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30, 2009
真人真鬼真故事
那天的天空好藍好藍。。。
"哇,好冷啊!!!喂,你們不要愣在沙灘上,快下來玩啊,
快啊!"熱情的小珊用力地向岸上的朋友們招手,要他們一起
投入大海的懷抱。
“哈,好好玩噢,阿明,把球拋給我!”美思調皮地向阿明扮鬼臉,要他把球傳給她。可是阿明卻把球傳給了琪琪。
“你好呀你,待會兒你就慘了,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美思開玩笑地對阿明大叫,一邊對阿明潑水。
“哎呀,我很怕,真的很怕唷,哈哈哈!”阿明也不甘示落的潑水。
四個年輕人都是本地一間大學的學生。這所大學坐落在一個很美麗的島上。因為難得的假期,所以他們約好了來到這個美麗的海邊。他們一行四個人,駕了半個小時的車程,終於來到了這美麗的海邊。就這樣,玩著完著,不知不覺就到黃昏了。
“喂,我想是時候回宿舍了吧,天開始暗了。”小珊說。
“別掃興了,既然來到了這邊,當然要玩個夠本啦。況且。。。”話還沒說完,阿明手上的球從他手中滾了出去。
“都是你咯,講什麼回家?罰你去把球給撿回來。”阿明瞪著小珊。
“好嘛,別那麼凶嘛!”小珊嘟著嘴巴,就向著海跑了去。
黃昏真的好美噢,尤其是海邊的黃昏,真的有如人間天堂。。。
就在大家都陶醉在這良晨美景中,忽然。。。
“啊!救命啊!救命啊!”大伙兒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小珊在水裡掙扎著,好像是有人拉著她的腳,不讓她逃走。
“小珊別怕,我們來救你!”說完,三人都衝向小珊,奮不顧身的想把小珊從水裡救出來。
可是,就在他們快拉到小珊的手時,忽然間,小珊就失去蹤影了。
”啊!啊!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小珊不見了?小珊呢?“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怕的發抖,忍不住哭了。
”我們快離開這裡吧,快走啊!”阿明顫抖的聲音讓大伙兒都頭也不回地向車子的方向逃去。。。
第二天,警方在海裡撈到了小珊的屍體。當他們找到小珊的時候,她已經發腫了,全身上下都有傷痕,滿身布滿了污泥。最恐怖的是,在她的左腳,有著五個非常清楚的手指印。。。
在小珊的喪禮上,小珊的母親哭得死去活來。美思、琪琪和阿明都非常的責備自己,尤其是阿明,如果他沒叫小珊去檢球,根本沒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但人算不如天算,既然發生了悲劇,大家也無可奈何。
參加完了喪禮,回到宿舍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像往常一樣,車子在進入學校範圍之前,一定得先讓守衛檢查車尾廂,才可以駛入校園。這次,當守衛嘗試打開車尾廂的時候,卻怎樣也打開不著。守衛費了好大的功夫,終於打開了。只見他忽然“乓”一聲地關上,然後好像很驚慌似的,叫他們快點走。他們也不以為意,駕車就走了。
過了不久,阿明病倒了。他的父母帶他去見了好多個醫生都無濟於事。
有一次,有個同學來看他,叫他去拜神。因為這個同學有陰陽眼,可以看得見鬼魂,所以她知道,為什麼阿明會生病。
原來,自從小珊死後,她就一直跟著,無論阿明到哪裡,她都會陰魂不散的跟著他。小珊的冤魂低著頭,濕濕的長發,布滿了水草和污泥,默默的跟在阿明的身後。就是因為小珊的陰氣太重,所以會害到阿明生病。但如果阿明想要痊愈,那就一定得把小珊給請走。於是阿明乖乖的去拜神,而他的病很快就好了。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那天當守衛打開車尾廂的時候,他看到有個女孩躺在裡面,滿身都是水和污泥。當他看到她的臉時,驚覺就是報紙中那個遭到溺斃的女大學生,而她還咿著嘴巴對著他笑。。。
Tuesday, September 29, 2009
許願樹
該死,又迷路了。
我轉動方向盤倒車,坐在後排的衛局長和思秘書毫不理會我的氣憤情緒,兩人在後座
上聊得正歡,巴不得這條路無止境地延長下去。下午我們三個人出差辦完事,思秘書不知
從哪裡打聽到這附近有一棵許願樹,建議過來遊玩許願。街邊買來的盜版地圖印得不清不
楚,我們非但沒找到許願樹,還把方向也迷失了。
終於在一個三岔路口,我們找到一個養蜂人問路。
「你們的地圖畫錯了,難怪找不到,我賣給你們一張,三塊錢。」那養蜂人朝我笑,
一張老臉皺得像朵乾枯花。我隱隱有種受騙的感覺,但為了能離開這個迷魂陣,還是遞給
她三塊錢。老人把一張殘破報紙塞到我手裡,上面用粗鉛筆畫了幾條表示道路的線條。「
你們要去許願啊,記住,正的不靈反的靈,你們許什麼願望都要反過來說。」她討好的笑
笑,露出發黃的門牙。
「為什麼?」思秘書探出頭來問。
「你沒聽說嗎?去年那棵樹旁邊的湖裡淹死人了,聽說那個死人魂魄不散,寄住在願
望樹上。」老人解釋。
「真可怕。」思秘書嚇得臉都白了。
「你要是害怕,我們就不去了。」衛局長善於察言觀色馬上討好她說。
我開車,順著老人的地圖指引駛向市區。後坐的兩個人不再說話,我從後視鏡中看到
衛局長緊緊握著思秘書的手,一下把她摟在懷裡,我趕緊把目光移開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根據多年的經驗,我知道接下來會有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發生。
天色陰沉下來,過不了一個小時,黑夜即將來臨。
「快看,那是什麼?」我突然發現前面矗立著一棵很高大的樹,筆直地立在深藍色的
湖邊。
「許願樹。」思秘書叫道。「我們不是回市區嗎?怎麼開到這來了。」
衛局長也吃了一驚。
汽車在樹下停住。我跳下車,一種莫名的恐懼向我襲來,我想他們兩個也感覺到了,
思秘書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可能它希望我們許個願才離開。」
「那我們就許個願吧。我不要永遠有錢。」衛局長說道。
「我不要永遠美麗。」思秘書說完把目光轉向我。
「我要永遠留在這裡。」我說。
汽車又開動了。我默默祈求心願成真,盡快離開這裡。衛局長坐在我身旁,仔細研究
老人給的那份地圖,要是明天趕不回去,有幾份合同就沒法簽了。他問:「思秘書,我們
的火車是上午10點開嗎?」
「你怎麼問我,票不是在你那兒嗎?」思秘書反問他。他這才想起票在自己的錢夾裡
,摸摸皮包卻怎麼也找不到錢夾。這下我們都慌了神,我打開車內燈,他們兩個人把每個
小角落都翻個了遍還是沒找著。
衛局長擦擦鼻頭的汗,「剛才還在的,怎麼一下就不見了。」
「難道掉在車外了?」思秘書問,她的俏臉蛋剎時變得鐵青。下午衛局長一直坐在車
裡,只在許願樹下離開過汽車。我把車停在路邊。
「為什麼停車?」思秘書神經質地叫起來。我說:「我不想浪費汽油。」把頭轉向衛
局長,「我們現在是回去找錢包還是繼續往前開?」
「讓我想一下。」他點燃一支煙用力吸。車票丟了沒關係,可錢包裡有一張銀行卡是
這次出差人家送給他的,裡面有十幾萬人民幣,說什麼也得找回來。但那棵許願樹實在很
邪門,搞不好會惡鬼纏身。
就在這時,車內燈「絲」閃了一下。思秘書嚇得直嚷嚷快開車。
「吵什麼?電路接觸不良,有什麼好怕的?」衛局長吼道,好像故意跟她唱反調,叫
我把車開回許願樹那兒。
「我不回去,那裡有鬼。」思秘書大叫。
「不回去,那你下車在這裡等我們。」衛局長示意我停車讓她下去。
外面月光暗淡,樹影迷亂,偶爾能聽到輕微地不知名動物跑動的聲音。思秘書怕得要
命,哪裡敢下車?她伏在後座上嗚嗚地哭。我調轉車頭,向許願樹駛去。回程用去十分鐘
時間,誰也沒說話。到了樹下,我和衛局長打著火機,找了半晌也沒見錢包蹤影。樹葉沙
沙響,我扭了扭發酸的脖子,向樹上望去,只見許願樹上陰影重迭,好像有一片裙子似的
東西在飄搖。我忍不住定定看著那東西,猜想那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就太恐怖了,我越
看越覺得有個女人掛在上面。突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我們回去吧。」衛局長說。
「啊。」我禁不住大叫。
「你怎麼了?」他問。
「你剛才拍我,嚇了我一跳。」我說。
我們倆回到車內。思秘書膽顫心驚地問:「剛才你看見什麼了?為什麼要叫?」
我沒好氣地說我見鬼了。沒想到這句黑幽默又引得她低聲哭泣起來。
我們回城區,預計一個多個小時的路程,走到天黑黑還是沒能離開這片樹林。思秘書
的神經幾乎崩潰了,大概是受剌激過了頭,她雙手抓著車門,朝窗外大喊大叫,招喚她聽
說過的所有神仙來保佑她。我們都由著她喊,在死寂的樹林子裡,她的聲音可以傳得很遠
,說不定會吸引當地居民來解救我們。現在就算那個養蜂人出價100元賣地圖,我也會毫
不遲疑的掏錢。我們希望在路上能遇見什麼人,更懼怕遇見不是人的東西。
一隻野貓猛地竄過公路。我本能地避開它。車子開到路邊,速度很快,幾叢樹葉刷刷
打在車身上,思秘書躲閃不及,臉上被抽出幾道血痕。她又找到新的理由哭起來。剛開始
我沒放在心上,後來聽她嚷嚷說癢,回頭看去,只見她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
「可能是皮膚過敏。」衛局長判斷。
「不是的,是許願樹在做怪。是那個鬼魂纏上我們了。」她不住地抓臉,一道道血痕
浮現,使她變得異常恐怖。看著她的怪臉,我有一種想極力擺脫她把她丟下車的強烈慾望
。衛局長的眼神也和我一樣,雖然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美得讓他想入非非,可眼下她實
在太詭異了,也許真的被溺死鬼纏上身。
在一個拐角處,我停住車。
「為什麼停車?」思秘書在後面掐著我的肩膀猛搖。
「沒有汽油了。」我說,用力掙開她的手。
「那我們怎麼辦?我不想死在這裡。」她又轉過身想抱住衛局長。沒想到他像避麻風
病人一樣躲開她。
「我們下車吧。也許附近有人家。」他說。我心知肚明,答道:「好像我剛才看到遠
遠的一點燈光。我們去看看。」
「我不下去。」思秘書縮在座位上發抖。「不去你就留在這裡,看那個鬼會不會來找
你。」衛局長嚇她。
果然,她馬上從車上跳了下來跟著我們。我們兩個人走得飛快,她穿著高跟鞋,走不
了多遠就摔了一跤,我們好似得了信號,同時衝向汽車,關上門,我發動引擎。
「你們這兩個騙子,不得好死。」她撲到車門上破口大罵,又拚命拉住車窗玻璃,見
我們是死了心地拋下她,於是破口大罵:「別以為你們走得出去,陳司機,你忘了你的願
望了嗎?你永遠也別想離開這裡。」
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裡,幾分鐘之後連呼叫聲也聽不到了。
車內一片寂靜。我盯著前路,腦袋裡轟轟烈烈迴盪著她最後說出的幾個字,心想我就
不信這個邪。
「唉。」衛局長歎了一口氣。「你還好吧?」我問。「我有點想吐,你停車。」他說
。我停下車。他打開門說想呼吸些新鮮空氣,下了車,逃也似地鑽進了樹林裡。看來思秘
書的話對他產生了作用。
好吧。就剩我了。我咬咬牙,發動引擎。汽車再度向前急駛。我真笨,怎麼早沒發現
呢?密密麻麻的樹林上架著電線,公路是縱橫交錯的,電線卻只有那麼幾根,我只要沿著
電線走就可以闖出這個迷魂陣了。我大罵自己遲鈍,又為這個新發現鼓舞著,加大馬力向
前路衝去。
黑鴉鴉的樹木漸漸變矮,路的兩旁出現了我印象中沒有見過的長茅野草,那麼,我是
闖出來了。我大笑,一時間眼淚迷糊了視線。我抹去淚水,突然看見電線斷了,最後一根
電桿木佇立在那裡,頂端空無一物,那是一根廢棄的電桿木。我的心好像一瞬間停止了跳
動,想剎住車,可已經來不及了,汽車碾過長茅草地,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衝進湖裡。
湖邊有一棵許願樹。我哥東西拿一拿就趕快走..
害我現在住在別人的房子都特別的小心翼翼..
Saturday, September 26, 2009
被詛咒的50元紙幣
給你們講個故事:有個叫玲的女孩,大專畢業後到了**省**市的
一所私立中專學校任教員。她做的工作除了教書,還兼其他的教務
和圖書館工作,工作很辛苦。常常要加班到深夜。每個月的工資
只有六七百元。也沒有任何的例外休假。然而上個月因為她的外婆
去世了,她請了假半天假,就是這半天假,結果他上個月工資只拿
了200 多,他感到很傷心,很委屈,但是他是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的。
他當時也沒問,當他拿到錢時,只想著怎麼用這200多一點的錢度過
30天的開銷
然而事情沒那麼簡單,前幾天又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這件事情
使玲瓏產生了一種想法——詛咒。前幾天得到一個消息。他們的老闆,
就是這所私立學校的校長喬遷新居了,這當然沒什麼,玲從來對這樣
事都不感興趣。但是接下來的事就不一樣了。學校的某領導帶頭牽線
,要大家每人出50元錢,給老闆喬遷之喜買份禮物。這可把一向逆來
順受的玲給惹毛了,(他心裡想的不用我說了)他當即表示自己沒有
錢,這是他第一次敢說「不」。但是那領導仍「笑容可駒」地說,
你沒錢可以找你媽媽要,她說:「我母親下崗了」...
「你爸爸呢?」
「和我媽媽離婚了」
「我上月才發200多元,連生活都困難」
領導的臉色不悅了「這是大家都這樣交的,你不交說你過去」
玲知道辯解沒有什麼用了。於是他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天晚上快到12點,玲在自己家的房間裡關上了電燈,四周黑漆
漆的,他點上了一隻白色的蠟燭,開著窗戶,然後那出那僅有一張的
50元紙幣,在鐘聲敲想 12點時,他用一張很薄的、消過毒的、不銹
鋼刀片劃破自己的手指,讓血滴滴到燭台上,然後等燭油與血混合後
,在把這混合的液體滴在錢上,口中默默地念到「我願用我的鮮血和
我2年的陽壽對你發下無限期的詛咒。你,以及所有的人,只要受到
這張帶燭血的鈔票,必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第二天他把這錢交了。
然而彷彿一切都很順利,好像沒有什麼不幸的事發生!
這天下午,老闆一個人出去散步,他要穿過一條經常穿過的馬路,
這條路在上午8點和下午5點是兩個高峰期,車輛人流頻繁,但在下午
兩三點時,卻是很安靜的,非常的安靜。
當他穿過一半的街道時,突然,也不知道從那裡冒來的一輛摩托車,
「嗖」的從他身上穿過,他被撞到了,但很快爬了起來,
身上居然一滴血也沒有流,但緊接著,有來一輛大卡車,
嗖的一下從他身上開過,頓時他的腦漿流出,在也沒有站起來了。
但警察檢查死者時,發現他身上有一張帶燭油的50元紙幣!
朋友,你有沒注意自己身邊有沒有這樣一張帶燭血的紙幣
Wednesday, September 23, 2009
奇怪電話
我之前一直用台灣大哥大的號碼,因為男朋友和同學都是中華電信的客戶
,所以9月25號我就把台灣的門號停掉,改用中華電信的
今天(10/3)我到大學上課的時候,下課鈴一響,有個一起修課的同學A跑來
我身邊,一開口就質問: <妳昨天晚上怎麼沒來?>
我心裡正納悶,昨天上完課我就回家了啊,整晚也沒出去..,同學A見我不說話
,就很生氣地告訴我: <昨晚11點多妳打來說肚子餓,沒有人要陪妳去吃飯,拜託我陪
妳去吃, 結果我到後車棚,等到快12點妳人都沒來,打妳手機還語音說妳電話暫停
使用,妳是怎樣,來鬧的嗎??>
原來A昨晚接到我打去的電話,開頭還說:<是我,XX(我的名字)啦.......>,
她雖然和我不太熟,可是聽到我的語氣好像餓得有氣無力,又加上我們其實住很近,
所以她才願意出來,沒想到等了快40分鐘我人都沒出現......
我聽完大吃一驚,因為我和這位同學不會很熟,平常電話聯絡就是討論功課的事,
我連換新門號都沒通知她了,怎麼可能在三更半夜要她陪我吃飯?!所以我連忙要她拿
手機裡的通話紀錄給我看,沒想到紀錄裡出現的號碼居然是我已經停用的台灣大哥大
門號!!
就在我們兩個為這件事情納悶的時候,另一個剛剛進教室的同學B看到我就大喊:
<喂!!我剛在上課啦,怎樣?有事嗎?我剛在路上回撥妳手機怎麼說暫停使用??>
我和同學A對望,因為剛剛同學B在上課的時間,我和A也在上課啊,怎麼可能打給B?
可是B說,剛剛上課上到一半,她的手機在震動,她因為坐在後排角落,所以有低頭接聽,
聽到 <是我,XX(我的名字)啦..> ,就馬上回話說下課再打給我,然後掛了電話.....
我們把B的手機拿出來看,果然沒錯,也是我已經停用的台灣大哥大門號!!我立刻
用自己的手機試驗看看,打去的確是暫停使用啊,代表這支門號沒有新主人,那這兩位同學
到底跟誰通話了!?
今天天氣不冷,可是三個人當下覺得超毛,又討論不出個所以然,只好自我安慰說,
不然下次再看到這個號碼就不要接好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不透,我和A和B只是普通同學,她們怎麼會接到停用門號打
去的電話,重點是A還和自稱是我的人約好要去吃飯,約好要在後車棚等(我們學校約人
都會約在後車棚,好停車目標又明顯),B也一樣聽到我的名字,這樣說來,這個電話
不可能是誤打,也不會是詐騙集團.....
雖然我身上常常發生怪事,可是和身邊的朋友一起遇到倒是第一次,剛剛跟親朋好友
分享,大家都嚇得要死,都說看到這個門號一定不會接.....
這是這兩天的事,會不會有後續呢,希望不要有......
Thursday, September 17, 2009
祭品禁忌
1.禁忌用牛肉及狗肉祭祀
一般來說,凡是人們自己不食用的食物,大部分都不可以拿來祭祀神明。而民間傳統農家,一向禁食牛肉、狗肉,因為牠們替人耕田、看門,是有功勞於人類的,所以不忍心食之。因而,就更不可能將牛、狗肉拿來當供品祭拜神明了,否則就是對神明不敬。
2.禁忌用吃過的食物祭祀
祭祀的食物放在供桌上,等到祭祀的儀式完畢後,表示神明已享用完畢,這時才可以將食物撤走,人們始可開始食用。將食物先讓神明享用,是表示對神明的虔敬之意。若是供給神明吃人食用過的食物,無異於是讓神明吃剩菜,這樣豈不是對神明的大不敬!
3.禁忌用單數的菜餚祭祀
人們如遇喜慶的事一般皆重雙忌單,而祭祀神明當然一件喜慶的事,所以也是忌雙重單,以求吉祥的意思。一般祭拜的菜肴都是八樣,或者六樣,而禁忌用單數及四樣的菜肴,因為單數較不吉祥,而「四」也有不好的涵義,所以較忌諱。
4.禁忌用鰻魚、鱔魚來祭祀
民間用來祭祀的牲醴,一向規定要用「帶皮」及「帶鱗」的牲畜。而鰻魚、鱔魚為無鱗的魚類,當然不能用來祭拜神明。鱔魚不能做為祭品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它的尾巴是漸漸小下去的尖尾巴,被稱為「絕尾巴」,「絕尾巴」意謂著「絕後」,所以更不可以拿來當作祭品。
5.禁忌將要祭祀的魚打鱗去鰓
其道理與上述的理由類似。如果將祭祀用的魚打鱗去鰓、剪頭去尾,這樣就不是一條「全魚」了,唯恐神明會怪罪誠意不夠,沒有「全心全意」。所以烹飪祭祀用的魚,大都是將整條魚用油柞熟,不但要留頭尾,亦不可去鱗鰓,保持為一條全魚的樣子。
6.禁忌用苦瓜及冬瓜祭祀
苦瓜味苦,容易使人有聯想到生活中的苦處,所以一般相信用苦瓜祭神,會帶來貧苦的命運。為避免遭受到貧苦的厄運,所以不用苦瓜來祭拜神明。而冬瓜雖為退火之物,但一經煮熟後,即成為半透明的狀態,容易被神明誤會,以為是清湯,覺得誠意不夠而生氣,所以也禁止用來當作祭拜的菜餚。
7.禁忌用某些水果祭祀
水果是祭祀時的好選擇,但是有些水果卻是祭神的拒絕往來戶,如:味甜汁多的釋迦,因為它的外型長的像釋迦摩尼的佛頭,所以不宜放置供桌,當作祭祀供品,避免對神明的不敬。
禁忌用蕃茄、石榴等多籽,或隨處可生價格便宜的水果,這樣顯示不出祭祀者的誠意。
不過世界已變成一個地球村,祭神的瓜果也不再有那麼多的限制,有些祭拜者為表示對神明的尊敬,甚至還使用〝水果之王-榴槤〞做為供奉神明的祭品。祭拜首重在「誠心誠意」,所謂「心誠則靈」,時代在改變現代神明也會跟著改變吧!
