父親因工作繁忙.平時餵女兒吃藥的工作又落在他身上.忙不過來的父親.只得另娶一妻..

這個後母卻十分厭惡這個不是自己骨肉的女孩.且不時還得不停餵她吃藥.簡直把她視為眼中釘..

每當餵藥....

不.應是說「灌藥」時.又濃又苦的藥.總讓小女孩又叫又扭的.

因為以前母親總會把藥泡的淡淡的...

然而.狠心的後母仍然把藥.一股腦的灌進她小小的嘴中...

父親回到家時.後母卻又裝得非常慈祥的「照顧」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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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女兒卻不敢向父親抱怨.就這樣過了一年.......

每天被後母以非常嚴厲且苛薄的方式對待的小女孩.仍不敢有任何的勇氣向父親訴苦.....

這天.惡毒的後母.下了一個決定.她要....

殺了小女孩!這樣一來.以後所有的財產.都是她的了..

這天晚上一點.後母依舊拿著要來到小女孩房間.

她的眼神有著幾分邪光.小女孩.發著抖.她.不要吃藥..後母轉了個小女孩看不到的角度.

在她的藥中.倒進了一些白色粉末..

當小女孩喝藥的時候.一點也沒發覺異狀.當她喝完最後一口時.身子一軟.兩手一攤.

倒在地上.喉嚨像灼傷般痛苦.接著.嘴唇發紫.指尖變黑.成中毒傾向...

就這樣.她被後母活活的毒死了..






後母假裝慌慌張張跑到客廳.告訴父親這件事.父親趕到女兒房間.看見女兒慘死的狀況.

不由得號啕大哭.三天三夜沒睡.直到女兒下葬那一天.看著女兒冷冰冰的屍體躺在棺木中.

還是忍不住留下淚來...




然而.輪到後母看她時.女孩本來閉著的雙眼.忽然張開瞪著後母.眼裡充滿哀怨及憤怒的神情.

後母嚇了一跳.趕緊離開.女孩的眼睛才又慢慢閤上....

自那天後.全村的人每晚一點的時候.都會聽到一個小女孩的聲因自那個父親家傳過來....

「好苦喔...我不要吃藥...好苦喔......好苦...」每一句話.都讓人感到心悸且憐惜.

尤其那後母的房裡.每當進入以前又該餵藥的時間時.都會傳來小女孩的聲音.而且很大聲...







「好苦喔...今天的藥..好苦喔....喉嚨好痛啊....不要吃藥.....」




且後母每天都會夢到一幅很可怕的景象:嘴唇發紫.手指變黑的小女孩.一臉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手裡拿著那碗毒死她的藥.追著後母.把她撲倒在地.