Wednesday, September 16, 2009
夜半怪聲
這是我姐姐親身碰過的一件怪事
有次它跟幾個朋友去花蓮南部出差
晚上就住了一間很破舊便宜的旅舍
到了半夜 半夢半醒間 她聽到了外面好像有人一直在走動的聲音
當時她覺得心裡很毛 也不敢出房門去看就近
於是緊緊的閉著眼睛催著自己趕快睡
過了不久 耳邊隱約傳來了很像皮帶拍打的聲音 "啪~啪~啪~啪"
聲音很慢很慢 也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聲 就好像有個人從很遠的地方走到她身邊拍打的皮帶
她害怕的不敢出聲努力緊緊的閉著眼睛
不久 突然聲音不見了 她慢慢的感覺到好像被甚東西壓住了沒法呼吸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 心裡狂默唸著佛號 身體的重量似乎慢慢的減輕 聲音也不見了
之後我姐張開了眼睛 搖了搖睡在他旁邊的同事
問她剛剛有沒聽到奇怪的聲音
她朋友也沉默不語叫她趕快睡 我姐也想還是快快睡著吧
兩個人也又躺回去睡著了
到了隔天
被她半夜搖醒的同事 臉色青重的跟我姐說
昨天我姐把她搖醒後 她似乎被鬼壓床了
之後離開旅館前我姐才從旅館工作人員口中聽說 這層樓曾經失火過 也燒死了好幾個人
兩個聽了以後心裡很毛
之後我姐回家後她那幾天都做惡夢睡不好 最後只好叫我媽帶她去行天宮收驚才比較好了
聽完我姐的經歷後 她跟我說
聽說 如果當你自己被鬼壓後絕對不可以叫醒你的同伴 否則它就回換到你被叫醒的同伴
Sunday, September 13, 2009
4種易撞鬼的人
◆第一種:殺生的人
殺生的人業障重,尤其是以殘酷手法殺害生物者的人業障更是重上加重。這類人會比常人更容易見鬼,因為所有的動物,包括雞豬牛羊狗等都具有靈性,如人一樣會貪生怕死,所以歷史曾經發生過動物被送往屠場時會啼哭,甚至跪地求饒的事。
“這些畜生在逃無可逃而被屠殺時,會對下手的人由懼生恨,這股怨恨經年累月就會形成凌厲的冤氣。這些業障深重的人時運會特別低,不但行事不順而且經常會在睡夢之中受到亡靈的騷擾,跟鬼吵架甚至是談判等等。”
“由於所沾染的陰氣和冤氣與日俱增,久而久之,此人運氣會變得更低迷。運氣越低就越容易見鬼,這其實是一個惡性循環。”(丘偉光講)
◆第二種:時運低的人
一個人的運氣走勢是起伏不定的,俗稱的流年不利犯太歲,其實就意味著那人當年的時運不濟。但這並不意味著此人一年365天的運氣都一定不好,而是在某個月份的某個時候恐怕會特別糟糕。
“如果一個人的時運已然不濟,再到陰氣盛的地方去,自然就是百上加斤,大大地加強“中獎” ─ 即見鬼的機會啦!所謂陰氣盛的地方,包括醫院、殯儀館、墳場、陰暗的公廁等等。”(黃玉順師父講)
◆第三種:八字屬陰,即陰年陰時陰日出生者
“在陰時出生的人,比常人見鬼的機會更高。”如果你有興趣去推算自己的時辰八字是屬陰,可以在這裡試著為自己做一個小小的推算。
依在中曆算法之中,必是陰陽合一的,故若以正月一日仍是屬於陽來算,二月二日則是屬於陰月和陰日了。接來下的,你自己算罷!(順師父講)
◆第四種:任何人都有機會見鬼
只是時間和地點的不同,你或者不太容易感受到它就在你的身旁而己。
鬼最喜歡找這10種人
1.腎氣虛虧之人〈鬼未來,腳底先發涼〉
2.做惡心虛之人〈心虛則成鬼影〉
3.長期半夜不眠之人〈陰陽顛倒,氣血不調〉
4.好色淫蕩之人〈淫則腎氣虧〉
5.長期處於恐懼焦慮之人〈恐則傷腎,腎虛則見鬼〉
6.貪念過重之人〈貪則易耗氣心虛〉
7.過度勞累之人〈勞累者氣虛,氣虛則邪入〉
8.過分悲傷之人〈悲損氣,易見鬼魂〉
9.常處死地之人〈墳墓、靈堂、停屍間、殯儀館〉
10.運勢困頓之人〈人運衰微,氣弱神虛〉
2.做惡心虛之人〈心虛則成鬼影〉
3.長期半夜不眠之人〈陰陽顛倒,氣血不調〉
4.好色淫蕩之人〈淫則腎氣虧〉
5.長期處於恐懼焦慮之人〈恐則傷腎,腎虛則見鬼〉
6.貪念過重之人〈貪則易耗氣心虛〉
7.過度勞累之人〈勞累者氣虛,氣虛則邪入〉
8.過分悲傷之人〈悲損氣,易見鬼魂〉
9.常處死地之人〈墳墓、靈堂、停屍間、殯儀館〉
10.運勢困頓之人〈人運衰微,氣弱神虛〉
台灣朱秀華借屍還魂記
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我所以要告訴您這個借屍還魂的故事,並不是讓您覺得 奇異,而是證明在這世界上確實有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就發生 在今日的臺灣。(一)麥寮鄉下奇事發生
記得是今年的二月間(民國五十年),星雲法師應邀到虎尾講經,那時候同來的 還有煮雲法師,因為白天沒事,我們幾位居士,就陪著兩位法師,到虎尾附近的鄉 下去玩玩。
也是在星雲法師講經的同時,智道尼師有事在麥寮,我因沒有去過麥寮,所以 就動了到麥寮去玩玩的念頭。麥寮是個靠海的地方,交通並不太方便,而且也沒有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在紫雲寺,拜訪過智道尼師以後,就想趕回虎尾,可是紫雲 寺的住持,堅持我們吃午飯,而且班車已過,我們就又留下來在大殿上聊天,現在, 我們所講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由一位許庇右先生透露出來的。
(二)海豐島上初遇亡魂
這一個故事,就是「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可是 因為這個故事的主人一直都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只限於麥 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為是神奇鬼怪的 故事,或者竟認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去注意它。
在我起初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來有些亂糟糟。 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靈魂,? "7b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說了許多,但我都沒有聽明 白,可是,僅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已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 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
(三)阿罔身體秀華佔有
中山路是麥寮鄉較為整齊的一條街道,這一位被目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這條街 上,門牌九十五號;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一家得昌建材行的主人,吳 秋得先生的太太林罔腰女士。我們一行人到達這一家建材行時,吳太太下田去了, 主人吳秋得先生正在忙著辦公,當他知道我們的來意時,先是一臉的難色,後來又 經過我們再三的詢問,他才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情,告訴我們事情的一些經過:
「那是民國48年的事了,因為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臺西鄉海豐島工事 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爾一回家,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 豐島的時候,她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 的工事全都完工,我就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就嚴重到不可收拾了。 她的病不是甚 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嚴重的時候,我們本來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去,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她還大聲嚷著不要抓我到 精神病院去,我沒有精神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 “我的 太太本來叫林罔腰,她竟說她是甚麼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完全改變了,我簡直 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
吳先生好像已沉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神的望著辦公桌上那張夫婦合攝的 照片。 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然後他接著說:“我實在想都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 種事發生,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家裡。”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說: “在我工地那段時間裡,我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 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顛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留意。事後,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 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面載貨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 說到這裡, 吳先生不願A說下去了,就藉著給客人倒茶結束了他的談話。
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找吳先生的太太去了, 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 敢保證。不過,他答應我們盡力找她。 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就陪著我們 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 這位年紀已有20開外的先生說:
“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候是哭,有時候口裡念 念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甚麼,有好多次她從床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 她壓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 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氣力哪會那麼大,那准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幫著她” 說到這裡 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 他又繼續他的敘述: “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兒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讓她好 好的養病,起初她好像對甚麼都不慣,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 我不叫阿罔。” 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楞楞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 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 說到這裡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 深怕他的舅舅會在此時出現,也好像怕他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講 下去:
“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林罔腰女士)意 氣不太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 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就常說,想不到吳先生 這位老實人也這麼不老實!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 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艷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真是 莫名其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工地裡來過,可是儘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 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為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 話,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真是早就天天跟著他了 。”燃了一支煙, 他又接著說:
「說起來也真是不可思議,海豐島的工事已經有好多人去做過,可是以前每一 個包工都虧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傷,可是舅舅承做這個工事時,不但賺了 錢,而且工人們也都很平安,這也許是那些海豐島的孤魂,在默默的保祐著吧﹖」
吳先生這時已端出了幾杯茶,我們一面喝茶,一面聽著講下去:「也許你們不 會相信,可是那是我親自見到的事,講起來我還有些心悸,當這位舅媽(指朱秀華)剛 剛病好些的時候,她常說有朋友來找她,要我們準備凳子和香煙招待客人。每次我 們照她所說的準備了,但我們看不見有什麼人來,只是聽見舅媽在和客人講話,而 且有說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一樣,會吱吱作響,還有,我 們點燃了香煙,放在煙灰缸上,香煙竟會沒有人抽它,而自己燃到一點都不剩。舅 媽在說送客的話時,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響,想必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媽寂寞了,所 以老是來陪舅媽,可是過些時候,他們也就不來了。」
「自從舅媽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麼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了兩 個人了,以前,舅媽只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麼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 以往完全不同了,現在她只是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不 會做”,這就很怪了,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 囉,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
說到這裡,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聽著他講話的我們,又 指了指供桌上正當中,所供的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繼續告訴我們:「舅舅本來是只供祖宗,這些都是舅媽(指朱秀華)來了後才新供的,告訴您們吧, 以前舅媽是魚肉都吃的,可是自從換了一個人以後,不但不去吃它,連碰都不願去 碰它一下,這兩年來,她都是和家人分開吃哩﹗」
說到這裡,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正好從外面進來,我們盼望著故事中的主 角,會跟著他進來,可是他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唉﹗她不肯進來,她哭了﹗」
我們都沉默下來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後,還是智道法師想出了辦法,由她, 寶鳳小姐和我跟著許先生到外面去勸她回來。因為我們的來訪,又深深傷了這位女 士的心,當我們看到她時,她正無力的靠在鄰居門口的一根柱子上,雙目微閉,兩 行淚水正淘淘流下來,我想,她一定坐在這裡哭了很久了,我們安慰了她? "5c久,才把她勸回家。
可是這一次因為我們來訪,又使她想起了金門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傷,雖 然想好好的跟我們談話,可是她講不到兩句話就又泣不成聲。
那天她只斷斷續續的告訴了我們:「她的名字叫朱秀華,是住在金門的新街, 夫親叫朱海清,母親叫蔡葉,當她十八歲那年,因為金門有炮戰,所以她就跟著別 人坐漁船跳難,後來,因為船在海上漂流過久,大家都沒有糧食,所以都餓死了, 最後她也昏了過去,不知經過多久,漁船漂到本省臺西鄉的海島,她曾被救活過, 可是後來,那漁夫又把那艘船帶到海裡讓它漂流……。」
說到這裡,她又掩面跑進屋裡去了,雖然,我們想多知道一點,可是看到她這 樣悲傷,我們再也不好追問下去了。因為時間也已不早,而我們還須趕回虎尾,所 以就站起來向主人告別,臨走,我曾答應下次如果我有機會來麥寮,我要為她送來 一串念珠。
(四)謀財害命報應不爽
那位陪著我們來訪的許先生,仍然陪著我們出來,在我們去車站的途中,他告 訴我們說:「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當她被漁夫救起的時候,她曾說過:“只 求您救我一條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婦,或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 可以送給您……。” 可是,那漁夫太沒有良心了,竟然槍了金子,把人又推下了海, 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穩穩的,享用這些不義之財,聽說沒多久,這一家人一個個的 接著死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神經病的孩子,瘋得很厲害,唉!佛教說的因果報應實 在一點也沒錯。」
說到這裡,他向我們掃視了一下,又接著說:「說起來也真怪,當朱秀華剛好 後,有人把這消息傳到臺西鄉,臺西的人知道了這回事,感到很驚奇,有人曾知道 多年前瘋子的家人害過一個女孩子的事,這次特別把瘋子帶來看朱女士,想不到他 才到門口,朱女士就不許他進來,而且哭著說:“你們家裡的人還害我不夠嗎?你 還要來逗我傷心!”以前,阿罔都沒有到過臺西,而這瘋子來的時候也沒有預先講, 而朱秀華就能知道,這不是很奇怪嗎?」
(五)為送念珠再訪麥寮
今年七月間,熊炬明居士來虎尾,教蓮友們唱佛讚,在一次閒談中,煮雲法師 又提到「借屍還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興趣,再加上我曾答應,送給朱居士 念珠,所以我決定趁此機會送念珠去,也可以順便陪熊居士到麥寮玩玩。
熊居士曾經在金門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金門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 熊居士曾經告訴我有關金門的許多事情,譬如:金門的建築物,農作物以及風俗民 情等等,這都是我和朱秀華見面時談話的資料。
那天天氣很壞,車行中醫路都是下著濛濛的細雨,我很擔心雨會下得很大,沒 想到車到麥寮時,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六)金門往事仍能記憶
因為下雨,朱秀華沒有下田,當我知道她在家時,心中像放下了一塊大石。也許因為我帶了幾個人一起來,朱秀華猶豫了許久才出來,不過,這一次她顯得有 些勉強。
我先把帶來的念珠送了給她,然後,我們不著邊際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 經驗,我不願意直截了當的提出我的問題,所以我一直是繞著圈子說話,我們先談 到信佛的事。
朱秀華說:「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現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 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說的話一點都不錯,一個人要做好事,絕不要做壞事,做壞 事絕對不會得到好報!」遠在上次來時,我早就聽到朱秀華的鄰居說她每天拜佛拜 得很勤,我想這是她今天能夠重來人間的原因吧!我趁機問她:「您說您小時候就信佛,金門有沒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家裡供觀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 們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說:「您現在還會記得金門的事嗎﹖」
她嘆息了一聲說:「唉﹗記是記得,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還談它做什麼呢﹖」
「如果現在有人要幫您找您的父母,您願意嗎﹖」我問她。
「當然,我是高興的,可是誰願意幫我找,就是找到了,恐怕他們也不會認得我了。」 她苦笑著繼續說:「我現在的身體並不是我離開金門時的身體了。」說到這裡,我 看見她緊抿著嘴,眼圈有些紅了,可是她盡力的克制著不讓眼淚在客人面前掉下來。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邊的熊居士說:「這位先生在金門住了很久,而且他也是信 佛的,他知道金門的許多事,而且他現在還有許多朋友在金門,如果您願意,他可 以幫您打聽。」
她的眼圈又紅了,有許久都低著頭,為了打破沉寂,我笑著告訴她:「如果找 到了您的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門去和他們見面了,如果回去,您還會認識嗎﹖」
「當然認得﹗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讓您陪著我去金門一次,您敢去嗎﹖」她彷彿 回到了金門,眼睛亮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當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門去走走的,能陪著您去,這就更好了。」說到這 裡,我就要求她告訴我們她離苦開金門的經過。
(七)縷縷敘述蒙塵經過
「事情發生的那一年,是民國幾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歲,因為那時有 人謠言駐在金門的軍隊要撤退,所以有?c多老百姓都乘著漁船逃難,我也帶了東西 跟別人上船一起逃難。」我問她:「你的父母沒有一起來嗎﹖」
她搖了頭說:「喔﹗沒有,那時大家都很慌亂,我們家是做生意的,我們沒有漁船, 我走時是附搭別人的漁船走的,那是我就和爸爸他們分開了,況且我也不會料到我 們一分開就再也不能見面了。」
她有些黯然,但仍繼續著她的敘述:「我們逃難那 天,共匪的炮轟得很厲害,我被炮風所傷,可是仍然勉強上船,船到大海中我們也 不知該向何處,大家平時都是在近海抓魚,所以出了海就迷失方向,後來,我們任 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許多人都受不了飢餓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經 過多少日子,船就漂流在海島邊,別的船隻也漂了來,有許多有力氣的人都棄船游 上了岸,我還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後來有漁船來了,有人發現了我,就把船 靠近,他們把我弄醒了,我才知道這裡是臺灣的臺西鄉,他們問明了我在海上漂流 的原因,我老老實實告訴他們,後來……」說到這裡她的眼眶上出現了兩顆晶瑩的 淚珠,但她很循速的把它擦去了。
我再次打斷她的話問她說:「聽說他們奪了你的錢,又把你推到遠海去了,所 以後來他們全家都死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患神經病的孩子,是不是您……」沒等我說完她就槍著說:「唉﹗你也聽到這話了,其實這是誤會,船上那些黃金並 不全是我的,而是許多逃難的人帶出來的,他們奪了黃金,全家死了是事實,我雖 然覺得他們沒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願結仇,那是與我同船的人報不平的﹗」
我又問她:「那麼,你還沒有來到吳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提到這問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終於說:「我一直是在臺西鄉的海豐島,那 裡都是綠色的樹木和綠色的海,很美﹗」
「你喜歡那地方嗎﹖」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那裡的不只是她一個孤魂,一定還有許多鬼魂在那裡,我想問她,可是我想 她一定不願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換了一個話題,我說:「麥寮有沒有金門 好﹖」
「麥寮﹖這兒怎能和金門相比,金門的房子都是用紅磚建造的房子,街道也相當整 齊,我們住的那條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熱鬧極了,麥寮的房子和那兒一比,實在顯 得太亂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話。
根據熊居士的揣測,朱秀華是民國四十三年跳難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許多人, 看到軍隊在運火藥箱到海濱,所以他們就糊裡糊塗的,在共匪的炮轟中冒險逃出金 門。我向朱秀華描敘著,熊居士告訴我的情景,她說:「我就是在那種情形下逃出 來的。」
接著,我又問了許多金門的風俗民情,想不到她講出來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說的 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麥寮時就聽說過,吳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並不太好, 可是自從換了朱秀華女士後,他們的感情非常不錯。而且她對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 像母親照顧親生的兒子,一樣的照顧著他,不但如此,吳家自從朱秀華來了之後, 一直是在賺錢,如果她認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會虧本,這是屢試不爽的﹗
除此,她還會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看田水都是她一個人去,有時候建材行裡, 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許多粗重的建築材料,這些吃力的工作,她是照樣的去做,只是 她不願意下廚房去料理炊事,這是她不願意去摸葷腥東西的緣故。
我又問她:「你在麥寮已住了近兩年了,現在慣了吧﹖」
她的臉上呈現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唉﹗您想,我現在借 到的這個房屋(指身體)是個舊房子,我住起來很不自然,況且,為了借人家的身體, 還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擔子,我真是有點懊悔我不該來﹗」她的聲音是夠淒楚 的。「我已告訴過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沒到吳家之前,我還是個姑娘,我很厭倦 現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現在的名義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經要求吳先生讓 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實在很難過,可是他們一家都對我不錯,所以 我只好代人擔起家庭的擔子,不過,如果他以後要是肯答應的話,我還是住到佛堂 裡去比較清靜些。」
我說:「聽說你對你的兒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誇讚你呢﹗」
「那裡,那是他們對我好,就是說勝彥,雖然他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 他對我很好,我怎能對他壞呢﹖有時候他父親很喜歡說他,我總會告訴他︰“孩子還小,有事也不必大聲呵責他,應該好好的解釋給他知道,我想他一定會接受的。” 當然,我也會勸勝彥聽父親的話,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這家庭能很和樂。」 說到他兒子的事,她臉紅了,當然,如果依著她現在的年齡來計算,她還是十分年 輕的,驟然間有一個與年齡彷彿的年青人叫她媽媽,她一定會感到不慣的﹗
(八)珍重道別攝影留念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聊了一個多鍾頭,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所以我站了起來, 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既然大家對你都很好,你也應該放下心來,佛教說一切都 是因緣所成,也許你是和吳家有緣,所以才會從老遠的金門來這裡和他們住在一起。」 她點了頭,我又說:「反正你每天都很誠心的在念佛,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 並不一定要去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薩還是一樣的會保祐你﹗況且,佛教徒的精神還 是要有利他然後再求自利,你幫忙了他們一家人,使他們都能過得很好,這也是很 有功德的呀﹗」她還是默然,我又告訴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後我有空的話, 我可以來帶你到虎尾去玩玩的,我希望你從此安下心來,不要常常覺得難過﹗」她 很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謝。
臨走,我請她和我合照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難,後來還是吳勝彥先生把她勸動 了,她才點頭同意。
(九)脫胎換骨似假實真
我們告辭時,吳勝彥先生特別把我們送出來,在路上我曾問他,關於他母親的 事,他說:「我媽媽從小就生長在麥寮,從來也沒去過臺西或金門,當她病後,已 完全換了一個人。我實在有些不相信,可是身體還是媽媽的,她卻堅說她不是阿罔。 親戚朋友們來探望她,她都不認識,連外婆和阿姨她都不承認她們,這事大家都感 到很吃驚,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我真不知我該怎麼叫她﹗」說到這裡, 他停了下來我問他說:「那麼現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說:「當然我還是叫她媽媽。」
「你相信“借屍還魂“ 這件事嗎﹖」「以前我是全不相信,媽媽從來沒有去過 海豐島,可是現在她能說出海豐島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國四十八年)我曾經參 加了在菲律賓舉行的童軍露營。在我們對上,有個金門人,他講話是另一種腔調, 我回來後,媽正生病,後來她病好了,講話的口音正和那金門人一樣,而且她還能 說出許多有關金門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門人也是事實﹗」
我所以願意告訴各位這個故事,並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這 個故事,來說明佛教所說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些道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末 了,在這裡,讓我們共同為她祝福﹗]
記得是今年的二月間(民國五十年),星雲法師應邀到虎尾講經,那時候同來的 還有煮雲法師,因為白天沒事,我們幾位居士,就陪著兩位法師,到虎尾附近的鄉 下去玩玩。
也是在星雲法師講經的同時,智道尼師有事在麥寮,我因沒有去過麥寮,所以 就動了到麥寮去玩玩的念頭。麥寮是個靠海的地方,交通並不太方便,而且也沒有 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在紫雲寺,拜訪過智道尼師以後,就想趕回虎尾,可是紫雲 寺的住持,堅持我們吃午飯,而且班車已過,我們就又留下來在大殿上聊天,現在, 我們所講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由一位許庇右先生透露出來的。
(二)海豐島上初遇亡魂
這一個故事,就是「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可是 因為這個故事的主人一直都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只限於麥 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為是神奇鬼怪的 故事,或者竟認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去注意它。
在我起初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為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來有些亂糟糟。 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靈魂,? "7b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說了許多,但我都沒有聽明 白,可是,僅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已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 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
(三)阿罔身體秀華佔有
中山路是麥寮鄉較為整齊的一條街道,這一位被目為神奇的人物就住在這條街 上,門牌九十五號;是一家建材行,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一家得昌建材行的主人,吳 秋得先生的太太林罔腰女士。我們一行人到達這一家建材行時,吳太太下田去了, 主人吳秋得先生正在忙著辦公,當他知道我們的來意時,先是一臉的難色,後來又 經過我們再三的詢問,他才帶著無可奈何的神情,告訴我們事情的一些經過:
「那是民國48年的事了,因為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臺西鄉海豐島工事 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爾一回家,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 豐島的時候,她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 的工事全都完工,我就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就嚴重到不可收拾了。 她的病不是甚 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嚴重的時候,我們本來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去,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她還大聲嚷著不要抓我到 精神病院去,我沒有精神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 “我的 太太本來叫林罔腰,她竟說她是甚麼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完全改變了,我簡直 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
吳先生好像已沉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神的望著辦公桌上那張夫婦合攝的 照片。 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然後他接著說:“我實在想都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 種事發生,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家裡。”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說: “在我工地那段時間裡,我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 但我想那是因為路太顛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留意。事後,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 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面載貨的架子上,跟著我回家。” 說到這裡, 吳先生不願A說下去了,就藉著給客人倒茶結束了他的談話。
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找吳先生的太太去了, 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 敢保證。不過,他答應我們盡力找她。 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就陪著我們 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 這位年紀已有20開外的先生說:
“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著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候是哭,有時候口裡念 念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甚麼,有好多次她從床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 她壓倒在床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 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氣力哪會那麼大,那准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幫著她” 說到這裡 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 他又繼續他的敘述: “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兒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讓她好 好的養病,起初她好像對甚麼都不慣,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 我不叫阿罔。” 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楞楞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 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 說到這裡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 深怕他的舅舅會在此時出現,也好像怕他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著講 下去:
“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林罔腰女士)意 氣不太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 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就常說,想不到吳先生 這位老實人也這麼不老實!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 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艷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真是 莫名其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工地裡來過,可是儘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 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為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 話,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真是早就天天跟著他了 。”燃了一支煙, 他又接著說:
「說起來也真是不可思議,海豐島的工事已經有好多人去做過,可是以前每一 個包工都虧了本,或者是有工人在工地摔傷,可是舅舅承做這個工事時,不但賺了 錢,而且工人們也都很平安,這也許是那些海豐島的孤魂,在默默的保祐著吧﹖」
吳先生這時已端出了幾杯茶,我們一面喝茶,一面聽著講下去:「也許你們不 會相信,可是那是我親自見到的事,講起來我還有些心悸,當這位舅媽(指朱秀華)剛 剛病好些的時候,她常說有朋友來找她,要我們準備凳子和香煙招待客人。每次我 們照她所說的準備了,但我們看不見有什麼人來,只是聽見舅媽在和客人講話,而 且有說有笑,更奇怪的是那些竹凳子真是像有人坐下一樣,會吱吱作響,還有,我 們點燃了香煙,放在煙灰缸上,香煙竟會沒有人抽它,而自己燃到一點都不剩。舅 媽在說送客的話時,那些板凳又是吱吱作響,想必準是那些孤魂怕舅媽寂寞了,所 以老是來陪舅媽,可是過些時候,他們也就不來了。」
「自從舅媽好了以後,她真是什麼都會幫著做,和以前的舅媽,完全是變了兩 個人了,以前,舅媽只是會燒燒飯,其餘的什麼事都不會做,可是自從病後,她和 以往完全不同了,現在她只是會下田,會做粗重的工作,至於煮飯,她卻說:“不 會做”,這就很怪了,不僅如此,連平常的嗜好,走路的動作也都不一樣了,當然 囉,最大的改變是她講話的口音,她現在講的話完全是金門腔。」
說到這裡,這位先生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正在全神貫注聽著他講話的我們,又 指了指供桌上正當中,所供的觀音菩薩畫像和地藏菩薩的塑像,繼續告訴我們:「舅舅本來是只供祖宗,這些都是舅媽(指朱秀華)來了後才新供的,告訴您們吧, 以前舅媽是魚肉都吃的,可是自從換了一個人以後,不但不去吃它,連碰都不願去 碰它一下,這兩年來,她都是和家人分開吃哩﹗」
說到這裡,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正好從外面進來,我們盼望著故事中的主 角,會跟著他進來,可是他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唉﹗她不肯進來,她哭了﹗」
我們都沉默下來了,大家都有些失望,最後,還是智道法師想出了辦法,由她, 寶鳳小姐和我跟著許先生到外面去勸她回來。因為我們的來訪,又深深傷了這位女 士的心,當我們看到她時,她正無力的靠在鄰居門口的一根柱子上,雙目微閉,兩 行淚水正淘淘流下來,我想,她一定坐在這裡哭了很久了,我們安慰了她? "5c久,才把她勸回家。
可是這一次因為我們來訪,又使她想起了金門的家,她止不住心裡的悲傷,雖 然想好好的跟我們談話,可是她講不到兩句話就又泣不成聲。
那天她只斷斷續續的告訴了我們:「她的名字叫朱秀華,是住在金門的新街, 夫親叫朱海清,母親叫蔡葉,當她十八歲那年,因為金門有炮戰,所以她就跟著別 人坐漁船跳難,後來,因為船在海上漂流過久,大家都沒有糧食,所以都餓死了, 最後她也昏了過去,不知經過多久,漁船漂到本省臺西鄉的海島,她曾被救活過, 可是後來,那漁夫又把那艘船帶到海裡讓它漂流……。」
說到這裡,她又掩面跑進屋裡去了,雖然,我們想多知道一點,可是看到她這 樣悲傷,我們再也不好追問下去了。因為時間也已不早,而我們還須趕回虎尾,所 以就站起來向主人告別,臨走,我曾答應下次如果我有機會來麥寮,我要為她送來 一串念珠。
(四)謀財害命報應不爽
那位陪著我們來訪的許先生,仍然陪著我們出來,在我們去車站的途中,他告 訴我們說:「朱秀華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當她被漁夫救起的時候,她曾說過:“只 求您救我一條活命,不管做您的太太、媳婦,或是婢女都可以,而且船上的金子都 可以送給您……。” 可是,那漁夫太沒有良心了,竟然槍了金子,把人又推下了海, 可是他究竟不能安安穩穩的,享用這些不義之財,聽說沒多久,這一家人一個個的 接著死去,現在只剩下一個神經病的孩子,瘋得很厲害,唉!佛教說的因果報應實 在一點也沒錯。」
說到這裡,他向我們掃視了一下,又接著說:「說起來也真怪,當朱秀華剛好 後,有人把這消息傳到臺西鄉,臺西的人知道了這回事,感到很驚奇,有人曾知道 多年前瘋子的家人害過一個女孩子的事,這次特別把瘋子帶來看朱女士,想不到他 才到門口,朱女士就不許他進來,而且哭著說:“你們家裡的人還害我不夠嗎?你 還要來逗我傷心!”以前,阿罔都沒有到過臺西,而這瘋子來的時候也沒有預先講, 而朱秀華就能知道,這不是很奇怪嗎?」
(五)為送念珠再訪麥寮
今年七月間,熊炬明居士來虎尾,教蓮友們唱佛讚,在一次閒談中,煮雲法師 又提到「借屍還魂」的事,熊居士也感到很有興趣,再加上我曾答應,送給朱居士 念珠,所以我決定趁此機會送念珠去,也可以順便陪熊居士到麥寮玩玩。
熊居士曾經在金門居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金門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一路上, 熊居士曾經告訴我有關金門的許多事情,譬如:金門的建築物,農作物以及風俗民 情等等,這都是我和朱秀華見面時談話的資料。
那天天氣很壞,車行中醫路都是下著濛濛的細雨,我很擔心雨會下得很大,沒 想到車到麥寮時,雨竟停了,我不禁在心中默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六)金門往事仍能記憶
因為下雨,朱秀華沒有下田,當我知道她在家時,心中像放下了一塊大石。也許因為我帶了幾個人一起來,朱秀華猶豫了許久才出來,不過,這一次她顯得有 些勉強。
我先把帶來的念珠送了給她,然後,我們不著邊際的閒聊了一下,有了上次的 經驗,我不願意直截了當的提出我的問題,所以我一直是繞著圈子說話,我們先談 到信佛的事。
朱秀華說:「我自小就信佛,而且一直是茹素的,現在不管工作多忙,我早晚 都要拜佛,我知道,佛說的話一點都不錯,一個人要做好事,絕不要做壞事,做壞 事絕對不會得到好報!」遠在上次來時,我早就聽到朱秀華的鄰居說她每天拜佛拜 得很勤,我想這是她今天能夠重來人間的原因吧!我趁機問她:「您說您小時候就信佛,金門有沒有佛堂?」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家裡供觀音佛祖,我只是在家裡拜拜,我 們一家人都是拜佛的!」
我說:「您現在還會記得金門的事嗎﹖」
她嘆息了一聲說:「唉﹗記是記得,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還談它做什麼呢﹖」
「如果現在有人要幫您找您的父母,您願意嗎﹖」我問她。
「當然,我是高興的,可是誰願意幫我找,就是找到了,恐怕他們也不會認得我了。」 她苦笑著繼續說:「我現在的身體並不是我離開金門時的身體了。」說到這裡,我 看見她緊抿著嘴,眼圈有些紅了,可是她盡力的克制著不讓眼淚在客人面前掉下來。
我指了一下坐在旁邊的熊居士說:「這位先生在金門住了很久,而且他也是信 佛的,他知道金門的許多事,而且他現在還有許多朋友在金門,如果您願意,他可 以幫您打聽。」
她的眼圈又紅了,有許久都低著頭,為了打破沉寂,我笑著告訴她:「如果找 到了您的父母,您就可以回金門去和他們見面了,如果回去,您還會認識嗎﹖」
「當然認得﹗如果可以回去,我倒想讓您陪著我去金門一次,您敢去嗎﹖」她彷彿 回到了金門,眼睛亮了起來,說完這句話,她直盯著我,等著我回答。
「當然,如果能去,我是想到金門去走走的,能陪著您去,這就更好了。」說到這 裡,我就要求她告訴我們她離苦開金門的經過。
(七)縷縷敘述蒙塵經過
「事情發生的那一年,是民國幾年我不知道,那一年我是十八歲,因為那時有 人謠言駐在金門的軍隊要撤退,所以有?c多老百姓都乘著漁船逃難,我也帶了東西 跟別人上船一起逃難。」我問她:「你的父母沒有一起來嗎﹖」
她搖了頭說:「喔﹗沒有,那時大家都很慌亂,我們家是做生意的,我們沒有漁船, 我走時是附搭別人的漁船走的,那是我就和爸爸他們分開了,況且我也不會料到我 們一分開就再也不能見面了。」
她有些黯然,但仍繼續著她的敘述:「我們逃難那 天,共匪的炮轟得很厲害,我被炮風所傷,可是仍然勉強上船,船到大海中我們也 不知該向何處,大家平時都是在近海抓魚,所以出了海就迷失方向,後來,我們任 海水漂流,在海中有許多人都受不了飢餓死了。我在海中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經 過多少日子,船就漂流在海島邊,別的船隻也漂了來,有許多有力氣的人都棄船游 上了岸,我還是昏昏沉沉的在近海漂浮。後來有漁船來了,有人發現了我,就把船 靠近,他們把我弄醒了,我才知道這裡是臺灣的臺西鄉,他們問明了我在海上漂流 的原因,我老老實實告訴他們,後來……」說到這裡她的眼眶上出現了兩顆晶瑩的 淚珠,但她很循速的把它擦去了。
我再次打斷她的話問她說:「聽說他們奪了你的錢,又把你推到遠海去了,所 以後來他們全家都死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患神經病的孩子,是不是您……」沒等我說完她就槍著說:「唉﹗你也聽到這話了,其實這是誤會,船上那些黃金並 不全是我的,而是許多逃難的人帶出來的,他們奪了黃金,全家死了是事實,我雖 然覺得他們沒有良心,但我是信佛的人,我不願結仇,那是與我同船的人報不平的﹗」
我又問她:「那麼,你還沒有來到吳先生家裡以前一直是住在那裡的﹖」提到這問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終於說:「我一直是在臺西鄉的海豐島,那 裡都是綠色的樹木和綠色的海,很美﹗」
「你喜歡那地方嗎﹖」
「嗯﹗我在那裡住了不少年。」
我想,那裡的不只是她一個孤魂,一定還有許多鬼魂在那裡,我想問她,可是我想 她一定不願意提到那些事,所以我另外又換了一個話題,我說:「麥寮有沒有金門 好﹖」
「麥寮﹖這兒怎能和金門相比,金門的房子都是用紅磚建造的房子,街道也相當整 齊,我們住的那條街都是生意人住的,熱鬧極了,麥寮的房子和那兒一比,實在顯 得太亂了。」熊居士同意了她的話。
根據熊居士的揣測,朱秀華是民國四十三年跳難的,因為在那次曾有許多人, 看到軍隊在運火藥箱到海濱,所以他們就糊裡糊塗的,在共匪的炮轟中冒險逃出金 門。我向朱秀華描敘著,熊居士告訴我的情景,她說:「我就是在那種情形下逃出 來的。」
接著,我又問了許多金門的風俗民情,想不到她講出來的竟然和熊居士所說的 完全相同。
在第一次我到麥寮時就聽說過,吳秋得先生和以前的太太林罔腰感情並不太好, 可是自從換了朱秀華女士後,他們的感情非常不錯。而且她對林罔腰所生的孩子也 像母親照顧親生的兒子,一樣的照顧著他,不但如此,吳家自從朱秀華來了之後, 一直是在賺錢,如果她認為不可做的生意,一做準會虧本,這是屢試不爽的﹗
除此,她還會下田耕作,甚至於晚上看田水都是她一個人去,有時候建材行裡, 搬水泥包或是整理許多粗重的建築材料,這些吃力的工作,她是照樣的去做,只是 她不願意下廚房去料理炊事,這是她不願意去摸葷腥東西的緣故。
我又問她:「你在麥寮已住了近兩年了,現在慣了吧﹖」
她的臉上呈現了一片莫可奈何的神色,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唉﹗您想,我現在借 到的這個房屋(指身體)是個舊房子,我住起來很不自然,況且,為了借人家的身體, 還要替人挑起,料理家庭的擔子,我真是有點懊悔我不該來﹗」她的聲音是夠淒楚 的。「我已告訴過你,我是信佛的,在我沒到吳家之前,我還是個姑娘,我很厭倦 現在的生活(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她現在的名義是人家的太太)我曾經要求吳先生讓 我住到佛堂去,可是他不肯,我心裡實在很難過,可是他們一家都對我不錯,所以 我只好代人擔起家庭的擔子,不過,如果他以後要是肯答應的話,我還是住到佛堂 裡去比較清靜些。」
我說:「聽說你對你的兒子和婆婆都很好,大家都在誇讚你呢﹗」
「那裡,那是他們對我好,就是說勝彥,雖然他不是我所生的孩子,可是他很懂事, 他對我很好,我怎能對他壞呢﹖有時候他父親很喜歡說他,我總會告訴他︰“孩子還小,有事也不必大聲呵責他,應該好好的解釋給他知道,我想他一定會接受的。” 當然,我也會勸勝彥聽父親的話,我既然住在人家家裡,我就希望這家庭能很和樂。」 說到他兒子的事,她臉紅了,當然,如果依著她現在的年齡來計算,她還是十分年 輕的,驟然間有一個與年齡彷彿的年青人叫她媽媽,她一定會感到不慣的﹗
(八)珍重道別攝影留念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聊了一個多鍾頭,我想,我們也該走了,所以我站了起來, 拉著她的手安慰她說︰「既然大家對你都很好,你也應該放下心來,佛教說一切都 是因緣所成,也許你是和吳家有緣,所以才會從老遠的金門來這裡和他們住在一起。」 她點了頭,我又說:「反正你每天都很誠心的在念佛,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 並不一定要去住到佛堂裡去,佛菩薩還是一樣的會保祐你﹗況且,佛教徒的精神還 是要有利他然後再求自利,你幫忙了他們一家人,使他們都能過得很好,這也是很 有功德的呀﹗」她還是默然,我又告訴她﹗「如果你想去佛堂,以後我有空的話, 我可以來帶你到虎尾去玩玩的,我希望你從此安下心來,不要常常覺得難過﹗」她 很感激的握著我的手,一直向我道謝。
臨走,我請她和我合照留念,她好像有些為難,後來還是吳勝彥先生把她勸動 了,她才點頭同意。
(九)脫胎換骨似假實真
我們告辭時,吳勝彥先生特別把我們送出來,在路上我曾問他,關於他母親的 事,他說:「我媽媽從小就生長在麥寮,從來也沒去過臺西或金門,當她病後,已 完全換了一個人。我實在有些不相信,可是身體還是媽媽的,她卻堅說她不是阿罔。 親戚朋友們來探望她,她都不認識,連外婆和阿姨她都不承認她們,這事大家都感 到很吃驚,我的心裡也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我真不知我該怎麼叫她﹗」說到這裡, 他停了下來我問他說:「那麼現在呢﹖」他苦笑了一下說:「當然我還是叫她媽媽。」
「你相信“借屍還魂“ 這件事嗎﹖」「以前我是全不相信,媽媽從來沒有去過 海豐島,可是現在她能說出海豐島的情景,而且就在那年(民國四十八年)我曾經參 加了在菲律賓舉行的童軍露營。在我們對上,有個金門人,他講話是另一種腔調, 我回來後,媽正生病,後來她病好了,講話的口音正和那金門人一樣,而且她還能 說出許多有關金門的事,所以,我相信她是金門人也是事實﹗」
我所以願意告訴各位這個故事,並不是希望各位抱著好奇心去看她,而是以這 個故事,來說明佛教所說的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些道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末 了,在這裡,讓我們共同為她祝福﹗]
Thursday, September 10, 2009
誰在後面
我是用很恐懼的心情打下我的親身體驗,因為至今……總而言之看完我的故事,你們就會了解了。
還記得那是去年發生的事情,我和阿武留在學校快晚上十一點,因為六月期末考,所以我們一組在搞設計模型,兩個大男生在工廠裡熬夜好幾天,常常工廠裡都剩下我們,或許是我們那時只有衝勁過於認真。
「媽的!這個機構我怎麼搞都搞不好!」阿武不爽的看了看我們的模型。
「快弄了!別念了。」我提醒。
「媽的!死老玻璃,出難題,什麼遙控聲控插座?誰搞的懂啦!你不覺得嗎?小夭夭,這老玻璃根本衝著我們把他是GAY的事情流傳出去才這樣整死我們。」
「靠腰哩!別叫我鳥機巴綽號!」我瞪阿武一眼。
「好啦!賣氣賣氣,我開玩笑的,那個小夭……阿夭夭,你猜我們明天交不出來會不會被當阿?」阿武看著我充滿殺氣的眼神,瞬間一臉歉意的問。
「我知道,明天交不出來絕對是我現在把你打死!」我握緊拳頭。
「好啦!好啦!我做就是了。」阿武嘴裡碎碎唸。
我最痛恨別人叫我小夭夭,因為我的名字有個夭字,真感謝我那自以為天才知識很高的父母,去!
正當我認真的時候,突然一股極寒的視線遠遠投射過來,冷冷的佈滿我的背脊,莫名的我的汗毛豎立彷彿在警戒什麼?
下意識的回頭,媽的,空的沒人!
「怎了,阿夭?」阿武看我反應怪怪,順著我的視線一望,工廠裡只有他和我,我望的地方只有擺放的機器,沒人。
「沒事。」我回頭繼續作模型。
「喔。」阿武也低下頭繼續。
就在那瞬間,那視線又來的!媽的,這次更近,線在我的碑後根本是無風狀態卻是強冷的狀態,陰森森的感覺爬滿我的腳底,那股視線的壓力像張巨大的網子網住我的身軀讓我動彈不得。
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從頭殼傳達到頭皮陣陣的刺麻感覺,一波接一波,到底是誰站在我後面?是誰的視線這麼的嚇人!
就在我臉色慘白的時候,我看見阿武望著我的背後一臉吃驚。
媽的?靠腰,我遇到鬼啦?阿武那表情簡直是……嚇到中的經典,我不管了!我才不要坐以待斃,我馬上起身,卻強烈碰觸到巨大的物體,痛得我的頭頂快裂出大洞。
「嗄?你、警衛北北,欸……你們在演鬧劇喔?」阿武露出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該死,原來是警衛站在我後面,我剛好站起來撞到他的下巴,他捂著下巴,我摸著頭頂,兩人都彎腰痛到悶聲哀嚎。
「又是你們……痛!已經十一點半了,快離開學校!每次留下都不辦登記!萬一出事怎麼辦!」警衛摸著下巴,眼框帶著淚,可見我的鐵頭功很強。
「我、我們馬上離開!」阿武拉著我,兩人快速收拾模型。
我們跟隨警衛離開工廠走出學校,彼此無奈的面面相覷。
「唉!做不完啦!當掉了啦!」阿武聳肩。
我不說話,唉!順其自然了。
我們抱怨幾句後,各自騎車離開回家。
一路上我回想剛剛工廠的狀況,靠腰!原來是警衛,吼,人嚇人會嚇死人。我就說嘛,我待工廠這麼久,最好會突然遇到鬼,這種是我壓根不相信。
我加速油門,想讓速度飆快的快感衝去我內心的浮躁不安,莫名的我發現有些異樣,照理說我這樣的催法加上我的飆法,我這台一二五可以給我飆到一百一啊!怎麼周圍的畫面視線讓我感覺才五十而已?
低頭一看時速表,阿哩?還真的哩!我才騎五十。
不可能啊!
我催油門到底了,下意識望後照鏡,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一團黑影在我的右臉頰旁,那團黑影略帶模糊的五官,貼我很近很近,彷彿有人是貼你側臉很近的看著你臉部毛細孔,媽的?是從剛剛就這樣嗎?
我整個人挫到,接著那黑影在我後照鏡裡消失,隨之而來是那股視線出現在我背後,彷彿他跑到後面,他的視線很冷很冷。穿透我的安全帽,一古腦的窺看我的腦底,我的汗毛又開始站起來,額頭也流下冰的汗水。
我想加速油門往前衝,該死的紅燈前面剛好警察站崗,我只好緊急煞車,那壓迫感更加嚴重,他在你背後形成一種張力緊緊的包住,有種喘不過氣來,那種從地獄延伸出來的寒冷一直旋繞在背後揮不去。
我的雙手莫名的發抖,我眼睛盯著眼前的警察想求救,可是我喊不出聲音。
第一次生平感覺到什麼是未知的可怕。
突然。
一隻細白的手拍我額頭。
我愣住,回頭。
「發什麼呆啊?學長?」清秀的學妹騎著單車在我右側,一臉擔心的詢問。
說也奇怪,剛剛學妹一出現,那視線壓迫感也消失了。
我大喘一口氣,露出帥氣的笑容,「沒事啦!因為在想妳。」
「你很討厭耶!快回家啦!」學妹害羞的打我。
學妹她住在這附近,幸好遇到她,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虧曾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妳也是!別這麼晚回家。」我提醒著。
「我買東西剛好看到你啊!」學妹笑笑,「綠燈了,不回家啊?」
「要阿,怎麼,想陪我回家啊?」
「好啊!你很白痴耶!快回家!」學妹輕打我一拳。
「先走了,掰。」我揮手,學妹也笑著揮手離別。
靠,還真倒楣,剛沒有了那異樣的感覺我卻被眼前的警察攔下來,真北七耶!剛還想要你們救我,現在叫我是啥意思?
我照著警察指示將車停在路邊,我不等警察開口正要拿出行駕照時,警察卻問我一句話:「你剛停在那裡幹麻?」
「沒幹麻啊!」我瞪他。
我跟人家喇賽跟你有關啊?
「那……你快點回家。」警察突然催促著。
「啊?喔。」我愣愣,奇怪了?這警察想問什麼啊?我再度發動車子繼續騎,丟下那兩個警察。
兩個警察看著我的背影離去,一名警察緊張的說,「學、學長!那個年輕人剛剛是跟誰講話?跟誰揮手啊?根本就只是空……」
「安靜。」學長瞪他一眼,兩人沉默的交換眼神卻沒再說些什麼,莫名他們感到這路口好像有些寒冷。
我快速飆回家後,開心的想著學妹,總覺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想都想不起來,話說回來,學妹還是一樣正啊!開心的我進入電梯,按下十四樓等待時,莫名的我的背後傳來陰森的視線,這次是帶著敵意像個冰椎刺我的皮膚。
我吞了吞口水,從腳底開始爬滿如酒甕裡冰冷的液體,從腳背小腿,像個螞蟻一點一點啃食我的體溫,取而代之是極寒如冰箱的溫度,這個電梯裡的空間突然下降好幾度。
我打了哆嗦,卻不敢大喘一口氣,胸口有個東西緊緊壓抑,那視線逼近過來,我雖沒轉頭看,但我很能感覺那東西站在我背後,甚至貼我很近,在我的後腦杓,看著我。
那種壓迫感的張力無法想像,一團無形的東西壓縮著你。
電梯叮一聲,打開了。
我嚇得趕緊奔出去,拿出鑰匙開大門,媽的!我的手一直發抖,不斷發抖,我已經無法冷靜了,我的臉上爬滿是恐懼還是恐懼,胸口不斷起伏,整個人的精神面臨快崩潰狀態,我的鑰匙依職對不準也插不進去。
突然。
一隻手伸了過來。
握住我拿藥匙的手。
「夭,你在幹麻?幹麻慌張?遇到鬼啦?」很熟悉的聲音。
我簡直遇到救星抬頭,我像個小孩丟臉似的哽咽,「……媽……媽、媽,我愛妳。」
「今天又不是母親節,你幹麻啊?嚇成這樣?有人追殺你嗎?」我媽心疼的抱住我。
我顧不得一個二十歲的大男孩還被媽媽抱住安慰有多丟臉,現在我只想找個依靠撫慰我恐懼的心靈。
「沒事了吧?怎麼都不說話?」我媽擔心的看著我。
「沒有啦!剛遇到仇家,我一直逃,所以好累喔。」我安心之後又亂喇賽。
我媽笑了笑拍打我的額頭,「我剛坐電梯就看你頭低低的站進來,然後背對我很安靜,我還以為你在搞鬼。」
「沒有啦。」我尷尬的笑,天啊!我嚇到連我媽跟我做同一台電梯都不知道。
「都這麼晚回家,會出事的。」我媽提醒著。
「嗯。」
「幫你開門。」我媽拿起我的鑰匙,「鑰匙太多把,哪一把?你這孩子,東西弄整齊點阿。」
「這支啦。」我指著,我發現我的手還在抖,怪的是,我的汗毛始終站立。
「那,開了,你先進去,我先下去買東西,等下上來陪你。」
「喔。」我點頭,被我媽推進去。
看著我媽再度走入電梯下去,我轉個身在玄關脫鞋,唉!世上有媽真好,真感謝我媽。我背著包包打開另個門走入客廳時,我整個人當場傻眼。
我望著眼前的景象不敢相信,我的包包從我肩膀滑落,我的汗水從額頭緩緩流下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雙腿一陣發軟,整個人癱了下來。
「你怎麼啦?」我爸著急的跑過來扶助我,而我只是傻傻的看著眼前。
「你這孩子,臉色怎麼發白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影走過來。
我愣愣的看著走過來的人。
喉嚨好不容易擠出聲音。
「媽。」
「嗯?」我媽著急的摸我額頭。
「妳一直都在家?」我問。
「對啊!」我媽點頭。
我整個腦袋爆炸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我剛剛忘記的一件事情。
學妹……
她上個月早搬離那裡去別的鎮市了,還有,我媽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家裡的鑰匙是哪一把?那我剛剛看到的到底都是誰?到底都是誰在我背後?
我奮力推開父母奔回房間,我縮在棉被裡將背靠在牆壁貼得緊緊,我不敢讓背有任何一絲空隙,因為我怕不知道會是誰站在我背後?
突然,有個聲音。
在我背後牆壁裡傳出來。
「我說過,我會來陪你。」
隔天,我的背已和牆壁連在一起直到現在,父母找人幫忙都沒有用,因為我的肉體血管已經與水泥牆合併在一起,線在的我是躺在床上打著筆電,我的背後仍不時傳出那個聲音。
恐懼的不是有人在你背後,而是你永遠都不是知道到底是誰站在你背後。
小心你的枕邊
一個機靈,我翻了個身,習慣性地將右手向枕邊兒的妻摸了過去……床上空空的。微睜雙目,身體的右側,是光滑的麻將似的竹席面兒。“哦!她去衛生間了!”我這樣想。我翻手摸來床頭櫃兒上的空調遙控,隨手把整夜嘶嘶響著的空調關了。這時,就聽“當!—”一聲,在屋裏響起,卻有點兒“森森”的那種“味道”!我當時推論,是空調驟停時發出的聲音,可又分明聽得聲音是發自床下。我想應該是我聽錯了,也許是發自衛生間,妻的動作聲。……
我沒有太在意,更沒有細究……。卻有點兒睡不著了,想著妻嫁給我這兩年來,同處的幸福和甜蜜……加之有這夜半微風的暢翔,卻有了一種愜意及宜人的感覺!心裏有說不出來的舒服……
妻子,名叫紫嫣,是公司的會計,是典型的乖乖女!說話從不大聲,昨天剛拿到了涉外會計證書、海關報關員的證書。人,卻黑了瘦了一圈兒。卻在我眼裏,顯得更動人楚楚地了……。如果是天氣不是太熱,她平時也總會躺在我的懷裏入睡。我的右臂常常地被她壓得麻木,卻也總不捨得動一下!怕把她驚醒,影響她休息……
前天,妻卻做了一件十分讓我氣憤的事兒!我這個辦事處裏,前天,一筆帳頂多8000元,要付給裝潢公司、鋁合金門兒的錢。她卻說要壓縮資金,這兩個月集中進福州那兩批緊俏的貨。她跟人家說,推遲到三個月以後付,這兩個月公司就要光進不出了……。?了信任之見,她還給對方押了一張空白支票,已作保證,章都蓋齊了,三個月之後對方填上數位,交銀行就行了……。
可問題,就出在了這張支票上。她一時疏忽,卻沒有填上金額截止符和日期,恰好對方又有爭議在裏面。說這批業務幹賠了,光成本兒就八千多……想要一萬八,可合同上訂的是八千!他們就是真的賠了!可商場無情,是要以合同?證的啊?……關係有些僵持……。
昨天,一問銀行?她立馬兒就蔫兒了,對方不等到期,竟私自提走了三萬元!我倒不是在乎這三萬元?而是狀況,已由我們的主動權變成了人家的主動權!打官司告狀,倒是小事兒!關鍵是,這口惡氣!實在是憋得慌!……
妻那白嘟嘟的小臉兒變成了紫色!我的臉色也是有點兒不對勁兒!我當時,是想要好好訓她一頓,可卻找不到了她的人兒?……
公司上上下下的找了個遍,就是沒有她,於是我又來到二樓,屬於他自己的那間辦公室,屋裏空空的沒有她……轉身剛要出來,卻見財務桌下一團紫色的東西一閃……,定睛看時,卻是穿了一身紫連衣裙的紫嫣,蹲在那裏,就像是一隻自知做錯事了的小乖貓,忽閃著兩隻漂亮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我的身子、腦子,就像是灌了鉛似的,僵在了那裏,心疼、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她已早知錯了,且是不經意的疏忽,我怎還可以去怪她呢?我溫柔地伸進手去,想把她拉出來。但由於她在下面蹲得太久了,雙腿早已麻木,十分難受的樣子……,於是我過去,把它抱了出來……!
可就當我把她抱出來之後,卻驚奇地發現,她呆過的地方!那桌下,卻有一團紫光紫暈,在那裏晃動,大白天兒的!我搞不懂這是怎回事!後背上,浸出了絲絲冷汗……!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怪遇。
……
窗外吹來的風,有一些涼了!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床前。我隨手拽來了床邊兒的毯子。“鐺!—鐺!—”樓下大廳裏的落地鍾,發出沈重且森森的報時聲。啊!已兩點了?她已在衛生間呆了近一個小時了嗎?我有點兒不信?可不信也信!那裏邊兒馬桶的水箱上,放著幾本兒女性雜誌,也許看得入迷了呢?
這時,就聽“當!—”一聲,在屋裏響起,卻有點兒“森森”的那種“味道”!分明聽得聲音是發自床下。我當時就想,應該是我聽錯了,也許是發自衛生間,妻的動作聲,她就要出來了。我這樣想著……
哈哈!嚇她一下!讓她昨天躲在桌子下,下了我一跳。今晚,我躲在床下,更嚇她一跳!我幻想著:事畢,他撲到我懷裏的那份感覺!……
我一骨碌的,就爬到了床下!……
衛生間,就設在臥室,跟酒店裏的設計一樣。我爬在床下,透過床單兒下邊的空間,正好看到衛生間的門兒的底部……門子關得很嚴。但它下邊有一條縫,臥室裏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昏暗的月光。突然,我的後脊背,一陣冷汗浸了出來,我看到了……!不可想像的事實!衛生間的門縫——竟是黑的!也就是說,裏邊沒有開燈!也就是說,我剛才的設想,都不復存在……!