不停的往她嘴裡灌藥.且說著:「很苦吧......很苦吧......真的很苦...對吧....?....」

梳頭的女人

我的名字叫“小謝”,聊齋裡有個女鬼也叫這名字,不知道是否因為這個原因我總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的好朋友江海大學畢業後留在北京,自己在石景山區租了房子獨居,因為耐不住寂寞,所以經常找我們三五個好友一起去玩。
  他住的地方在一處較為安靜的小區裡,一棟八層的樓,每層四戶,可是樓裡連一半的住戶也沒有住滿,所以顯得有些冷清。
  他第一次約我們——小木、紅影和我去他那裡是七月,盛夏的季節。一進樓門紅影就打了個冷顫,然後看看我又看看江海:“怎麼像防空洞一樣?”其實每一層樓梯轉角都有向外的窗口,陽光暖暖的照進來,紅影拉著我的手:“你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我好奇的看著她搖搖頭,她的臉明顯不像陽光下的那麼紅潤。江海走在前面,回頭看看我們:“我第一次進來也覺得不太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不是吧?”小木四周裡看著,“看著是很正常啊!”“有沒什麼的,我都住一星期了!”江海拿出鑰匙開門,是二樓。
  “這是什麼?”小木發現新大陸似的,他看見的是房門上貼著奇怪的符號的黃紙。
  “應該是什麼保佑平安、鬼怪勿入的符咒。”紅影似乎是比較明白。
  “也許吧!”江海推開門,“進來再說!”
  兩室一廳,房間布置很簡單。大一點的房間向南,有一個好大的陽台,小的房間窗戶向東,廚房的窗戶也向東邊。一下午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做飯、吃飯、打麻將、看電視。八點多,天黑的時候我們還在打麻將,突然停電了,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的,紅影很緊張的站起來:“我怎麼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我看著外面,外面這時候比房間裡還要亮一些,我就走去陽台,對面樓是有電的,所以沒有放下窗簾亮著燈的房間裡發生的是在這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是有什麼偷窺的愛好,可是我卻為對面的一家所吸引,因為我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站在窗口梳頭,她頭髮很長很黑,動作柔和得像是手中沒有拿梳子一樣,那樣一下一下的梳著——可是,我突然發覺她似乎,似乎真的沒有拿梳子!她身後的房間裡也好象什麼都沒有,只有她自己孤獨的在窗口梳頭。
  燈突然亮了,對面的一切模糊不清了,我想也許是因為我近視眼的緣故沒有看清楚吧!我一轉頭,小木就站在我身後:“你在看什麼?”他問。“一個美女!”我順口回答他。
  我們繼續麻將大戰。紅影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的,她低聲的問我:“我們今天真的要留下嗎?”
  “不是說好了嗎?”我反問她。
  “怎麼有小孩子的哭聲?”小木突然問。
  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於是很仔細的聽,還是沒有聽見。
  “是啊!”紅影也聽見了,“誰家的孩子啊?大人怎麼忍心讓他這麼哭呢?”
  “我怎麼沒聽見啊?”江海問。
  “我也沒聽見!”我好奇的東張西望。
  “十點了!”江海把電視調到中央一台,是晚間新聞的時間。
  “宵夜!”我站起來,走去廚房,開始隱約聽見一點嬰孩的哭聲,聽起來的確很難受,“我也聽到了,好象很遠!”
  “你們不要嚇我好不好?”江海皺著眉,“我還要住這裡呢!”
  “可是的確有哭聲啊!”紅影也站起來,“我看你還是不要住這裡了!”
  “月租700呢!”江海趴在桌子上,“我才住一星期而已!”
  “沒有事情發生你就知足吧!明天你搬我地下室去住吧!”小木說。
  我在廚房聽見有人來回踱步,腳步聲很重,以為是小木:“小木你走路聲音那麼重,當心影響樓下休息!”
  “我們沒有人站著啊!”紅影在房間裡說話,“你聽到什麼?”
  “是嗎?”我從廚房出來,果然他們都是坐著的,“誰來幫忙!”我可以忽視剛剛聽見的聲音,我想那也許是一種幻聽。
  “我來!”江海走過來,我注意到他和小木穿的都是涼鞋,而我聽見的是皮鞋的聲音。
  我煎著雞蛋,江海在切香腸。突然我聽見一個聲音尖叫,我和江海一起衝向房間,我以為是紅影的聲音,可是紅影好好的坐在那裡。
  “怎麼了?”江海問。
  “什麼怎麼了?”紅影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
  “不是你叫嗎?”江海又看看小木,可以確定這兩個人沒有什麼事情。
  “叫?沒有。”
  我和江海回到廚房,他問我:“你也聽見是不是?”
  “是!我也以為是紅影。”
  “難道……”江海不禁打個冷顫,“看來我真的要搬出去了!”
  “那,今天?”
  “收拾東西!”江海就是這麼痛快的人,“不要做了,我收拾東西,咱們就走!”
  “可是,你就不想知道這一切是什麼原因嗎?”我也知道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不怕危險?”
  “現在看來還沒有什麼危險不是麼?”我的確是想知道原因,因為我聽說鬼這東西可以一見發財的,誰讓我窮呢?