我又要一骨碌地爬起來,就聽“咚!—”的一聲,腦袋重重的碰在了床幫上,耳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緩過勁兒來,用手一摸,乒乓球一樣大的一個包已起在了後腦勺上……疼痛難忍!我哪里還顧得了眼前的痛疼,只想著去找我那可愛的妻子……!但還是“哎喲!—”的喊了一聲!可沒想到,身旁的床下,也“哎喲!—”的回了一聲!……
我這次可聽清楚了,且確認,聲音就發出在床下,我的旁邊兒!……我渾身都在發抖!但思維還是沒有亂,我想莫非是妻子睡覺不小心掉在了床下?我向外挪了挪身子,用手撩高了一些床單兒,床下的情景稍微地就能看清楚了一點:一個黑影,躍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果然是我妻子紫嫣,她側躺在那裏,身子一動都沒動……“是不是昨天支票的事兒,她還很內疚?想不開……?”我在心裏這想著。我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兒,想先把她拉出來抱到床上……。
我的手所觸及到的,卻好像是一塊冰,很涼!我又去抱她的身體,更涼!……
我真的是嚇了一跳!:“啊!她死了嗎”……
她,真的“死”過!……
那還是前兩年,我還和她談戀愛的時候。記得那天,她的手指上,刺進了一個木刺,很疼的樣子?我就去取來了針,幫她挑刺!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死盯盯地盯著那刺入她肉中的針頭。也許是精神太過於集中、緊張的緣故,她昏死在了地上……。
我不知所措,急忙喊人!很快,奶奶來了。她似有經驗地說:“快!我來掐她人中!千萬別亂動她的身體,你快去叫醫生來!”……半個小時後,醫生給她打了一個強心針,她才醒了過來……。
醫生說:“確是這樣!這叫突擊性休克!亂動身體,或醫生來的不及時。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想到這些,我急忙掐住她的人中,心裏想著怎樣打電話去叫醫生來!我一邊掐著她的人中,一邊慢慢地向外挪動著她,離床頭櫃上的電話,越來越近了……
終於夠到了床頭櫃,我首先擰亮了床頭櫃上的臺燈……“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閃電由臺燈裏閃現在了屋子裏面,怎形容呢?就像是照相機的閃光燈閃亮了一樣!但要比照相機的閃光時間長了約幾倍。這就有機會,讓我看到了更恐怖的一面兒:懷裏哪里是什我的愛妻紫嫣,竟是一個我從沒有見到過的女人。只見她臉面異常的難看和恐怖,嘴唇和兩個眼角充滿著淤血,像是出車禍而亡的那類遇難者……異常的恐怖!“女鬼!——!”我驚呼道!急忙把還用手按著人中的她,狠狠地摔了出去……。
我急忙,站立起來奔跑著,打開了位於門口牆上的室燈開關。
屋裏頓時,燈火輝煌起來!
更不可相信的是,大大的雙人床上,妻子紫嫣靜靜地還躺在那裏,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剛才那恐怖女鬼,已不見了蹤……。
我上前,迅速地把她搖醒,問他剛才在做什?
妻子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用雙手揉了揉眼睛,隨即又撲在了我的懷裏,松了一口氣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到騙我們錢的那個人,全家,出了車禍!我正好剛從北京乘飛機回到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打的回家的路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就吩咐司機停車,下來看個究竟。”
……邊說,她又掙脫我的擁抱,去到電視機旁的飲水機裏面,倒了一杯礦泉水,坐回到床前,繼續說:“那時來了許多警察,處理此事。遺憾的是,警察,忘了帶照相機,非要用一下我帶著的數碼相機,拍照現場……我同意了。警察在忙碌著。現場……車翻了,人卻飛出了車外,高速公路上,到處是他們車裏、包裏飛散出來的錢,一萬元一捆兒的,散落著十幾捆兒!還有無數張單張的……。許多路過,堵車下來的人們,都在偷偷地撿。我也就順便兒拿了一捆,放在了包裏,反正我也是問心無愧!……”
說罷,她就去到牆上挂著的包裏去翻,果然從裏面拿出了一萬元錢!
我怎會相信呢?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心裏卻想,都是編的。肯定是她內疚得厲害,就拿出了私房錢,充公,彌補罪過……
我怎都不信!告訴她:“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有什事明天再講好嗎?”
就這樣,我就先摟著她睡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就當是做夢或夢遊………
我沒有太在意,更沒有細究……。卻有點兒睡不著了,想著妻嫁給我這兩年來,同處的幸福和甜蜜……加之有這夜半微風的暢翔,卻有了一種愜意及宜人的感覺!心裏有說不出來的舒服……
妻子,名叫紫嫣,是公司的會計,是典型的乖乖女!說話從不大聲,昨天剛拿到了涉外會計證書、海關報關員的證書。人,卻黑了瘦了一圈兒。卻在我眼裏,顯得更動人楚楚地了……。如果是天氣不是太熱,她平時也總會躺在我的懷裏入睡。我的右臂常常地被她壓得麻木,卻也總不捨得動一下!怕把她驚醒,影響她休息……
前天,妻卻做了一件十分讓我氣憤的事兒!我這個辦事處裏,前天,一筆帳頂多8000元,要付給裝潢公司、鋁合金門兒的錢。她卻說要壓縮資金,這兩個月集中進福州那兩批緊俏的貨。她跟人家說,推遲到三個月以後付,這兩個月公司就要光進不出了……。?了信任之見,她還給對方押了一張空白支票,已作保證,章都蓋齊了,三個月之後對方填上數位,交銀行就行了……。
可問題,就出在了這張支票上。她一時疏忽,卻沒有填上金額截止符和日期,恰好對方又有爭議在裏面。說這批業務幹賠了,光成本兒就八千多……想要一萬八,可合同上訂的是八千!他們就是真的賠了!可商場無情,是要以合同?證的啊?……關係有些僵持……。
昨天,一問銀行?她立馬兒就蔫兒了,對方不等到期,竟私自提走了三萬元!我倒不是在乎這三萬元?而是狀況,已由我們的主動權變成了人家的主動權!打官司告狀,倒是小事兒!關鍵是,這口惡氣!實在是憋得慌!……
妻那白嘟嘟的小臉兒變成了紫色!我的臉色也是有點兒不對勁兒!我當時,是想要好好訓她一頓,可卻找不到了她的人兒?……
公司上上下下的找了個遍,就是沒有她,於是我又來到二樓,屬於他自己的那間辦公室,屋裏空空的沒有她……轉身剛要出來,卻見財務桌下一團紫色的東西一閃……,定睛看時,卻是穿了一身紫連衣裙的紫嫣,蹲在那裏,就像是一隻自知做錯事了的小乖貓,忽閃著兩隻漂亮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我的身子、腦子,就像是灌了鉛似的,僵在了那裏,心疼、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她已早知錯了,且是不經意的疏忽,我怎還可以去怪她呢?我溫柔地伸進手去,想把她拉出來。但由於她在下面蹲得太久了,雙腿早已麻木,十分難受的樣子……,於是我過去,把它抱了出來……!
可就當我把她抱出來之後,卻驚奇地發現,她呆過的地方!那桌下,卻有一團紫光紫暈,在那裏晃動,大白天兒的!我搞不懂這是怎回事!後背上,浸出了絲絲冷汗……!
……那是我和她,第一次的怪遇。
……
窗外吹來的風,有一些涼了!我的思緒,又回到了床前。我隨手拽來了床邊兒的毯子。“鐺!—鐺!—”樓下大廳裏的落地鍾,發出沈重且森森的報時聲。啊!已兩點了?她已在衛生間呆了近一個小時了嗎?我有點兒不信?可不信也信!那裏邊兒馬桶的水箱上,放著幾本兒女性雜誌,也許看得入迷了呢?
這時,就聽“當!—”一聲,在屋裏響起,卻有點兒“森森”的那種“味道”!分明聽得聲音是發自床下。我當時就想,應該是我聽錯了,也許是發自衛生間,妻的動作聲,她就要出來了。我這樣想著……
哈哈!嚇她一下!讓她昨天躲在桌子下,下了我一跳。今晚,我躲在床下,更嚇她一跳!我幻想著:事畢,他撲到我懷裏的那份感覺!……
我一骨碌的,就爬到了床下!……
衛生間,就設在臥室,跟酒店裏的設計一樣。我爬在床下,透過床單兒下邊的空間,正好看到衛生間的門兒的底部……門子關得很嚴。但它下邊有一條縫,臥室裏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昏暗的月光。突然,我的後脊背,一陣冷汗浸了出來,我看到了……!不可想像的事實!衛生間的門縫——竟是黑的!也就是說,裏邊沒有開燈!也就是說,我剛才的設想,都不復存在……!
我又要一骨碌地爬起來,就聽“咚!—”的一聲,腦袋重重的碰在了床幫上,耳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緩過勁兒來,用手一摸,乒乓球一樣大的一個包已起在了後腦勺上……疼痛難忍!我哪里還顧得了眼前的痛疼,只想著去找我那可愛的妻子……!但還是“哎喲!—”的喊了一聲!可沒想到,身旁的床下,也“哎喲!—”的回了一聲!……
我這次可聽清楚了,且確認,聲音就發出在床下,我的旁邊兒!……我渾身都在發抖!但思維還是沒有亂,我想莫非是妻子睡覺不小心掉在了床下?我向外挪了挪身子,用手撩高了一些床單兒,床下的情景稍微地就能看清楚了一點:一個黑影,躍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果然是我妻子紫嫣,她側躺在那裏,身子一動都沒動……“是不是昨天支票的事兒,她還很內疚?想不開……?”我在心裏這想著。我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兒,想先把她拉出來抱到床上……。
我的手所觸及到的,卻好像是一塊冰,很涼!我又去抱她的身體,更涼!……
我真的是嚇了一跳!:“啊!她死了嗎”……
她,真的“死”過!……
那還是前兩年,我還和她談戀愛的時候。記得那天,她的手指上,刺進了一個木刺,很疼的樣子?我就去取來了針,幫她挑刺!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死盯盯地盯著那刺入她肉中的針頭。也許是精神太過於集中、緊張的緣故,她昏死在了地上……。
我不知所措,急忙喊人!很快,奶奶來了。她似有經驗地說:“快!我來掐她人中!千萬別亂動她的身體,你快去叫醫生來!”……半個小時後,醫生給她打了一個強心針,她才醒了過來……。
醫生說:“確是這樣!這叫突擊性休克!亂動身體,或醫生來的不及時。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想到這些,我急忙掐住她的人中,心裏想著怎樣打電話去叫醫生來!我一邊掐著她的人中,一邊慢慢地向外挪動著她,離床頭櫃上的電話,越來越近了……
終於夠到了床頭櫃,我首先擰亮了床頭櫃上的臺燈……“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閃電由臺燈裏閃現在了屋子裏面,怎形容呢?就像是照相機的閃光燈閃亮了一樣!但要比照相機的閃光時間長了約幾倍。這就有機會,讓我看到了更恐怖的一面兒:懷裏哪里是什我的愛妻紫嫣,竟是一個我從沒有見到過的女人。只見她臉面異常的難看和恐怖,嘴唇和兩個眼角充滿著淤血,像是出車禍而亡的那類遇難者……異常的恐怖!“女鬼!——!”我驚呼道!急忙把還用手按著人中的她,狠狠地摔了出去……。
我急忙,站立起來奔跑著,打開了位於門口牆上的室燈開關。
屋裏頓時,燈火輝煌起來!
更不可相信的是,大大的雙人床上,妻子紫嫣靜靜地還躺在那裏,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剛才那恐怖女鬼,已不見了蹤……。
我上前,迅速地把她搖醒,問他剛才在做什?
妻子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用雙手揉了揉眼睛,隨即又撲在了我的懷裏,松了一口氣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到騙我們錢的那個人,全家,出了車禍!我正好剛從北京乘飛機回到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打的回家的路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就吩咐司機停車,下來看個究竟。”
……邊說,她又掙脫我的擁抱,去到電視機旁的飲水機裏面,倒了一杯礦泉水,坐回到床前,繼續說:“那時來了許多警察,處理此事。遺憾的是,警察,忘了帶照相機,非要用一下我帶著的數碼相機,拍照現場……我同意了。警察在忙碌著。現場……車翻了,人卻飛出了車外,高速公路上,到處是他們車裏、包裏飛散出來的錢,一萬元一捆兒的,散落著十幾捆兒!還有無數張單張的……。許多路過,堵車下來的人們,都在偷偷地撿。我也就順便兒拿了一捆,放在了包裏,反正我也是問心無愧!……”
說罷,她就去到牆上挂著的包裏去翻,果然從裏面拿出了一萬元錢!
我怎會相信呢?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心裏卻想,都是編的。肯定是她內疚得厲害,就拿出了私房錢,充公,彌補罪過……
我怎都不信!告訴她:“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有什事明天再講好嗎?”
就這樣,我就先摟著她睡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就當是做夢或夢遊………
活動中心的頭
這是我學妹告訴我的故事,
有一次我和社團的學弟妹留社辦唸書
臨走前開始聊起學校流傳多年的七大不思議事件.
由於每一屆傳的版本都不一樣
所以我原本只是把它當笑話談,
突然,我學妹告訴我她同學看的到,
而且只能從鏡子裡看
她說她同學有次上完活動中心的廁所,
出來洗手的時候,
從鏡子看到有顆頭從她上的那一間伸出來
又飄回去...
我整個人毛了起來,
這可是那些七不思議中從來沒聽過的
有一次我和社團的學弟妹留社辦唸書
臨走前開始聊起學校流傳多年的七大不思議事件.
由於每一屆傳的版本都不一樣
所以我原本只是把它當笑話談,
突然,我學妹告訴我她同學看的到,
而且只能從鏡子裡看
她說她同學有次上完活動中心的廁所,
出來洗手的時候,
從鏡子看到有顆頭從她上的那一間伸出來
又飄回去...
我整個人毛了起來,
這可是那些七不思議中從來沒聽過的
Wednesday, September 9, 2009
全家人一起遇到的真實故事
大家有聽過降頭數這種東西嗎?這是我們家裡親身經歷過的事情。
這個故事發生在我3~4歲的時候,那時候我弟弟1歲,妹妹剛出生沒多久。
我爸去醫院將我媽跟我妹接回家之後,那時候因為我爸白天要工作,所以白天都是我照顧我弟弟,我要照顧他要哄他睡,還要唱歌給他聽 ~.~。
而我媽媽就專心照顧我妹妹,直到我爸回家。
我妹妹因為剛出生,所以他的嬰兒車放在爸媽房間,跟爸媽一起睡。
我則是跟我弟弟一起睡。因為我都在照顧第弟很少看到妹妹,所以我一直都很想去好好看看我妹妹。
有一天,我媽媽在廚房準備午餐,我弟弟被我哄到睡著了。而我妹妹卻一直在大哭我媽沒聽到。(我媽房間在客廳第一間,中廊中間還有3間房間才到廚房)
可能因為在煮東西很吵沒聽到吧!我就想說去我媽房間看看我妹妹去哄他。
剛我到房間看到我妹妹的搖籃車的時候我愣了一下。因為我看到我妹妹的搖籃車自己在搖,而且還搖的很大,我妹都快被搖到飛出來了,我就跑過去想讓它停下來。沒想到我那摸嫩居然被搖籃給撞翻,因為很痛我又阻止不了,我就直接跑去廚房叫媽媽來看。當我跟我媽到房間的時候,發現!發現!居然沒事情發生一樣,床沒在搖我妹也沒在哭 ><” 結果害我被老媽罵!
可是之後每天只要我爸媽不在我妹妹身邊,他就會哭的很慘,有時候還哭到好像全身都充血了一樣,全身紅通通的。(大概持續一星期左右)
我妹哭到感冒還發燒,我爸媽很緊張就帶著妹妹去醫院,退燒後回到了家。
因為爸媽都很累,我們吃完晚飯後他們倒頭就睡了。我也帶著我弟弟去房間睡覺了。我把我弟弟安置好後,我聽到我妹又開始大哭。哭了將近5分鐘,越哭越大聲,我就跑去爸媽房間看。當房門一打開我又愣住了。(我看到我妹妹在飄在空中,好像有人抱著她搖阿搖一樣。)我馬上大叫我爸媽,還衝過去狂搖我爸媽,終於我媽被我搖醒。我媽媽醒了也嚇了一跳,跳起床把我妹抱下來。經過這些事情,我爸依然睡的穩如泰山,(厲害)完全沒反應。就這樣我跟我媽呆了不知道多久,我媽才突然開口叫我去睡覺。那一晚,我媽應該沒睡吧!
隔一天我媽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我爸。我爸那一天也就沒去工作,呆在家裡照顧我們。(我爸會相信是因為他倆老結婚之後已經一起遇過幾次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大概快中午了我媽去廚房準備午餐,我爸哄妹妹睡著,出了房門(門沒關)就到客廳看電視。我也一起看。看著看著……突然..碰!!! 很大一聲!我嚇了一跳!
房門被關起來了,我妹開始大哭,我爸衝過去看,房門居然打不開,從裡面被反鎖了。我爸跑去找我媽拿房間鑰匙,我媽找了一下。(前後大概5分鐘,也就是我妹大哭了5分鐘沒停過,連我弟都被吵到哭了)我爸拿到鑰匙後跟我媽猛衝到房門開了房間的門。看到我妹一樣飄在空中,而且還到處飛來飛去,撞來撞去,一下撞到牆壁一下撞到衣櫥。我爸趕緊去接住我妹跑出客廳。
大家在客廳坐著發呆了好久,直到我妹安靜下來,我爸媽也發現我妹又開始發燒。因為我跟我弟都沒事,所以我爸媽認為那東西應該是針對我妹妹來的。就說等等先帶我妹去醫院,晚一點再帶我妹去寺廟裡看看。然後把妹妹放在我弟的搖籃裡,就去換衣服準備帶我們出門。當我爸媽在準備的時候,搖籃又開始動了,而且一直很用力的往牆壁撞。我就快叫老爸出來,我爸出來要去抱我妹的時候,突然像被人推了一下,往後跌倒在地上。我媽也衝過去,這時候搖籃好像被丟出去一樣,撞到牆壁,我妹彈了出來,我媽抱住了我妹。這時我跟我媽看到,我爸好像跟誰扭打在一起,一邊罵髒話一邊揮拳,又好像也被打到。(好像跟隱形人打架一樣) 打了一會,我爸恢復正常,說:它好像跑了。但是明明沒看到人,我爸身上居然都是被揍瘀青的痕跡。
然後我們就趕緊出門了,去醫院之後,我妹跟我爸都去治療。之後我媽媽又帶著我妹去寺廟問簽。在寺廟裡解完簽。我媽遇到一個老和尚師父。他一看到我媽跟我妹,他就問我媽媽是不是有得罪過甚麼人,那個人想對我妹妹不利,要請我媽小心,解鈴還須繫鈴人阿。
後來我老媽才想到,他結婚前的確得罪過某個遠房親戚。後來我爸媽一起去問去找,找到那個遠房親戚以後,就求他拜託他。他後來可能心軟了,就拿出了一張符,他說那張符就是他去請降頭師下的符咒,後來他就把那張符燒掉了,他說燒掉後就沒事了。後來也真的沒事了。
Tuesday, September 8, 2009
洞房花燭夜,請看看床下
那次聽了那個貓臉的故事之後,我就去問我的舅舅,因為我舅舅和表哥他們一家人都是蓋房子的建筑工人。我問舅舅知不知道那種在房屋結構體中施法的事情,他說以前年輕時做小學徒的時候,依稀聽過這樣的事,可是這麼多年來,蓋房子蓋了幾十年,從來也沒真正聽說過同行之間曾發生這樣的事。那種事,彷佛是另一個灰暗世界裡的傳說,跟現實世界好似隔了一層煙霧,讓人看不透、摸不著。可是沒想到過了不久,舅舅家就出事了。
不久之後,二表哥要結婚了,但這其中有些問題,因為二表哥的未婚妻有位前任男友,一直對她糾纏不休,舅舅人脈廣,人頭熟,動用不少關系,勸那個人能夠好聚好散,甚至花了若干銀子,最後不得以,請了道上人物出面,那個人才不再來糾纏。
於是舅舅一家開使張羅結婚事宜,新房布置好了,內外喜氣洋洋,但就在婚禮前兩天,舅舅家遭小偷侵入,被偷走一些東西,幸好損失不大,大家決定婚禮如期舉行。
婚禮順利地完成,蜜月之後,二表哥仍舊跟舅舅、大表哥他們去工地工作。但是過了不久,大家就發覺二表哥這對新婚夫妻有點不太對勁,兩個人變得無精打採似的,整天心神不寧、精神恍惚的樣子,有時要叫個老半天才會回應,人也越來越消瘦了。問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卻說沒事。舅媽很擔心,起先以為大概小倆囗新婚,難免濃情蜜意,熱情如火的關系,於是很婉轉地勸他們要早點休息,不要忙得太晚。可是情況卻沒有改善。
過了不久,有一天舅舅家神位前的香爐突然“發爐”了,眾人莫明奇妙,擲搠的結果顯示是“凶”,可是到底會有什麼凶事,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沒想到隔了幾天二表哥真的出事了,二表哥在工地工作時,可能因為精神恍惚的關系,一不小心,被機器壓到手指,把左手小指給切斷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舅舅懷疑是不是家中風水有問題,又因為聽我說過那個貓臉的事,所以就請我透過林先生的關系把那位高人請來家中看看。林先生很樂意幫忙,所以很快地就請到了那位高人。
我和那位高人一起來到舅舅家,聽大伙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高人就走到神位前,捻起香祝禱起來,囗中喃喃念著不知什麼東西,祝禱完畢,就開始在屋子裡到處走到處看,最後來到新房裡,就停了下來。高人一直看著那張床,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招手叫站在旁邊的表哥,要他鑽到床底下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表哥依言鑽了下去,不久,隻聽見他喊著:“有東西!有東西!”高人要他先出來,不要碰那個東西。然後,隻見高人從身上拿出四張符紙,分別在床的四個角落將其燒化,又手捏劍訣對著床凌空比劃了一番,然後要眾人合力將床翻過來看看。
床翻過來了,大伙赫然看見床的背面中央貼著一張符,而且是張黑色的符紙,畫著白色的符。細看那符,卻又跟一般所見的符式不太類似,它沒有一般符式中所謂的“符頭”、“符膽”之類的結構,倒像是一幅畫,就我看來,好像畫著一個人,四周有熊熊烈火燃燒著,看起來非常詭異。更怪的是,那張符貼在床底的樣子是鼓起來的,這表示符的背面包著東西。
高人輕輕地將那張符撕下來,這時從符紙背面落下一個小布包,打開布包,從裡面倒出來一顆圓圓的,黑黑的不知道是什麼植物的種子還是果實的東西。高人捻起那顆東西,仔細地瞧著,並且用稍帶疑惑的語氣自言自語的說:“這種東西·····難道·····”這時,站在一旁身為警察的表姊夫突然走過來,指著那個東西,很驚訝地說:“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咦,”高人問,“你見過它?”表姊夫說,幾個月前,接到報案說有人盜墓,去到現場查看,墳墓已被重新掩埋,但是被挖掘過的痕跡是相當明顯的。墳地四周殘留著一些燒過的紙錢,而且還找到一兩顆黑黑圓圓的不知是什麼果實或種子的東西,就跟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經過化驗,發現那原來是顆榔,並且被某種動物性的油脂浸過,其他也驗不出什麼來,這案子目前並無進展,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那個東西。
“檳榔····油脂·····是嗎?”高人又在自言自語了,接著高人又問表姊夫:“那個墳墓裡埋的是個女人吧?”“是呀!你怎麼知道?”表姊夫有點驚訝的說。“她是怎麼死的?”高人問,“家屬說,”表姊夫回憶著,“是難產死的,母親和嬰兒都沒保住,可憐 !”“哼,果然如此,想不到這種邪法竟傳到台灣來了。”高人說。我好奇地問:“什麼邪法 ?能不能說清楚一點?”高人說,這顆檳榔是一種迷魂藥,這是流傳在東南亞,尤其是泰緬邊境那種蠻荒地區的一種邪術,制造這種迷魂藥的方法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當地的習俗,若有婦人懷孕卻不幸去世的話,必須將其肚子剖開把嬰兒取出分開埋葬,當地人認為若不這麼做,必會鬧鬼。而制造迷魂藥的方法,就是挖出那具嬰尸,在午夜時分,帶著他來到母墳前,將母親的尸體也挖出來,然後捧著嬰兒向母親不停地跪拜,不停地拜,一直拜到母親的尸身坐了起來,此時,就趕緊將嬰兒丟入母親懷中,並向她祈求,意思是說,我已將你的孩子找回來了,請你賜給我我所要的東西。然後就用燃燒的紙錢去燒女尸的下巴,直到烤出油膏來,將這油膏滴在檳榔上,這檳榔就成了迷魂藥了。隻要偷偷地將這迷魂藥放在別人的床下、枕頭下、衣櫃中,就可以控制對方的思想行為了。
高人說:“你們不是說婚禮前幾天曾遭小偷嗎?我看偷東西可能隻是個幌子,在床下動手腳才是真正的目的。”大家議論紛紛,最後一致認為會這麼做的一定是二表嫂的那個前任男友,不過那個人早已不見蹤影了。
高人將那張符,那顆迷魂藥,在神位前火化了,又用所謂的“大咒水”將房屋內外洒了一遍,說是可以去除穢氣,如此事情才告一段落。
後來那個男人從未再出現過,盜墓的案子也察不出什麼結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人也被這種迷魂藥陷害過,不過至少我學到的教訓是:“洞房花燭夜,請看看床下!”
Monday, September 7, 2009
村民夜見清人操兵
【本報訊】「可能我有陰陽眼,試過幾次我響深夜見到達德公所出面草地,有好多人響度列隊操兵,又吹晒銀雞哨子,我望真啲,原來佢哋着住清朝古服,唔係人嚟㗎!」在公所附近開設狗店的阿詩透露,自從烈士碑被移離後,連篇怪事發生。
相中出現恐怖人頭 阿詩的父母正是有份斥資建烈士塚做法事的鄭會明夫婦,她昨日稱,父親於今年三月曾找來喇嘛在公所外唸經超度亡魂,當時她用相機拍攝儀式,豈料翻看相片時發現相中有很多恐怖的人頭樣,嚇得她膽戰心驚,立即將相片刪掉。
阿詩母親鄭太則直言對鬧鬼已見怪不怪,丈夫一年前曾在附近裝香爐供奉,但約一個月前,丈夫遇上一宗怪事:「佢聽到出面有把聲叫佢,話佢裝個香爐係無用,佢哋享受唔到啲香火,我老公望唔到附近有人。」鄭先生經此事件,即決定興建烈士塚。
本身是屏山原居民的名時裝設計師鄧達智說:「有邊條鄉村冇鬧過鬼?」他憶述孩童時公所便流傳有水鬼出沒,父母嚴禁他在該處玩耍,而公所內「英勇祠」供奉烈士的碑文自古流傳有「鎮鬼」作用,可保護村民平安,加上公所有悠久歷史,政府應做好公所的保育工作。
Technical Review 7th September 2009
KLCI Daily
Source: Nextview
Despite all the potentially negative Technical Readings on the verge of triggering sell, markets did not do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e. break the critical levels. 1 thing that I can be almost certain would be the explosion on the next movement. Market had been trading in such tight range it will almost always end up in violent movement after such limited volatility.
I highlighted last Wednesday that market was close to triggering major sell signal. However, it you look at how market reacted in the last 2 days:
i. KLCI did not break the lower channel.
ii. Bollinger Bands tighten further meaning that the violent movement is not on yet.
iii. MACD would not be triggering sell with such close this week.
Plus, if market were going down, it would have broken the support level easily. Having said that, KLCI has not broken its upper resistant either. When it does break either the support or resistant you will know it because the movement would be so perverse to recent movements.
For someone with a trader mentality like me, it is easy to decide at this point on what to do with market. My view remains the same as last Wednesday; stay out. However, if KLCI close above 1200 points, I would enter market because it has broken resistant. If KLCI close below 1150 points, obviously I’ll wait for market to stabilize.
From my calculation, whether KLCI breaks higher or lower, it would move by 7%-10% from starting point. At this level it would be 80-120 points. So, if KLCI close above 1200 points, if I enter market, my expectation would be around 1300 points. If I set my stop loss level at 1175 points, my downside would be around 25 points but my upside is 100 points. It would be worth to take the risk. I can’t enter market right now because I just cannot calculate risk/reward ratio at this point.
I believe by next week market would decide its next major movements. Some of us are hoping that market will go up and some hope it will go down. But in the end that is what the great thing about market. It does not matter what we think. It is what market thinks. Next week could be a great example of what happen once market decides where it wants to go. We can have some ideas where market should be heading soon but my experience tells me that it is best not to take side at moment like this, but be a follower to market next tidal wave.
In short, look at these 2 levels:
i. KLCI close above 1200 it will see a quick rise.
ii. KLCI close below 1150 it will see a quick fall.
親身經歷
去年的七月期間的某一天,那時候我在外面租房子住,我住的地方是座四樓高的店屋樓上,由於四樓的房租較便宜,所以也毫無猶豫就租下四樓的房間。一樓,二樓都有人住,而三樓是空的,奇怪的是三樓沒人住而且也調空著,本來我想我想租三樓的,但房東卻說這樓不外租,我也不麌有詐,只是想不出個理由來,為甚麼房東寧願空著也不租給我,當時我真的很討厭房東,每天爬上爬下樓梯,累得半死,他也不干脆把三樓的房間租給我們幾個,直到我遇到了一連串的事情後,才了解到房東的一片苦心。
話說四樓,我們共四個女生主,每人一間房間,三個女生都是做超級市場的銷售員,而只有我一個是學生,所以每天早上我七點出門時,她們都還沒有睡醒,而晚上她們通常都很夜回來,而整座四樓就只有我一個人在,不過我天生膽子就很大,有時候一、兩點了,那三個女生還沒回來,但我依然還苦無其事的,聽歌,做功課,有時候很累了,干脆一早就跑去睡覺了,就在七月的那段時候,剛好遇到我學校大考,所以我每晚都念書念到一、兩點。
有一天遇到我考數學和物理,由於兩樣都是我的致命傷,所以我更是念到凌晨三點。就在這個晚上,我突然聽到樓下〈三樓〉傳來了收音機播出的舊曲:「忘不了 ......忘不了....」,當時心裡就沒有想到甚麼,只是好奇,樓下不是沒人住的嗎?怎麼會有人開收音機,我也不管這麼多,繼續讀自己的課本,過了一陣子,我又聽見樓下傳來哭聲,這時候我聽到一個女人和一個嬰孩的聲音,女人抽泣的對嬰孩說:「不要哭哦!我的心肝寶貝,媽媽在這里陪你,你快點睡覺....」一字一語我聽得十分清楚,由於那女人的聲音很哀怨,所以聽得我渾身雞皮疙瘩,我開始感到不安,突然想起媽媽說的話,媽媽叫我七月不要時常出街,聽見或看到甚麼不對勁的東西,就裝作甚麼都聽不見,看不見。趕快離開那個地方。
這時候,第一件我想到的事就是趕快上床睡覺,我一進到房間,燈一關馬上蓋眼睛睡覺,但在半夢半醒之間,我又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陣的哭聲,然後那哭聲好像漸漸的大聲,好像是從三樓慢慢的傳來四樓了,突然我又聽到有人敲門聲,我更害怕,敲了很久的門,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決定起身看個究竟。
當我一起床,正走向大門時,隔壁房的三個女生也醒了,原來她們也聽到敲門聲,於是有她們一起互相壯膽,我開始沒有那麼怕了,其中一個女生就很大膽的把門打開一看,原來外面甚麼都沒有,只有那已經壞了的白燈在閃爍著,三個女生也沒甚麼表情的,就繼續跑回房間去睡了,只有我心跳加速,我知道自己一定是遇到了那些「東西」。
第二天當我早上七點出門的時候,路經三樓時,我既怕又好奇的往屋子裡一望,發現裡面甚麼都沒有,門外貼著一張符,另外屋子內有一張破舊的嬰孩床和一張椅子,整間屋子亂得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放學回來,我向一樓、二樓的房間住客問起,房東就告訴我,以後若再聽到有人哭泣的聲音,就趕快關燈睡覺,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聽到敲門聲千萬不要起身開門就好了。聽到這裡,我也知道怎麼一回事了,不過說來奇怪,過了七月之後,我再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了,而我也住了一年半才搬走。
Saturday, September 5, 2009
在台北西門町的錢*KTV發生的事件
這是我同學告訴我的!
在台北西門町那裡的錢*KTV新館!
聽說在某樓的某間包廂裡,會出現幽靈的服務生...
那天他們大概有十幾個人一起去那家KTV!
而那間包廂是包廂內有廁所的那種!
他們唱歌唱到一半,忽然有一位服務生進來問...
"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服務嗎?"
結果大家互看了一眼,沒有人按服務鈴啊!心想可能有人不小心按到了!
就對那個服務生說:"不好意思,我們可能不小心按到了"
那個服務生就說"沒關係!祝你們歡唱愉快"之後就沒聲音了!
大家也沒有多想!過沒多久,等到他們回過神之後....
相信大家都知道,包廂的入口只有一個,如果有人開門的話!一定會有光線進入,大家也會注意!但是,在那位服務生說完那些話後,沒有人看到有人出去!也沒有任何光線進入...!
之後他們才發現...那位服務生是從廁所的門進來....然後再從廁所的門離開的!之後他們經過訊問之後才知道!
原來有位服務生在那間包廂內打掃的時後,因為心藏病發作!去世在那間廁所裡面的!
聽到這個故事,害我去唱歌的時後都不敢選廁所在包廂內的了!就恐佈~
Friday, September 4, 2009
軍中鬼故事四
衛武營的故事
本人是陸軍1718梯次的中鳥(不老不菜),於83年11月在高雄衛武營入伍,在受入伍訓時曾碰上一件事,
說來同各位朋友參考!當時剛好是晚餐過後的休息時間,本來大家都在中山室(也是餐廳)閒聊,
突然有兩位弟兄起乩,嘴中唸唸有詞,把我們這些菜鳥嚇了一跳,幾位有經驗的弟兄馬上扶住他們,
替他們退駕,事後經過探聽,原來那兩位弟兄在入伍前曾擔任過神職工作,也就是跳家將,
[我想在南部的年輕一輩都或多或少有聽過或做過吧]他們都曾開過天眼,可以上窮碧落下黃泉,
另外幾位的功力較淺,只能幫他們退駕,言歸正傳,那兩位弟兄原來是看見在餐廳的角落有個女鬼,
所以他們當時就催動咒語,欲驅除邪魅,後來不知是何原因,並沒有採取強勢作為,經過他們向連長報告後,
連長裁示用金燭紙錢來化解,[連長剛從澎湖的野戰師調回來,對於這種事是信其有]就在幾天後的一個良辰吉時,
由那兩位弟兄中功力較深的一位,及連長本人主持協調會,據說從此後,我們的中山室就不再有不速之客,
事過境遷,現在同梯的弟兄也都流落全省各地,很少再見面,聽說以前衛武營是日據時代的墳場或刑場,
所以怪事也蠻多的,如有其他朋友有相關的故事也歡迎提供!!
營區靈異
講一個當兵時的鬼故事來讓這個版面熱鬧一點,也希望現在在當兵的學弟們不要太過鐵齒,
有些地方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招惹到那些東西,可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 !!
某野戰師在橋頭的一個駐地是我下部隊的地方,一進到這營區也沒覺得有氣氛不對,
因為整個部隊剛從台南下完基地回來,也沒幾個人在這裡待太久過.有一天,旅部要求出清潔工差,
我們這些菜鳥當然要勢時務,一馬當先就要去出這種沒人想去的公差.旅部的前面有荒廢的一棟辦公室,
一棟的廁所和中山室,而奇怪的是有一科非常大的榕樹就罩著這兩棟大建築.
一看到我就有一點怪異的感覺.但是掃除完畢我也就回到連上,反正我們也不用站哨站到這裡來.
有一天,一個兵器連的一個官預排長查12:00 ~ 2:00的哨,查完所有的外哨要繞回旅部大樓,
途經那被大樹盤踞的中山室旁邊的廁所時,有一個人影閃進廁所裡面,他覺得有點不妥,跟著踩進廁所裡面,
一一查看每間廁所,因為廁所只有一個出入口,不可能找不到人的,他騙尋不著人影,猛一回頭,
一個人正瞪大眼睛看著他,**而他在下班查哨軍官找到他之前,就暈倒在廁所門口.
事後他也不說當時看到什麼,一直只說那不是人,*沒多久,他調到師部,那晚他到底看到什麼,
也就沒有人知道,但是旅部衛哨倒經常聽到有女人的哭聲,在每天的12:00 ~ 2:00.
菜鳥撞邪記
從旗山鎮往八軍團方向,再下去約二、三公里許,有一座彈葯基地儲備庫
( 不是一般部隊所屬的那種小彈葯庫 ),故事就發生在那兒. . . .在民國 76 年底,我剛分發到該部隊,
偶而會聽到有人談起以前某人曾遇過 X 事,大家雖然好奇, 但當年目擊者所剩無幾,僅存的幾隻老鳥,
面腔都很嚇人,我們這些菜鳥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有一天,機會終於來了,
六、七位中、菜鳥被分配去砍竹子,帶班的老鳥剛好是這位男主角。
大家拿著砍刀在竹叢中砍了快二個鐘頭,好不容易聽到他喊: 休息啦! 於是眾人圍坐在樹陰底下,
一面喝涼的,一面聊天,趁著氣氛熱烈,大家起哄要他說出當時的奇遇,他拗不過大家要求,
便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在他剛到這單位時,被分到排哨去,有一天他站九點十一的衛兵,晚點名時,
哨所只剩三個人。一個中鳥下九點衛兵,便下去洗澡了; 另一位站八點十的是位老鳥,
躲在中山室看電視,剩他一位端著槍,站在外面監視情況。 哨所左方是一條樓梯,下去可到分庫部,
一方面可監視下方的幾個庫房;右方則是圍牆,外面一條小路可通往其他哨所,晚上特別陰森。
大約快九點半的時候, 他站在樓梯口看大家回來了沒,忽然聽到圍牆外有聲音,心想:這時間沒有查哨的,
會是誰呢? 猛地打開鐵門一看,見到一個人 ( 沒錯,白內衣、草綠褲,是自己人的裝扮,
但臉看不清楚,等靠近再用手電照照看。),忽然以極快的速度飄過他面前 ( 媽的,沒見過這個人,好邪!),
剎時心頭小鹿亂撞,轉身提槍快跑前進 ( 學長, 救命!),快到中山室門前時,不料一腳踩在水溝,
連人帶鋼盔一頭撞向牆壁.....。話說老鳥坐在中山室看著電視,心想: 公共節目真沒看頭,
算了,他們也快回來,說時遲那時快,忽聞門外清脆巨響,趕快左手載鋼盔、右手抓槍,飛奔出門!
只見戰友玉體橫陳、姿態可人,裝備散落一地,速令預備衛兵扛他上床休息,並且代理勤務,
等大家回來再說。無奈何! 那晚分庫長特別會屁,等大家回來時已十點了, 而他再也沒有醒過來....。
到了凌晨一點多,衛兵聽到有輕微的低頻金屬聲,好奇地循聲尋去,
發現寢室內一座四人份的鋁床竟然無緣地震動起來,床上左右上下四個人睡得不為所動;
但很快地,振幅及頻率愈來愈高,這時只剩我們男主角隨著床在震動,其他三人早已跳開。
在小房間看書的排副這時聞聲而出,見狀隨令六名壯漢壓著醒不過來的他,不消三十秒,六人全被彈開,
只見他筆直地浮貼在上鋪的床板下; 就在眾人驚愕不已的同時,碰! 地一聲,又被吸回下鋪,
眾人無計可施,只有讓每班衛兵小心地看著他。五點三十分,衛兵叫起床,他也準時起床,
跟大家一起下去分庫部早點名,彷彿沒有他的事一般。
早點名後,班長問其所以,他一五一十地照講,並把那人的長相描述了一下,班長聽完後一言不發,
臭著臉走開了。晚點完回哨所後,他被換了床位,從此相安無事。
原來在三個月之前,一個花東兵 ( 原住民 ) 放假回去,為了感情問題而自裁,
他的床位空了三個月之久,直到他睡了上來,才....!
聽完他的故事之後,眾人默然良久,後來跟他同哨所的菜鳥問道: 學長! 那這個床位現在有沒有睡人呢?
只見他起身拍拍屁股,回首嫣然笑道: 開工啦!
連長的鬼故事
在上成功嶺時,連長道出西側廁所的離奇故事.............
記的曾帶過一期學生,就在半夜大家就寢後,一位外號"咬舌"的學生突然煙癮上來,
想著 "操!這麼久沒抽,就冒個險到廁所吸個一兩口吧....." 於是他帶著違禁品----
香煙,偷偷藏在口帶裡,小心翼翼的走道值星班長前 "報...報...報告班長,我...我想要大號..."
"好,快去快回" "謝...謝...謝班長" 就在興高彩烈跑向廁所時,忍不住頻頻回頭,發現班長又再釣魚,
不禁喜上眉梢-----爽,快速跑進廁所後,選擇了倒數第二間,拿出深藏已久的寶貝點火後,
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哇!!!好久沒這麼爽過了!"繼續吸了第二口第三口...,就在這個時候,
突然出現敲門聲 咚!咚!咚! 阿!!! 咬舌"想這下子死定了,正要熄火時,又突然出現幾句有氣沒力的聲音
"同梯的,借我PLAY一下" "咬舌"這時想---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班長來了,幸好我還沒弄熄,
既然被發現了,也只好讓他吸一兩口啦!!! 於是"咬舌"就從門下將煙傳了過去,等了一分鐘,奇怪!
怎麼還沒好;兩分鐘,又還沒好........許久,終於忍不住了,哪有人抽這麼久,真不夠意思"同梯的,你好了沒???"
一連問了好幾次,都沒回應,"咬舌"再也忍不住了,提著褲帶就敲著隔壁的門,只見上面煙裊裊飄出,
卻不見回應,索性把門拉開,天呀!!!他看到一個骷顱頭人和一個已經乾扁的人皮正在搶他的煙抽,他嚇死了......
就在他發出波浪型的慘叫後,值星班長,輔導長趕了來,而當連長聽到這種波浪型的慘叫,
直覺告訴他有人遇鬼了,就還穿著性感小褲褲及拖鞋,拿著配槍,火速衝到西側廁所,身為連長當然要以身作則,
毫不猶豫第一個走進廁所,就當大伙一起走進後,突然一陣煙從廁所裡飄出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猶如洗三溫暖後馬上又泡在冰水裡,這時驟然發現孫興怎麼在連上,原來牆上印著自己的影子,頭髮都往上衝,
現在想再弄出這麼COOL的髮型還弄不出來.回說正題,這時"咬舌"躺在地板上,褲子只穿到膝蓋,
口裡還吐著白沫,最後眾人將他急救後已大礙, 當然大伙又得回去瞧瞧,連長身先士卒"小鳥抓著"(硬著頭皮)進去,
就在走到最後一間,回頭一看,這一群無情無意的屬下竟站在門外看戲,沒關係"小鳥抓著"把門一踹開,
好險沒東西,又踹開一間,又沒有,心中大時如釋負重,趕緊跑了出來;這下換輔導長,因為沒任何武器,
所以向連長借那把已上堂的槍,叫班長替他開門,好讓他預先將槍指著其餘兩間,在驚險偷瞄過後,
輔導長露出得意的笑容走出來,將槍還給連長,可憐的值星班長拿著步槍檢視最後三間,
結果很不幸的.....沒發生什麼事.而現場只發現一根燃燒淨的煙及"咬舌"的嘔吐物,當然還有被連長踹壞的門板.
湖子電台的離奇事
我是陸軍1642梯
新兵下單位在湖子電台(在林口),那兒挺邪門的曾經出過不少事,
尤其是通往各天線廠的路上發生過不為人知的事,就如通往大天線場的路上,
我的學長在半夜2-4的衛勤上哨,在小徑轉彎處(沒有人帶哨)毫無路燈下,
在他右前方20m處的芒草上方,離地一公尺處,飄來四人扛的轎子,從他前方飄過,嚇得他拔腿就跑!
至於我也有遇過一次,那是晚上9:00的時候在大天線場站哨時方圓500m的荒郊不可能有人,
更別說是女人會敢跟男朋友在那約會.於哨所上方突然有一陣男女交談的聲音,我和學長同時聽到,
立刻子彈上膛(因以為有人要搶槍械)打開探照燈巡遍四周都沒找到有人的跡象,
過一分鐘左右又聽到有人交談.而且就好像在我們身後2m處我和學長倆都不敢動而且已open保險,
但一回過身那聲音便立刻停止這時我們已明白遇到什麼了,(以下還有更駭人聽聞的!!)
這是發生在湖口基地的事,那時是冬天又適逢演習.師部調來三級場的輪履士幫忙維修M113 & JEEP夜宿修車場,
半夜支援的輪履士起來尿尿,發現修車場外的景物已變為日據時代的房舍,就在此時聽到JEEP車上有人在聊天,
他定神一看,他眼前的畫面是:有四個穿著褐色軍裝帽徽是星狀的日本兵.其中有一個口中還刁著煙望著他,
突然開口對他說用中文)明天下午來XXX高地!!他聽完嚇的用爬的回去.
更離奇的是隔天試車(那部前晚被日本兵坐過的)竟莫名其妙的來到昨夜那日本兵說的地方拋錨.
嚇得他們立刻以無線電請求支援!因為這次事件在演習時連長那部吉普車所掛的連旗差點倒旗,
我一把將旗給接住但還是無法挽回演習時成績的低落.....
軍中鬼故事三
軍中靈異之靶場篇
這個故事不是發生在筆者的營區內,而是在一次支援演習中,該連的一個即將退伍的上兵小陳所講的。
故事的主角是他的同梯叫阿鴻;阿鴻住高雄,排行老三(跟桃園縣長血案的老三沒有任何關係,不要緊張),
生性活潑外向,無不良嗜好。話說阿鴻下部隊後,表現積極,跟大家相處愉快,連長有意送他去受訓,
結訓後可以當班長;阿鴻也很想去,因此特別努力表現,希望能夠成行。
當天是營上一個月一次的步槍實彈射擊,昨天晚上連上弟兄就已經把自己的步槍做了一次徹底的保養,
阿鴻也決心在這次的射擊中好好表現一番。「開車」營長下令,七部大軍卡,一部彈藥車外加營長車,
浩浩蕩蕩開往靶場去。途中大家有說有笑,好不融洽。突然間,
上士排副開口說「希望這次打靶不要被排到第五個靶位」「嗯!對喔」。
「學長,排副仔耐矮拱安勒?」阿鴻好奇的問他旁邊的一兵阿郎,「改天再告訴你」阿郎這麼回答著。
於是阿鴻就不再問了。到了靶場,開始佈置靶場。阿鴻是新兵,於是被派去當靶溝勤務,
就是在目標區築起一條類似壕溝的大溝,深度超過一個人高,
擔任靶溝勤務的弟兄在那裡面聽到射擊預備口令時,把人像靶升起讓弟兄們射擊,
聽到停止射擊口令後,把人像靶降下,數數人像靶有幾個破洞,表示該靶被打中幾發子彈,並回報靶台。
由於該營人員眾多,靶位僅十個,造成射擊時間較長,輪到阿鴻射擊時己經快中午了。
阿鴻被排至第四靶位,他為了引人注目所以故意跟第五靶位的弟兄調換,心想「你們打不中,
我就打給你們大家看看」,於是阿鴻很用心的射擊。阿鴻射擊完後已經等不及的想知道打中幾發子彈;
靶台從無線電傳來訊息「第一靶位一發,第二靶位無……第五靶位……」阿鴻很緊張的繼續聽「一發」,
剎那間幾乎所有人的眼光全集中到阿鴻身上,空氣中瞬時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阿鴻並沒有注意到,
「什麼!才一發而已,應該起碼有打中四發,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排副仔也是打麵包」
阿鴻心裡這麼啼咕著。歸途中,大家都悶不吭聲,籠罩著一股低氣壓。新兵們也都不敢出聲,怕被罵。
突然間排副仔開口說「阿鴻!你最近要凡事都小心一點,有什麼問題沒有辦法解決就來找我」,
阿鴻聽了滿頭霧水,只好含糊回答一聲「嗯」。回到連上用完午餐後,
全連弟兄都集中在中山室裡面擦槍,大家異常忙碌,也就忘了在靶場所發生的事了。
某日中午,阿鴻與阿郎擔任油庫衛兵;因為是睡午覺時間,整個營區安安靜靜的。
「學長!我越想越覺得奇怪,為什麼那天打靶的時候,第五靶位都沒有人打的中靶,只有我打中一發,
大家都擺著一張臉孔,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回來時排副仔跟我講的話也覺得莫名其妙,好奇怪!」
阿鴻跟阿良這麼說著,「我也不太清楚,聽說以前那個靶場曾經有人在那邊自殺過,
之後就有這樣的傳說了」「改天再問問排副仔好了」。
之後幾天,大家發現阿鴻漸漸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他時常會自己自言自語,而且白天呵欠連連,晚上特別有精神,人是日漸消瘦,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連長也發現阿鴻的怪異行為,囑咐大家要多注意阿鴻;也找阿鴻做個別談話,
他總是說自己沒事,是大家多心了。某夜,安全士官急敲連長寢室的門「報告連長,戰情剛剛來報,
阿鴻站油庫衛兵時攜械逃亡了」。這時整個營區各連開始己經緊急集合,準備去尋找阿鴻的下落,
指揮官把阿鴻的營長跟連長叫去問話,也得知阿鴻的怪異行為,並研判他可能逃亡的原因跟可能去的地方。
大家折騰了一個晚上,都找不到阿鴻;也通知阿鴻的家人,
並詢問他休假常去的地方和一些較有來往朋友的住址,派遣輔導長跟排副去尋找。
過了兩天,指揮官突然派人請營長及連長去見他,並搭乘指揮官的小車一起出去,據說是找到了阿鴻,
一個不會說話的阿鴻,而且是在靶場被一位農民發現的,逃亡所帶的槍跟子彈都還在,死因是腦部中彈。
事後,排副講了一個故事,內容是某連一位即將退伍的下士班長,日前接到他女朋友的來信,
信中提出要分手的消息,該班長傷心之餘利用營上打靶的機會,在靶場的第五個靶位舉槍自殺,
從此便傳出第五靶位沒有人可以打中靶。
隔壁連有位排長不信邪,硬是舉槍打中一發。當天晚上查哨時,一聲槍響奪去了他的生命,
清查槍械彈藥,子彈沒有少一發,當時衛兵攜帶的槍枝根本找不到有射擊過的跡象,
奪去生命的子彈不知從何而來,沒有人可以解釋清楚。
師對抗中的慘案
中華民國陸軍步兵249師因為師部位於桃園縣楊梅鎮. 因此又叫楊梅師.
楊梅師有一個105榴砲營駐防在新竹縣新埔鎮的犁頭山. 我們稱它為1075營.這營跟陸軍其它砲兵營一樣.
沒什麼特別. 在民國七十四年吧. 這營的砲一連因有一次關渡師的禮砲連.
因禮拜天臨時接到任務要到湖口臺地出迎接國賓放禮砲任務. 但因正值假期. 連上長官都休假去了.
值星的小軍官因此不知道要申請那些文件就把戰砲隊要往湖口臺地拉.
但因守臺北盆地周圍隧道的憲兵. 以文件不齊為由. 不准該禮砲連通過隧道.
以至該次任務在司儀宣佈"放禮砲"時大擺烏龍. 當場讓大閱官丟個大臉.
當天陸總部除了馬上把該營營長以下幹部撤職查辦外. 另命1075營的砲一連即日起接任禮砲連的任務.
犁頭山與湖口臺地只以一條鳳山溪相隔. 比較不會擺烏龍.民國七十四年吧.
步兵249師與海軍陸戰隊66師進行師對抗. 249由楊梅出發南攻. 陸戰66由清泉崗往北進發.