  “那麼今天就住下!”江海繼續切香腸,“其實我也好奇,而且我自己住的時候沒有出現這麼多奇怪的事情。”
  “其實開始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但是好象小木和紅影的感覺比較明顯。聽說能不能見到鬼和人的生辰八字有關,有些人比較容易見到,有些人不容易。”我把煎好的雞蛋盛出來,“出來個人端進去!”
  沒有人應聲。
  “聽見沒有?”我繼續叫,還是沒有人答應,我看看江海,我們不約而同的走出廚房,小木和紅影趴在桌子上,都沒有動。這一次我和江海可都覺得害怕了,我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發現小木和紅影居然都睡著了,沒有其他異狀。
  “這麼緊張,他們怎麼可能睡著呢?”江海問我。
  “叫醒他們?”
  “好吧!”江海搖著小木,“醒醒!吃宵夜了!”
  小木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怎麼了?”
  “沒怎麼,吃宵夜了!”我推著紅影,“起來啊!”
  “不要!不要!”紅影突然大叫著,“別過來!別過來!”
  “紅影!”我們三個異口同聲。
  紅影身體一顫,驚醒過來,緊緊抱著我:“有個、有個男人,拿著刀,他說我害死了他老婆,他要殺了我!”
  “只是夢而已!”我安慰她,但我自己也在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僅僅是個夢而已。
  “我,”小木吞吞吐吐的,“我看見一個女人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周圍好多的血。”
  “難道,這曾經是什麼殺人案的現場嗎?”我打量著周圍,沒有什麼特別,普通的房子而已。
  “不知道!房東沒有提起。”江海回答。
  “他怎麼會提起?如果告訴你,你還會來住嗎?”小木站起身,“我看我們好是走吧!”
  “我想知道為什麼!”紅影瞪大了眼睛,“我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
  “那好!”小木點頭,“今晚我們留下!”
  我們四個這時候都已經無心睡眠,吃了宵夜我們繼續麻將大戰,但是精力畢竟有限,時鐘過兩點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很睏倦了。
  我倒在沙發裡,揉著眼睛:“太困了!”
  “出去涼快一下吧!”江海拉起我走去陽台,我不禁想起停電的時候看見的那個梳頭的女人,我在陽台上往那個窗口看去,我發現那個窗口連玻璃都沒有!即使現在是炎炎夏日,有人居住的屋子也不應該沒有玻璃啊!我問江海:“你見過對面那間房子裡的人嗎?”
  “沒有,”江海搖著頭,“那裡沒有人住。我聽說對面樓三樓以上都沒有人住。”
  “怎麼會?”我向上看去,果然三樓以上都沒有有人的跡象。
  “這是什麼?”小木突然在房間裡叫。
  我和江海回過頭,發現小木和紅影站在沙發旁邊,看著沙發後面。
  我們趕緊走過去,發現沙發後面的地上有一個貼著和門上的符咒一樣東西的紅漆木盒。
  “不能動!”紅影攔住江海伸出的手,“也許裡面封的就是鬼!”
  “天亮再說!”小木也退後一步,“我們收拾好東西,再開它!”
  “也許,打開它我們就可以知道結果。”江海看看我。
  說實話,我太好奇了,寧可危險我也想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江海終於伸手拿起那盒子:“很輕!”
  “也許是空的。”我說,但是我根本不相信那是空的。
  “別!”紅影驚叫,。
  就在她叫的剎那江海已經打開了那盒子,一道紫光閃過,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們都安然無恙。
  我們面面相覷,也許一切都是我們胡思亂想的結果。天已經有些亮了!時間已經是三點半了。我們終於安心的東倒西歪的睡覺了。
  我夢見了那個梳頭的女人,她說:“謝謝,我們終於可以團聚了!”可是我並不知道她要和誰團聚。
  早晨我們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收拾東西離開這裡,下樓的時候我們遇到街道的一位大媽。
  “小江,怎麼要搬走嗎?”大媽問。
  “是。”江海看著大媽,“您知道這樓裡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嗎?”
  “知道!”大媽搖搖頭,“他鬧你們了是不是?”
  “誰?”
  “二樓的小胡,就是你住的那間房子原來的主人。”大媽嘆息,“挺好的孩子,喜歡對面樓崔家的二姑娘,可是他爸媽不同意,逼著他和那姑娘斷。”
  “後來呢?”
  “就斷了!和個很厲害的姑娘結了婚,這個媳婦看見崔家的姑娘就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後來就沒有見過那姑娘,她們家也搬了。”
  “後來……”
  “後來,小胡媳婦叫一幫壞人給糟蹋了了,身上捅了好幾刀,就死在那屋的床上!小胡一直瘋瘋顛顛的,有一天開煤氣自殺了。”大媽嘆著氣,“他們家這房子就不該再往外租!”
  我們都沒有話,不知道這事情和昨晚的怪事有什麼關係。但是,江海說他再也不會來這片小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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