兩軍都是以彪悍出名的. 因此, 短兵相接後必定很慘烈.
演習進行的第一個夜晚. 249師的一個戰車連在夜色掩護之下. 正燈火管制.
慢慢的往南進發. 當時這戰車連的位置正在苗栗的山區之中. 因為預計的接敵地點會是在苗栗山區.
因此每個人莫不繃緊神經. 小心翼翼的前進.在大約清晨四點鐘時, 天色最暗的時候.
戰車連正成縱隊緩緩前進. 這時第一輛戰車的駕駛聽到無線電傳來第二輛戰車車長的警告.
要他小心駕駛. 注意不要撞到在第一輛戰車前不遠的路肩上行走的四個路人.
無線電中傳來第一輛戰車的駕駛回答說他沒看到什麼路人.無線電傳來第二輛.
第三輛及第四輛戰車的車長的警告. 告訴第一輛戰車的駕駛. 他開的離那四個人太近了. 很危險.
第一輛戰車的駕駛及車長依舊回答沒看到什麼路邊的行人.突然, 所有的戰車,
都聽到第一輛戰車傳來無線電報告. 他們看到了其它戰車要他們注意的路人了.
後面的戰車看到第一輛戰車向旁邊稍為靠一下, 然後就看到該戰車翻落旁邊的大山溝中.
當時該戰車的汽油燃料從側翻的戰車中流出並很快的引燃. 四名戰車中的戰士慘遭燒死.
只有一個成員跳車逃生成功. 幸免於難.事件發生時, 跳車的戰士其實是有兩位. 他們各往一邊跳,
不幸的, 另一位是剛於七十四年從文化大學機械系畢業的大專兵. 他跳到地面後.
馬上被翻滾中的戰車壓在戰車車體底下. 令人慘不卒睹. 該大專兵生前常對人說.
他過去給人算過命. 算命的人都說他這輩子會死兩次. 他相當的不解.
慘案發生後, 部隊馬上停止前進. 通知戰車救濟車前來拖吊翻落大山溝中的戰車.
以便把戰車底下的屍體搬出來. 早上天亮不久. 救濟車到了. 馬上把山溝中的戰車用鋼纜綁緊後.
用起重機往上拖吊. 當該戰車吊到一半. 離路面尚有一小段高度時. 吊著戰車的鋼纜.
突然斷落. 在眾人驚呼聲中. 戰車又一次重重的砸到該大專兵的屍體上.
您們認為其它戰車看到的路人是什麼呢?
討假期
一聽到演習,可能大部份服義務兵役的人都會怯步.那些年久的老裝備,平時好好的,
一到演習就跟你做對,毛病百出.我朋友(以後以"豪哥"稱呼),在裝甲營當預官排長,平時就是保養戰車,
聊聊天,有空就在營區開開戰車,以免車子跑不動.而豪哥也因為官時跟部下打成一片,
所以部下有委屈就向他訴苦,但毫哥就只有安慰他們而以,無法替他們爭取福利.(因官階低).
有一次放選舉假----選立委.豪哥和甲兵(代稱)及一些被列為偏向反對黨的官兵就被留守在營區,
但按照時間推算,甲兵應該是輪到他放假,就因為....而假期被柪了下來,甲兵對此一直念念不平,
一直說他的假一定放不到了---因為過幾天就要演習了.
到了演習時,豪哥本被分到裝甲一隊,負責代隊當先鋒,但因二隊的排長帶不動二隊,
營長就要豪哥跟二隊排長對調,但甲兵仍留在一隊.當此裝甲營得到命令出發後,不幸的事發生了.
當戰車按照行程開往目地當中,經過一橋時,帶頭的戰車因要閃避一騎腳踏車而將方向盤轉向時,
方向盤竟卡死了,戰車因而朝橋護欄撞去,而使整輛裝甲翻覆到橋下,當時事出突然,
領隊的排長被拋到河床而撞死了,另一士兵也被拋出,但卻被戰車壓死了,而甲兵因是機槍手,
根本無處逃,也被戰車壓的面目全非.其餘的人因在戰車內而只受輕傷.
事件一發生(報張雜誌有報導),豪哥跟乙兵及丙兵(此二者入伍前在賓儀館工作)被派負責將死者送去太平間,
而乙,丙兵等檢查官驗屍後,基於同梯的情誼上,而將死者洗乾淨以利化妝.
當天晚上,豪哥和乙,丙兵同睡在車上----此車就是載死者的車.當晚三人就感覺有人搖他們,
且一再要他們幫忙向輔導長要假.說輔導長欠他三天假,他要要回來,
且那人就是甲兵.隔天豪哥就向輔導長報告此事,輔導長根本就不理會.可是甲兵巷每晚就向豪哥拜託,
豪哥只好叫他自己向輔導長要,隔天輔導長就叫豪哥幫他查假單,果然欠甲兵三天選舉假,
於是輔導長就寫好假單,跟豪哥到甲兵的靈堂前燒掉.以後豪哥就沒碰到甲兵了.
瞭五哨
當兵時是在86旅,86旅有很多個瞭望哨,我就站過其中的五哨跟六哨,六哨是沒什麼,但是五哨就好玩啦!
以前菜鳥的時候都要站下面幫學長把風,有時候學長無聊會下來一起聊天,
有一天當我跟學長在聊天的時候,突然我們兩個都沒說話,本來應該很靜的,可是ㄋㄟ,我們都聽到啦!
在瞭望哨的上面有人在聊天,挖勒@#$%,我們兩個人都在下面,那是誰在聊天啊!
後來就有很多學長不敢上去啦!到後來我去站上面的時候,
也常常會聽到有人上瞭望哨的聲音(那是一個環狀的鐵樓梯,上去時聲音很大的),
本來以為是查哨官上來查哨,心裡還暗幹學弟都沒有通知一下(有一次睡著啦!醒來後發現槍不見啦!),
還好沒睡,趕快把鋼盔戴上,槍拿好,準備接受查哨,可是ㄌㄟ,等了一會兒,卻又不見查哨官上來,
心裡就有點疑惑啦!於是就探頭去問學弟啦!『學弟,剛剛有沒有人上來查哨啊!』
學弟很懷疑的回答了『學長,剛剛都沒有人過來啊!你是不是在ㄕㄨㄟˋ...........啊!』
挖勒@#$% 原來真的不太乾淨喔!後來還是習慣啦!有時半夜會聽到有部隊在唱軍歌說,算啦!
反正也不會怎樣嘛!還是看我的風景,數我的火車好啦!如果你坐火車經過豐原要往北走的話,
你會先經過一座鐵橋,然後是一段很長的隧道(很黑喔!伸手不見五指耶!),
一出隧道後抬頭往右上方看,你會看到有個衛兵正在看你喔!那就是五哨。
陰門
多采多姿的五專生活, 毫不留情的咻一聲就過去了.
畢業典禮熱鬧滾滾的場面, 站在受獎台上的我 ,早已漠視了台下同期畢業生的羡慕眼光和掌聲,
反倒是腦海中歷歷浮現一幕幕和同學唸書、玩樂, 在校園內歡樂的時光.
驪歌的樂曲緩緩奏出, 我的心中承受不了即將分離的苦痛,視線漸漸開始變得模糊,
最後台上和台下都哭成一片,再也沒有人在乎那一張畢業證書.畢了業之後, 過沒幾天,
男子入伍的徵召令便寄到家裏.為保佑自己能夠在抽籤時, 抽到好籤, 所以特地到十八王公廟去拜拜,
討個吉利. 未料,竟抽到東部的某個偏僻營區. 真不曉得是福是禍!
過了幾天, 發覺自己愈來愈能適應部隊的特性, 在這個營區裏,旅長最大他所辦公的地方,
在旅部大樓的二樓, 我第一次出公差時,就因為找不到地方, 而被長官責罵了一頓, 所以印象特別深刻.
不過, 在這裏生活久了,老是覺得有一股陰森、寒冷的感覺, 像是被人盯著看那樣地不自在.
旅部大樓有三個層樓, 二樓是旅長辦公室, 三樓是其它長官的辦公室,外牆被同一種我叫不出名字的樹木所包圍,
那些樹木長得高大壯碩, 而只要是比較細心的人,都不難發現那些樹木是呈八卦狀的環繞著旅部大樓,
而旅部大樓的後面就是靶場.那為什麼會按這樣的形狀來栽種呢﹖沒有人說過, 也從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部隊裏, 長官的昇遷常在變動, 像現任的旅長剛從金門調回來不久,聽說又要調到別的單位去了.
換上來了一位身材相當魁梧, 十分威嚴的旅長,非常重視部隊的紀律和要求官兵, 相當令人討厭.
通常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他的第一把火, 就燒在營區內的環境內務上, 要求十分嚴格. 有一次,
他在營區內散步的時候, 看見了旅部大樓旁, 所栽種的樹很醜, 不好看而且位置也不對,
竟一時興起找了我們幾個公差「青青菜菜」的砍去幾棵老樹, 從年輪上看來,差不多有好幾百歲了.
反正, 旅長最大嘛! 命令一下來, 要砍哪棵就砍哪棵,該死的永遠逃不掉, 我們這些當兵的只有做事的份,
可是奇怪的事因此發生了...............
原本我們只砍掉幾旅長礙眼的樹, 在隔天一早卻發現,旅部大樓周圍所栽種的樹木也全部一起枯死了.
當我一看到這種淒涼的景象,心中不免一陣寒意四起, 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心中老是犯嘀咕,
好像有什麼怪事要發生似的........果然不出所料, 在樹木離奇枯死後第二天,
有一支部隊正要到旅部後面的靶場, 練習射擊. 在靶場裏的安全紀律, 都是靠輔導長來維持的,
只要一有人或者槍枝出了問題, 就得立刻停止射擊, 然後進行故障排除.這一天, 天氣原本是放晴的,
後來部隊準備出發到靶打靶時,才突然變得烏雲密佈. 連上長官原本想取消這次的練習課程.
可是部隊的特性是不受任何天候、地形的影響, 所以還是浩浩蕩蕩的趕赴靶場.
在打靶的過程中, 每個人輪流上場練習, 十分順利. 說也奇怪, 在最後一次的打靶試射的時候,
天空中開始飄起毛毛雨,從遠方不遠處看見一隻黑壓壓的烏鴉, 呀呀呀呀叫著飛來.
通常烏鴉總是代表不吉利、壞運的象徵.當連長下達開始射擊的口令之後,
就有一位弟兄的子彈卡在槍枝裏面,沒有發射出來.就在這時, 精明幹練的輔導長來了,
面對這種小事, 當然是難不倒他的.大夥兒就看著他熟練地把槍枝裏面的所有子彈給取出來,
然後瞪大眼睛去檢視槍舌內是否有保養、擦試乾淨, 就在左看看、右看看的時候, 誰知道,竟然「砰」的一聲,
槍裏無緣無故地射出子彈來,把輔導長的頭活生生的打得迸裂, 腦漿四溢, 胡亂地亂噴出, 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
讓大家嚇傻了眼.後來在醫官的仔細審視下, 確定無他殺的嫌疑之下, 旅長便發佈命令,
以因公殉職的名義安葬了輔導長的遺体. 這件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震驚了營內所有的人,
也使得整個營區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一個禮拜過去了, 連上又有新進弟兄相繼續報到.
上級的長官為了怕上次的離奇事件影響到新進弟兄們的情緒, 而產生不必要的緊張恐懼,
所以下令要大家絕口不提所發生的怪事. 結果有一位叫朝發的的新進弟兄,在夜間服勤時,
看到一個頭顱破碎、直噴鮮血, 身上穿著草綠制服官階的輔導長幽魂.
他嚇得當場昏倒在地上, 口吐白味, 隔天一早被人發現之後才清醒過來.
當他比手晝腳的告訴大家當時發生的事情後, 大夥兒就勸他利用假日到廟裏去拜拜,
求助神明庇佑可是誰也沒想到, 他連踏出大門口一步的機會也沒有.
在當天晚上, 他就像被鬼魂附身一樣, 神智不清, 滿嘴的胡言亂語, 在連上發瘋似, 沒命地亂跑,
大夥兒怕他出了意外, 死命把他抓住,卻不曉得他那來的力氣, 一股強勁的力量, 抓也抓不住,
還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只見他衝出大門, 直往旅部大樓跑去, 速度非常之快, 很難追得到他,
大家只有站著乾瞪眼的份看他從旅部大樓樓頂跳下來, 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跌了個跟碎肉包子沒什二樣,
身上到處是血和骨折的傷痕, 腦袋還算是完整, 只是鮮血直流,從腦袋溢了出來那種血淋淋的模樣,
真是教人膽戰心寒,讓人不禁要懷疑營內是否真有怨靈在作怪﹖接著, 陸陸續續的又有弟兄在晚上服勤時,
看見日本軍隊在司令台前踢正步, 半夜還聽見女孩子哭泣的聲音, 意外事故亦不斷的發生!
就這樣持續到了七七四九天.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天很湊巧的, 連上排我站晚上的夜班,
從十一點開始到凌晨一點, 我早料到或許有這麼一天, 而且為了能夠在營區裏面求平安,還有不讓自己害怕,
所以老早就到廟裡去求得神符保佑,隨身必定攜帶一部縮小版的金剛經. 從早上開始, 我的眼皮就跳個不停,
做起事來十分的不順手,腦中盡是想像該如何度過今晚, 就這樣精神渙散的過了一天.
午夜時分, 換好衣服上哨, 連上的安全士官帶我到旅部三樓辦公室旁站衛兵, 當安全士官走遠時,
忽然吹來一陣冷颼颼的風,讓我不停地打哆嗦, 心中不免一陣發毛, 只好趕緊在心裏默唸 "南無阿彌陀佛" ,
但是唸了之後還是很緊張, 緊張得冷汗直流. 好不容易撐過了一小時,心裏面在雀躍時老天卻故意安排,
更駭人的事發生了.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我的內心的恐懼也正急據地上升.
就在這時 忽然從辦公室裏, 傳來一陣令人聞之喪膽的陰笑聲. 我發覺不妙,拔腿就跑時,
兩腿卻是硬生生的像是被兩支鋼釘釘在也板上, 想跑也跑不了.我靈機一動, 趕緊在心中默唸護身咒.
後來又看見了從無人的辦公室走出來約二十多隻" 鬼魂" , 個個都是死相, 有些是吊死, 有些是溺死的,
我還看到死去的輔導長正在向我招手.眼前一幕幕情景, 慘相嚇得我兩腿發軟, 兩眼發昏.
這時, 從鬼群中跑出一隻跳樓而死的鬼魂, 我強烈地感覺到牠要殺我,可是當牠一碰到我的身体時,
馬上被我身上所攜帶的金剛經給電得遠遠的, 重複了幾次,最後才學乖的跑回同夥鬼魂之中,
一干鬼魂飄飄蕩蕩的不知道要去哪裏,可能又要找替死鬼吧!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我頭痛欲裂,
兩眼直冒金星的醒來, 才知道不知何時, 我已被抬回連上.
隔天一大早, 我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旅長報告.
一向最不相信靈異傳說的旅長,看見營區內出弓這麼多駭人、可怕的東西後,
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 接著又聽到我所碰上的事情, 更是覺得非信不可,於是在朋友的介紹下,
找來了一位功力高深的風水師.當他還沒踏進營區大門口一步時,
已經感受到營區內的一股強烈的陰氣衝上天空, 籠罩整個營區.在旅長的陪同之下,
巡視了營區內的地理環境, 然後走到旅部大樓前,掐指一算, 老神在在的說: 「嗯! 就是這裏了!」.
旅長滿臉狐疑地說.... 這裏鬧鬼﹖後來在風師的細心解說下, 才知道旅部大樓三樓的辦公室裏,
暗藏了一個無形的陰門.陰門, 就是陰間通往陽間的道路.
風水師還告訴旅長不該把八卦樹給砍掉因為它所栽種的位置恰巧是一個八卦的形狀,
無形中可以鎮壓住陰門,不讓裏面的鬼魂跑出來, 否則也不至於發生這麼多腥風血雨的事情.
最後在風水師的指點下, 指示旅長辦公室, 搬到三樓去了,因為大官有一股凜然正氣,
可以用來鎮壓任何邪惡的東西,大夥兒又在旅部大樓周圍重新栽種八卦樹, 才平息了一切,
可是再也挽不回所造成的傷痕了.
軍中鬼故事二
我當兵時同袍的鬼故事
我是當空軍警衛部隊,空軍?很涼嘛!每一個當過兵或沒當過的都會這麼說,
看來,你們是不知道空軍也有戰鬥部隊,我們任務性質與陸軍步兵類似,主要是站衛兵,
尤其是----------山上渺無人蹟的崗哨。
話說我人還在幹訓班受訓,同袍盡皆來自各地警衛營,某回跑五百障礙,一位老兄不慎把腿給扭了,
在下扶他去醫務所順便當看護,閒聊之於知道他是來自花東地區,佳山計畫附近,
某次,他老兄與一位老兵站夜哨。由於才剛下部隊,老兵便告訴他崗哨有哪些該注意,
免得被軍官摸哨都不知到,並順便語帶恐嚇,警告他此哨是全花東最陰的一個哨,
要特別小心站(要怎麼特別小心我就不知道!),說完,老兵就躲進崗哨裡去睡大頭覺,
(可見他前面所講地全都是唬爛!),俺同袍就站呀站突然,遠方山頭草叢怎麼有黑影----唷,
還不只一個在晃動,心想剛才學長才說那邊曾經有樵夫因意外身故,
怎麼就真的出現一群拿斧頭,拿鋸子的人-------的鬼在那邊四處遊蕩呀!
驚慌之餘趕緊把學長挖起來鑑定一下,老兵被挖起來奇檬子非常不爽,心想,
我剛才唬爛你是希望我睡你可別跟著睡,還真的會給我看到,待回沒事看我怎麼操翻你!!
結果,老兵也傻眼了,真的隱隱約約有人頭在草叢中若隱若現,還有斧頭及鋸子,
兩個嚇傻的衛兵趕緊又是敲警鐘;又是打戰情電話;順便call EM-7(無線電通話器,
死老百姓俗稱香腸族所用者是也!)
沒想到那幾隻傢伙,一聽到有聲音,反而一直線的過來了。
這時值星排長也奇檬子不爽地給他騎摩拖車上來看到底在並蝦米盲。
結果是緊急呼叫機動班全副武裝上來保護排長,並通知連長準備支援。
當機動班已經上來也就定掩蔽位置時,那幾位傢伙也已經接近崗哨。
【站住!不~~~~~不要動!再~~~~~~~動我開槍啦!】
可憐的排長!好像不知道,槍應該沒有效!
【不~~~~~~不要開槍!!】唷,會說話會害怕耶!
【我們是國家林務局的人,我們已經迷路三天,乾糧也都吃完了,能不能帶我們下山,謝謝ㄛ!!!】
真人真事!
金門軍魅
我有位朋友當兵時是在金門,他曾告訴我親身經歷的數則令人不解的故事..
當時大約是1994年1月底.....
地點...金門雙乳山..中山紀念陵附近
王排正好值星,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他出來四處巡查......突然,安全士官陳志遠緊張的跑了過來.....
遠:〞排仔!排仔!有人跑掉了......我看到有人從營區集合場經過,然後從大門口跑出去了.........”
王:〞趕快查鋪,你查一寢、二寢...我查三寢和士官寢....”
二分鐘後,兩人在原地會合....
遠:〞排仔!我那邊人都到齊.....”這時,王排面色鐵青..〞我那邊也到齊.....你確定沒看錯?〞
遠: ”我視力2.0,不可能看錯啦!〞
王排所在的營區四面環山而且地處荒郊野外,平時白天都乏人問津,何況是夜晚...
此時這件事便不了了之.....王排走向廁所,準備解放後便就寢....
當他經過中山室時,發現燈未熄,而且聽見有人拉膠帶、好像在貼什麼的聲音....他便好奇的想進去看...
當他進門時,一語不發...只是有著更多的無奈與認命......
〞我怎麼會來這裡當兵......”之後就回寢室了
告訴各位,我那位排長朋友當時進門後不但沒有看到半個人,而且.....
拉膠帶的聲音仍持續著.........
軍中鬼故事!!
外頭有軍隊在集合操練的聲音,而且時間都是十二點整的時候,最初時衛兵都認為是白天出操時太累,
晚上又不能好好睡,腦袋裡還浮有出操集合的影子.
所以自然不已為意但是就在一天晚上,一衛兵要到野外小解時,突然發現一群斷頭斷腳的士兵,
正由一名無頭上校指揮著,身著抗戰時的軍服,彷彿在做作戰前準備,
這位要小解的弟兄嚇得頭也不回的奔回崗哨,之後幾天的衛兵也都有類似的的情況發生,
就這樣沒人敢在那個崗哨站衛兵,事情越鬧越大,連長,營長,旅長去過後回來也是悶不吭聲,
不久,師長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當然想清自驗證一下,於是當天晚上,就隨同幾名侍從官一起去看個究竟..
半夜十二點到了,果然聲音出現,師長心裏開始發毛,但礙於自己官階的關係總不好叫旁邊的屬下去看看,
只好硬著頭皮瞧瞧,同樣的情景一樣發生了,
而且那位無頭上校發覺旁邊的師長還集合這些斷手斷腳的屬下起來,向師長敬了個禮..
說也奇怪,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掉頭就跑,可是師長卻想說,軍中是最講究倫理及階級的,
自己堂堂一顆星.沒有道理怕這上校啊,當場就對這些人說,"現在政府已遷來台灣了,已不會有戰事,
你們好好走吧...."說完後,上校連同所有士兵哭成一團...隨後各自散去....
說也奇怪,自此之後這群人就不在出現了......
軍中靈異之浴室篇
相信網友中有不少己經有當過兵,相信您也或多或少聽過軍中的靈異事件
,但是聽過總沒有實際遇過那麼緊張刺激;或許有人會說自己從入伍到退伍,
什麼事也沒遇見過,根本不相信,可是偏偏筆者服役的地方靈異事件特別多,
尤其整個指揮部下基地後,全營區只剩下一個營留守的時候,三不五時就給您來鬧鬧,
增添一下氣氛,讓您不會忘記它的存在,叫您對它心存敬畏。
筆者服役的地方是台南的一個非常鄉下的地方,以營區為中心,目光所及之處全是綠油油的稻田,
離最近的人宅也要開車五分鐘以上,交通又不方便;營區旁邊有條嘉南大圳,
後面住些老芋頭仔,他們是營區退伍的老士官長;營舍是破破的水泥房,浴室是大澡堂,
廁所在浴室隔壁,寢室離浴室要走三分鐘路程,生活條件不好,人員稀少,
尤其整個指揮部下基地時,您經過時會以為這個營區已經無人員駐守,
空蕩蕩的,廢話太多,我們進入主題吧!事件發生時間是八十一年的夏天,整個指揮部下基地,
只剩我們營留守,人員短少,平均一天要站四班衛兵,休假時更要站兩小時休息三小時或更少休息時間,
相當的累。白天又有公差勤務,因此每個人大喊吃不消;筆者當時是中士砲長,
連上軍官只有連長跟輔導長,排長全去支援下基地,因此筆者要擔任值星官,
負責全連弟兄的衛兵勤務與生活作息,必要時還得站一班安全士官,吃力不討好。
事件的主角是一位下部隊三個月的二兵,做事較為糊塗,因此他的綽號叫兩光(台語),
是北部兵,身材中等喜歡抽煙,國中畢業後從是建築方面的工作,直到當兵。
話說兩光剛下零晨一點的衛兵,就跟當時擔任安全士官的下士砲長報備要去洗澡,也簽了簿冊,
就急急忙忙的拿者盥洗用具跑去洗澡了。過了半小時還沒有回來,因此安全士官來找筆者,
「砲仔、砲仔,兩光去洗身軀,還沒回來哪!」筆者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及布鞋,
拿者手電筒就往浴室方向跑去;在浴室外面隱約聽到水聲及交談聲,
透過浴室破爛的大門中的一個小孔看過去,發現兩光一個人自己坐在帶去的臉盆上跟人交談者,
不時聽到三字經及笑聲,那樣子就像有人在跟他講話,只是筆者看不到另一個人罷了。
頓時想到筆者以前退伍的學長曾叮嚀過筆者,新兵下部隊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新兵警告夜晚超過十二點後,
就不要在營區內走動,愈陰暗的地方愈不要逗留,尤其本營浴室及營區周圍,
不得已時要兩三人一起同行,指揮部下基地後人數銳減時更是要注意;當時筆者還問學長為什麼?
學長只是說不要問為什麼?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筆者馬上回到寢室找安全士官,
叫他找四五個身強力壯的弟兄,在連集合場等著;筆者馬上跟連長報告這件事,
連長頓時緊張起來了,「馬上帶我去,並帶一些弟兄。」筆者回到自己睡的小寢室,
拿了一串佛珠及一本金剛經。這佛珠跟金剛經是筆者一個月前的一次演習,在山中的一座佛寺,
因為口渴跟一位老住持要水時,該老住持送給筆者的,並告訴筆者將來會遇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時,
會幫得上忙的;並要筆者把佛珠掛在房間最高處,每天早晚要念金剛經及焚淨香。
筆者當時半信半疑,但是想想老住持說的應該有道理,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送筆者這兩樣東西;
回到連上也照話做,直到現在從無間斷。話說筆者的連長及筆者和五個弟兄到達浴室時,
只聽見兩光還在交談著;突然間兩光衝出浴室,赤裸者身子對著我們一群人大聲尖叫,
「把他抓住」連長下令,七人一同伸手去抓兩光,筆者則乘機將佛珠套在他脖子上,
兩光頓時跪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兩手抓向脖子似乎要把佛珠扯掉,筆者大聲念金剛經,
兩光再一次的大聲尖叫後就昏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七個人沒有人敢去碰他;
這時營長已經在旁邊了,在地上檢了一根竹子去碰觸兩光,
確定他昏過去後就下命令「把他扶到醫務所去」,
「這件事情誰也不准說出去,就當作甚是也沒發生過一樣。」
事後,筆者私底下問兩光當天的整個經過情形,兩光說當他到達浴室時,
一切都還不錯,正當在洗頭時,進來了一位二兵,也是跟他一樣要洗澡,問他哪個單位,
他說他是別連的留守人員;兩個人就開始聊天,一點也不覺的有什麼異樣,突然間就昏過去了,
醒來時人已躺在醫務所的床上。發生這件事情以後,營長下令晚上超過十二點後,
除了上下哨的衛兵外,誰也不得在營區內走動;想不到它因此而卯上營長,這有時間以後再說了。
軍中靈異之衛兵篇
貼了幾篇軍中靈異的文章後,總覺得故事中的主角不是自己就不過癮,
因此決定把自己當兵親身遇到的靈異事件貼出來,跟網友們分享。
話說自己下部隊後約三個月,指揮部就下基地,由本營留守,也因此營區內人員稀少,
整個營區空蕩蕩的。由於人員稀少,哨所也蠻多的,加上當時連上士官跟士兵的比例是一比一,
又很講究輩份,因此我們這些菜鳥士官也要站外哨,許多較不重要的哨所通常都是站單哨,
就是只有一個衛兵拿著木槍值勤兩小時,不論白天跟夜晚。某夜,輪到自己站一點到三點的班,
該哨所位於營區的東北角角落,距離大門約七十公尺左右,中間沒有建築物阻擋視線。
有條馬路在此地約成九十度轉彎,馬路過去就是醫務所,再過去就是營舍了。
該哨所可以由大門支援,因此變成一個衛兵站哨。在被窩中被安全士官叫起來著裝時還感到睡意很濃,
心不甘情不願的著好裝簽了名,便往哨所方向走去。
「衛兵,睡死啦,有人來都不知道,當心衛哨失職喔!」平常晚上有人靠近哨所十公尺時,
衛兵就要開始辨認來人身份,但是今天卻大有問題。哨所是兩層的建築物,
一人在上面負責注意營區內外動靜。另一人躲在離哨所五公尺遠的傘兵坑內,深度大約到普通人的頸部。
旁邊長滿雜草,不注意找是找不到的,是負責掩護另一個衛兵。
順著樓梯走上去,發現阿宗臉色不太好看,「幹嘛!又沒有拖班,擺出這種面孔。
有沒有什麼狀況?」「沒…沒有事!」阿宗說完就急急忙忙下樓梯,跑步回連上去了。
四周察看一遍後,覺得這種時間應該沒有人來才對,就靠著牆邊閉起眼睛補眠一下。
這樣子做的話,有人來就比較好醒過來,同時也不會被認為你是躲在哨所裡面睡覺。
聽著蟲叫聲很快的就進入半眠的狀況下,只要耳聽八方就萬事太平啦。
過了一段時間後,突然隱約聽到皮鞋聲,似乎有人走了過來。趕緊把今晚的辨認口令默唸一遍,
又把衛兵該背的守則溫習一下,以應付抽查。聽著皮鞋聲,每步都走的很慢,又踩著很重,
似乎在踢正步一般。聲音由遠而近,在哨所前不遠處停下來,靜止約兩分鐘後,還沒有動靜,
點亮裝在哨所頂上的強力探照燈,半徑二十公尺內全被光線照亮,發現根本沒有人影。
把探照燈熄滅後不久,又從遠處傳來皮鞋聲,同樣的也是由遠而近,連忙點亮探照燈,還是沒有人影。
熄滅後不久,又傳來皮鞋聲,再次點亮探照燈,也是沒有人影。三番兩次的開燈熄燈,
引起了大門衛兵的注意,連忙撥電話來詢問,三言兩語便打發掉。這時已經火大了,心想再傳來皮鞋聲,
一定要到下面去察看清楚,到底是誰那麼無聊在惡作劇,戲弄衛兵。
不久,果然又傳來皮鞋聲,而且這次似乎較多人,拿著木槍就往下樓去。
到達下面時,聲音還在,把頭轉往馬路那方向看過去,哇!!怎麼有那麼多隻腳,
而且又都穿著破破的皮鞋;慢慢把頭往上看時,哇!!!差一點軟腳,怎麼都沒有頭,
而且衣服破破爛爛,有的手是懸著的,有滴著血,缺手斷腳,似乎經歷了一場血腥的大戰後,
每隻腳賣力的往前踏,手賣力的擺上擺下。在哨所前十幾公尺憑空消失。
「完蛋了!趕快往哨所上面去」,這段路舉步維艱,上樓梯更是用盡所有吃奶的力氣,到達時己氣喘吁吁。
這時根本顧不得什麼規定,趕快用夾克把頭蓋住,心中一直念南無阿密陀佛。
「衛兵,睡死啦,有人來都不知道,當心衛哨失職喔!」耳朵傳來這句話時,真是如釋重負。
連忙把夾克穿好後,小胖己經出現在樓梯口了,「幹嘛!又沒有拖班,擺出這種面孔。
有沒有什麼狀況?」「沒…沒有事!」這時發現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跟阿宗一樣。
下樓梯後趕快跑步回連上,一點都不耽擱。回到寢室才猛然想起阿宗,他一定也是遭遇跟我一樣的狀況,
這死宗仔,都不跟我講,明天再找你算帳。隔天一早,就聽到小胖站三點到五點的衛兵時,暈倒在馬路邊;
是由接小胖衛兵的阿南發現的。利用打掃時間偷偷地把阿宗叫過來問,果然一點都不錯,
過程跟我一模一樣,阿宗是站十一點到一點的班,他在十二點多時就發生這件事了。
怪他為什麼不跟我講時,他說講了後會怕我因此而不敢站衛兵,索性就不講,以免害了我。
小胖到中午才回到連上,大家爭相詢問,他也一五一十的講出來,過程都一模一樣,
也是怪我不跟他講;把阿宗所說的話告訴他,他反而怪我們不講義氣,沒有辦法。
軍中鬼故事一
朋友的軍中鬼話
我朋友在高雄某後勤單位服役,連上出過一些事情,以下是其中一則:
該單位是管理油料補給,營區內有一大型儲油槽,四角各站一名衛兵,一小時順時鐘輪班一次.
某天夜裏,某甲看換班時間到了,於是走下崗哨.走著走著,總覺的後面有人跟著,
但是不敢馬上回頭.這時他看到前方大約五十公尺處有盞路燈,於是走到路燈下猛然回頭一看....
只見一張慘白而面無表情的臉,以極近的距離(約5公分)跟他對看了 3 秒鐘後,飄向遠方,慢慢消失 ......
這時站在另一角的衛兵看那麼久沒人來換班,覺得情況不妙,於是通知連上,出動全連找人,
被一個菜鳥發現人已昏倒而卡在油桶的縫隙中,面無血色,而且連槍也摔斷了(卡賓槍)......
從此,出事的兩邊撤哨,貼符,改為兩個哨所各站四人.
水上機場
嘉義水上鄉巷口村有個警衛連,負責機場南小營門及機庫的警衛任務,
其中一排兼守總統專機(現專機已遷回松山),在民國77年左右吧(詳細的不記得了),
一天夜裏, 連長查專機哨時見一名衛兵喝酒,便上前予以斥責, 怎料那衛兵原本就個性孤僻,
情緒又不穩的狀況下,居然開槍朝連長射擊, 連長當場死亡,另一衛兵上前制止時也中彈重傷,
之後他持槍躲入草叢,繼續射擊前來處理的長官,幸好直至彈盡均未有人再受傷,
之後被捕判了死刑,這是後話。
我營上的後勤官,是去世連長的同學,當年臨時受命第二天即進駐該連,安撫人心,
整頓軍紀,事情發生在當天夜裏..
他睡在連長室(昨天死去連長的床),約兩點時突然被安官的慘叫聲驚醒,
當他和全連跑到中廊時, 卻全被鎮懾住而不敢往前一步.....
一團人形的黑影,站在連門口,根據外形判斷,是他們已死連長的黑影,
然後,在大家眼睜睜的注視下消失,就像是一陣輕煙,消失無蹤。。。。
好不容易安撫了弟兄,他回房繼續睡,在翻來覆去間,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下,
直至清晨被起床的哨音驚醒, 一跳起來,天啊! 抽屜裏所有的東西都被翻出來,
弄得亂七八糟, 紙張,剪刀, 筆, 就像整個抽屜的東西都倒在他身上一樣。。。
之後的幾天, 一大堆調察把他弄得心力交粹, 晚上在連長室睡又很恐懼,
但為了以身做則, 只好強迫自己陣定, 但總在他意識迷糊時,
抽屜裏的東西又再度傾倒在他身上, 一連幾夜, 把他弄得精神崩潰了。。。
後來因為連長的魂實在鬧得大家不安, 於是請師父來超渡,
於是才知道他要找要送給女友的項鍊, 而項鍊在他死前是擺在抽屜裏,
死後交還家屬了, 但他不知道.......
在以前當兵的時候
我在新店某國防部直屬單位當兵的時候曾經親身遇過一件靈異事件...
這件事情直到今天想起來都令人發抖..
我們營區的所在地以前在日據時代是痲瘋病院.. 然而病重不治的人都直接在院內火化,
所以常發生一些小事情.. 我們都已經不以為意了..
例如在晚上一個人小便時常常有人在後面向你吹氣! 讓你身上每跟毛都吹得豎起來了.....
我們營區附近有一位退休的老士官長.. 常常做饅頭然後約 10 點熄燈後來營區附近兜售...
讓一些夜貓子的.. 翻牆去買度消夜.. 也提共站完衛哨勤務的磨磨牙..
當然他也提供魯菜.. 小酒之類的..
那位老士官長是道地的山東人.. 做出來的饅頭非常好吃的.. 跟外面的饅頭一比..
別人的應該叫做麵包.. 而不應該叫做饅頭!..
因為他的存在的確為隊上的人提共不少福利.. 尤其是站完衛兵的..
所以晚上溜出去與規定嚴重衝突.. 但是隊上長官也閉上一隻眼..
只要求如果要出營.. 必先向幹部報備, 絕對不可翻牆!
有一天.. 我下完安全士官查完哨..
與一票弟兄想溜出去買福利的時候突然從營區外面傳來一長聲煞車..
那位受人歡迎的老先生.. 竟因車禍喪生... 我們都感覺十分難過..
他對我們非常的好.. 他的離去.. 著實讓我們全營區的弟兄傷心好一陣子到不是以後沒福利了..
而是他對我們的確有不少照顧之處.. 像幫我們買些軍需品, 寄信, 買些小東西,甚至幫我們跑腿..
他以前就是從我們這個營區退伍的.. 他曾說.. 他孤家寡人隨政府來到台灣..沒有親人..也沒結婚..
他把我們都當成是他的親人.. 所以他退伍後仍然不想也離不開軍隊..
所以索性就在附近住了下來... 他的告別式是我們營區幫他籌辦的..
就在四十九天後.. 晚上仍然在新店山區.. 我們營區的附近.. 聽到叫賣饅頭的聲音...
依稀是那位老伯在叫賣.. 而且聲音忽遠忽近... 尤其在秋冬春這三季.. 山區常有霧..
一天晚上就在我值安全士官的時候.. 從遠處.. 昏黃的腳踏車燈光從遠處搖曳而至!
天哪... 就是他... 他對我說.. 最近還好嗎? 肚子餓不餓...
從背後隨手拿出兩個饅頭塞給我.. 哇! 我這時才看出.. 他的臉與身體正面相反...
我當場楞住.. 並不覺得害怕.. 因為我的直覺是.. 他不會害我的..
我收下他的饅頭後抬頭向他道謝.. 他卻化作一絲雲霧般消失..
而我兩邊的菜鳥衛兵在看清楚狀況後.. 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
我彷彿才回過神來.. 我原本認為我大概在打瞌睡.. 看那兩個菜鳥飽受驚嚇的樣子..
直問要不要列入記錄.... 我說不必了.. 我會報備的.這種事情不要太過張揚的好,
以免下來的人不敢上哨..隨後這件事如火如荼的受到渲染.. 在營區傳開..
而我呢奉命公開否認一切.. 那兩位嘴巴不嚴的兵被調去外島基地...
我至今仍然記得那晚的事情.. 也記得那些饅頭的滋味還有那位因車禍而頸部挫傷去世的士官長...
至今.. 還在懷念.. 尤其看到有人晚上賣饅頭時.. 我都會仔細的端詳老闆的臉......
我也說一個
民國七十六年的時候.....
也就是我剛入伍的新兵訓練中心, 位在苗栗的斗喚坪, 就在我第一次輪到衛兵,
記得那是晚上十點多, 我正要第一次上哨,這時我們連上有位班長突然告訴我:
「九十二號!不要緊張!好好的站!如果有人查哨,你就按照今天晚上的口令回答就是了。」
這時我還想:「這不是廢話嗎?」,然後我就上哨了。
接著果然有人查哨,是一位我見過的排長,但是我並不知道他是哪一連的,
我乖乖的對完口令,他也滿意的走了。
就這樣一直沒事......到了我就要下哨時,事情發生了.......
十二點半時, 又來一位查哨軍官, 他的頭一直低著,我無法知道他到底長得如何?
用一種極為尖銳的聲音說:「口令!」我覺得奇怪, 不是剛查過嗎?
但因為我還是個菜鳥,只有乖乖回答的份.....
我回廎室後, 把這件事告訴班長, 這時我才知道, 原來第二位的查哨軍官是..............
以前曾經發生過阿兵哥忘了口令,就見到了一位沒有臉,且頭會飛的查哨軍官......
一但你的口令有問題,他就會抬起他的頭,並且離開他的頸子,飛上來嚇你,
讓你永遠不會忘記------站衛兵要記口令。
但是我又聽班長說,他只是嚇嚇你,還沒聽說有人被.....的。
相信如果有在當地受過訓的人, 大家都認識這位軍官...
奇異的骨骸
這個故事的前半部份是我的親身經驗﹐後半部份則是和我同期的預官親眼所見的﹐
可有人能解釋。話說幾年前在當預官﹐當時由於營區正要重建﹐
所以才有機會知道自己親身經驗的原因。在營區尚未整建之前﹐
有一日帶著二、三個人打掃營區﹐在一顆大樹的根部﹐由於位於牆腳﹐
似乎很少有人去清理﹐於是和幾個人合力將角落的髒東西清出來﹐說來奇怪﹐
角落裡並不是什麼紙屑啦、落葉啦、或瓶瓶罐罐﹐
而是一些死蜘蛛、死蜈蚣、死毛毛虫(彩色的)、死蛾 等這一類的。
當時我就在想是什麼毒虫這麼強悍﹐可以毒死這些東東﹐接著腦中又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有人被毒死埋在這兒? 但終究沒有仔細探究。
營區終於開始整建開挖了﹐我們的營區也遷到別處﹐但我那預官朋友﹐
由於任職工程官﹐必須在待在原營區監工。幾個月後的一個早上﹐
我在辦公室接到了工地打來的電話"挖到一具骨骸"
"在哪挖到?"
"差不多在原來那棵大樹附近﹐年代似乎很久遠了"
心中閃過一陣涼意﹐真的那麼巧。雖然挖到骨骸﹐
但營建商的老板似乎並沒有很特別的處理﹐也沒有特別的祭拜﹐
畢竟少說也死了 二、三十年了﹐當然也沒有再鑑定死因的必要﹐死者為誰也不可考了。
就這樣大家並沒有把這事太放在心上﹐可是營建商的老板就可憐了﹐
一連天一個多星期身體不舒服﹐看了醫生也沒用﹐情形越來越嚴重﹐
最後有人告訴他要將死者的骨骸好好安置﹐還有要祭拜﹐說來奇怪﹐
當如上所述辦完後﹐那老板的病居然就好了。 不過 .... 不過在祭拜當天﹐
那老板由於有些不信邪﹐站的遠遠的看其它人拜﹐他的位置離插在地上的香還有三公尺多﹐
卻發現西裝褲的褲腳有被香燒的好幾個小洞﹐還整整齊齊的繞了一圈呢﹐
這可是我那預官朋友親眼所見呢。嚇的老板趕緊拿起香就拜。
至於開死者是否是被毒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Wednesday, September 2, 2009
吸血鬼傳說?
有句俗話──“夜路走多了就會遇見鬼。”我聽了就笑。
又有句俗話──“世上本沒有鬼,只因鬼在人心中。”我又笑。
我有個習慣,每晚過了12點就開始在路上游盪。也不知道目的。人在世上走一遭,很多事都是沒有目的,而且我發現一個特點,越是沒有目的的事,幹了越開心。
今晚,過了時間我又來到了路上。
“不知今晚的運氣如何?”我自言自語,不竟為自己的膽大笑了。、我很喜歡笑,不管發生什麼,都會笑。我倒不是為了庸人說的那樣“笑一笑,十年少”。我只是喜歡笑。
還有一個原因,曾經有個女孩說我笑起來很好看,尤其是兩個虎牙一笑就露出來,很可愛。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又笑了,笑看她癡癡的看著我,心中很是甜蜜。
她後來死了,沒有說什麼就突然死了。她死後,有一封信交到我手中──她臨死前寫的──說她受不了我對其他人笑。每當我對別人笑,她就“心如刀絞”。看完之後,我還是笑,可笑中,淚水卻滾了下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愛她,只是覺得她很可惜。
我也不知道每晚排徊在路上是不是在等她回來。
事情過了多久都忘了。而今晚星空依舊美麗,我嘆了口氣。
不管你信不信,我連嘆氣的時候都滿是笑意。
回來的路上,不覺起霧了。人說起霧的時候世間最平靜,什麼動靜都沒有。
果然,路上靜的象死了一般。可卻起風了。我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起風?
又笑了起來,莫非這就是“陰風陣陣”。
霧中越走越黑,只因霧越走越濃。樹葉兒被風捲起在我腳邊打轉。
近來這裏很不安全,因為鬧鬼。世上跟鬼搭上邊的事,多半是背後有人作祟。
世人都怕鬼,全不知,人才是最可怕的。
風很大,卷著我的衣裳往後拖,仿佛前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近來的鬼很貪心,把人殺了之後,還將衣物錢財盡數拿走。於是裸屍奇案一起又一起的發生。
我就不信鬼還在乎那些錢物,只是……想到這裏,我不禁打了個寒戰。那些人的死法卻是詭祕非常。
每個人的脖頸處都有兩個牙印。吸血鬼?我有些害怕了。鬼我不信,可吸血鬼就不一樣了。他們基本上是人的畸形形態。這有科學依據。
想到這裏,我的思路被打斷了。不能不斷,因為前方傳來一聲慘叫。
依稀是在喊“吸血鬼!!”
我站住,立在霧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接著,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影從霧中竄了出來。他看見我,猶如見到救星一般上來求救。
我這才發現,這個“他”實際上應該是“她”。
她是個美麗的女子,一襲白衣,滿臉的慌張讓她變的十分動人。我問:“小姐,怎麼了?”
她一頭埋進我的懷中,顫抖得厲害。咄咄唆唆地喊:“鬼,鬼,有鬼!!”
我十分驚慌:“哪兒?”
這時她不用回答,我也看見了。一個男子正走出迷霧,隔得老遠就看見他的紅眼珠閃閃發光。英俊的臉慘白慘白,兩顆吸血鬼獨有的牙齒露在外面。他幽幽地走向我。我不禁退後了一步。
那女子大叫一聲,抖得更厲害。我把她推倒身後,用身體擋住她。她從後面抱住我,柔軟的身體貼在我的背上,我感到十分舒服。男子漢的血液湧了上來。
我大聲喊:“滾開!”
吸血鬼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他一笑,口腔中的組織暴露在我眼前。森白的牙齒,血紅的舌頭,還有噁心的口水。口水留出來,竟然是血?!!
我壯膽說:“你不會吃我的。”
他笑,口水把牙齒染紅了:“我當然不會吃你!我只要你的血!”
我又說:“你也不會吸我的血!”
“哦?為什麼?”
“書上說,吸血鬼在戲人血之前,眼睛會變成綠色。你沒有變!!”
他大笑起來:“什麼書這麼了解我們?哈哈,你說對了,我是不會吸你血。”
我鬆口口氣。
他又冷冷地接著說:“我是不會,可是──她──會!”
我吃了一驚,卻以感到一雙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脖子。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我回頭,看見剛才的美女以變成和他一樣的吸血鬼,只不過眼睛卻是綠色的!
回頭的那一刻,她鋒利的牙齒以爬上我肩上5厘米的地方。這是人身體最大的血管!
我笑了,笑地很美,我知道。
她停住了刺下去的牙齒,奇怪地問:“你不怕?”
我微笑:“你不會咬的。”
她也笑了:“為什麼?”
我嘆了口氣:“你裝的很像,可是你卻不知道,吸血鬼的眼睛不會變綠。”
“是嗎?”她輕笑,“書上會有錯?”
“那位作家根本沒見過吸血鬼,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那你怎麼知道他沒見過呢?”她很不耐煩,牙齒又往下刺去。
“我不但知道你們不是吸血鬼,我還知道你們是一伙強盜,最近的案子就是你們做的。”
她嚇了一跳,放開了我:“你……你是警察?”
那個男的聽說跑上來,拔出一把匕首,揪著我的領子,喝道:“你是不是警察?”
我沒回答,只顧自己說下去:“那個作家看見我後說了一句話。”
那男的吼道:“我他媽問你是不是警察?!”
我笑著慢慢說:“那個作家說:”我現在才知道吸血鬼的眼睛是不會變綠的!‘“那男的看著我,懷疑中帶著恐慌。我很不高興,他竟然不相信我就是吸血鬼。
我對那個女的比較滿意,因為她一聽完就暈倒勒,也因為她看見了我的眼睛,正如我說的,是紅的,決不是綠的。那男的害怕得嘴張的碗大,合也合不攏。一股墨水味傳了過來。
他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將匕首捅了過來。可惜她還沒捅到,我的手以穿過他的胸膛,從他的背後伸出。血液流過手指縫的感覺,我好喜歡。
我更喜歡血液留進肚子的感覺,因為我已經餓了一天了。在我的牙齒刺破那女子的皮膚前,我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輕說:“還有一點,我們吸血鬼只吸年輕女子的血,下次不要忘了。”
呵呵,她的皮膚很嫩。
回到家,我的黃臉婆沒好氣的罵:“又吃飽了?每次出去都不叫我!”
我摟住她,笑道:“生氣了?”
“哼!真後悔當初自殺了跟你過這種不人不鬼的日子!”
我笑道:“可你可以每天看見我的笑,還不滿足嗎?”
“哼!”她瞪著我說,“今天有沒有笑竣EO人看?”
“沒有!”我笑,“哪敢呢?”我抱緊她。
“哼!油腔滑調!鬼才信你!”她又罵,可眼中卻只是笑顏。(完)
Tuesday, September 1, 2009
您有1個新訊息
「windows xp 開機聲響起。」
我坐上椅子看著正在登入畫面的電腦,等待著筆者回信。
我常常在大x論壇發佈一些短篇驚悚的小故事,雖然人氣沒有其他創作奇才來的多,可是這些文章可是花我很大心血去創作。
我,一個默默無名的潛水鄉民,常常看些鬼話連篇刺激大腦,在我發表此文章時,很想知道筆者有無回應。
「排版有問題、介紹太倉促」
這些問題讓我不想再去創作,反正看別人的就好,只不過意外的事情卻在我身上發生。
某天夜晚
「請問,你最近發布的故事是真實的嗎?」一位筆者好奇的問我
「都是捏造的,完全都是假的。」我看著筆者的問題
「但是,那些事情都在我身上發生了」筆者驚恐的回覆著我
當下,我沒有多回覆什麼,便就關閉網路。
關掉電腦,把喇叭的開關關閉便往床上撲過去。
當我躺在床上,正準備調整時鐘。
「windows xp 開機聲響起。」
「windows xp 作業系統出現---咚一聲」
我爬起來看,以為是我按到重新啟動,眼睛往電腦畫面移動。
「您有1個新的訊息。」
當我開啟訊息上面文字打著「為何不回覆我?為何不回覆我?」反覆的訊息佈滿了我的視窗,當下以為是惡作劇便不再理會。
回到床上,準備呼呼大睡。
「您有1個新的訊息。」
「您有1個新的訊息。」
「您有1個新的訊息。」
我覺得很吵就不再理會了,當我準備轉身掀起棉被時,我的手摸到的是毛茸茸的衣服,當我轉頭過去看徹底的嚇死。
「為何不回覆我?」
「所以我就來找你」
人頭收藏師
這件事要從我小時候開始說起...................
那個時候,我們家是單親家庭,幼小天真的我,還不懂什麼是殺人,所以我就去問媽媽什麼是殺人,媽媽有點震驚對我說:「殺人就.........就是把一個人的生命送走。」「那什麼是生命??什麼是送走??怎嚜把人的生命送走??」我像個笨蛋似的一直問。媽媽很不耐煩的說:「唉呀!!吵死了!!等你長大以後再告訴你啦!!」喔.............
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漸漸的,我也考上了台大,當時的我,也已經19、20歲了。某天,我疲憊的回到家,一進家門,就聞到了極噁心的血腥味,我跨過一攤又一攤的血,接著,來到了廚房,看見了一個似曾相似的人,我揉了柔眼睛再仔細的看清楚,「阿~ ~ ~ ~ ~ ~ ~ ~ ~ ~ ~ ~ ~!!!!!媽,你在做什麼啊!?住手啊!!!!」
媽媽露出奸笑的說:「給你答覆阿!!你不是問我什麼是殺人嗎??我答覆你阿!!」「不要啊!!!我已經知道什麼是殺人了,你快住手啊!!!!」我哭著向媽媽哀求。「唷!!我還以為你知道了,我是人頭收藏師阿!!你不知道嗎??你看,我有好多人頭呢!厲害吧!!」
看著眼前許多親人的人頭,頓時,我制止不住我的手,把媽媽手上的刀子給搶了過來,說:「好,你要人頭是不是,我成全你!!」我把媽媽的頭給..........砍了!!從此以後,我就成了
人 頭 收 藏 師
此故事未完= = = = = 往下
繼續
某天,我走在路上,突然看見一個人,就把它的頭給砍了,並把它的頭先裝進我的袋子裡,在把它的身體埋在路邊的水溝裡面。
回到家後,在把它的頭放到充滿腐爛味的櫃子裡。
想保住妳的頭嗎?要的話,就不要做違法的事,要不然.......嘿嘿!!我會馬上出現在你旁邊喔!!
那個時候,我們家是單親家庭,幼小天真的我,還不懂什麼是殺人,所以我就去問媽媽什麼是殺人,媽媽有點震驚對我說:「殺人就.........就是把一個人的生命送走。」「那什麼是生命??什麼是送走??怎嚜把人的生命送走??」我像個笨蛋似的一直問。媽媽很不耐煩的說:「唉呀!!吵死了!!等你長大以後再告訴你啦!!」喔.............
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漸漸的,我也考上了台大,當時的我,也已經19、20歲了。某天,我疲憊的回到家,一進家門,就聞到了極噁心的血腥味,我跨過一攤又一攤的血,接著,來到了廚房,看見了一個似曾相似的人,我揉了柔眼睛再仔細的看清楚,「阿~ ~ ~ ~ ~ ~ ~ ~ ~ ~ ~ ~ ~!!!!!媽,你在做什麼啊!?住手啊!!!!」
媽媽露出奸笑的說:「給你答覆阿!!你不是問我什麼是殺人嗎??我答覆你阿!!」「不要啊!!!我已經知道什麼是殺人了,你快住手啊!!!!」我哭著向媽媽哀求。「唷!!我還以為你知道了,我是人頭收藏師阿!!你不知道嗎??你看,我有好多人頭呢!厲害吧!!」
看著眼前許多親人的人頭,頓時,我制止不住我的手,把媽媽手上的刀子給搶了過來,說:「好,你要人頭是不是,我成全你!!」我把媽媽的頭給..........砍了!!從此以後,我就成了
人 頭 收 藏 師
此故事未完= = = = = 往下
繼續
某天,我走在路上,突然看見一個人,就把它的頭給砍了,並把它的頭先裝進我的袋子裡,在把它的身體埋在路邊的水溝裡面。
回到家後,在把它的頭放到充滿腐爛味的櫃子裡。
想保住妳的頭嗎?要的話,就不要做違法的事,要不然.......嘿嘿!!我會馬上出現在你旁邊喔!!
你喜歡吃消夜嗎?
某校( 在台北, 很有名,) 往某個方向, 原來是空蕪一片的(當然是很久以前 ), 該校某個學生有夢遊症,到了晚上,就跑向那個方向的山上( 那裡是亂葬崗 ), 每天晚上都跑去, 但沒有人知道,而同寢室的室友,甚至他自己只對每天早晨起床, 滿身的污泥和滿口的惡臭,感到莫名; 但也這樣過了好久, 直到他對面床的室友,半夜起來噓噓的那一晚。
那天, 真是貪喝了汽水, 只好從溫暖的被窩起來啦! 咦!他怎麼不見了...走出了房門, 看到了他在走廊上,才明瞭他剛走出房間不久, 但是這麼晚了, 他要去那?好奇心驅使他跟上前去...沿路氣喘地跑步跟著, 而在前面的那位仁兄,似乎是足不點地, 飛也似地向前奔去, 好不容易, 他停下來了, 喔...累死了, 休息一下! 這才發現身旁一堆堆的,前面那位仁兄背對著他, 所以,當下立了決心, 決定要看他做什麼, 也顧不得這裡的環境了,就順著隱在隆起處後面...
只見他開始像瘋狗般地挖著地面, 直到地面出現了約一人大小的沆洞,這時躲在後面的才發現: 那是個墳墓, 而坑洞中露出來的, 是一具棺材...接著, 他像瘋了似地扳開棺材? 露出屍體, 他好像鬆了口氣般,動了一下身體...然後, 彎下身, 用兩隻手, 狠力地將屍體的一隻手扯下,然後用嘴巴, 開始像啃肉般地開始" 享用 " 這個時候, 他才發現:那隻手上長滿了因時間久而生出的蛆,甚至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蟲和爬蟲類,也在上面穿梭著...一幅可怕的景像,卻真實地在眼前出現, 他實在看不下去, 而向後退了一步, 一個不留神,腳跟踢到了一顆石仔, 而發出聲響, 驚訝而擔心之餘, 低下頭又向前擔憂著,但是, 他也同時尋聲回頭...
他看到的是: 一張貪婪的臉,掛著碎肉的嘴,和一雙火紅的眼睛!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快跑! 兩隻腳己經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他一定要跑回房間, 心裡還想著: 他應該不知道我才是! 但是,緊追在後的奔跑聲, 告訴他: 錯了!
終於回到宿舍, 立刻鑽進被窩, 氣喘喘地告訴自己: 沒事!沒事!房門打開了, 他知道他就站在門口, 為什麼他不進來呢?輕輕地拉起被角,向外偷看著, 發現他好像在找什麼... 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人, 走向他對面床的上, 將手伸進那人的被窩中...那個位置是... 胸... 不是, 為什麼...是... 心跳! 緊張的氣氛立即升高,告訴自己: 要鎮定! 要鎮定! 心跳啊... 拜託你啊! 越是這麼說,心跳越是加快...他知道現在輪到他了, 屏住呼吸,眼睛卻看到一隻沾滿污泥的手伸進他的棉被, 向著他胸部前進... ... ...沒事... 棉被猛地被拉起, 天啊!那張貪婪的臉 掛著碎肉的嘴 和一雙火紅的眼睛, 現在就在眼前....
他發瘋似地掐著他的脖子,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吵雜的聲響,很快的引來宿舍中所有的人, 而且拉開了這兩個人...
故事的結尾, 是兩個人都退學了, 而且兩個人都被送到松山療養院,一個驚嚇過度, 一個精神分裂...
那天, 真是貪喝了汽水, 只好從溫暖的被窩起來啦! 咦!他怎麼不見了...走出了房門, 看到了他在走廊上,才明瞭他剛走出房間不久, 但是這麼晚了, 他要去那?好奇心驅使他跟上前去...沿路氣喘地跑步跟著, 而在前面的那位仁兄,似乎是足不點地, 飛也似地向前奔去, 好不容易, 他停下來了, 喔...累死了, 休息一下! 這才發現身旁一堆堆的,前面那位仁兄背對著他, 所以,當下立了決心, 決定要看他做什麼, 也顧不得這裡的環境了,就順著隱在隆起處後面...
只見他開始像瘋狗般地挖著地面, 直到地面出現了約一人大小的沆洞,這時躲在後面的才發現: 那是個墳墓, 而坑洞中露出來的, 是一具棺材...接著, 他像瘋了似地扳開棺材? 露出屍體, 他好像鬆了口氣般,動了一下身體...然後, 彎下身, 用兩隻手, 狠力地將屍體的一隻手扯下,然後用嘴巴, 開始像啃肉般地開始" 享用 " 這個時候, 他才發現:那隻手上長滿了因時間久而生出的蛆,甚至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蟲和爬蟲類,也在上面穿梭著...一幅可怕的景像,卻真實地在眼前出現, 他實在看不下去, 而向後退了一步, 一個不留神,腳跟踢到了一顆石仔, 而發出聲響, 驚訝而擔心之餘, 低下頭又向前擔憂著,但是, 他也同時尋聲回頭...
他看到的是: 一張貪婪的臉,掛著碎肉的嘴,和一雙火紅的眼睛!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快跑! 兩隻腳己經不是自己的了, 但是,他一定要跑回房間, 心裡還想著: 他應該不知道我才是! 但是,緊追在後的奔跑聲, 告訴他: 錯了!
終於回到宿舍, 立刻鑽進被窩, 氣喘喘地告訴自己: 沒事!沒事!房門打開了, 他知道他就站在門口, 為什麼他不進來呢?輕輕地拉起被角,向外偷看著, 發現他好像在找什麼... 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人, 走向他對面床的上, 將手伸進那人的被窩中...那個位置是... 胸... 不是, 為什麼...是... 心跳! 緊張的氣氛立即升高,告訴自己: 要鎮定! 要鎮定! 心跳啊... 拜託你啊! 越是這麼說,心跳越是加快...他知道現在輪到他了, 屏住呼吸,眼睛卻看到一隻沾滿污泥的手伸進他的棉被, 向著他胸部前進... ... ...沒事... 棉被猛地被拉起, 天啊!那張貪婪的臉 掛著碎肉的嘴 和一雙火紅的眼睛, 現在就在眼前....
他發瘋似地掐著他的脖子,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吵雜的聲響,很快的引來宿舍中所有的人, 而且拉開了這兩個人...
故事的結尾, 是兩個人都退學了, 而且兩個人都被送到松山療養院,一個驚嚇過度, 一個精神分裂...
手指寬的小縫
上了公車後,我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時間是晚上九點三十分,公車緩緩發動。我把車窗打開一個小縫。一個細細的縫而已,大約一根手指寬度。
細細的風便「娑娑」的流了進來。我把臉靠在靠在小縫上,眼睛閉著。
我其實並沒有要去的目的地,我只是喜歡晚上搭公車的感覺罷了。
車到站,幾個人下了車,幾個人上來,我感覺到有人坐在我隔壁的空位上,我看了一下,是一個嘴角有一塊淺淺胎記的中年白人女人,身型略胖,她聽著隨身聽,身體也隨著節奏起舞。
我想她並不知道我聽得到從隨身聽裡溜出來的音符,那是一首很輕很慢的歌,但我以前並不曾聽過這首歌。
我再度回到我的小縫前,今晚似乎感到特別暢快,狠狠吸一口外面街上的髒空氣,晚風像天使白胖小手一般,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每撫一次,似乎要將我的靈魂帶走一點。
我並不抗拒它帶走我,我眼睛輕閉,我的靈魂正逐漸和晚風融合,我覺得我的靈魂從那小縫穿了過去,「喀拉!」一聲,我自由了,隨著晚風消散了。輕輕的,慢慢的……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嘴角有一塊淺色胎記的中年白人女人大聲尖叫著,她全身抽搐,眼神滿是困惑和恐懼,雙下巴隨著手的大動作,一晃一晃的。
「我聽著我的音樂,閉著眼睛,然後……然後就發生了!」兩個警察也是一頭霧水的聽著眼前這近乎發瘋的胖女人尖叫著。
「再說的詳細一點好嗎?」其中一個警察問。
「我聽著我的音樂,然後我突然聽到『喀拉喀啦』的聲音,我馬上睜開眼,然後我只看到旁邊那中國女人正發了瘋似的把頭往窗戶的小縫鑽,整個頭骨都碎掉了!連腦漿都噴的到處都是!她的身體還是鑽呀鑽呀的想把全身從那個小縫擠出去!」兩個警察臉上的表情更不可置信了。
他們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圍了黃線的公車,和地上那一具全身骨頭都碎的亂七八糟,插出皮膚外的屍體。
那公車上的確有一個窗戶開了一個小縫,約一個手指細,沾滿了血和腦漿。
我隨著晚風一起飛翔,既然我的靈魂如此輕盈,為何我還需要笨重的肉體呢?
時間是晚上九點三十分,公車緩緩發動。我把車窗打開一個小縫。一個細細的縫而已,大約一根手指寬度。
細細的風便「娑娑」的流了進來。我把臉靠在靠在小縫上,眼睛閉著。
我其實並沒有要去的目的地,我只是喜歡晚上搭公車的感覺罷了。
車到站,幾個人下了車,幾個人上來,我感覺到有人坐在我隔壁的空位上,我看了一下,是一個嘴角有一塊淺淺胎記的中年白人女人,身型略胖,她聽著隨身聽,身體也隨著節奏起舞。
我想她並不知道我聽得到從隨身聽裡溜出來的音符,那是一首很輕很慢的歌,但我以前並不曾聽過這首歌。
我再度回到我的小縫前,今晚似乎感到特別暢快,狠狠吸一口外面街上的髒空氣,晚風像天使白胖小手一般,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每撫一次,似乎要將我的靈魂帶走一點。
我並不抗拒它帶走我,我眼睛輕閉,我的靈魂正逐漸和晚風融合,我覺得我的靈魂從那小縫穿了過去,「喀拉!」一聲,我自由了,隨著晚風消散了。輕輕的,慢慢的……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嘴角有一塊淺色胎記的中年白人女人大聲尖叫著,她全身抽搐,眼神滿是困惑和恐懼,雙下巴隨著手的大動作,一晃一晃的。
「我聽著我的音樂,閉著眼睛,然後……然後就發生了!」兩個警察也是一頭霧水的聽著眼前這近乎發瘋的胖女人尖叫著。
「再說的詳細一點好嗎?」其中一個警察問。
「我聽著我的音樂,然後我突然聽到『喀拉喀啦』的聲音,我馬上睜開眼,然後我只看到旁邊那中國女人正發了瘋似的把頭往窗戶的小縫鑽,整個頭骨都碎掉了!連腦漿都噴的到處都是!她的身體還是鑽呀鑽呀的想把全身從那個小縫擠出去!」兩個警察臉上的表情更不可置信了。
他們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圍了黃線的公車,和地上那一具全身骨頭都碎的亂七八糟,插出皮膚外的屍體。
那公車上的確有一個窗戶開了一個小縫,約一個手指細,沾滿了血和腦漿。
我隨著晚風一起飛翔,既然我的靈魂如此輕盈,為何我還需要笨重的肉體呢?
喪事,復仇的永遠
今天,我一如往常.....
早上6點45分起床。
7點整...準裝代發!往我的恐怖經歷開始.......
由於我是騎腳踏車上學的國中生,因為怕遲到,所以都提早出門的吧!
再同一條街上,車子其實並不多(因為是早上),天氣...嗯..看起來要下雨阿!?沒關西,先去便利商店買我的小說先!
我死忠熱迷著我最愛的恐怖小說。
買完之後匆匆忙忙的騎上我可愛的腳踏車..往學校的方向騎....
可是!?
直走。
右轉。右轉。
直走。
左轉。過馬路!?
嗯!路況好?
誰知道... 對面...有戶人家在辦喪事。
我的內心...吶喊著.(騎過去,不要往裡面看!)
嗯!很好!我照做了!
可是..?
誰知道?
左邊.... 我正在騎的這條街上...
左邊............
也有戶人家在辦喪事!?
「今天是發生什麼是了!?」我喃喃自語著....
一樣!
騎過去,不要往裡面看....
嗯! 騎過去了....
到了學校...整天都在想這件事情, 突然。
「慈慈,外找!」
嗯?誰會來找我?
我不捨的把我手中的恐怖小說往抽屜裡面放....
便走到外面...
「慈,你今天有沒有遇到怪事?」找我的同學變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我.....
「早上在陸上遇到有2戶人家在班喪事...其餘沒有吧!?」我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敘述過一遍給他。
「慈,我跟你說...我也有在那條街上看到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家住在那附近,那邊..只有一家在辦喪事,我看到你停在哪一家辦喪事那邊往內看....。」
「?不對阿! 我沒有往裡面看阿? 」我百思不解的看著他,內心有種莫名其妙的害怕感........
「你今天回家照你今天上學的路回去看看..」話剛說完沒多久,便打鐘了..
「我先回去囉!」找我的那位同學跟我招手
「好!掰掰」 怎麼辦吶~
到了下午放學....
好! 今天我放學就照早上來的路走走看....
嗯,這裡都沒問題....
嗯?
阿?
我我我...我沒看錯...我也沒記錯....這個地方? ... 不是有...
有兩戶人家在辦喪事嗎???
怎麼變一家了..!?
不對呀? 應該在這附近....
嗯? 東找找西找找...就是只有那一戶人家阿....
這是....
鬼打牆?
怎麼辦...? 還是先去土地公那邊拜拜好了...
之後... 我就到離我家很近的土地公廟拜拜....
後來..拜完之後...我就回到那邊辦喪事那附近問...
「老婆婆,請問一下你是住在這附近的嗎?」我直接找了路上的老婆婆問道
「是阿!我從幾十年前就搬到這兒了呢!」老婆婆笑呵呵的看著我...
「那老婆婆...你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情嗎?」
「嗯?什麼事情哪?這兒哪有發生什麼事情呢?跟往常一樣呀!平平安.....」老婆婆的最後一個字沒說完便有人大聲喊
「慈慈!你在幹麻?跟空氣聊天?」坐我旁邊的同學大聲的叫喊我,我變異頭往那邊看過去....不過他說我在跟空氣聊天?我不是在這跟老婆婆聊天嗎?
「不對阿!...這個..老婆婆呢?」我一個人..真的呆呆的再跟空氣聊天嗎?
「怎麼了阿?慈慈現在流行這種的啊?」同學一臉欠打樣看著我
「我剛剛在跟老婆婆聊天阿!?可是你一說話我看過去你那邊在看回來....老婆婆不見了耶?」
「老婆婆?啊!對了..今天有個住在這幾十年的老婆婆昨天晚上突然去世了....你會不會遇到..........祂?」
「怎麼辦阿?」我快哭出來了我...怎麼辦啊?.
「一起去幫祂上香」同學的這個提議... 我接受!
「好! 趕快去拉~」 管他三七二十一 趕快去拜!
到了那邊....
「到了!...」我氣喘呼呼的說著
「天阿,真的是老婆婆....」
.........「小妹妹有事嗎?」一位中年婦女憂傷的走出來..
「那個...阿姨,不好意..我想上香...」好可怕阿..
「嗯?太好了!終於有幾位願意替婆婆上香」婦女的臉開心極了!
「怎麼了嗎?」沉默已久的同學阿!終於開金口
「老實說,這位老婆婆住在這裡幾十年,現在已過世..沒什麼家人過來替他上香...鄰居也只有幾個來,其實,我有聽老婆婆說過,他有一個孫女,可是他沒在賺錢,老婆婆只好賣鐵賣雜物賺錢養孫女,他的兒子和媳婦也都不管,有了工作,賺了錢也都不給老婆婆,老婆婆都把什麼好的給孫女...那孫女長的真像你呀!之後..老婆婆他的兒子和媳婦把他的孫女帶走...當時孫女死賴著不走...一直吵著說要跟婆婆..可是沒想到小女孩的霸爸變一巴掌打下去,越打越起勁...老婆婆看到了,心很痛!馬上跑過去保護那個孫女..沒想到 打成重傷..成了植物人。」婦女難過的說著。
「那兒子跟媳婦真不要臉!」我破口大罵
「之後...過了3個月老婆婆從醫院回來..過沒多久變接到一個惡耗.....」婦人說著說著變哭了....
「發生什麼事?」我同學急著說
「老婆婆他最疼愛的孫女...被他兒子..給打死了!!!」婦人越說越大聲...越來越激動!
「該死!這麼會有這種人!」我生氣的大喊
「老婆婆在也撐不住了,....聽到這消息...他馬上昏迷不醒..過了幾天變過世了...」婦人傷心的說著...
「阿姨!別難過...我和另外一個同學會幫老婆婆上香的!」我這才知道 !老婆婆為什麼讓我看到那些...原來是我長的像他孫女....
之後...我和同學邦老婆婆上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照片裡的老婆婆..笑了....
過了幾個禮拜....
在學校...............
「慈慈!外找啦!」我們般的大聲公大喊
「知道了!」嗯哼!最近怎麼那麼多人想看我...
「耶?是上次那位找我的同學。」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捺位同學一臉笑笑臉看著我
「你中樂透了?」我開玩笑著
「能的話就好,那個,你知道老婆婆的事情吧!」他好像早記就知道那件事情了。
「嗯」
「他的兒子和媳婦...死了。」
「哈!我就知道惡人有惡報!活該!」我太高興了阿~~!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誰啊?」吊我胃口可惡阿。
「.....你知道的....你.早.就.看.過.(她).了.!」他說完之後就跑走了
嗯....誰啊?
........那位.......
阿姨?
早上6點45分起床。
7點整...準裝代發!往我的恐怖經歷開始.......
由於我是騎腳踏車上學的國中生,因為怕遲到,所以都提早出門的吧!
再同一條街上,車子其實並不多(因為是早上),天氣...嗯..看起來要下雨阿!?沒關西,先去便利商店買我的小說先!
我死忠熱迷著我最愛的恐怖小說。
買完之後匆匆忙忙的騎上我可愛的腳踏車..往學校的方向騎....
可是!?
直走。
右轉。右轉。
直走。
左轉。過馬路!?
嗯!路況好?
誰知道... 對面...有戶人家在辦喪事。
我的內心...吶喊著.(騎過去,不要往裡面看!)
嗯!很好!我照做了!
可是..?
誰知道?
左邊.... 我正在騎的這條街上...
左邊............
也有戶人家在辦喪事!?
「今天是發生什麼是了!?」我喃喃自語著....
一樣!
騎過去,不要往裡面看....
嗯! 騎過去了....
到了學校...整天都在想這件事情, 突然。
「慈慈,外找!」
嗯?誰會來找我?
我不捨的把我手中的恐怖小說往抽屜裡面放....
便走到外面...
「慈,你今天有沒有遇到怪事?」找我的同學變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我.....
「早上在陸上遇到有2戶人家在班喪事...其餘沒有吧!?」我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敘述過一遍給他。
「慈,我跟你說...我也有在那條街上看到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家住在那附近,那邊..只有一家在辦喪事,我看到你停在哪一家辦喪事那邊往內看....。」
「?不對阿! 我沒有往裡面看阿? 」我百思不解的看著他,內心有種莫名其妙的害怕感........
「你今天回家照你今天上學的路回去看看..」話剛說完沒多久,便打鐘了..
「我先回去囉!」找我的那位同學跟我招手
「好!掰掰」 怎麼辦吶~
到了下午放學....
好! 今天我放學就照早上來的路走走看....
嗯,這裡都沒問題....
嗯?
阿?
我我我...我沒看錯...我也沒記錯....這個地方? ... 不是有...
有兩戶人家在辦喪事嗎???
怎麼變一家了..!?
不對呀? 應該在這附近....
嗯? 東找找西找找...就是只有那一戶人家阿....
這是....
鬼打牆?
怎麼辦...? 還是先去土地公那邊拜拜好了...
之後... 我就到離我家很近的土地公廟拜拜....
後來..拜完之後...我就回到那邊辦喪事那附近問...
「老婆婆,請問一下你是住在這附近的嗎?」我直接找了路上的老婆婆問道
「是阿!我從幾十年前就搬到這兒了呢!」老婆婆笑呵呵的看著我...
「那老婆婆...你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情嗎?」
「嗯?什麼事情哪?這兒哪有發生什麼事情呢?跟往常一樣呀!平平安.....」老婆婆的最後一個字沒說完便有人大聲喊
「慈慈!你在幹麻?跟空氣聊天?」坐我旁邊的同學大聲的叫喊我,我變異頭往那邊看過去....不過他說我在跟空氣聊天?我不是在這跟老婆婆聊天嗎?
「不對阿!...這個..老婆婆呢?」我一個人..真的呆呆的再跟空氣聊天嗎?
「怎麼了阿?慈慈現在流行這種的啊?」同學一臉欠打樣看著我
「我剛剛在跟老婆婆聊天阿!?可是你一說話我看過去你那邊在看回來....老婆婆不見了耶?」
「老婆婆?啊!對了..今天有個住在這幾十年的老婆婆昨天晚上突然去世了....你會不會遇到..........祂?」
「怎麼辦阿?」我快哭出來了我...怎麼辦啊?.
「一起去幫祂上香」同學的這個提議... 我接受!
「好! 趕快去拉~」 管他三七二十一 趕快去拜!
到了那邊....
「到了!...」我氣喘呼呼的說著
「天阿,真的是老婆婆....」
.........「小妹妹有事嗎?」一位中年婦女憂傷的走出來..
「那個...阿姨,不好意..我想上香...」好可怕阿..
「嗯?太好了!終於有幾位願意替婆婆上香」婦女的臉開心極了!
「怎麼了嗎?」沉默已久的同學阿!終於開金口
「老實說,這位老婆婆住在這裡幾十年,現在已過世..沒什麼家人過來替他上香...鄰居也只有幾個來,其實,我有聽老婆婆說過,他有一個孫女,可是他沒在賺錢,老婆婆只好賣鐵賣雜物賺錢養孫女,他的兒子和媳婦也都不管,有了工作,賺了錢也都不給老婆婆,老婆婆都把什麼好的給孫女...那孫女長的真像你呀!之後..老婆婆他的兒子和媳婦把他的孫女帶走...當時孫女死賴著不走...一直吵著說要跟婆婆..可是沒想到小女孩的霸爸變一巴掌打下去,越打越起勁...老婆婆看到了,心很痛!馬上跑過去保護那個孫女..沒想到 打成重傷..成了植物人。」婦女難過的說著。
「那兒子跟媳婦真不要臉!」我破口大罵
「之後...過了3個月老婆婆從醫院回來..過沒多久變接到一個惡耗.....」婦人說著說著變哭了....
「發生什麼事?」我同學急著說
「老婆婆他最疼愛的孫女...被他兒子..給打死了!!!」婦人越說越大聲...越來越激動!
「該死!這麼會有這種人!」我生氣的大喊
「老婆婆在也撐不住了,....聽到這消息...他馬上昏迷不醒..過了幾天變過世了...」婦人傷心的說著...
「阿姨!別難過...我和另外一個同學會幫老婆婆上香的!」我這才知道 !老婆婆為什麼讓我看到那些...原來是我長的像他孫女....
之後...我和同學邦老婆婆上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照片裡的老婆婆..笑了....
過了幾個禮拜....
在學校...............
「慈慈!外找啦!」我們般的大聲公大喊
「知道了!」嗯哼!最近怎麼那麼多人想看我...
「耶?是上次那位找我的同學。」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捺位同學一臉笑笑臉看著我
「你中樂透了?」我開玩笑著
「能的話就好,那個,你知道老婆婆的事情吧!」他好像早記就知道那件事情了。
「嗯」
「他的兒子和媳婦...死了。」
「哈!我就知道惡人有惡報!活該!」我太高興了阿~~!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誰啊?」吊我胃口可惡阿。
「.....你知道的....你.早.就.看.過.(她).了.!」他說完之後就跑走了
嗯....誰啊?
........那位.......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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